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783200000004

第4章 贝壳船“奥托里库斯”号[3]

芮恩站起来,转身拔腿就跑,这一切全都在一个恐慌的猛烈动作中完成,然而还没等她跑出两三步,另一个陌生人从她左侧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她,将她抡起来,扔到了地上。“泰摩!”她开口大喊,但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了她的嘴。抓住她的那个人俯视着她——又是一张苍白的脸,半掩在松垂的黑发之下——与此同时沙滩上的那个人也赶了过来。一支电筒亮了起来,细细的蓝光射得芮恩睁不开眼。

“温柔点。”那个叫舒寇叶的人说,“现在温柔点就好。这是个女人。一个年轻女人。就像我想的那样。”他移开手电筒,让芮恩好把他看清楚。她以为会是个和泰摩差不多岁数的人,可舒寇叶要更年轻些。他正微微笑着:“你叫什么,年轻的女人?”

“芮……芮恩。”芮恩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说出口,“芮……芮恩·纳……纳……纳……纳……纳茨沃西。”当舒寇叶总算过滤掉了多余的那些“纳”字之后,他的笑容便更加明显而温和了。

“纳茨沃西?不会是汤姆·纳茨沃西的孩子吧?”

“你认识爸爸?”芮恩问。在疑惑中,她不禁猜想她父亲是否也来到了北岸的山坳里参加与迷失小子们的秘密会议,不过当然了,舒寇叶说的是过去的那些日子里的事,远在她出生之前。

“我还很清楚地记得他。”舒寇叶说,“在‘钻孔虫’号上他一度是我们的客人。他是个好人。你的母亲应该是他的女朋友,那个脸上有疤的吧?她叫什么来着……对了,赫丝塔·肖。我总是认为从那一点就能够清楚地看出汤姆·纳茨沃西的为人,他能够爱上像她那样的人。外表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他看得更深。这在旱地人中极为罕见。”

“我们要拿她怎么办,阿舒?”那个抓住芮恩的陌生人用一种奇特的柔和声音说道,“要拿她做鱼饵吗?”

“让我们把她带到船上去。”舒寇叶说,“我想要了解汤姆·纳茨沃西的女儿。”

芮恩本已冷静了不少,现在却又开始恐慌起来。“我必须回家!”她尖叫道,试图侧着身子悄悄溜走,不过舒寇叶伸出手挽起了她的手臂。

“就上船一小会儿。”他带着愉快的笑容说道,“我想聊聊。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像个贼一样潜伏在你们的湖里。好吧,我就是个贼,当然了,不过我想你在做决定之前,应该听听我这边的故事。”

“什么决定?”芮恩问。

“关于你会不会告诉你的父母朋友今晚你在这里看到了什么的决定。”

芮恩觉得自己可以信任他,但她无法确定这一点。她还从来没有过被迫考虑是否要信任别人。她被舒寇叶的笑容所迷惑,目光越过他朝沙滩上望去。海岬之间的水域闪着幽蓝的光泽。一开始她还以为是那个手电筒在她的眼睛里留下的残像,然而后来那片蓝色越来越亮,越来越亮,于是她看见那其实是一道光,从湖的下方穿透水面射上来。某个庞然大物在离岸三十英尺开外浮出了水面。

在泰摩位于引擎区的小棚屋后面,那艘带着他来到安克雷奇的贝壳船正静静地躺着生锈。它叫作“钻孔虫”号,芮恩与她的朋友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经常在它那些弯曲的长腿之间玩捉迷藏的游戏。她一直觉得它长得像是漫画里的生物,脚又大又扁,前方的舷窗像凸出的眼睛。她从来没有想象到一艘贝壳船能移动得这样平稳,而当它蹚上沙滩,月光伴随海水一起从它身上滑泻下来时,它那弯曲的外壳又能显得如此光洁流畅。

这艘贝壳船比“钻孔虫”号更迷你,它的身体更扁,更像是一只虱子而不是蜘蛛。芮恩觉得它的外表上涂绘着参差不齐的迷彩图案,但在月光下很难确认到底画了什么。透过凸出的舷窗,她看见一个小男孩正在摆弄各种控制开关,他的脸在玻璃上流下的水影中呈现出扭曲的样子。他操纵着这架机器在岸边停下,随着液压机构唰的一声,从船的腹部底下伸出一条坡道,一直伸到了那边的石滩上。

“贝壳船‘奥托里库斯’号。”舒寇叶一边说着,一边打手势让芮恩上船,“迷失小子舰队的骄傲。请上船。请。我保证我们在把你送回岸上之前不会下潜。”

“要是有更多旱地人过来怎么办?”另外那个迷失小子问。芮恩注意到那其实并不是个小子,而是个姑娘,长得挺漂亮,但眉眼阴沉。“万一泰摩发出警报怎么办?”

“泰摩向我们保证过。”舒寇叶说,“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那个姑娘盯着芮恩,明显并不信服舒寇叶的话。她身上穿着的黑色短马甲敞开着,皮带上插着一支枪。我没有选择,芮恩心想,我必须相信舒寇叶。而一旦她做出了这个决定,走上斜坡进入贝壳船那泛着蓝光的寒冷船腹就变成了一件容易的事情。不管怎么说,假如舒寇叶想要杀了她,他只需要简单地在沙滩上动手就好了。

她被带往船的后端,某个她猜是舒寇叶私人舱房的地方。帷幔遮住了沉闷的钢铁墙壁。书籍和小饰物到处可见。一炷线香燃烟袅袅,以一种让芮恩联想到遥远地方和优雅人群的香气,掩盖住了贝壳船发霉和金属的气味。她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舒寇叶则坐在了床铺上。那个姑娘等在舱门口,始终盯着他们。那个芮恩之前透过窗口看见的男孩就站在她身后,用瞪大了的惊诧双眼望着芮恩,直到舒寇叶开口说:“回到你的岗位上去,俞饼[4]。”

“可是……”

“现在就去!”

那个男孩飞快地逃走了。舒寇叶朝着芮恩苦笑了一下:“抱歉。俞饼是个新人,才十岁大,刚从盗贼馆出师。除了在摄像蟹的屏幕上,他从来没见过旱地人。而你又长得这么漂亮。”

芮恩羞红了脸,低头看着地板。她的靴子正往舒寇叶昂贵的伊斯坦布尔地毯上滴着泥水。“盗贼馆”是迷失小子们受训的地方,她记起了这一点。他们是一群很小的时候就被从各座筏城的下层绑架走的孩子,被绑架时他们都小得根本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然后他们就被带到沉没之城格里姆斯比,接受各种盗窃技艺的训练。而“摄像蟹”就是他们用来窥视受害者的摄像机器人。弗蕾娅小姐曾经让她的学生们做过一整个关于迷失小子的学习项目。当时芮恩还觉得要学这种事情真是毫无意义。

舒寇叶转向了站在门口的那个姑娘:“印羽[5],我们的客人似乎感觉有点冷。帮她拿一些热巧克力吧,好吗?”

“我还不知道有迷失小妹。”等那姑娘走了,芮恩说道。

“自从泰摩离开格里姆斯比之后,那里改变了很多。”舒寇叶答道,“这话可就在我们俩之间说说。芮恩,现在我差不多就在运营那个老地方。我费了一番功夫除掉了大叔身边很多粗鲁又喜欢欺负弱小的臭小子,然后我算是说服了他,开始像带来男生那样,也把女生带到下面来。没有姑娘的生活对我们可没好处。她们能影响男生,让他们变得更加文明。”

芮恩朝门口望去。她能看见那个叫作印羽的姑娘在某个像是厨房的地方叮叮当当地摆弄着平底锅。在芮恩眼里,她看上去可不像是一个会让人变得更文明的影响因子。“那么她是你的妻子吗?”她问,然后,因为不想显得太一本正经,于是又加了一句,“或是你的女朋友或者别的什么?”

厨房里头,印羽投过来严厉的一瞥。舒寇叶说:“小羽?不!事实是,一些姑娘其实成为了比男生更棒的盗贼。印羽是我们这儿最好的窃贼之一。正如小俞饼是最好的机械师,即使他年纪还小。在这次行动里,我只要最好的人手和我一起行动,你瞧,芮恩。在安克雷奇里有一样东西是我非常想要的。很多年以前,当我和泰摩一起坐‘钻孔虫’号来到这里时,我看见过它,但当时我没有偷它,因为那时候我不知道它有什么用处。”

“那是什么?”芮恩问。

舒寇叶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等待着,审视着她的脸,似乎需要十分确信她是可以信任的,可以对她说出他即将要告诉她的那些话。芮恩很喜欢这样。他并没有如大多数人那样,像对待一个孩子似的对待她,“一个年轻女人”,他曾经这样称呼她,而这也是他现在与她交谈的方式。

“我讨厌这么做。”最终他开口说道,一边朝她前倾了过来,专注地望进她的双眼深处,“你必须相信我。我讨厌像这样秘密地过来。如果可能的话,我更愿意正大光明地行事;将‘奥托里库斯’号驶进你们的港口,然后说:‘我们来了,从格里姆斯比来的朋友,来请求你们的帮助。’假如泰摩在这里过得很好,就像我希望的那样,那么这样做也许是可行的。但以他的现状来看,谁会信任我们呢?我们是迷失小子。是窃贼。他们永远不会相信我们想要从你们这里得到的只是一本书,一本你们女藩侯图书馆里的书。”

印羽回到舱中,递给芮恩一个锡杯,里面盛满了滚烫、美味的巧克力。“谢谢你。”芮恩说。她很高兴有人来分散一下注意力,因为她不想让舒寇叶看到他刚刚所说的话在她脸上造成的震惊表情。弗蕾娅小姐的图书馆是芮恩最喜欢的地方之一:一个装满了成千上万本奇妙的古老书籍的藏宝窟。它一度位于冬宫的上层,但现在没人还住在那几层楼里,所以弗蕾娅小姐说仅仅为了那些书而给那几层楼供暖是一种浪费,于是图书馆就被搬到了楼下……

“所以你才找不到你想找的东西!”她蓦然开口说道,“自从你上次来这里之后,所有的书都被重新整理过了!”

舒寇叶点点头,朝她赞赏地笑了笑。“相当正确。”他说,“我们的摄像蟹得需要花上好几星期来找到对的那本书,而我们却没有好几星期可浪费。所以我在想,纳茨沃西小姐,你能不能帮我们这个忙呢?”

芮恩正啜着一口巧克力。安克雷奇的巧克力供应早在多年前就用光了,她已经忘了它的味道是多么好,不过当舒寇叶请她帮忙的时候,她差点儿被巧克力呛到了。“我?”她结结巴巴地说,“我可不是个盗贼……”

“我也不会要你当盗贼。”舒寇叶说,“不过你的父亲是一个聪明人。他与女藩侯是朋友,以我所记得的而言。我打赌你可以从他那儿找出我们想要的那本书可能在哪儿。只要找到它,然后告诉我,我就会派印羽进去,完成剩下的工作。它叫作《锡之书》。”

芮恩本想要拒绝,然而由于她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所提到的那个书名,她不禁犹豫了。她本来还期待着他会询问安克雷奇的某件珍宝;那本鸿篇巨制的彩色绘本《冰雪诸神行传》,或是沃姆沃德的《安克雷奇史》。她说:“天下有谁会想要读整整一本关于锡的书?”

舒寇叶笑了起来,仿佛她开了个他很中意的玩笑。“那本书不是关于锡的。”他说,“那是它的材质。一页页的金属。”

芮恩摇摇头。她从来没见过那样的东西。“你为什么要得到它?”她问。

“因为我们是盗贼,而我了解到它非常有价值。”舒寇叶说道。

“那毫无疑问!你们这么大老远的一路过来……”

“有人收集这些东西——古书和古物。我们可以用它来交换我们需要的东西。”舒寇叶犹豫了一下,仍旧望着她,随后诚挚地说,“芮恩,请你问一下你的父亲。他一直在博物馆和图书馆里东翻西找的,那是在以前,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可能知道《锡之书》在哪儿。”

芮恩一边喝着剩下的巧克力,一边考虑着这事。要是他问她要的是绘本《冰雪诸神行传》,或是某些珍贵的经典,她会立刻说不。可是一本用金属做的书,一本她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它不会很重要的,不是吗?可能永远也不会有人惦记它。而舒寇叶看上去又非常非常想要它。

“我会去问问。”她不确定地说道。

“谢谢你!”舒寇叶将她的双手握在他的掌中。他的手很温暖,他的眼睛相当可爱。芮恩想到,要是告诉提尔迪,她下半夜的时候在一位风度翩翩的水下海盗的舱房里喝可可,这会有多么棒。随后她就想到她永远也不能对提尔迪或是其他任何人提起舒寇叶和“奥托里库斯”号。在某种程度上这让事情变得更棒了。她以前还从来没有过一个真正的秘密呢。

“明天六点我会和你在山顶的树林里碰头。”舒寇叶说,“这样方便吗?你能出来吗?”

“那是晚餐时间。会有人找我的。我妈妈……”

“中午,那么。中午,或者稍后一点。”

“好吧……”

“那么现在——你想要印羽送你回家吗?”

“我能找到路。”芮恩说,“我经常在黑暗里闲逛的。”

“我们会让你成为一名迷失小妹的。”舒寇叶说。随后他笑了起来,让她明白他只是在说笑。他站起身,芮恩也跟着站了起来,两人穿过贝壳船里的过道,朝出口斜坡走去,那个新人俞饼从控制舱里朝他们张望。外面夜凉如水,月光皎洁,水波拍岸,如同一切照旧,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芮恩挥挥手,道了声再见,然后又挥了挥手,这才轻快地走上沙滩,穿过树林。

舒寇叶望着她直到她消失在视野之外。那个姑娘印羽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将她的手伸进他的手掌里。“你相信她吗?”她问。

“不知道。也许吧。值得一试。我们没时间在这里乱转靠自己来找那东西,而我们也没办法用摄像蟹在这个垃圾场一样的地方做什么事。这些旱地人记得我们。假如他们开始听见通风管道里有带磁铁的小脚丫子噼噼啪啪地踩响起来,他们马上就会推想出是怎么回事。不过别担心——我会告诉俞饼在芮恩家附近设置两只摄像蟹,这样我们就能知道她是否向那儿的人告发了我们。”

“要是她这么做了呢?”

“那么我们就把他们都杀光。”舒寇叶说,“我会让你亲手解决芮恩,用你那把漂亮的小刀。”然后他吻了她一下,两人转身回到了船上。

然而芮恩对此一无所知,她一路走回家里,脑海中满是各种颠来倒去难以自抑的念头,半是内疚,半是开心,感觉就好像自己在刚才短短几个小时里的成长比在过去整整十五年里的还要多。

同类推荐
  • 满河蛙声

    满河蛙声

    唐子说,不是听你的不听你的,我问问吧。光着身子的唐子竟然站起来喊:小碟子,你听着,俺四哥冬暖想娶你当老婆!你愿意吗?小碟子好像没听见,但她显然是注意到了我们四个男孩子。结果,跟国的一句要命的话,让她疯了一般扑过来,她的小辫子翘翘着,一耸一耸的胸脯,那是明显地在生气。跟国喊了一句什么呢?跟国喊:小碟子,小碟子,俺四哥想跟你睡觉。完了,完了。冬暖站起来捂跟国的嘴巴已经来不及了。小碟子攥住月牙镰刀,眼里噙着泪,在河堤上跳着大骂。她边上就是我们停着的独轮车子。她一边哭,一边骂我们是流氓。没想到女孩子这么能骂啊。她骂,我们也跟着骂。只有冬暖不还口,他一点点地向小碟子靠近,小碟子瞪着眼睛说,你过来,我就把你的头割下来。冬暖说,你误会了,误会了。
  • 回首荞麦界

    回首荞麦界

    莽莽群山,呈一派钢青的颜色。山腰间零零星星地点缀着几栋半藏半露的木屋,从木屋里偶尔传出几声狗吠或几声雄鸡的啼唱。一忽儿又归于沉寂。山雾说起便起。山雨说来就来。雾若是从山谷底下向山腰升腾,颜色又呈乳状,尽管那气势是翻江倒海的样子,也准是个爽朗的大晴天;而雾若是从山顶往下窜来,颜色又显灰暗,哪怕是稀落零散,东一块西一片的,那也便注定是个下雨的日子无疑了。但无论晴或雨,最先惊醒群山的,便是由一根牛绹绳不紧不慢牵出的牛铃的脆响……那是可绘画的意境。那是能写诗的情趣。
  • 梅花烙

    梅花烙

    对即将临盆的硕亲王府大福晋雪如而言,最爱宠或者失宠,全看肚中孩兒是男是女了-一場男女婴对换的阴谋於焉展开。女嬰被放逐了,不知隨杏花溪水漂向何方?在雪如心慟,不忍卻不得不掙手脫嬰时,她忍痛将髮簪上的梅花印烙燙在女嬰的右肩上……長大后的女嬰-白吟霜,帶著烙印,回碩亲王府,她是來尋仇?報恩?剋亲?續緣?这一幕幕扣人心弦的生命真相,将如何开展在这些冤亲債主的眼前?
  • 不合常规的飞翔

    不合常规的飞翔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女神捕

    女神捕

    温瑞安短篇经典小说。武侠经典,千万温迷与侠义小说爱好者不容错过。
热门推荐
  • 暴走骑士

    暴走骑士

    在这个为了追求长生,人人玩命修炼灵诀的时代。唐浩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早已没落的古老职业,骑士。那种一闭关就是几万年的长生,修来何用?我唐浩这一生只求逍遥自在,不求长生。
  • 妃卿不娶,腹黑皇上坏坏哒

    妃卿不娶,腹黑皇上坏坏哒

    作为一枚大龄剩女,古月每日得过且过的被老妈林眉的逼婚无情击碎。与好友瞳宁一起游玩换个心情却不想运气爆棚穿到了天元大陆,好吧,回不去了便不回了,看我古月如何在这古代混的风声水起。孔雀一舞倾人城,古月顶着第一舞娘的美称乐滋滋的将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却不想招来了两个不该招惹的人。“古月,你果然与别的女子不一样。”“古月,给我三年的时间,若你没有爱上我,我便不再纠缠你。”“古月,做我的皇后如何?”“你若是肯为我散了后宫,我就答应。”从此南云帝王散尽后宫,独宠一人。看古月如何拨开重重迷雾找寻身世,与心爱之人一起天荒地老。
  • 豪门钻石妻

    豪门钻石妻

    新书《婚权独有:傲娇老公甜蜜宠》(完结)都已经没关系了,她都没让他负责,也拿了不低的赔偿费了,就别再有什么牵扯了不是?哪来非要粘着上来喊着要负责的男人,太过份了,她才十九岁,还不想结婚,读书毕业后也行?他的身份很牛?走到世界哪个角落她都逃不掉?
  • 木叶之祈元青木

    木叶之祈元青木

    意外穿越至火影世界的一名骚年,开始了他举世无双的战神生涯.
  • 诸神之咏叹

    诸神之咏叹

    混沌纪元,最古老的神明自幽暗之中诞生,身躯舒展演化世间,规定秩序而缔造众生;众神纪元,万物之源重坠幽暗,新生众神执掌无上权柄,高踞王座于天穹之上,而神之国度划分海陆疆域;灾厄纪元,生灵恶业牵引深渊降临,无尽恶魔荼毒人间,伟岸神灵于斯陨落,英雄贤者征战世间……至于如今,众神远走,深渊难寻,但见诸国林立,唯有剑与魔法铺叙传奇史诗……
  • 漫威之无敌符咒

    漫威之无敌符咒

    高铭意外穿越到了漫威电影宇宙。对于这个处处充满危险的世界,高铭发出悲壮的怒吼:让我回去!当发现自己拥有十二生肖符咒的力量,高铭表示——不要怂就是干!铁霸王,辣鸡!憎恶,辣鸡!齐瑞塔大军,辣鸡!收集了6颗宝石的灭霸?唔……容我斟酌一番。 【已完本,这是我第一本书,无论好坏,我都为能写完这本书而感到满足。】 (群号:344799327)
  • 异世魔君妖娆妃

    异世魔君妖娆妃

    她是杀手榜第一名,她是各国首脑争相拉拢的神医,她身怀异能,自带空间……但,她遇上了史上最稀里糊涂的阴差,君倾妖表示自己很无奈。在现代混的风生水起却莫名其妙来到了阴曹地府,“判官是吧,你得给我一个交代。”作为第一个敢跟判官谈条件的人,君倾妖很成功的把自己最心爱的口红和高跟鞋一起带到了异世,顺带着拐走了那个小阴差。君倾妖本以为可以在异世重新走向人生巅峰,却不料一不小心惹上某个大魔王,从此开始了无休止的……打怪虐渣秀恩爱!(以为我后边要接双,修的,乖乖举手发言。)
  • 夫人姐姐

    夫人姐姐

    芜筝因为一场意外,穿越到历史没有的王朝,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就被人陷害被迫嫁人,还好自己是个父亲疼姐姐爱的人,所以嫁就嫁吧反正也只是个挂名夫妻而已,但这陷害自己的人一直追着自己跑,这是怎么回事?
  • 老公是植物人

    老公是植物人

    一个是永远不会醒的植物人,一个是温柔体贴的俊帅阔少爷,嫁给谁?前世的林瑜选了后者。但她想不到的是,她选的丈夫竟然和她的妹妹勾搭到了一起,不但抢走了她所有的一切,还将她送进了疯人院!重生回到做选择的那一天,林瑜表示,她宁愿守一辈子的活寡,也不要再踏入地狱!
  • 斯蒂芬·格林布莱特文化诗学思想研究

    斯蒂芬·格林布莱特文化诗学思想研究

    本论著以新历史主义视域中格林布莱特的文化诗学批评观为研究个案,结合其具象化批评实践活动,通过重点分析他的经典性论断和代表性论著,逐步演绎出其批评思想的来龙去脉和精髓要旨,目的在于从理论的源头上厘清与把握文化诗学批评观的学理思路和实践走向,揭示其“文化的主体性”与“主体性的文化”、“历史文本化”与“文本历史化”、“权力话语化”与“话语权力化”等多重互文批评范畴的文化品格、历史语境和政治内涵。与此同时,重估和重构新历史主义与文化诗学批评流派的发展脉络与理论框架,并开诚布公、实事求是地阐明其理论价值与历史局限,对中国文化诗学批评理论的当代阐释和主体重建无疑具有重要的认识论启示价值和历史观映鉴意义。我们有着充沛的理由与依据来确信,新历史主义文化诗学批评理论一旦植根于中国“本土”的文学批评生态,势必助力于其自身批评实践的疆域扩展与理论完善,夯实在“立场自醒、理论自觉和价值自省”的思想基础之上,,还将强力拉动中国文学创作与批评向和谐共生、美美与共的“生态型批评”理想不断靠拢,从而保持一种涵养传统与吸纳新知“落霞与孤鹜齐飞”的批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