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优尔可。”白绝坐在了紫色卷发的女生前面:“能跟我说说你们工会里发生的那件事吗?”
“好的。”紫发女生有点害怕,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了,就连白绝也没有看出什么明显的破绽。
“我们工会的名字叫黄金苹果,因为偶然掉落了可以提供20天敏捷的稀有戒指。大家就因为如何处理而争吵了起来,最后投票表决。结果5:3要卖掉戒指。出售前会长葛林瑟鲁妲外出留宿却意外死亡,所以工会就解散了。”
“因为要卖掉贵重的戒指,所以他是不会出城镇的。所以都是圈内杀人吗?”白绝看了坐到旁边的茅场一眼:黄金苹果?为什么不是乔布斯苹果?
“而且想必盯上戒指的,应该不是外人吧?而且青组那没有记录,那么事情发生的时间应该挺早的呢!”
“黄金苹果中其他的7人吗?”茅场轻轻地说了一句。不过在这安静的环境中被听了个清清楚楚。
“那么格林姆洛克又是谁呢?”
“他是会长的丈夫,是个脸上一直挂着微笑的人。而那三个反对拍卖的人,有两个就是我和凯因兹。”
“那另一个人是谁?”
“是名叫修密特的盾战士。现在属于圣龙联合的公会。”
为什么有一股浓浓的刑天中幽冥军团的味道……真的,这个名字就个安迷修一个风格。
“了解!”白绝回过神后,打了个指响:“马上把修密特交过来吧。”
……
“所以凯茵兹真的被格林姆洛克的武器杀了吗?”铠甲大叔有点慌:“是他抢走了戒指吗?就是他杀了会长吗?所以才让格雷姆洛克想要把反对拍卖的三个人都杀了吗?”
“也可能是葛林瑟鲁妲的复仇,因为在圈内杀人,除了幽灵是不可能完成的。”紫发女孩好像被刺激到了,她再站起来大喊:“到头来害死葛林瑟鲁妲是我们公会的全体成,要是当时听从葛林瑟鲁妲的安排就好了。所以她就变成幽灵回来找我们复仇了。”
优尔可慢慢地退到了窗边,那个铠甲大叔也被优尔可的话吓到了:“开什么玩笑啊,优尔可!人怎么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
白绝看到这熟悉的一幕,嘴角忍不住上扬:请继续你的表演!我奥斯卡欠你一个小金人。
铠甲大叔刚说完,优尔可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全身一抖,身子向后倒去。途中还不忘着转了个身,让在座的各位看到她背后插着的匕首。
白绝瞟了茅场一下,这个家伙现在的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白绝心里一阵不爽,有种想要疯狂打脸的冲动。
就在白绝和茅场扯皮,铠甲大叔愣在那的时候,紫发少女向后一仰,摔下了窗台。
要是疼痛率100%,我看你敢不敢跟怎么跟我耍?
周围涌出了一大批的青衣,开始对着外面的人围追堵截。
“要不是你就在旁边,我可能还怀疑是你干的呢,茅场!”白绝轻轻的对希斯克利夫说:“毕竟有杀人权限的是你呀!”
“很遗憾,不是我做的。”茅场笑着摇摇头:“请名侦探再想一个嫌疑人出来吧。”
“是啊,看你一脸的幸灾乐祸。”白绝瞪着死鱼眼:“我就已经知道没有人死了……”
“是啊,是啊!原来你已经……蛤?你已经知道啦?”茅场蛤了一声,和他的气质严重不符。
“本来也不能这么快的推理出来的。”白绝决定气一下他:“但是你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啊,喂!”
“还不是因为看到你吃瘪心情好!”茅场没有发现他的画风已经被白绝渐渐同化了:“下一次你就别想那么容易啦!”
“好吧好吧~”白绝拜了拜手:“毕竟在我身上吃了大亏,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个屁呀!”茅场差点喊得破音:“早知道我就不先查看了。”
白绝把手上摊平,往下一压:“小声点哦,你吵到我们旁边这位崩溃大叔了。”
“啧!被一个子虚乌有的幽灵吓成这样,也是可怜。”茅场为他默哀了一秒。
“就是我的灵魂又没有感知到什么幽灵怎么可能要会有……”
白绝走到了窗户边,看着楼下的匕首。
“灵魂?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你那诡异的能力吧!”
茅场也凑了过来,站在白绝身边看着他。
“是啊!怎么?”白绝转过头看向茅场:反正告诉他了,他也依旧拿我没办法。而且还能气气他。至于说出去……呵~会有人信吗?估计整个世界都会认为他疯了,呃……现在也认为他疯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羡慕你,活的没心没肺的。”希斯克利夫说的自己都笑了。
“什么叫没心没肺的?这是看透人生!”
白绝也忍不住冲茅场一笑,接着转过头走回了屋里。这里还有个崩溃的大叔要安慰呢!
不过眼角的余光好像还看到了什么鬼鬼祟祟的人影。
……
很快时间就到了晚饭时间,白绝打开了家门,看到了一只梳着双马尾的桐子。上面还插了两朵百合花!
等一下,她们是……是对桐人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被插了百合花?是不是有什么暗示?
“等一下,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白绝默默的把门关上了。
“喂!你够啦,白绝!”桐人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传了出来:“还不是你害得我被整成这样。”
“呃……要不,送你一套女装当补偿?”白绝再次打开门。
“谁会要你的道歉啦!你倒是把以前的我还回来啊。”
“哦,原来如此,一套不够吗?”白绝托着下巴点点头:“既然如此,五套不能再多了。”
“谁跟你讨论几套女装的问题啊?我是说如果你真的感觉抱歉的话就别再整我了……”桐人一脸有气无力,她实在被折腾的够呛。
“好的,我知道了。”白绝答应了下来。
“蛤?”桐人瞬间就警惕了起来:“你又在搞什么飞机?既然这么容易的就同意了?一定有阴谋!”
“不是啦,我们不是朋友吗?”白绝走进来:“既然如此,你的意愿也很重要啦!”
“你坑人的时候有几次问过别人的意愿了?”亚丝娜从厨房走了出来:“好啦,要吃饭啦!”
“刚好我肚子也饿了。”白绝吸了一口气:“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