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沁说:“秦然。”秦然说:“沁儿,我陪你解封幻山。”幻沁说:“秦然,让红颜进来。”秦然点点头说:“嗯,我去叫。”秦然不放心幻沁,就在门外直接叫尹红颜进来了。
尹红颜听到后立马进了屋子,北冰冰和北心之也进去了。
尹红颜说:“公主,没事,红颜在呢。”幻沁说:“好丫头,如今我身边就剩下你了,难为你了。”尹红颜说:“公主,红颜定会一直跟着公主的,无论公主未来是何人干了什么……”幻沁说:“这世上的一切都要有个一定之规,你若如此说便是不公正了。”尹红颜说:“公主,红颜知道您的,就算您入了邪魔之道也不会做坏人的……”幻沁说:“好丫头,好坏哪能是我能决定的啊,如今我已别无他求,明日解封幻山后,我想下山,做一位凡人,就此过了这一生。”尹红颜说:“公主,那我跟着您,就算您要做凡人我也跟着您。”幻沁说:“不,红颜,灵芝如今年纪尚小,需要有人辅佐她的。”尹红颜说:“公主,那您能不能看在灵芝公主还小的份上别走啊?”幻沁说:“我累了,尤其是我如今已然成为了邪魔之道之人,幻山需要的是一个好的领袖,而不是一个邪魔之道之人。”尹红颜哭着说:“公主,幻山需要的是您,幻山只有您了。”幻沁说:“不,红颜,乖。”秦然说:“沁儿,你……”幻沁说:“没事的,秦然,这是我为幻山唯一能做的事了。”秦然说:“沁儿,红颜已然说了,幻山需要的是你,你走了幻山会有麻烦的。”幻沁说:“可我是幻氏子女啊,我如今又入了邪魔之道,无论如何我心意已决,已然不会回头了,秦然,此次你便让我再任性一次,我从小便任性惯了,以前有姐姐护着我,后来又有师父和你护着我,如今我入了邪魔之道今后便让我自己护着自己罢。”
幻沁说完眼泪便掉了下来,尹红颜在一旁也哭个没完。
接着幻沁突然感觉不适,还好巫师在门外听出了幻沁体内的邪血有异动,于是赶紧进屋施法将幻沁弄睡了过去。
秦然看着突然睡过去的幻沁,便知道可能是邪血的关系。
巫师大人说:“如今公主体内的邪血极其的不稳定,一不小心便会使的公主吐血或晕厥,还有可能……总之方才我将公主体内的邪血控制住了,可邪血实在损身,我怕公主撑不住。”秦然问:“如何解决?”巫师大人说:“暂无方法,不过公主应该没事。”此时神秘人进来说:“也并非无法子,只是这方法无人敢用。”秦然问:“什么法子?”神秘人说:“去邪魔之镇,取邪魔之镇的井水,不过就算公主喝了此水也不能改变她已是邪魔之道之人和身上有邪血的事实,只可使的公主体内的邪血不与本血相冲。”秦然说:“邪魔之镇在哪儿?我去。”神秘人说:“前天神的住所往东行三十里便是。”北冰冰问:“前天神?可是南地歧?”神秘人说:“正是,你怎么……”北冰冰说:“南地杰的姑父我自然认得,南地歧真是天神?可有假?天神为何姓南?”神秘人说:“他是天神,南地歧曾是是个解救苍生的好人,大家都敬爱他,可南地杰此人做了太多的坏事,辱了南地歧的名声,故此南地歧也曾劝过南地杰,后来这二人便像有了什么交易一般,便开始神神秘秘起来,后来我就听说他二人同归于尽了。”北冰冰说:“那我爹……南地杰都做过什么坏事?我知道的只是他害死了爹爹。”神秘人说:“南地杰善于用毒这一点怕是可以说明一切了吧。”北冰冰说:“善于用毒就是坏人?我并非为他理论,只是我觉得不该如此判断一个人的好坏。”神秘人说:“幻山。”北冰冰说:“幻山那事他们的确太坏了,他们为了什么呀?”神秘人说:“他们想要幻山想要天扣地扣,还想要权利。”
听完此话后,北冰冰久久不能恢复。
秦然说:“那我现在就去邪魔之镇。”北冰冰说:“秦师兄,天色已晚,不如明天我们一起去吧。”秦然说:“巫师大人,沁儿明日要解封幻山,沁儿可能撑住?”巫师大人说:“万万不可,解封幻山就算是鬼主也要伤身近三日才能大愈。”秦然说:“冰儿,你在此守着沁儿,今日我必须去邪魔之镇。”北冰冰说:“不,秦师兄,我也去。”秦然说:“冰儿,你若不在这我怎能放心得下沁儿呢?”北冰冰说:“可……”北心之说:“姐姐,不如我与秦公子一同去邪魔之镇罢,你在此守着公主。”北冰冰说:“也罢,那你们小心点儿。”北心之说:“没事的,姐姐,你放心罢。”
接着,秦然与北心之出发了,北冰冰甚是担心。
此时巫师大人和神秘人一同施法试着解封幻山,可惜失败,随后巫师大人和神秘人开始施法看幻山是否受人控制。
可二人看了很久也并未看出端倪,也许只有幻沁自己才能解封幻山,可幻沁如今的身体实在不能让她冒险解封幻山。
北冰冰深知秦然的担心,秦然定是觉得神秘人有着别的身份,就是巫师也不一定是对幻沁和幻山有利之人。
就在此时幻沁突然醒来,又朝着地下吐了好大一口血。北冰冰和尹红颜都吓坏了,赶紧叫巫师大人和神秘人进屋来看。神秘人奇怪的质疑道:“为何邪血会有如此之大的动静?”巫师大人说:“先施法镇住再说。”神秘人点点头,接着二人施法又将幻沁体内的邪血镇住了,幻沁也有睡过去了。
北冰冰问:“公主这是怎么了?”神秘人说:“我不知。”北冰冰又看向巫师大人,巫师大人说:“邪魔之道我不太懂,我只精通巫术。”北冰冰问:“巫术与邪魔之道有何不同?”巫师大人说:“邪魔之道为邪术,我习的是巫术,自然不一样。”北冰冰问:“那心之呢?心之习的是什么?”巫师大人说:“我看不出。”北冰冰说:“我记得南地杰习的是邪术,那鬼主呢?”巫师大人说:“必定是邪术,巫术早已失传许久,我就没有徒弟。”
此时的秦然与北心之已经到了邪魔之镇,可奇怪的是,一路上竟一个人都没有,秦然和北心之一路向东走去。
走着走着看到邪魔之镇四个大字后二人便不走了,邪魔之镇极为黑暗,并非一般人敢来的。
秦然说:“北崖主,你可害怕?”北心之说:“不怕,我从小便一人在寒火崖当着崖主,我若怕了寒火崖怎么办?”秦然说:“你与女王的经历真真相似。”北心之说:“嗯。”秦然说:“北崖主,一会儿我来断后。”北心之说:“嗯。”
随后秦然与北心之分别找井,北心之突然想到不对,此井应并非寻常之井。接着北心之施法,不一会儿,一口小井就从地下出来了。秦然说:“邪魔之镇应该有人。”北心之说:“必定有人,就等着我们取水呢。”秦然说:“你是说沁儿此事是有人策划出来的?”北心之说:“嗯。”秦然问:“那他想害谁?”秦然说:“应该不是我。”秦然说:“可我是个凡人啊,谁呢?”北心之说:“此水还是待你想好是谁再取罢,不然若他突然冒出只恐对我们不利。”秦然说:“嗯,让我想想罢。”北心之说:“不行,我得给姐姐发个信号。”秦然问:“如何发?”北心之说:“自然是用法术。”秦然说:“北崖主真真厉害。”
随后北心之施法,北冰冰在一头已然感受到了。北冰冰立马找巫师大人和神秘人,还有南风去救秦然和北心之。最终北冰冰和神秘人去了邪魔之镇,巫师大人和南风留下了。
过了一会儿,北冰冰和神秘人到了邪魔之镇,又与秦然和北心之会合。秦然与北冰冰讲了他与北心之的疑虑,北冰冰说:“秦师兄,应该没有人有理由害你啊。”秦然说:“鬼主不是说我有……”北冰冰问:“秦师兄,那怎么办呀?”秦然说:“继续取水。”北心之说:“可取完水后呢?只怕我们会被围住打上个一两个时辰。”秦然说:“北崖主,前辈,取水后你们二人就跑罢,想法让沁儿尽快喝上此水。”北心之说:“嗯,秦公子放心罢。”神秘人点点头。
随后神秘人和北心之一起施法取水并快速跑了,突然邪魔之镇的所有人都出来了,秦然与北冰冰与这些人开打。
此时的神秘人和北心之跑了很远,可还是有邪魔之道之人追了上来,北心之说:“前辈,您先跑,我断后。”神秘人说:“不必麻烦,快快施法。”接着北心之施法,只是邪魔之道之人好像并不受北心之的法术。
神秘人问:“你修的是邪术?”北心之说:“不会的呀,我师父并非邪魔之道之人。”神秘人说:“怕是你被骗了,你那师父怕是……”此时邪魔之道之王出现了,北心之仔细看了看,并惊讶道:“师父?”神秘人问:“什么?”北心之说:“师父,你……”邪魔之王说:“好徒儿,不如与师父打一次如何?”北心之说:“你……不对啊。”邪魔之王说:“没想到吧徒儿,师父就是冲着你来的。”北心之问:“为何要杀我?”邪魔之王说:“徒儿,如今怕是已经一目了然了吧?”北心之想了想,若是自己死了,北冰冰定会为自己报仇,可北冰冰不知凶手是何人,那就定会埋怨起幻沁,说若不是为了幻沁自己便不会死,那此二人必定会分道扬镳,没准二人还会把对方当作敌人打的你死我活,如今北心之好像知道了自己的师父,也就是邪魔之王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他想让幻沁和北冰冰决裂。
北心之说:“我知道了,师父你是谁?为何教我习练法术如今又要害死我?”邪魔之王说:“我乃邪魔之王,与鬼主与幻山都曾是敌人,我本以为我可以将你变成邪魔之道之人,可你自己却……”北心之说:“师父,我不会死的。”邪魔之王说:“哼!可笑,在你儿时我便给你服下心死珠了,只不过当时的心死珠服下后你还能像正常人一样,不过我若施法钳制住心死珠你便没有了与我对抗的能力。”北心之说:“前辈,活着出去告诉姐姐一切都是阴谋,莫要怪罪公主。”邪魔之王说:“他出去了也会在一个时辰内死去的。”北心之问:“什么意思?你给他吃什么了?”邪魔之王说:“我施法便可解决一切。”接着北心之施法,果然北心之的法术没了,已然无法抵抗邪魔之王。北心之一看只好拿剑与邪魔之王殊死一搏了,可最终北心之战死,瞬间灰飞烟灭。神秘人来不及告诉北冰冰北心之让他说的话就赶紧跑了,毕竟神秘人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了。
不过按理神秘人的法术也是很为高强的,怎么还让邪魔之王如此挟制着?其实神秘人可以破了邪魔之王给自己施的法术,可破是需要时间的,神秘人想等把水送到幻沁那时再破。
随后神秘人以飞快的速度最终将水成功的给幻沁喝下了,接着神秘人立马破邪魔之王给自己施的法术,神秘人差一点就死了,而且此次也让神秘人身患重伤。
幻沁醒来后,神秘人说今日发生的全部,幻沁反复问着神秘人:“我再问你一次,北崖主可是真的灰飞烟灭了?”神秘人说:“是,不过不关公主的事,一切都是邪魔之王一手策划的。”幻沁问:“秦然和北派主还未回来?”神秘人说:“嗯,公主,北派主恐会……”幻沁说:“那是必然,罢了,从此我们只能是敌人了,此事我就算知道事实我也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