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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混乱

“既然皇兄无事,我倒不担心,慢慢找寻即可。”孤决道。

“倒是另一件事,不得不引起重视。”

风夜皇朝与安逸的墨王朝截然不同,除去人情风俗外。

墨王朝由凡人掌握主权,因为土地壤质,不够养灵肥厚,于妖魔用处不大,是以安逸无此隐患。

风夜皇朝就大为不同了,地质润泽万物,灵气浓厚,地貌多有茂盛树木林地,瀑布海洋,疆域辽阔。

这里有人,有妖,有魔,有仙,有神。虽仍是由人掌握主权,但妖邪众多,是以居民凡人,多有抵御之法,每个人都能辩识妖魔。

正是这个隐患内因,所以墨王朝战王墨凋和国师阙离南联手,方赢得五五开的守疆机会。

妖魔不敢妄动,与风夜皇朝成对峙状态,风夜皇朝是以停止对外扩张领土。

再加上三年前风夜烬萌下落不明,两国相安。

可是今日在墨王朝,孤决和长阳却只能感知异数,不能看见。

“如果此妖邪为变异体,便要查清楚其他妖邪成功有几成。少,对付不难,多,危及社稷。”孤决道。

长阳深知此事的严重性,对着风夜孤决长揖道:“我这就赶回皇都,处理此事。主上的下落就拜托小少爷了。”

风夜孤决回以时揖道:“我会找到皇兄,你放心。”

“是。”长阳随即离开。

而此时听玉院之内,一名橙衣男子在一间厢房持壶饮酒,劲装青衣侍从抱剑从旁侍立。

房门打开,一打扮妖冶,美貌惑人女子一身薄衣红衫,身姿曼妙,面覆橙纱,款款行来。

尾随的是一名装扮丫鬟女子,与院中女子服装风格殊异,较为保守。双丫髻,粉红丝带,眉清目秀,眼神伶俐,青色襦裙绿色半臂,手中抱着一把古琴。

红杉女子启朱唇,娇笑地靠近橙衣男子,“敢问这位公子贵姓?”

劲装青衣侍从上前以剑阻隔,橙衣男子并未斥退,只朗声道:“在下公孙,名云紫。”

红杉女子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劲装青衣侍从,又看了看不为所动的橙衣男子,咬唇委屈道:“小女子闺名红杉。公孙公子,想听什么曲子呢?”

公孙云紫面若春风,眉清目朗,玉树临风,气质高雅,贵气由然自生,客气道:“客随主便,红杉姑娘擅长什么便弹奏何曲。”

红杉闻得公孙云紫唤自己名字,咯咯娇笑不再纠缠,身体转一圈,回到案台边,丫鬟已摆放好古琴,默默侍立一旁。

劲装青衣侍从亦退回公孙云紫身后,橙衣男子对着其微微一笑:“丹踪,无须如此紧张。”

“是。”丹踪道,仍是很警惕地看着两个女子。

红杉女子毫不在意,丫鬟似乎未能察觉屋内气氛怪异。

公孙云紫之名,公孙仕家家主,如雷贯耳,如能得其青眼。区区一个听玉院,算得了什么。

红杉鲜红圆润的长指甲,轻抚琴弦,“既然如此,奴家便为公子弹奏一曲‘春宵’吧。”

说着红杉,一手抚下橙色面纱,倾城容颜全然浮现,媚眼如丝看向公孙云紫,公孙云紫微愣,红杉满意笑了,专注弹琴。

不愧是听玉院花魁之首,颜值和琴意皆是极品。若自己是男子,早就把持不住了,那一眼,真是风情万种。藏在房梁偷看的洛凤卿女扮男装一袭白衣,姿容亦是不凡。

洛燚在一旁提醒道:“你已经被发现了。”

“知道。”洛凤卿不是傻子,当然这一屋子都不是。

红杉弹的靡靡之音,带着撩拨意图,迷人迷心,香炉之内催情香白烟缭缭,搭配琴音,双剑合璧,十分厉害。

若不是洛燚提醒在先,洛凤卿服下了解药,恐怕此时先失态的便是她了,谈何英雄救美。

红杉似乎自身受到影响,琴声尾音一颤,她起身再次向公孙云紫靠近,口中似吐情人私话呢喃:“云紫公子。”

公孙云紫亦起身,一袭橙衣,风姿折人,劲装青衣侍从丹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面前情景,额鬓淌汗,持剑手指紧握,手背青筋腾起。

反观那侍立的青衣襦裙绿色半臂丫鬟,区别冷静甚大。

“她果然就是久铭姑娘。”洛凤卿亦精神集中,等待时机,心语对话道,“只是容貌一般,令人失望。倒是这位红杉,人间绝色。”

洛燚:“嗯。金手指给你开了,仍需谨慎。”

洛凤卿无声勾起嘴角,很好。

红杉与公孙云紫只一步之遥,眼看红杉要软倒躺入公孙云紫去扶的怀抱,银芒一闪,橙色衣袍一角被削破,公孙云紫迅疾与丹踪错身而过,主仆二人配合默契。

丹踪剑出冷气,咄咄逼人,指向红杉短匕,红杉微惊,反应迅速,挥挡而后,毫不犹豫朝背对着的公孙云紫投掷匕首。

公孙云紫不闪不避,恍若未觉,丹踪快速挥剑弛援,弹开匕首,红杉懊恼却不再恋战,破窗而逃。

洛燚道:“洛凤卿,就是现在。”

洛凤卿即时跃下房梁,脚一蹬房梁木,借重力加速下降,手中骨扇亦朝公孙云紫而去。

恰在此时,侍立丫鬟突然冲向公孙云紫,身形迅捷,手中长剑寒芒熠熠,眼中杀意盈恨。

却见——

一白衣公子从上面落下,持骨扇架住了丫鬟的长剑,二人对视一眼,长剑挑、刺、斜劈,角度刁钻,纵洛凤卿金手指傍身,亦是灵活舞动骨扇堪堪抵御。

丹踪回防护在公孙云紫前面,不解:“这是怎么回事?”

公孙云紫收起云淡风轻的表情,未做解释,皱眉看着两个女子打架。

久防必有失。洛凤卿破绽露出,丫鬟瞅准时机,长剑即将划破她的脖颈时,公孙云紫手中数支银针迸射而去,一根弹开长剑,其余封住丫鬟几大要穴。

那丫鬟知道大势已去,可叹功亏一篑。挽出剑花挡开袭来的银针,一旁洛凤卿见状,知晓方才这女子是真要置自己于死地,当下以直报怨,骨扇趁机袭击丫鬟背后。

饶是那丫鬟反应过人避过要害,也不免被洛凤卿这一击伤重肩胛骨。鲜血染红了衣袖,她虽疼痛却咬牙未吭一声。

洛凤卿欲再出手,却见一枚银针划过自己眼前钉入门窗,心中暗叹公孙云紫太过迂腐。

如果有人要杀她洛凤卿,必定加倍奉还。

公孙云紫眼中波澜不惊,语气不可拒绝道:“住手!”

丫鬟点了自己的穴位止血,对公孙云紫道:“我们之间的仇怨,不会就此结束。”

放下狠话后,丫鬟亦跳窗离开,只留公孙云紫身后一句:

“久铭姑娘,何须如此。”

公孙云紫原地思索一会儿,没有理会丹踪和洛凤卿,丹踪不以为意,没有别的想法。

若是平时,洛凤卿不会花心思等待,如今帮了人还不被当事人认同感谢,她早就不发一言抬腿离开,叹自己多管闲事。

如今有求于人,自然要忍平常不能忍。

洛凤卿心语对话道:“洛燚,你不是说事情发展,公孙云紫对洛凤卿印象不错吗?”

洛燚翻了个白眼:“原来的洛凤卿是侠女,正义即白,心思单纯,不做偷袭之事,自然深得公孙云紫这个正派大boss好感。”

“现今你却做了和久铭相反的事情,原本这里是久铭无意重伤了你,公孙云紫愧疚照顾你好一阵子,了解你的性格,爱慕渐生。”

洛凤卿嗤笑:“就为这个好感,我还得自己受伤吃苦,算了吧。原主像白莲花,果然像是一般小说套路。我没兴趣。”

洛燚道:“那宿主,你想怎样?”

“既然不能收公孙云紫为己用,那以此恩情让他帮忙找孤决的哥哥,想来他不会拒绝。”洛凤卿想了想道:“自然,不能太明显有所图谋表现。”

洛燚道:“亦无不可。”

随后洛燚沉默,只要任务完成,它与宿主双赢,何种手段无所谓。

洛燚之名是洛凤卿为系统取的名字,含义很简单,洛凤卿本身也是这个名字,姓洛。她的系统,自然姓洛,燚是因为洛燚系统在火属性方面尤为突出。

洛燚对这个名字还是很满意的,它机械地帮助宿主完成任务,就像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睡觉吃饭工作生活一般,完成任务,升级,保证有用不被淘汰。

虽然没有成就感没有特别的意义,但作为一个没有生命的系统,除了完成主人给的任务,为宿主服务,没有别的选择。

公孙云紫回神,看向洛凤卿道:“姑娘可有受伤?”

为了搭话,洛凤卿不得不问,虽然她知道原因:“公子因何认为在下是女儿之身?”

公孙云紫淡淡道:“此地是听玉院。姑娘若不作男装打扮,如何光明正大进来。”

洛凤卿亦是神情淡淡,这是在讽刺她刚刚偷袭久铭姑娘了。

即便洛凤卿不作男装打扮凭借金手指轻功,如何进不来这听玉院。只是她的确未想过要欺骗谁,所以未曾裹胸。身材很明显,证明她是女子。

洛凤卿道:“呵呵。”

公孙云紫的确不满眼前这位姑娘偷袭重伤久铭姑娘,也的确是没有她的插手自身也能安全无虞度过今晚。

要说意外,也有,便是眼前女子,打断了他和久铭姑娘和谈的契机,至少能弄清事实真相。

掌握知息轩的公孙云紫,也无法全然知晓当年的真相,被他的父亲刻意抹消了。

若当年的恩怨真是公孙家犯的错误,他公孙云紫承担又有何不可。

在不知情客观看来,这位姑娘的确是以自己性命救了自己,公孙云紫道:“今日得姑娘相救,可否告知姓名,也好回报一二。”

洛凤卿闻言脸色好看了些,转眼一想,如果就此告知,岂非证明自己是个施恩求报之人,可是风夜孤决的皇兄之事…

洛燚此时道:“公孙云紫和王室有来往,是以他和墨凋交情匪浅。”

洛凤卿更加确定了,今日只是担心久铭姑娘杀了此人,既然有墨凋这个后期保障,今日不妨将自己的格调升高,补上因偷袭使公孙云紫掉的好感度,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想通了,于是洛凤卿展颜轻笑道:“阁下客气了,在下不过是闻听公子江湖事迹慕名而来,正好遇上今夜之事便插手了,在下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方才唐突,还请阁下不必在意,告辞。”

一句话先拍了公孙云紫的马屁,而后申明自己的个性,再礼貌性致歉,道别,可以说很人情世故了。

远方窥到这一幕的红菊,赞道:“此女心计,不差。”

茶白在试自己设计的罗衣,兴奋不已,对红菊道的什么心啊计啊,人情世故啊不感兴趣,没有理会他。

而红菊看了看茶白,摇头叹气。

除了善,还多了一个评价,容易满足。

说白了就是傻和天真,想到被关在云地出不来,红菊屈服强威,委婉用词形容。

茶白似不经意间再问,“红菊,你去听玉院,到底是为了什么?”

红菊看了她一眼,倒未再隐瞒,也许他知道如果不和茶白说清楚,就会发生之前计划被她打破的事情:“因为任务,关于公孙云紫。事已至此,时机错过,待汝至小善者,再说。”

“是什么任务?”

“杀他。”红菊淡淡道。

茶白顿住:“……行善任务怎么还要求害别人性命。红菊,你是不是看错了。”

红菊道:“没有,任务如此。”

茶白道:“那公孙云紫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吗?”

红菊道:“不是。此人行过不少善事。”

茶白好奇了:“这什么破任务…那我什么时候能到小善者级别,才能看的到任务?”

红菊道:“目前毫无进展,你的经验条一动不动。”

茶白:“……这么惨。”

“此任务既然搁浅,我还是穿我的衣服吧。”

要说茶白这些天在古代的收获,大概是终于能自己独自完成穿衣服端正整洁了。

听玉院。公孙云紫看着白衣女扮男装之人离开,对旁边摸不着头脑的劲装青衣侍从道:“丹踪,我们也走吧。”

丹踪点头道:“哦哦。”

“稍后,你将此地损坏所需赔偿付银两予听玉院。再将那名红杉女子告诉知息轩,我要她的全部资料。”

丹踪认真道:“是。”

“家主,那名白衣女子…”

公孙云紫衣袂飘飞:“无需在意,有所企图之人自会再见。”

“是。”丹踪领命。

再说那青衣襦裙绿色半臂丫鬟,负伤进入听玉院暗道,暗道内别有洞天,床桌衣柜,生活用具齐全,只是光线略暗,以众多红烛照明。

暗道内一红杉女子好整以暇地翘着二郎腿,妩媚姿势等待,看到来人,冷笑:“失败了,你也不过如此嘛。”

久铭也不生气,早知此人是何性格,在桌上随意取了两个瓶子,一瓶内服,一瓶外敷。

久铭吃下丹药,盘坐调息缓缓道:“红杉姑娘,艺高人胆大,竟敢以真名真容示人,久铭不及矣。”

“哈哈哈。”红杉不再声音矫情娇笑,而是纵情开怀,音色中性清泠。

“任何人在公孙云紫面前,多余的掩饰皆是白费,知息轩名声远扬,伪装不过笑话。”

红杉十指交叉道:“但久铭姑娘不同,他似乎对你很是迁就呢,你说去哪他就去哪,哪怕一路上你对公孙云紫诸多算计,虽未成功,他却对你放纵宽容,令我好奇不已啊。”

调息完毕,久铭走至桌边坐下,自己倒了杯冷茶饮下,“所以,你是因为好奇,才答应帮助我一起刺杀公孙云紫。”

红杉点头:“一半。另一半当然是因为你出手阔绰,五千两银子的面子。”

久铭翻了个白眼,转到屏风后,木盆有准备好的热水,沐浴,清理伤口。

红杉毫不避讳跟了过去,饶有兴趣:“你早就料到了计划会失败,还让人特意准备好了木盆沐浴。”

久铭也不介意红杉观看,承认:“是,想杀公孙云紫,有这么轻易吗?不过是抱着侥幸心理。”

红杉接过话头道:“随便试探公孙云紫对你的容忍程度,对吧。”

久铭边清洗身体边点头:“你很聪明。只是没想到出现了一个女扮男装之人,偷袭重伤了我。”

屏风后,热气腾腾,白烟缭缭。久铭欲把外敷药瓶敷在肩胛处,够不着。

红杉见状,青葱玉指取过药瓶,替久铭敷药,久铭咬牙忍痛坚持。

“多谢。”

一会儿,敷好了,久铭穿好衣物道谢。

红杉坐在暗道内的床沿,手指一撩额发,不以为意:“客气什么,你可是我的金主,衣食来源,期待我们以后的合作。老规矩,虽然是熟人了,但我在价钱方面从不打折,而且物超所值。相信听玉院的主人也不缺钱。”

久铭亦走到床边坐下,自信道:“自然。”

“啧啧。”红杉有些羡慕了:“听玉院是京都第一的风月之地,这里出入客人无不是达官显贵,高流名仕,一掷千金,挥金如土。”

久铭戏谑道:“你若有意,听玉院的花魁之首名副其实。”

红杉想也不想拒绝:“还是算了,我很满意现在的状态,自由,随心所欲。看人脸色,我可做不来。”

“如此,我也不强求了。”久铭道。

红杉好奇道:“说起来,我还未见过听玉院的花魁之首长什么样,当真美艳无双吗?”

“今日既然由我顶替了她刺杀公孙云紫,那么她现在在哪?”

久铭闻言抬了抬下颌,“就在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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