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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红,罪恶无穷。
“为什么?”她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只剩下一个汩汩流血的窟窿,语气,却并不强烈。
“需要——理由吗?”他愣了愣,轻笑一声,擦了擦剑上的鲜红。
呵,莫大的嘲讽。
她没了心,不会死,但却会因此陷入无尽沉睡。
他将剑直插入地里,头也不回地走向远方。
这是她亲手为他铸造的剑,最后,他竟又用此剑亲手剜了她的心!
往日甜言蜜语,情深不悔皆化作泡影。
“我……恨你了……”
说完,她便再无声息,带着仇恨沉睡过去。
……(楔子and初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