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床榻谁人哀,一场腥风一场霾。英雄救美屋檐处,审问刺客有心裁。
小蝶进入房间内发现屋子里的地上趴着三个人,还有一个人站在三人边上正是衡王殿下。
小蝶追窗下那人出去后门口三人一个守在门外,两个破门进入房间之内,不由分说举刀就砍,李夫人见刀马上就要砍到女儿用力一推把女儿推到床里面,蒙面人砍了个空,就在此时衡王手里拎着一个黑衣人扔到拿刀之人身上拿刀黑衣人一个踉跄倒在床上,衡王见状赶忙拔出腰间配剑要刺杀这个黑衣人时,而此那个领头黑衣人手中之剑直奔李烟儿,李夫人见自己女儿即将被刺到一个转身扑向李烟儿,为她挡了一剑,衡王剑起剑落已经解决了那个黑衣人,就在一个时间了,黑衣人刺向李夫人之时衡王横空一脚踢在领头黑衣人头上,小蝶听到的叫声却是李烟儿的,她亲眼看着自己母亲为自己挡了这一剑,这一剑从后心口处刺入剑尖从胸前露出,一丝鲜血喷射而出溅到李烟儿身上。
李烟儿抱着李夫人痛苦流涕,小蝶跑到跟前跪地嚎啕大哭,此时相府之内家丁和守卫都到了这里,李吉甫和李德裕等人也来到了这里,李吉甫看着地上的刺客道:“来人看看有活的吗,问问何人指使。”
护卫把黑衣人抬了出去,下人也请来了大夫,李德裕和衡王将李夫人放到床上后,大夫把一众人都请了出去,只留下小蝶在房中,小蝶解开夫人衣服,伤口让人心悸,这伤口已经流了很多血在不处理恐怕就会有失血过多的危险,只见大夫拿出一根针扎在了伤口不远处,血果然不在流了,于是他有拿出一瓶药让小蝶给李夫人前后涂抹后包扎了起来,大夫见伤口处理的差不多后,开始仔细把脉。
“大夫我家娘子她…”小蝶关切的问道。
“啊…蝶娘放心,娘子伤势虽重,但这一剑并未伤到要害,不过也够危险的,夫人真是福大命大之人啊。”长安城内都知道相府干闺女二小姐,对她也是尊重有加:“让他们都进来吧。”
小蝶按照大夫的把众人叫到屋中大夫又道:“相爷放心娘子虽伤势严重但无性命之忧,待我给夫人开副药,每日三服,用不了多久就会好。”大夫点头哈腰的解释下夫人的病情。
“嗯,医师幸苦了。”李吉甫客气一句便从椅子上起身朝着李夫人躺着的床榻方向而去。
“对了蝶娘,我给您那瓶药,您记住要三个时辰擦一次。”大夫临走时还不忘交代一声,毕竟是丞相夫人,哪个敢怠慢。
这一夜李烟儿和小蝶都没睡在床边伺候着李夫人,李夫人就就在家李烟儿房中因为不能再动,怕伤口在流血,衡王从自己王府调来了四位高手守在房门之外,而自己和李德裕则去审问活着的两个黑衣人去了。
“小娘子,你睡会吧。”小蝶看着泪流满面的小姐一阵心痛。
“我要守着娘亲,我要等娘亲醒过来。”李烟儿看着紧闭双眼的李夫人坚毅的说道。
“唉……小娘子是我没有保护好您和娘亲,都是我的错。”小蝶跪倒在地,泪水不住的流着,低着头泪水打落地上一滴一滴的如同珠帘一般。
李烟儿急忙上前搀扶起小蝶道:“傻妹妹,说什么呢,你做的很好了,再说娘亲不要紧明天就会醒了。”李烟儿擦干净泪水抱紧面前仍在自责的小蝶。
这一夜她不仅她二人没睡,就连宰相李吉甫也在琢磨着今晚之事,“若非是他?”李吉甫突然站起身来一拍桌案道。
在一个柴房之中,一个黑衣人正绑在柱子上,对面坐着衡王李绚:“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了,和你一起的都说了,没想到啊他会干出这种事。”
黑衣人不管李绚怎么说就是不做声,李绚起身走到黑衣人近前手里拿着一根铁签子有一尺长,叫来身边的相府家丁:“他不说话怎么办?”
家丁挠了挠头道:“王爷,我看要不小的弄一盆火,把您手里的大铁针烧红喽,嘿嘿……咱们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往里插。”
“嗯…注意不错那他还是不说呢?”衡王李绚点了点头觉得这个足意不错。
“再不说咱们就扎脚,扎脚要是还不说,那王爷您出去小的我砍了他的四肢把他扔进坛子里用药酒泡着,他要是还不开口我看也就甭开口了奴才割了他的舌头,每天喂他点吃的就让他在坛子里过一辈子……”当然这些都是咱们的衡王爷教给这个家丁说的,为的就是吓唬这个不开口的黑衣人。
“你小子有意思,我看也别这么麻烦,反正那屋的也都交代了,咱爷们就给他一刀两断送他去见阎王爷好了,听说阎王爷可比我这个王爷爱鼓捣人,到时候十八层地狱的让这小子走一趟挺好。”衡王李绚摇了摇手假装太麻烦的样子。
“爷,您太仁慈了,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这样奴才还有一个办法。”这个家丁在衡王李绚的现代人眼光看来不做演员可惜了,门外的李德裕听得后背一阵发凉心想就这还仁慈……
不一会那个奴才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鹅毛,还带来两个护卫:“两位哥哥麻烦你俩把他捆到那个长椅子上。”等护卫捆绑完毕之后,家丁把黑衣人的鞋一拖:“…奶奶的你是不是不洗脚……”说着蹲下身来,拿着手中的鹅毛开始挠黑衣人的脚心,开始时黑衣人还是憋着不出声,可挠了一会后黑衣人就憋不住了脸都憋成紫色了…“啊…哈哈…”黑衣人刚一开口旁边的衡王拿起黑衣人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太吵了。”说完才想起来自己的手:“这…真有味啊。”衡王李绚急忙找水洗手。
外面的李德裕看了后一点笑意都没有,这也太残忍了吧!挠人脚心还不让人笑!
在一翻折磨后黑衣人不住的哼哼,衡王让一旁的护卫把堵在黑衣人嘴里的袜子取了出来:“你肯说了?”
“我说我说,我们是专门做杀人买卖的,我们也不知道雇主是谁,他给我们一封信,然后……然后……”黑衣人说到这了又顿住了。
“不说实话,唉唉唉每个小谁,你这招不管用,看看爷给你玩个有意思的。”衡王李绚把在电视上看到的古代刑法想了个便最后决定用那个办法。
叫两个护卫准备了两根木棍,把黑衣人腿上的绳子解开,让后两个侍卫一边一个拿着木棍交叉着插入两腿之间然后让两个护卫向下压,这腿就被夹在棍子之中,“太轻了,狠狠的夹。”衡王看着屋顶道,其实他也不想看这现场版的老虎凳。
“啊……呀……我说我说。”黑衣人疼的满身大汗求饶道。
“晚了,给我看好他的嘴别让他咬舌自尽。”衡王指了指那个家丁道。
“我…说…是…是皇甫家雇我们先杀了李烟儿小娘子,再杀衡王殿下,他们会给我们很多铜钱和银子,那可是银子啊……啊……我们没见过就决定接了这单买卖,哎呦呦呦呦…啊……我们现在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