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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陌上辞枪

面对肖方绵密的攻势,乔禹有些乏力。他在马上本就施展不开,再加上六幺幻魂散的作用,几招下来,已经处于下风。他是想下马,但肖方却不给他机会。

另一边,云濯再战白云飞,不过这一次她有马。她本以为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她的胜算会大一些,不过她没想到白云飞比上一次难缠许多。这一次白云飞跟六爻幻魂散之间的配合堪称完美,云濯一时间竟也找不出破绽。

既然没有破绽,那就制造破绽。

云濯打定主意,且战且退,想将白云飞引出烟雾。只要出了这片烟雾,就会减轻六爻幻魂散的功效,只要功效减弱,她就有把握取胜。

但白云飞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就在将出烟雾的时候,白云飞不见了。他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在乔禹背后,高举的弯刀如吐信的毒蛇,狠辣的咬向乔禹后心。乔禹猝不及防,登时见红。云濯见状只能再次冲进烟雾,她刚一进去,白云飞就来找她了。

云央躺在地上,挣扎着夺回一丝意识,奋力拿起枪,割开手臂内侧的皮肤。强烈的痛感让他瞬间恢复了全部理智,然后他悄悄退到烟雾外面,旋枪蓄力。

烟雾中,乔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眼前景象犹如走马观花。他看见一个不染凡尘的仙子,静静的站在月下,露出一抹恬淡的笑。乔禹下意识的想抓紧她,然后他就抓住了肖方的剑。剑锋已经划破虎口,钻心的痛感让他一瞬回神,然后他就看见一柄剑正刺向他的心口。

就在这时,忽闻一声爆喝,一杆长枪闪着耀眼寒芒,劈开烟雾,如电如风扎向肖方。肖方惊愕未定之际,已经被捅了个对穿。他不仅被捅了个对穿,还被云央狠狠撞了一下。

云央倒下的时候,肖方已经飞了出去,血如泉涌,洋洋洒洒的喷了一地。

白云飞纵身飞向肖方,但还是晚了一步,他没来及接住肖方的尸体。他长叹一声,遁去踪迹。

云央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云濯就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他一动,她就醒了。

“你怎么样?”云濯站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要不要喝点水?”

云央点了点头,他感觉浑身乏力。杀死肖方那一枪,他用出了所有的力气,然后就不省人事了。现在他的体力还没恢复,就连水也是云濯喂给他喝的。

他还记得小的时候,云濯生病不肯吃药,他变着法的哄她,给她喂药,现在他是不是也跟她那个时候一样?

云央看着妹妹红彤彤的眼眶,张了张嘴,没有出声。他的声音已经小到他自己都听不见了吗?云濯凑到他嘴边,才听清他说,“我没事,你吓着了吧。”

云濯摇了摇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杀过人,也见过血,你不用那么担心我的。”

云央沉默了一阵,又张开了嘴,云濯再次凑上去,云央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云濯道:“二更了吧。我们还在吉州,你安心休息。”云濯想了想又说道,“雪蝶宫的人没有再追来,乔禹去前面探路了,我想我们能顺利到家。”

乔禹推开门,带着一阵寒风冷雨走进来,看见云央醒了,心里着实踏实不少。

“你去睡一会吧,这里我来盯着。”乔禹道。

云濯摇了摇头,她还想再跟哥哥待一会,说一会话,哪怕是她自己说也行。她朝乔禹笑了笑,“我不累,你去歇息吧。”

乔禹点了点头,“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云央张了张嘴,云濯凑上去,云央道:“你们都去休息,我没事的。”

云濯道:“没事,我就在这眯一会就好。”

云央恢复的很快,到衡州的时候,他已经可以走路了。中午歇过之后,云濯带着一封信走了进来。云濯还没开口,云央就看见了信上那独有的印记,是凰座的信。

“什么事?”云央盯着信问道。

“凰座说,听剑者顾温存来了,让我们尽快回去一趟,没说是什么事。”

云央“哦”了一声,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乔禹还没回来?”

乔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充当探路带路的角色,早晨的时候他出去探路,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哟,精神不错?还知道想我?”乔禹进门摘下斗笠,打趣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云央笑了,“你心情不错,看来前路畅通无阻。”

乔禹已经看见了桌子上的信,还没等他开口,云央就道,“顾温存已经到了神兵府,凰座让我们尽快回去。我们也确实该加快脚步了。”

乔禹道:“别逞强。”

云央站起身,连续翻了十七八个跟头,“你看,我真的没事了。”

云濯扶他坐下,乔禹勉强点了点头,“行吧。我们走永州,虽然远了一点,但胜在路上好走,不用翻山,应该能快一些。”

云濯按住云央,命令似的道:“现在不走,明天一早动身。”

三人吃过晚饭,各自早早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日上三杆的时候,云濯才悠悠醒转,她看了看天色,忽然感觉不太对劲。她睡了这么久,怎么会感觉没有一点精神,而且昨天还睡的特别沉。乔禹和云央的屋子也没有动静,难道他们也没有醒?不知怎的,云濯心中有些惶惶不安。

她走出屋子,敲了敲云央的房门,没有动静,似乎还在沉睡。然后她又敲了敲乔禹的房门,乔禹打着哈欠开门,“早啊。”

云濯皱了皱眉,“已经快中午了。”

“什么?”乔禹陡然惊醒,心道不妙,自己什么时候睡过这么久?不对,这感觉……是迷药!

乔禹打了激灵,赶忙问道:“云央呢?”

云濯不说话,看来云濯也中了迷药,乔禹忽然感觉大事不妙。他撞开云央房门的时候,云央还躺在床上,屋子里的窗户大开着,冷风呼呼的灌进来。

乔禹一个箭步,冲到云央床前,然后呆住。云濯也冲了过来,她一看见云央就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云央死了。

咽喉上带着点点血痕,是剑伤。

云濯哭着扑到哥哥身上,才发现他的尸体已经冰冷。

乔禹不知什么时候走出了屋子。他再回来的时候,带着几个伙计,伙计们抬着一口楠木棺材,棺材上画着一杆笔直的长枪。

云濯拦住乔禹,她还没看够哥哥的脸,她还不能接受哥哥辞世。但人死总归是要入殓的,乔禹劝了了许久许久,也安慰了许久许久。久的伙计们都坐到了地上开始打牌。

云濯终于接受了现实,她安静的看着乔禹指挥伙计们将云央抬进棺材,又看着他们把棺材抬到车上。

乔禹告诉她,明天再动身,又告诉她要好好休息,不要太悲伤。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安静的看着云央那杆长枪。乔禹离开后,云濯缓缓站起身,走到那杆笔直竖在地上的长枪前。

她轻轻抚摸枪身,像是在安慰一个老朋友。你是不是也在哭?别哭了,乖。

枪,沉默着。人,沉默着。

说着不哭,但眼前怎么又泛起了波澜?波澜中的那个影,舞者长枪,带着一身风雪,笑着。她仿佛看见他将雪塞进自己的衣服,她气愤的大骂,他跑出去,带回一块糖送给她赔罪。她仿佛看见他蹲下身,轻轻抚摸她的头,她嫌弃的避开说会变傻的。她仿佛又看见了她及笄的时候,他从远方回来,不用蹲下就摸到了她的头,他笑着说,他的妹妹长大了,然后递给她一支珠玉的簪子。她仿佛看到他现在正抚摸着她的头,笑着说,别哭。

是啊,哥哥一定不希望她哭吧。

云濯擦干眼泪,小心的收起哥哥的枪。哥哥的生活很简单,简单到死后只留下了一杆枪,笔直的枪,没有名字的枪。这是哥哥留给她的财富,她一定要妥善安藏。

夕阳在海面上将沉未沉,将泱泱海水照的金光四射。

叶惊泓站在船头,盯着幽深的海水,感受着徐徐海风。经过几天的航行,他的心已经逐渐静了下来。

唐千澈在甲板上看着他,仿佛有话要说,但却没有开口,也没有动。叶惊泓感觉到了她在看着自己,于是开口道:“你做过船吗?”

唐千澈道:“做过,但出海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出海。”叶惊泓回过头,正好看见海风扬起唐千澈的头发,乌黑的发丝在风中轻轻飘荡,就像一株随风摇曳的文殊兰,只不过花瓣是黑的。叶惊泓看的痴了,久久没有说话。

唐千澈被他盯得有些不安,“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叶惊泓转过头,想了想又说道,“风景很美。”

唐千澈道:“我不懂风景。”

叶惊泓深沉的说道:“你会懂的。”

唐千澈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口,“你不问我为什么来?”

叶惊泓摇了摇头,“你已经来了。你没有躲着我,就已足够。”

唐千澈道:“你那么信我?如果我要杀你呢?”

叶惊泓轻轻叹了口气,“你若杀我,随时都都可以。其实,如果你真的要杀我,我早就死了,可我现在还活着,不是吗?”

唐千澈沉默片刻,幽幽开口,“我没想躲你,不过我那天离开的确是不想让你找到我,因为我惹的麻烦太多。”不知道为很么,她很想解释一下,她好像怕叶惊泓会误会。“怕”这种感觉在她记事以来还是第二次出现,上一次出现的时候,是她杀第一次杀人的时候。

唐千澈隐隐觉得自己正在改变,但又好像没有变。她觉得自己正在改变是因为她见到叶惊泓的时候,话就忍不住多了起来,可是对别的人而言,她根本连一个字都不愿多说。除此之外,她还发现,这次见到叶惊泓,她的心里没有那么戒备,叶惊泓刚刚盯着她看了那么久,她竟然没有出手的欲望,若是换了别人怕是已经死了十几次了。为什么?难道她心里已经认定叶惊泓绝不会利用她,也绝不会害她?

叶惊泓道:“即使你不在,我的麻烦也不会少。”

唐千澈道:“的确,我发现了这点,所以我就来了。也许两个人一起,解决麻烦会容易一些。”

“所以,你还打算走吗?”叶惊泓忽然问道。这个问题其实不该问,也不必问。但他还是问了出来,跟唐千澈在一起,他总是嘴比心快。

唐千澈道:“也许会,也许不会,谁说得准呢?”

叶惊泓沉默许久,转过身来,让出一个位置,道:“来。”

“做什么?”唐千澈有些疑惑的走过去。

叶惊泓道:“这里风景好,而且风吹的舒服。”

唐千澈看着千篇一律的茫茫大海,实在没看出哪里好看,但她也没有说什么。叶惊泓看着她的侧脸,忽然发现她的耳朵很好看。这是他第一次在她有意识的时候离她这么近。唐千澈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叶惊泓。

“你的剑法是什么人教的?”叶惊泓注意到自己失态,于是立刻开口。他说完就后悔了,因为这又是一个没过脑子的问题,这种问题,唐千澈绝不会答。不过叶惊泓却吃了一惊,唐千澈不仅回答了,而且还说了不少。

唐千澈回过头,看着幽深而广阔的大海,“没人教。唐门只会教你如何杀人,并不会教你所谓的剑法刀法。所以我的剑没有什么章法套路,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招会是什么。”

叶惊泓点了点头,“所以七月半更不会知道你的下一招是什么,所以她才一时拿你没有办法。”想到码头上那一战的凶险,叶惊泓心中暗暗下了个决定,以后若有危险,他一定要挡在唐千澈前面,他不能允许她在犯险。除此之外,他还想起了唐千澈当时的表情,他忽然觉得面前的人似乎有些不一样了。这次再见,她似乎没那么冷漠,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是死水一潭。尽管她当时的表情看起来是在吃醋,但叶惊泓还是感到高兴,因为他发现唐千澈其实并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等等,她吃醋了?她竟然会吃醋?叶惊泓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忍不住笑了出来。

唐千澈道:“是。不过现在她一定已经明白了,下一次若再交手,我就不能用剑了。”

叶惊泓道:“不能用剑,还可以用别的,你们唐门的武器应该不止一种形态吧?”

“十多种形态,几乎包含了江湖上常见的所有种类。”唐千澈顿了一下,正色道:“不过千机匣不是唐门的武器,是我的。唐门不会规定弟子必须要用什么武器,对他们而言,只要杀人顺手就足够了。”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大多数唐门弟子都是用刀的。”

叶惊泓道:“那你为什么选择千机匣这么复杂的武器,又复杂又精密,若是不小心坏了该怎么办?”

唐千澈盯着叶惊泓道:“不是我选择了它,是它选择了我。”

叶惊泓一怔,还想再问,忽然听到船舱传来一声呼喊。

“开饭了,你们两个吃不吃?”祁白站在船舱门口喊道。

听到喊声,叶惊泓和唐千澈一前一后,走向船舱。祁白看着夕阳晚风中这个有些温馨的场景,忍不住露出一丝冷笑,然后在叶惊泓察觉之前就隐入船舱中不见了。

祁白直到吃完饭都没出现,叶惊泓有些纳闷,唐千澈道:“我去给她送一点。”

叶惊泓下意识的想阻止,但又想不出阻止的理由,所以只好沉默。

唐千澈走到船舱底层祁白的门前,没有说话也没有犹豫,一脚踹开了门。祁白惊慌的从床底下钻出来,手里还握着一把凿子。

祁白拉下脸,将凿子扔在床上,“难道没人教过你,进别人的房间前要先敲门?”

唐千澈没有说话,将饭菜随便放在桌子上,径直走向床头挂着的八方移花刀。祁白惊慌的挡在她的面前,喊道:“你要干什么……”

不等她说完,唐千澈一把将她拨开,强大的力道使得祁白向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唐千澈伸手摘下刀,抖开缠着的布条,露出一把刀形的木头。

唐千澈拿着刀架在祁白的脖子上,冷冷道:“八方移花刀是木刀?”

祁白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唐千澈道:“我有点好奇,木刀杀人是什么感觉。”

祁白忽然笑了,“我不是齐天成的女儿。我跟他不同姓,我是祁阳的祁。”齐天成就是烈刀堂的帮主。

唐千澈道:“你是谁?”

祁白道:“雪蝶宫影堂的人。”

唐千澈道:“韩月不信我?”

祁白道:“不是韩月的意思,是葛争流葛堂主让我来帮你的。”

唐千澈冷冷道:“我可没让你凿船。”

祁白站起身,“我知道,但是我们已经知道了斩风的下落,所以叶惊泓不能活着。”

唐千澈冷哼一声,扔掉木刀,“你了解他?”

祁白道:“我不了解,也不需要了解。”

唐千澈道:“既然不了解,那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祁白愣住。

唐千澈冷冷道:“在见到斩风之前,你必须呆在我视线内,我不能允许失败。”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孔雀翎,“你若想逃,大可试试。”

祁白叹了口气,选择了妥协,“我知道了。”

“收拾好了,上楼来找我。”唐千澈扔下一句话,转身走出房门。

矩州。

荒野上,乔禹赶着一辆平板马车,迅速的驶向神兵府,他已经可以看见神兵府轮廓了。云濯坐在车上,靠着棺材,不语不动。自从云央死后,她就拒绝开口,到现在为止,她连一个字都没有说过。乔禹劝了好多次,也试图引着她说话,但她就是不开口,就像是变成了个哑巴。乔禹没办法,只能尽快赶到神兵府,也许到了神兵府她会愿意开口?

前面一个带着刀的青衣人挡在了路中间,乔禹呼喝让他避开,但他没有动,只是抬头盯着乔禹。无奈之下,乔禹只能停下车,云濯侧过头看了一眼,又回过头。

青衣人道:“阁下可是乔禹?车上的人可是云濯?”

乔禹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是谁?”

“傅紫烟。”青衣人回答。

乔禹思考了一下,“傅紫烟”这个名字他没听说过,会不是雪蝶宫的人?又或者是幽府的人?幽府的概率大一些,雪蝶宫中的无名之辈太少了。于是他开口道:“我就是乔禹。”

“太好了,太好了,终于赶上了。”傅紫烟高兴的拍手。

乔禹道:“你拦在这里,所为何事?”

“哦,我其实不是拦你,是拦云濯,有人要见她。”

乔禹道:“谁要见她?”

“我们宫主要见她。”说话的不是傅紫烟,声音从车后传来,乔禹听见云濯动了。他立刻回头,然后就看见白云飞双刀已经出鞘,冷冷的盯着云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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