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贱人。”余老爹小声重复了两句,朝着余春花吼道,“她是你嫂子晓得不?你嫁到画汕村那么多年他们就是这样教你做人的?”
“干俺们画汕村啥子事?干啥扯上俺们画汕村?你要不认俺你就把俺带来的2斤米3斤面1斤糖还有那些个杂七杂八的东西还给俺。俺马上走。”余春花弹了起来,一边拍打身上的土一边勒索着余老爹家。
“哟~余春花就你那小篮子能装那么老些东西呢?你来我们这里的时候我可瞧见了,你提得轻轻松松的不像有东西的样子啊!”一个妇女鄙视的看着余春花说着。
另一个男的又接着说“就是,你一来到余家客厅我可也跟着到了我可没见着你放了什么东西出来啊!”
“滚你们的犊子,余家的事关你们啥子事?一天到晚没事干来别人家扯舌头!”余春花双手叉腰
“嘿!你个歪脑壳的。是谁在别人的扯舌头?你在胡咧咧我就撕烂你的嘴!”人群前面的一个妇女不服气的顶了回去。
“来啊!俺怕你不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来啊!”余春花插着腰伸长脖子把嘴送到别人面前,似乎打定人家不敢似的。
可逼急了兔子还会咬人哩!那个说话的妇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上去伸手挠了余春花的嘴。
余春花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真的干上来跟她干架。就因为愣的那一下被多挠了两下,“你个贱人!生儿子没**的贱人!居然干打我?”两人打成了一团,很快余春花被压到了地上。
余老爹和余母对视了一眼,余母上去把妇女抱了起来,妇女手脚都在挣扎着“芬芳你放开我!今天不给那个八婆一点教训她都不知道那里是天那里是地!”
余母恳求着说道“梨花妹子,妹子!能不能看在我这个老姐姐的面子上甭打了?等等引得一身骚……”
妇女想了想,不挣扎了。和余春花那个恶心的东西干架等等她能上你家去躺着说哪里哪里痛了要赔钱,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只是那人拉她去医院检查,结果没事那事才罢休。
听说检查花了不少钱,比余春花要求要赔的钱还多。问那人为什么?那人说只是不想被别人乱泼脏水有一次赔钱就会引来无数次还不如直接花多点钱弄个干净。
起来的余春花想冲出去继续干,结果被余老爹拖住了。
“行了!余春花给我滚回你那画汕村,我这里啥子也没有。严格来说你早已不是我余家人我余家户口本是没有余春花这个名字!”余老爹怒瞪着她。
余春花张了嘴准备说点什么,余老爹立马补充道“你现在不走,等等我让团长请你走。团长请可没那么容易走,我可说好了!”
“就是,就是滚出我裕嘉村”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起来“滚出裕嘉村!”“滚出裕嘉村!”“滚出裕嘉村!”一声更比一声高。
“你!你们……”余春花看着不可控制的场面,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余老爹放开余春花后回到了房子里边后,朝着余母喊道“老婆子进来。”
余母进去后,余老爹把余春花的东西丢了出去大力关上门反插上随后隔着门大喊“乡亲们都散了吧!还有余春花赶紧离开,我这里啥也没有你趁早死心吧!”
余春花一边拍着门一边骂,等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她才离开。
为什么她会这样?还不是生活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