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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教堂内外的对话

教堂门口。

Saber停下了脚步。

“士郎,千夜,凛。我曾经在这个时代现界过,与里面的人有所过节,就不随你们进去了。”

用一身雨衣遮挡着铠甲的Saber解释道。

“啊,那么我也是,毕竟不是御主,我就和Saber一起守在外面吧。”

这样说着,洛千夜看着远坂凛与卫宫士郎走进了铁栏门,走向里面的教堂。

……

“远坂,那个神父是怎么样的人?”

“他原来是我父亲的学生……父亲过世之后成为了我的监护人,所以他即是我的师兄也是我的第二个师傅。”

“那么说,那个神父是魔术师?”

“嗯,是的,是个货真价实的冒牌神父。”

远坂凛停下脚步,打开了教堂的木门。

……

教堂外。

洛千夜与Saber并肩而立。

一直没有人开口,直到

“Saber,现界的英灵都有着自己的愿望吧?能否告诉我你的愿望呢?”

洛千夜打破了寂静。

Saber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平静地回复:

“我的确有着想要实现的愿望,但很抱歉,并不方便对人说起。”

“是嘛……”

拥有着原著内容与亚瑟记忆的洛千夜早已清楚Saber那悲哀的愿望,只是……

“Saber,如果你的愿望会改变过去,那么如今的『人理定础』,就会就此颠覆,你所希望的结果也只能存在于一个异常的节点,这样,真的好吗。”

Saber陷入了沉默,许久才开口。

“我……有着自己的考虑。”

似乎不愿多说的样子呢。

洛千夜意识到了这一点,稍微换了一个话题。

“我曾经,也算是参加过圣杯战争呢。”

“嗯?”

Saber有些讶异地再次抬起头。

洛千夜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那一次圣杯战争的Archer,是一位有名的大英雄,真名叫『阿拉什』,是神话中以一己之力发出终结战场的流星之箭,为此献祭了自身的,真正的英雄。”

“……在我的记忆中,的确有这位英雄的存在。”

Saber轻声说着。

“那么,他的宝具也可想而知了吧,正是有着一样威力与一样代价的,那终结战场的『流星一条』。”

“那时,Rider想要毁灭一整个城市的人类……”

“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Saber不能接受地说着。

而洛千夜只是苦笑着摇头。

“他是为了拯救世界而决定杀戮……不,这不是我想要说的。我想告诉你的,是阿拉什在为了阻止Rider而发出『流星一条』后最后说的话。”

“他说,‘听我说,你是正确的,这个城市的人民,本来是与我们无关的人。’‘即便如此,他们仍是无辜的,与我们曾经守护的,关爱的人们没有任何区别。’他在最后这样说了,并不是对我,而是对一个与你同样的骑士所说。”

“Saber啊,如果你所想许下的愿望真的可能颠覆一切,那么,能请你在许下愿望之前,看看这个世界吗?”

“或许这个时代仍存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但这里,真的存在着没有孩子为了战乱而哭泣,没有孩子为了家人的存活赌上生命向国王祈祷,这里,真的存在着安稳的国度了。”

“啊,抱歉,自顾自说了那么多,我并不是你的御主,若你仍执着于愿望,就请忽视掉我的胡言乱语吧。”

而Saber已经低下头,看不清表情。

“这个时代的人民……吗……”

这样传来了极小的嘀咕声。

……

教堂内。

给人一种违和感十足的神父随手扔下了手中的福音书。

“凛,我再三叮嘱你来都不予理会,这次确实带了个奇怪的客人来,他就是『第七人(master)』吗?”

说着便转过身来。

卫宫士郎回头与凛对视了一眼,向前走了一步。

“我是言峰绮礼,你叫什么名字,第七位的master。”

“卫宫士郎。”

“卫宫……”

冒牌神父眯了眯眼。

然后很是愉悦地笑了。

“卫宫士郎,你是Saber的master,没错吧?”

“的确我和Saber定下了契约,但是说实话,master什么的,圣杯战争什么的,我都完全不明白。

如果master是要正统的魔术师的话,还是重选其他master比较好。”

冒牌神父闭了闭眼,然后再次用愉悦的语气开口了

“原来如此,很严重啊。”

“那些东西,从头开始教他一般吧。”

凛对着言峰绮礼说道。

“好吧”

言峰绮礼不改愉悦的声音回答道。

“这还是你第一次拜托我。”

凛别开了头。

言峰绮礼对着卫宫士郎说了起来:

“卫宫士郎,master不是可以让给别人的东西。”

言峰绮礼终于收起了愉悦的声音,对着卫宫士郎两人走去。

“既然成为了master就不能放弃这一身份。所谓master也是一种被赋予的试炼,这份痛楚,直到夺得圣杯前都无法得到解放。

卫宫士郎,你被卷入的这场战争,叫做『圣杯战争』。”

“就是七位master互相厮杀的荒唐事吧。”

卫宫士郎打断了言峰绮礼,用一种有些无法释怀的语气说着。

“一切都是为了甄选出配的上圣杯之人,所举行的仪式。”

“圣杯什么的…该不会真的是那个『圣杯』吧?”

『圣杯』--便是圣经中所记载的,装有耶稣之血,有着无限力量的『圣杯』。

“降临在这里的『圣杯』是正品,证据之一,就是出现了『从者』这样非常识的奇迹了吧。

若是拥有这种能力的圣杯,一定可以给它的主人带来无穷的力量吧。『物品』的真伪在这个事实面前根本毫无意义。”

“那既然这样,为什么还会有圣杯战争!既然那样厉害的东西,大家平分不就好了!”

卫宫士郎用依旧充斥着自我意识的声音说道。

“此言极是,然而得到圣杯的只有一个人,那不是我们决定的,而是圣杯本身来决定。”

“圣杯…来决定的…?”

“一切都是圣杯自行发起的,通过他们的竞争与厮杀,选出唯一一个获得者”

神父站着窗外透入的月光之下,背对着光与卫宫士郎对视。

“这就是『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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