夜玖儿瞧着那群人,埋着头解释道:“诶!你不觉得这马屁拍得太过了吗?”
“还好吧!”祁彧轻笑了一声。
“你不也笑了吗?是不是也觉得他们特无趣?”
他轻点了点头,应和着身旁的人。
不就是一直野猪而已嘛!神气什么!夜玖儿越想越气,暗暗瞪了瞪不远处正得意的人一眼。
冷卿尘正无暇的顾忌旁边的那群人,只是恰好撇了一眼正生闷气的夜玖儿,两人低声谈笑的模样恰好入了他的眼底。
一个丫鬟居然会如此胆大……
而另一边,看似表面平静相和的两人,一个独自喝自己的酒,一个则闲散的支着手肘,杵着头瞧着宴会上的人。
“你打量了许久了!有看见什么好玩的吗?”夜瞑绝终是先开了口。
她摇了摇头……
“那你还一直盯着那些人看!”他轻声道。
“那你品了那么久的酒,有品出什么味道吗?”她轻藐了一句,似有深意的撇了一眼。
“你就是你对待本王的态度!”他低声的瞧着她,声色有些戾气。
云落倾眸色一变,微微直气身,别过头冷视着身旁的人。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她变来火,明明是宴请了两个人,可他却一人就来了。
本想着不来,却不想一大早就叫人来敲她房门,让她独自赶来,来得匆忙,差点就赶不上了。
见宴会众人正欢,她只能和他故作和谐。
“难得把我一人丢下,这就是你对待王妃的态度?”
她靠近他,用只能两人见的眼色瞪了他一眼。
他俯身瞧着她,暗色的眸眼闪过一丝亮色,他顿了许久,薄唇微动:
“云落倾,你现在越来越能耐了!别忘了你的身份,入了我的府就得听我的话,日子也不至于过的太难!”
两人正私地窃语,在外人看来倒像是情热。
恰好今日是涉猎的时候,各国皇子贵臣皆在吹捧着自己射了多少猎物,剑法多么高超。
云落倾随意打量了四周,见全场的人,大多数的收获都很多,可落到夜瞑绝这里时,却发现他好像一个猎物都没。
这不对呀?难道他没有去涉猎吗?
见她一脸走神的模样,又愣了半天,夜瞑绝倒是看出了她在想些什么。
正当云落倾暗想着,便见一位大臣起身,扬言道:
“在下听说暗夜国的男子剑法了得,听闻摄政王的剑法最是一绝,可如今一看,真是夸大其词,暗夜剑法也不过如此!”
虽说是随口一提,但一瞧便知那人像是故意的样子,就等着夜瞑绝难堪。
闻声,云落倾敲了敲身旁的人,居然镇定如旧,似乎根本不理会那人。
正疑惑着,不曾想身旁的人居然开了口:
“本王听闻边境小国最擅猎物,不过如今看来,只是一些硕小的杂物罢了。”
夜瞑绝冷笑了一声,淡然开口,随后小抿了抿杯中酒。
闻声端坐的人皆是嘲声四起,那人顿时埋着头,闷声不再瞧向夜瞑绝的方向。
夜瞑绝抿完还不忘瞧了瞧那人身后所猎的一些猎物。
皆是一些鸟类兔鼠的动物,带着丝丝不屑的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