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5600000082

第82章

遍寻之下,方在一偏僻的角落之处,寻得那顾伶苑,且院落不大,但俯看内在,却小巧的雅致。

拱形的苑门,红漆木门轻掩,幽幽熏香之气漫漫,香气柔柔溢出门隙,清淡而提神,伸手推开虚掩的木门,满是翠绿鲜嫩的竹林映入眼睑,一丛一丛,如似倒插的凤尾,欣长的竹叶在风中沙沙摇曳着,掩映着竹林深处的曲径通幽,小石甬路婉转引入内,只待拨开竹叶,现内有乾坤,亭台静雅,厢房清幽。

薄纱湘帘垂地,悄无声息,柔风再起,湘帘飘逸,隐约可见内有香炉,冉冉焚之,熏烟袅袅,一派淡雅的景致。

月天不禁轻声吟道,“森森凤尾,幽幽绿意,苒苒身姿,细细龙吟。此院落虽偏远,可住这院落的女子定是那淡泊名利之人。”

“女子?”轩辕沛涵诧异道,“老头子,你怎知定是那女子所居之处?”

月天指着那湘帘之内,“那铜镜梳妆之台告知我的。”

“哦。”轩辕沛涵恍然大悟,“可这不是舜儿常呆的地方吗?怎么又会是那女子的处所呢?”

“恐怕这就是他祭奠之人的处所。”月绫缓缓步向厢房之内,只见内简朴却是雅致。

“舜儿的长女吗?”轩辕沛涵愕然道,“他没事老呆在长女的故居作甚?”

月天目光深沉,心中不禁担忧起来,难道舜儿他……但愿不是如此,天理伦常可容不得呀,虽其女已故,但这情分还是不该有的。默然,也走进了那厢房之中。

房中的物品皆井然有序,一尘不染,可见有人是常抚之,拭之。

在一侍女屏风之后,却见芙蓉帐幔虚掩,内有一人的气息在,气息虽极其的轻,但依然难逃三人的察觉。

绕过屏风,可见一黑色为底,红丝绣以一昂扬龙纹在上的衣袍,半垂在床榻边上,淡淡的酒气掺杂在熏香的芬芳之中。

掀开帐幔,一衣袍凌乱的男子静卧在上,墨发如漆,铺洒在塌上,光洁似明玉的脸庞,泛着桃红,使那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中平添了就几分媚惑,但也难抑几分憔悴在其中。

他浓眉紧皱,似烟雾般的忧伤被其深锁在内,连此时已是沉睡至深,也依然未能舒展开来。纤长如扇子的眼睫微微的颤抖着,在紧闭的眼帘下不住滚动着的眼眸,可知他睡得不甚安稳。薄唇色淡如水,微微张合,浓浓的忧伤如似是从他这薄唇中渗出的,每一次的张合都令他更为的痛苦。

曾经狂野不羁,邪魅妖冶,且冷酷无情的男子,如今这般的落魄憔悴,使他们三人不禁诧异,也更为疑惑,到底是什么令这个如今已是权倾天下的男人这般。

在那一片柔亮的黑绸中,一点闪亮的银光微微晃动,但在这略显暗沉的房中倒是明显得很。

“这是什么?”轩辕沛涵好奇不已的伸手去一探究竟。

拨开那宽大的衣袖,男子白皙的指掌中,一串做工十分之精致巧妙的银铃被他紧握,其色泽光润柔亮,定是时常戴之,与肌肤常摩挲方能有如此的色泽。

“这银铃好漂亮呀,不过,舜儿一大男人戴银铃是不是太那个了点呀。”轩辕沛涵脑中浮现夏侯龙舜手戴银铃,在阳光下一蹦一跳,银铃叮铃作响的景象,就直想冒汗。

月绫伸手欲将那串银铃取来,却几番拉扯未果,只能轻柔的掰开他紧握的手指。

银铃叮铃叮铃的轻声作响,可每一声的都像是在撕扯着榻上之人的心一般,惊慌、惶恐、悲伤与痛苦,在他的俊彦上一一浮现,他的手在半空中挥动着,似要抓住些什么,是那样的无助,也甚是无措。

薄唇轻声呢喃着些什么,可过轻难以听清,月天凑近他嘴边,只闻他断断续续的在唤着一个人的名字。

月天大惊,“他在叫若芙丫头。”

“嗯?看来定是没错了,”轩辕沛涵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床榻上的男人道,“他,夏侯龙舜,就是宝宝的父亲了。”

月天摸着胡子,边思索着,“既然舜儿和若芙丫头是一对,且连宝宝都有了,那为何外人总道他们是父女呢?”

月绫如似早知一切般,很是无所谓道,“唤醒他便知了。”

“可他都醉得不省人事了,怎么唤醒他?老头子,你带醒酒香了吗?”轩辕沛涵问道。

月天在怀里摸索一通,一洁白的小瓷瓶递给她,月绫却摇摇头,叹气道,“没用的,这样也只能醒他的人,醒不了他的心。”

“那怎么办?”月天夫妇互看了眼,再次齐声道,“难道揍醒他?”

轩辕沛涵挽起袖口,“这活我爱干,这臭小子几乎把我们轩辕族给灭族了,我不揍他还真对不住我族人了。”

月天赶紧拉住她,“老太婆,这里面的事情还没弄清楚呢,还有很多不解之处呢,说不定都是误会呀。”

“误会?什么误会能让这臭小子那么残暴?”轩辕沛涵一想夏侯龙舜的残暴不仁,气就不打一处来。

“老太婆,难道你不想知道,若芙丫头明明是史曳的女儿,为何又成了舜儿的女儿吗?你不想知道,隆熙本应是舜儿的儿子,为何又变成了史曳的儿子吗?当年他们几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想知道吗?最重要的是,舜儿与若芙丫头在外人的眼里是父女,可为何却有了宝宝吗?这里面似乎有太多的不明朗了,故而还不能定论,到底谁是谁非呀。”月天无奈的安抚着妻子。

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银铃如似柔风中的风铃,声清而悦耳,阵阵荡入心扉,也似山间的泉水叮咚,润进心扉。

“月绫,你在干嘛?”轩辕沛涵不解道。

“我在唤醒舜儿呀。”月绫理所当然道。

“这样也行?”月天愕然。

“行不行,你看就知道了。”月绫耸耸肩道。

叮铃铃,叮铃铃,银铃再响,声声飘入夏侯龙舜的耳中,他如似在挣扎着,挥动的双手,欲想抓住些什么,后又无力的垂了下来,俊彦的悲痛愈加的真切了。

梦中幽幽……

叮咚的泉水边上,亭亭玉立的伊人在水一方,盈盈转身,绝美的容颜,淡笑柔柔,红唇轻启。

——龙,银铃寄托着我对你的牵挂,不管你在那里,只要银铃响,若芙定会追随于你,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

他一阵狂喜,欲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可人儿明明就在眼前,但不伦他如何追赶,她总是在他眼前,任由着他呼喊。

慢慢的她身影飘渺模糊了,渐渐的消失了……

望着无边的幽暗,他嘶声大喊,却也只是无边的回声在飘荡……

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铃声再响,人儿再现,可却满身是血,艰难的向他伸出手来,欲说些什么,但他离她太远了,听不清,也追不上,唯有再次眼睁睁的看着她坠入万丈深渊……

“不。”躺在床榻上的夏侯龙舜倏然悲伤的狂吼一声,坐起身来,可依然尚未从梦中的醒来,神情悲痛不已,一滴水晶般清澈的泪珠滑下他的脸庞,也不自知。

“嘿,还真醒了。”轩辕沛涵被夏侯龙舜的突然醒来吓了一跳。

月绫不语,手持银铃在还不甚清明的冰眸摇响,晶莹满是的冰眸遽然清明,望着那串银铃,缓缓的伸手去接。

“若芙。”他的声音轻柔,且情深脉脉。

轩辕沛涵一怔,后对他大嚷道,“傻了?怎么人和铃铛都分不清了?”

夏侯龙舜方觉身旁有人,冰眸寒意覆盖,将眼中赤裸裸的悲伤掩下,目光如冰刀,刺向来人,但紧接着又是一阵错愕后,恢复了冰冷无情的漠然。

“嘿,臭小子,做了皇帝连人都不认了吗?”轩辕沛涵气得嘴巴都快喷火了。

“外婆,如若你是为了来看我的,我很是欢迎,如若是为了史曳而来,恕我忤逆于你了。”夏侯龙舜声音如似从寒冰的缝隙中溢出的一般,虽轻,但却寒意刺骨。

轩辕沛涵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月绫所阻止,慈祥的声音温柔道,“那银铃是若芙丫头的吧。”

夏侯龙舜顿时如似被雷击,木然惊愕的望着月绫,后又释然,他深知月绫的占卜算卦的能耐,还有什么是她不知的呢,冷然一笑,不语。

“不想知道若芙丫头的事吗?”月绫再道。

夏侯龙舜倏然起身,立于月绫跟前,“婆婆是不是见过若芙了?如若婆婆能见到若芙,能否也让我见见她。我请尽天下术士,均未能招来她的魂魄……。”末了,失落满是。

“放了史曳吧,三年了,他也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了。”月绫和蔼的拍拍他肩膀道。

“不,”夏侯龙舜顿时又激动了起来,甩开月绫的手,满满的恨意肆虐在他眼中,“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的,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舜儿,你们之间到底有些什么深仇大恨,让你如此待他,甚至是灭尽轩辕一族?”月天沉声呵斥道。

夏侯龙舜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银铃,也是在压抑着些什么,牙缝中透出的声音悚然,“如若不是他……如若不是他从中作梗,若芙……若芙又怎么离开我,就是因为他,才让我与若芙天人永隔……”冷冷一笑,“至于轩辕一族,是他们自不量力,屡屡来犯,我随手处置了而。”

“是因若芙丫头,你才囚禁他的?”轩辕沛涵似乎也听明白了从中的缘由。

“哼,他罪有应得。”夏侯龙舜无情道。

“那如果若芙丫头没死,你能不能把他放了?”轩辕沛涵试探的询问道。

夏侯龙舜满是恨意的俊彦柔柔放松了,深深的情感泛起,“如若若芙能活着,别说是放了他,就是用这片天下去换她,我也愿意。”

“但是,”恍然间他又忿恨不已了,“那已是不可能的幻想了,所以我要天下的人都为她陪葬。”

月绫拍拍胸口,“感谢神明,好在若芙丫头大难不死,不然这世间就要成人间炼狱了。”

此言一出,夏侯龙舜如似被石化了,高大的身躯僵硬了,许久之后他方微微颤抖着,问道,“你……适才……说……什么?”就怕是自己听错了。

月绫直接道,“若芙丫头没死,”附近他耳边大声再道,“你的若芙没死。”

夏侯龙舜还是不敢相信,因为这三年来他经历了太多希望后的失望,每当他以为若芙又回他身边之时,原来一切皆是梦,实现中依然只留下他孤独一人,她也依然只是活在他记忆中,那巨大的失落感,每每都让他痛不欲生……

“舜儿,”月天慈祥与疼惜满是,“若芙丫头真的没死,那日她跌落绝崖峰,我与你外婆刚好路过,救下了她。”

夏侯龙舜小心翼翼的再次确认道,“这是真的吗?”

“舜儿,外公何时骗过你了?”月天语重心长道,“舜儿,放了史曳吧,他是若芙丫头的亲生父亲呀。”

“什么?”夏侯龙舜可以说是震惊。

“没错,若芙丫头是我们轩辕家的人,她那双银色妖瞳就是证明。”轩辕沛涵解释道。

“难道……。”夏侯龙舜震惊已过,只觉心底深处的寒冬在慢慢的过去,狂喜若春风,在一点一点的融化着冰封的心。

“没错,就似你们夏侯氏的赤瞳,而我们轩辕氏则是银瞳……。”轩辕沛涵尚未说完,就被夏侯龙舜抓住手背,狂摇不已。

他只觉与若芙之间的枷锁不复,他们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相爱相守了。

“若芙在那?若芙在那?”声音中的亟不可待甚是明了。

“你先放了史曳,我们就带你去见若芙丫头,而且还有你的……。”话到最后,轩辕沛涵故意打住了,她也终于明白了夏侯龙舜对若芙的深情,可这臭小子从小就是太过于高傲与目中无人了,不整治一番他,她心里不爽。

“随我来。”夏侯龙舜不二话,带着他们就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地牢幽深昏暗,就算是在火把的照射下依然难显光亮,步下石阶,他们几人的脚步声回荡在内。

除了脚步声,就只剩鼠类的声响,方走下石阶,恶臭阵阵扑鼻,使人作呕,忽然一阵如似鬼魅勾魂的低低喘息幽幽,令这地牢更显阴森恐怖了。

愈是往里走,那低喘之声更为清晰,细辨之下,也似人在低语呢喃着些什么。

夏侯龙舜指着前面阴森幽暗的牢房道,“他就在里面,不过希望你们带的药足够。”随手将一火折子扔进牢房怀中的火盆。

火光慢慢照亮内在的幽暗,待到看清之时,他们皆不禁倒吸冷气。

一人蓬头垂首,赤裸着身躯,不,那已经不能再算是身躯了,因已消瘦若骨架,只剩一层干皱的皮囊包裹着,四肢被钉在墙上,从那模糊的伤口中,可知手脚经脉早被人挑断了,且已是年久,恐是再难医治了。

只闻他气若游丝的在说些什么,走近听之,他含糊道,“给我……个痛快,让我……去陪……珮珊。”

看到他如此的惨状,轩辕沛涵怒责于夏侯龙舜,“舜儿,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夏侯龙舜冷然不语,傲然望着他们。

如似知道有人在靠近他,史曳忽然抬起头来,两空洞深陷的眼窝现在人前,可知他的双眼已被剜。

“我……不要……再吃……那药了,给……我个痛快吧。”史曳卑微的哀求着。

“你给他吃的是延命草吧。”月天双眉紧蹙,后沉声道,“再去那些来,现下我药丸不够给他医治,暂且用延命草续着他的命再说。”

夏侯龙舜轻击手掌,一人从暗影中走出,递给月天一似丸状的小果实。

月天快速的将史曳身上的几大穴道封住,令他少受些苦楚,用手将小果实挤出汁液来喂入他口中。

“不……咳咳……咳咳不……”话未道全,史曳便昏了过去。

明亮宽敞的厢房中,几许阳光照耀而进,月天夫妇与月绫紧张的在救治史曳,而夏侯龙舜则在一旁冷眼旁观,从他身上所溢出的冷冽与帝王的霸气十足。

史曳最终虽保住了性命,但也如同废人了,在他幽幽转醒之时,他惊异问道,“为何救我?”

轩辕沛涵欲回答,却被月绫所阻止。

只闻,夏侯龙舜声若冰霜,“只为拿你来换若芙。”

“哈哈哈……咳咳咳……。”史曳的狂笑,“夏侯龙舜你也有如此痴情的时候,哈哈哈……看在你救我的情分上,我也不怕告诉你,若芙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他得意道,也在等待着夏侯龙舜的发怒,因为他就是要激怒他,最好能杀了他,他已经是了无生趣了。

“她是你的女儿。”夏侯龙舜语调平静,没有丝毫起伏,但冷意仍在。

“你知道?”史曳惊异,“怎么可能,难道是霓虹那贱人告诉你的?不……不可能,那女人十分怕死,她不可能会去告诉你的。”片刻后,他又平静了,“你应该是最近才知道的吧,哈哈哈……夏侯龙舜你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也不知觉,枉你还是一代帝王呢,我看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王八,自己的女人都被人上了,哈哈哈……。”

“你……,”夏侯龙舜手中的茶杯倏然成粉状,冰眸半眯,语调极为缓慢的接着道,“哼,想知道为何我不认月珮珊所生的儿子吗?”

“因为你敢做不敢为,夏侯龙舜你个王八蛋,如若不是你占了珮珊的便宜又不负责任,任由她一人承担不洁的骂名,她又怎么会死。都是你,都是你,你也没资格做珮珊孩子的父亲。”如似被人刺到了伤痛,史曳激愤不已道。

挑起了他的怒气,夏侯龙舜反倒不怒了,残忍的笑在唇边噙着,“我当然没资格做她孩子的父亲了,因为那孩子是你的。”

“什么?”史曳深陷的眼窝不住的抽搐着。

“因为那一夜,误食销魂散的人可不止我和月珮珊,幸得我及早发现,用内力苦苦的抵御了药效,不过你们就欢畅了。”夏侯龙舜冷冷道。

“你……你为何不早说?”史曳大吼道。

“早说?”夏侯龙舜一挑眉眼,“干嘛要说,这是月珮珊她自己下的药,那她自己就要承受这样的果。”

“你……。”

“而且她在醒来之时,也早已知晓的了,可却还想将这笔账,糊涂到我头上来,哼,她哪种人和月玉容一样贱,所以我宁愿纳霓虹那女人,也不会娶她。”夏侯龙舜相对与史曳的激愤,他很是平静。

“唉。”一声轻叹在他们中响起,“珮珊这孩子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呀。”

“师父。”史曳诧异道。

“而你又是何苦呀?”月天无奈的感叹道。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夏侯龙舜缓缓步向史曳的床前,声音中几分欣喜于内,“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能与若芙相遇,相爱,后又能相守。”

说完,抬眼望着月天,“外公,我已经放了他了,你们该带我去见若芙了。”于外人永远都是冷峻的俊彦,几许期待与亟不可待漫上。

月天看了眼床上的史曳,“月绫你带舜儿去找若芙丫头吧,我与老太婆先将史曳带回谷中治疗。”

月绫点点头,“若芙丫头如今在唐国……。”她尚未说完,却被夏侯龙舜所打断。

“什么?”夏侯龙舜大惊,咬牙道,“怪不得今日一早他就退兵,派来使者,说什么停战和谈。”

“嗯,舜儿,既然若芙你也寻得,你也该停战了,这几年来百姓所遭受的战乱之苦……。”月天忍不住教训道。

可似乎有人充耳不闻,一心早就飞向远方的人儿处了,“你们怎么能让杨轩带走若芙呢?”

“若芙她……,”月绫话刚开始,夏侯龙舜却早已冲出厢房,她无奈的望着他急切的背影,轻轻的自言自语道,“……失忆了,唉,这可是你没将我的话听完,出什么事可别怨我。”

夏侯龙舜冲出厢房后,沉着且冷静的安排着一切,待到皆准备就绪,他柔柔的望向唐国的方向,心中不住的呼唤着,若芙,等着我,这一次我一定会牢牢的抓住你,一刻都不再分开,直到永远……

身在恢弘的皇宫中宁韵寒,只觉心无名的悸动着,如似谁在召唤她,心跳的砰然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熟悉,如似在很久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只是到底是谁在呼唤她呢?

姗姗起身,步出殿堂,望向曦国的方向,柔柔的回应着那份召唤,却也忽视了身后一双痴痴凝望着她的眼睛。

同类推荐
  • 二货娇妻:王爷的萌宠

    二货娇妻:王爷的萌宠

    满月之时就被六岁的太子夺走初吻的安流烟,在襁褓中被指婚给了混蛋太子。更可恨的是,多年后混蛋皇帝抄斩了她一家!珠胎暗结的她带着球跑路,专门跑到邻国去和自己娃儿的爹作对。“玄慕卿,战场无父子,你等死吧。”当年的太子,现在的皇帝陛下大怒。儿子打老子,反了天了!带着你那个缺根弦的娘亲,赶紧给朕回家!--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诀卿

    诀卿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 王妃等着王爷来撩你

    王妃等着王爷来撩你

    在阳西,有一位叫柠婉儿的小姑娘,被爹娘逼婚到七王府,七王爷缪若轩对柠婉儿那是独家宠爱,七王爷从不近女色,却偏偏对柠婉儿如此般宠爱,府里头的一些小妃子们很是嫉妒,千般万般刁难七王妃(柠婉儿)这一世,会如何?
  • 龙冠凤冕

    龙冠凤冕

    颜易青的人生一眼望到了头,当今天子是她舅舅,爷爷是有从龙之功的太尉,哥哥是卫尉,注定要做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却没人管她愿意否。
  • 重生之皇女难为

    重生之皇女难为

    姜容命好,出生就被大郢的皇后领养成为大郢皇族的嫡长女,夫君造反成了西沣帝,妹妹是大郢的掌权者。姜容命也不好,母后虚情,夫君假意,妹妹更是把自己当做眼中钉。姜容前世有三愿,母后万安,夫君千岁,大郢繁华延续。姜容今生有三愿,母后退位,夫君暴毙,颠覆大郢繁华。前世三愿,苦苦求全未曾得偿所愿,不过这今生三愿嘛……
热门推荐
  • 一切从山贼开始

    一切从山贼开始

    殷昊本是地球上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一天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到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灵方界,在这个世界里,强大的武者被称之为武修,他们拥有毁天灭地之能,翻山倒海之威,他们亦被称之为窃道者。武修,窃道者,为天地不容。???有诗云:武修步步路,漫漫长生劫。纵然劫不复,不在凡中留。?殷昊资质本平凡,因得到一个神秘的空间,他走上了一条异界争霸之路。一个可以创造武学和功法的空间,一群早已陨落却能够被空间召唤而来的绝世天骄,而这些天骄都是女子,他们能否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开创出属于她们的传说?
  • 昆虫记

    昆虫记

    让-亨利·法布尔(Jean-Henri Fabre)(1823-1915),法国博物学家、昆虫学家、科普作家。出生于法国南部的一个农民家庭,天性好学,对化学、数学、物理和生物等学科有广泛涉猎。后潜心研究昆虫的习性和生活特征,写成十卷本观察手记《昆虫记》,被誉为“昆虫诗人”。
  • 春雨

    春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农门医妃逆天记

    农门医妃逆天记

    喵呜,别人穿越,非后即妃,她却穿成个懦弱小寡妇水当粮,草当衣也就算了,公婆还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小姑指证她杀人,妯娌鸠占雀巢极品不分白昼黑夜来作妖染了怪疾的胃王儿,日日缠着她,“娘亲,我饿。”奶奶的,小猴子日食斗米居然也不饱。没法儿活了揭竿……揭竿起义忤逆公婆,告村长,夺良田,踹飞恶人把个药香村闹了个鸡飞狗跳开荒种药草,买卖牲口,开钱庄,酿果酒,人生一路如开挂富来小康奔大道,生意做到轩辕城一不小心动惊了朝堂杀来了个高冷男,指责她盗国宝,妄想四海商行取她代之握草,也不看姑奶奶是谁姑奶奶乃排雷野战队王牌军医魂穿挽起袖子,本想与他大斗一场可是,可是……不对劲也世人眼中冷面修罗男,为何对她独展笑颜,耍尽流氓一言不合还亲上……哟嗬,这男人不仅貌倾天下,还有一吊炸了天的身份……她顾沉舟捡到宝了那块宝说:“人若欺你,千刀凌迟,众生践你,杀尽斩尽。”纤细指头戳宝眉心,“人若辱你,一剑封喉,众生犯你,血染五洲,荡平天下,再随老娘回家种田。”
  • 高家湖畔

    高家湖畔

    本书是一部中短篇小说集,总体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写的是高家湖畔的风土人情,另一部分则写的是银行经营管理中的故事。高家湖畔的风土人情,主要体现在《芦苇滩情事》《出走》《借种》这三篇前后相连的短篇小说里,写的是一个家族的祖辈和孙辈,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爱情观,以及他们不同的命运。书中其他的故事,都是以银行为背景的小说,写了基层支行苦心经营的各类业务,以及客户经理、银行高管工作中的发生的故事。
  • 撒手不再有爱

    撒手不再有爱

    高铁占地,让红莲村红家老太刘玉环意外得到一笔占地补偿款,于是勾起刘玉环四十年前背着家人将病危小女儿红玉抛弃荒野,然后回家谎称小女儿病死的心结。当红家子女蠢蠢欲动勾心斗角想着如何分配这笔补偿款时,刘玉环意外提出找回小女儿红玉,让她陪自己过一个生日再分钱……于是在找红玉过程中因红家人的介入,红玉(任丽慰)养母意外身亡,养父病危。从小到大生活无忧无虑的红玉(任丽慰)带养父踏上了艰辛的求医路。整部作品在红家找女儿和任家养女带父求医中,将任性的善与恶,付出与索取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善有根,恶有果。善中有恶,恶中显善,这就是人性。珍惜当下,好好珍惜每一个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
  • 重生都市之逆天魔帝

    重生都市之逆天魔帝

    魔帝沐海,因异宝重生,世界异变,灵气、魔气、死气……快速复苏。这一世,我要守护的人,谁若敢动,通天入地,定屠你个万劫不复!神若阻我,我必杀神,天若拦我,我必逆天!任你有通天手段,定不敌我魔族大军!沐海执子为棋,统御全局,建立一个绝世魔国。他日,登临巅峰,试问,还有谁?
  • 前世欠你滴泪

    前世欠你滴泪

    她本与世无争,如雏菊花一般淡雅,奈何红尘嚣,浮华一世转瞬空。他本读圣贤书,终挥起狮子王钢芯剑,缘聚缘散缘如水,背负万丈尘寰。他多希望,握住天雷,禁锢时空,一下子到地老天荒。他们都微笑着,在岁月流逝中毁灭自己。万千情缘,凝成一滴泪,此债,来世还!本作品是完美世界手游微信5区前世欠你滴泪帮会的背景故事以帮会成员为原型创作的玄幻爱情故事同时为帮会视频提供创作素材
  • 古玩笔记:悬疑篇

    古玩笔记:悬疑篇

    这是一个关于信念的故事,写古物,也在写人,写那个时代。写物件,其实是在写人,在写当年的时代,任何一件古玩珍宝,除了具有其自身的灵性之外,都承载了当时的社会、时代和人物的悲欢离合、酸甜苦辣,无论是晴空万里还是风雨如晦,它们虽然不会说话,可一帧帧、一幕幕的时代变迁,风雨流年,都不能逃过它们的眼神和观察。时间是有记忆的,古玩也是有记忆的,它们的记忆,比我们更为持久而完整,沉默而平淡。我们只是故事的追记者,而它们,则是历史的亲历者。古玩的灵性,也在于此,它们不会说话,只是冷然观察着世情万物,透过时间的漫长,告诉后人,一个个或是久远、或是失传的故事,所以,它们本身,也就成了传奇……
  • 火影之牌皇

    火影之牌皇

    做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少女,千幽不对,是鸣幽很无奈啊。为什么我看的是百变小樱可穿越到了的是火影忍者呀!火影忍者也算了,可成了漩涡鸣人还是娘化的这又算什么啊?算了,鸣人就鸣人吧。好在有变好看了,又有个金手指。(本人初次写作,有兴趣可以加入小说群,号码是:5441411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