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丽丽说：“他们的高管都比咱们待遇好的多。而且分公司也有福利的股权。员工有的很多期权。甚至是股份。而且级别高的，还有总公司期权。高管直接送房子跟车子。而且还有国际进修的机会。还有国外升职的机会。待遇比咱们好多了。客户也是永远比咱们高出来一块儿的利润。同时他们还赠送货车之类的。甚至总经销跟总代理，他们送的货车比咱们要好跟大。甚至，重要的客户。他们还借他们一次钱去扩张用。很多小客户，有了钱后，就飞速扩张起来。咱们已经是免费铺货。他们竟然还借钱！”
朱明香说：“真是的，他们真的厉害呀！比咱们有钱。质量又好。咱们遇到了强敌了。但是又是公平竞争。”麦丽丽说：“幸亏他们守法。咱们很幸运。”朱明香摇头说：“我不怕他们违法。因为咱们比他们懂法。而且咱们是本地人。所有司法部门跟全体百姓。都会同情咱们。光是爱国一条，就不会有人向着他们。他们只要违法，肯定是在法律允许内最重的处罚。当然外商也是很有地位的。但是违法就会有证据。有了证据，什么外商都没用。”麦丽丽点头说：“也就是他们违法是好事儿了？”朱明香点头说：“违法就会被咱们抓。地头蛇就是地头蛇。”麦丽丽说：“咱们到底应该怎么办？他们实际强，用了更好的待遇抢走客户。咱们也就是熟悉客户而已。”朱明香说：“熟悉不能长久。销售的过程中，是有很多默契。而且，很多细节也需要了解。但是只要花时间，就会了解客户？客户不换了咱们。其实默契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了解需要时间跟钱。交易的细节，需要了解时间比如饭店。老店长有了。小店长接班儿。儿子上来就换了所有的供货商。然后找新的供货商。不是这一家价格高了。就是哪一家质量差。或者是哪一家手脚不干净。在或者，饭店要的柿子是肉多的。可是供货商的是汁水多的。有的客户有特殊要求。可是新的供货商不了解。更主要的是手脚干不干净。”
麦丽丽浑身冷汗。麦丽丽说：“咱们的默契说白了还是利润跟质量为主？至于人品方面……”朱明香说：“这才是最好的保障。咱们的信誉肯定比雪梨·艾诺亚公司好的多。因为都是老客户。都是朋友。不会太过分。”麦丽丽摇头说：“不对，你总是自以为是。你记不记得咱们公司哪位嫁入豪门的女员工？”
朱明香点头说：“记得呀！有高富帅猛烈的追求。她最后还是答应了。”麦丽丽说：“当时，高富帅跟咱们有合作。我担心他们有问题。所以逼迫两个人分手。可是你说我棒打鸳鸯。最后你怎么处理的？”朱明香说：“那个女孩儿有追求的人。但是高富帅很痴情。那个追求者也不像是太爱那个女孩儿。我就成全他们。但是其他合作商有质疑。我就给女孩儿加薪，然后升职。升职的理由是，正直。因为她没有照顾高富帅。”
麦丽丽说：“我告诉你，她们早就分手了。其实高富帅根本就是过来收买那个女孩儿的。他有女朋友。”朱明香说：“你当初知道吗？为什么没有跟我说？”麦丽丽说：“知道，但是高富帅没有错儿。”朱明香愣住！朱明香看着麦丽丽。麦丽丽说：“是那个女孩儿刁难人家。她跟高富帅认识后。认为人家是真爱自己。那个女朋友只不过是父母包办而已。所以女孩儿疯狂的卡着高富帅。我早就认为高富帅合适跟咱们合作。可是县官不如现管。高富帅最后还是假意跟女孩儿在一起。实际上他就没有同意。而是玩儿暧昧。是你，调走了女孩儿。然后高富帅给新的负责人送礼。才搞定了这件事儿。”
朱明香说：“这跟咱们的生意有什么关系？”麦丽丽说：“我想说的就是咱们的风气。女孩儿的追求。其实是感情上的勒索。连我都管不住。最后你调走那个女孩儿。我就顺水推舟，让她混蛋。新来的是男人。自然不会要求嫁人。其实这个也不是没有想过。他也问过，人家有没有妹妹。甚至他还问过变性。但是觉得不值得。就放弃了。”朱明香说：“也就是咱们的唯一优势。信任也不存在。合作时间长，但是根本没有任何的信任。总是收礼。”麦丽丽说：“民营企业，都是自己追究这种事儿。人家雪梨·艾诺亚公司比咱们风气好。公司分明。”
朱明香说：“咱们必须马上找到处理办法。比如咱们也去抢走他们的客户。比如，让他们赔钱。但是他们必须要犯错。现在问题就是他们太强大了。咱们必须用一点儿黑的手段了。……”麦丽丽说：“会不会违法？”朱明香说：“绕开法律。比如模糊一些。我不相信他们会没有弱点。”麦丽丽说：“好吧！咱们也只能用这种办法。希望不会出事儿。”
麦丽丽来到了餐厅。几位媒体人来到了餐厅。麦丽丽说：“我们打算投资你们一点儿钱。”一位媒体人说：“我们是有良心的。我们不会跟任何人同流合污。”麦丽丽说：“我不要求你们违背道德。只是一些合作。”一位媒体人说：“让我们做你的喉舌？”麦丽丽说：“保证不违背法律。只要合法，你们赚一点儿钱也不错。而且，你们不同意。你们的股东也会同意。你们是主编。连老板都不是。”
几位媒体人互相看看。麦丽丽说的对。投资不需要通知他们。麦丽丽过来无非是有什么需求。
一位媒体人说：“有什么事情？你记住了。要是违背我的道德。我宁可辞职。”麦丽丽说：“可以。”麦丽丽当然不害怕辞职了。因为有新主编干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