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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不提静姐的雄心壮志,那边轩哥在经过半个多月的纠结、犹豫、挣扎之后终于小心翼翼的迈出了第一步写了副字让高老爷点评。这大大出乎高老爷的意料。的确就像安姐说的,他不知道怎么和轩哥亲近。过去的十几年中他都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怎么可能不喜欢不重视?但张氏看的紧,就算他想,也插不进手他不止一次对张氏说,轩哥该挪出来了,都被张氏挡了回来。在去江宁的时候,他也试图把轩哥带走,可一样被张氏拒绝了。

在十里亭他看到轩哥是激动的,可轩哥那么冷漠的看着他,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他就又不知道怎么做了。要是普通父子,轩哥这种态度,高老爷大可一巴掌打过去,可每次看到轩哥那张酷似张氏的脸,他又只能暗暗叹息,到最后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他当然知道这种情况不太好,但他又没有别的办法,更苦闷的是,这种事他还没地方说去。他同谁说?一般的朋友同窗是不可能的,难道去说,我儿子同我不亲近?

别的事还能对杨氏说,可这种事杨氏根本不答话,说的多了,杨氏还有些烦恼:“老爷与我说这些做什么?这事我说什么都是错,不说老爷又会嫌弃我,所以老爷还不如不说的好。”

……杨氏也不比早先温柔恭顺了!

不过虽然杨氏摆出了这种态度,高老爷却不觉得她错了。的确就像她说的,她不好插言,就算她再好心好意,也不定会让谁不如意呢。所以高老爷只能纠结着郁闷着,想待过了年,若朝廷还没有什么动向,他就带着家人回老家,到时候他什么都不做,就全心辅导轩哥。

说起来他回京也有三个来月了,一开始去部里,那真是各种上宾待遇,连李尚书等人见了他都是笑脸相迎,那时候他也真有点飘飘然,想着自己必是要被大用了。但一天天过去,来家里的人越来越少,再出去,虽不至于受冷链,表情却都一个个莫测高深起来了。他也曾试图找找路子,却都没什么结果。到了现在,他几乎有些死心了,想着自己说不定真是无意中触犯了某种忌讳。

怎么说他也是做了这些年的官了,知道若是被上峰厌了,那再有本事再有资历,也只有熬到上峰退任才有可能再起。对此,高老爷也不是不遗憾的,但他也无能为力。好在经过江宁的那场战争暴乱,对有些事他已经不会再想早先那么计较,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不满、纠结之后也就看淡了。现在他经常做的,就是同杨氏一起畅想回老家的日子,什么买块带温泉的庄子,一部分种菜一部分住人。夏天他们能如何如何,冬天又能如何如何。

对此,杨氏想想也怪美,可又免不了担心:“咱们回老家了,安儿怎么办?虽说她明年就要嫁出去,可咱们在不在京城,可是两回事。”

高老爷回答不出来了,杨氏又道:“还有三姑娘、四姑娘以及轩哥的婚事……”

高老爷脸色难看了起来。轩哥也就罢了,反正他是不准备再让他高攀了,娶妻娶贤,他会给轩哥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以后他若有本事,自可挣下一份前程,若没这个本事,小日子也能过的很好。舒姐也好办,先不提她早先的过错,就是她的出身,本也不可能高嫁了,回老家找一个士绅之家也就可以了,关键的则是静姐!

这段日子张家没少试探,看那架势,竟还是想让静姐嫁到与张家有关联的家里去的。对此,他实在有些无语,一方面觉得张家也真是够执着的,他都这个处境了,眼看是帮不了张家什么了,张家却还不死心;另一方面,他又隐隐的有些感动,这种一直被人需要的感觉也是不错的。

对于张家的这些暗示,他一直没有表态,一方面他不想同张家有更深的纠缠,张氏的事实在令他寒心;另一方面他又觉得把静姐嫁过去未尝不是一个比较不错的选择。张氏没了,静姐就失去了一个最有利的支援,虽然还有他在,可在这事情上父亲同母亲毕竟是不同的。若嫁到张家,或是同张家有关系的人家,静姐多少会轻松些。

但张家给的人选,又实在让他看不过去,不是没什么出息的,就是脾气不好的,甚至干脆就有一个鳏夫!他家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凭什么与人做填房!

高老爷现在的状态就有些,日子也不是不好,但总有点做什么都不太顺心的感觉。而就在这个时候,轩哥拿了自己写的字找了过来。在高老爷眼中,轩哥的字实在说不上多么好,但联想到他的年纪倒也还过得去了。

高老爷是传统文人的做派,张口就要先批评,转眼却见轩哥的身体微微的抖着,他皱了下眉:“你怎么了?”

轩哥吞了口口水:“孩儿、孩儿无事。”

“你脸怎么这么红?”

“啊?”轩哥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可能、可能是太热了。”

高老爷偏头看了看他,在屋里,今天轩哥只穿了一件半旧的青绿色的暗花棉褙子,里面则是一条浅蓝色的宽袖长袍。现在虽已进入冬天,屋中却不是太冷,因此只烧了火盆,还没有开地龙,怎么也说不上热的。

他挑了下眉,刚要说话,突然想到早先安姐说的一句话:“其实轩哥现在如此,父亲也要担些责任呢。”

那还是轩哥前段日子生病的时候的事,听到这个长子生病他自然事心疼的,但又有些恨铁不成钢:“自小他的身体就没好过,也不知我高博荣早先是造了什么孽!”

听他这么说,杨氏不敢出声,安姐却冒出了那么一句,杨氏立刻:“别胡说!”

“才没有胡说呢。男孩子就是要父亲管的,可父亲又管过轩哥几次呢?别说管了,每次见了都是板着一张脸,轩哥吓也吓死了!”

“还说没有胡说!”

杨氏瞪起了眼,安姐吐了下舌头,却依然道:“姨娘先别忙着训斥我,听我说的是不是在理嘛。咱们就拿留哥来举例吧,平日父亲一来,留哥就哒哒哒的跑了过来,还很兴奋的叫着爹。可要是哪天父亲脸板着,留哥就会害怕的直往后缩。留哥还是这样呢,更不要说轩哥了。”

“你这孩子,举得是什么例子?”杨氏哭笑不得,“留哥这才多大了?”

“轩哥就算比留哥大些,可在父亲面前都是一样的。事实上,轩哥还不见得比留哥强呢,好歹留哥还能时常见到父亲。”

当时他听了这话心中还有些不是滋味,心说并不是他不想管轩哥,可现在张氏人都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呢?不过此时想到这话,他嘴边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微一沉吟:“你练字多久了?”

轩哥吞了口口水,才道:“正式练,还是这四年。”

“只有四年吗?”

“早先也同曹妈妈学了一些。”

高老爷点点头:“只是四年,能练到如今这个程度已是相当不易了。我看你这笔法,练的应该是是钟繇的宣誓表。”

“是。李先生说楷书最为规整,练好了这个再练别的也就便意了。钟繇是楷书鼻祖,让孩儿先揣摩他的字体,好能感受楷书的神韵。”

高老爷点点头,心说这个李先生的说法虽和自己的不同,却算是有自己的见底:“那你这几年就一直练这个?”

“早先是的,后来……进了张府,孩儿也没有再换。”

高老爷沉吟了片刻:“钟繇的我看你已练的不错了,可以再练练二王的。虽然练字忌讳换帖,但你这一个贴已经练了四年,却是可以再揣摩揣摩其他家的笔法了。把这些名家的都练出一些味道,也就能有自己的神韵了。咱们先来说你这副字,我看这个思字就写的相当好。何为思,子说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这里的思是要思考、思索。但在最初,这个思字却是考虑吃饭的问题。你看这个字,上田下心,说的就是挂心于田地。民以食为天,若无粮食,则天下不安。所以,最初的思考就是应该思考这个。上到圣上陛下,下到庶民百姓,皆是如此。你这个思字写的四平八稳,却是有了些意思。”

一番话说的轩哥红了脸:“孩儿、孩儿没想到这些。孩儿想写的灵动些的,却写不出来。”

高老爷哑然失笑,轩哥的脸更红了:“孩儿让父亲失望了。”

高老爷摇摇头:“我不是笑你,我是笑我自己。这个字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早先虽也听先生讲过,却从不往心中去,现在……轩哥,将来你若有机会做官,记得我今天的话。一个官,最重要的是要下辖的百姓没有危险,填饱肚子。其他的一切繁华盛世都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的。”

轩哥听的懵懵懂懂的,但却很用力的点了下头。他感觉到很幸福,他的父亲,在手把手的教他写字,一点点的,告诉他道理。

“二姐说的是对的。”他想,“父亲果然是看重我的。”

而此时皇宫之内,却有一对兄弟也在谈论中高老爷。朱抵看了看固安帝,又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又看了看固安帝,他脸上的表情实在太明显了,固安帝想装作看不到都不容易,当下一挑眉:“怎么,不想重温一下旧梦。”

“陛下,您要早说吃的是刀削面,我就在营里吃了饭再来了。”

固安帝哼了一声:“你倒嫌弃起宫里的饮食了?”

“臣不敢。”

“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祖宗留下来的军服你也敢改,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朱抵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两嘴一扁,好像委屈的要掉泪。固安帝在心虚的同时不免感受到一丝寒意,他打了个哆嗦:“有话好好说,做什么怪表情!”

朱抵低下了头,委委屈屈的道:“臣不敢。”

固安帝磨了下后糟牙,想说什么,再想到这个堂弟的抽风,又改口道:“先用膳!”

他这么一说,自有太监宫女上来服侍,朱抵却一摆手:“我就不用了。”

固安帝看了他一眼,挥手让身边人退下:“看来你这怨气还真不小,说说吧。”

“臣真没什么怨气,只是臣……是臣……实在吃腻了这刀削面啊!”

固安帝本来竖着耳朵听他说什么,谁知道却等来这么一句,顿时哑然了。朱抵忧愁的叹了口气:“陛下,这刀削面的确好吃。而且我看着宫中做的又不同凡响,只是这卤就有四样,鸡丁又大又多。臣早先吃的,最多只能见到小指甲盖这么大的鸡丁,哪比得上宫里的?可臣的刀削面实在吃多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恶心。臣不吃,实在是怕失仪。臣当然是可以吃的,可臣怕吃着吃着吐出来……”

一番话说的固安帝也没了食欲,他看着朱抵,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朕不同你绕圈子了,朕今日叫你来有两个事。一个,就是你的禁卫军的事情。”

“是陛下的禁卫军。”

朱抵连忙道,固安帝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我听说你这军队最近练的不错,就是服装变化很大。平时不显,你们私下训练,却是另有衣服的?”

朱抵心说你不是早知道了,还来问?不过这话他不能说出来,因此老老实实的点了下头:“是的,为了训练方便,我们又换了别的衣服。”

“训练方便?我听说那衣服好看的很,很多人都特意穿回家了!”其实这关于衣服的事朱抵早先同他说过,他当时并不在意。心想这好好的换什么衣服?不过毕竟只是衣服,也不是什么大事,听朱抵说这好那好,还以为他收了什么布庄的贿赂,当下就点了头。作为一个帝王他并不在意手底下人敛财。只要别太过分,只要真的做事,这些钱他是愿意给的。可现在却证明,那些衣服好像不是贿赂,很多禁卫军都把那身训练服穿回家,在京里还引起了某种风潮,现在已经有人对此事弹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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