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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再逢蓝衣

叶惊泓咬着牙,把银票拍在桌子上,头也不回的走了。这趟出来不仅没见到萧翎,还白搭了两千八百两银子,他如何不气?不知为什么这两天他的运气特别差,决斗输了,朋友死了,还被坑了大笔银子。他叹了口气,接下来是不是还会有什么不幸的事?他已经准备好迎接自己的霉运了,然后他就看见百乡楼的门口有一匹马,还有正在找他的酒保。这两天终于办成了一件事,叶惊泓心情略有缓解。

看来上天是公平的,一个人连续倒霉之后通常都会迎来好运。

他是不是也要转运?

想到这里,叶惊泓忍不住笑了,快步走了过去。酒保也看见了叶惊泓,正朝着他打招呼。酒保的效率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办妥。

酒保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这马是自家的好马,日夜兼程七百里不是问题。”

叶惊泓有些惊讶:“百乡楼还有马?”

酒保道:“是呀,为了方便客人,所以掌柜在镇子外面开设了一个马场,而且里面的马都是个顶个的快马,生怕怠慢了贵客。”

叶惊泓道:“我怎么没听说?”

酒保道:“这马场也是近来才开设的,很多客人来此喝酒,都要赶很远的路,甚至还有跑死马的情况出现。掌柜的听说之后,就开设了这个马场。”

酒保的话并不夸张。百乡楼的酒是江湖一绝。每年的七月初七,是百乡楼最热闹的一天。因为这一天是百乡楼新酒问世的日子,大多好酒的商贾乡绅、武林豪杰,甚至是王公贵族都会不远万里的赶在这一天,喝上一口刚开封的新酒,哪怕这一口价值千金也在所不惜。除此之外,也有不好酒的人喜欢在这一天凑凑热闹,这些人无一不是想在这些大人物面前混混脸熟。这样一来,离得远些的,为了赶时间,少不了会跑死几匹马。

但叶惊泓并不觉得萧翎此举是为客人着想,他只觉得萧翎是想趁机赚上一笔。所以说他又被坑了一笔?他没能转运,是不是因为他倒的霉还不够多?叶惊泓叹了口气,结果酒保手里的缰绳。

“这就走了?不打算多住些时日?”萧翎的声音忽然从叶惊泓背后响起,吓出他一身冷汗。

酒保恭敬道:“掌柜。”

萧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叶惊泓的背后。叶惊泓没有急着搭话,而是赶忙先上了马,他怕一迟疑就又会被拽去喝酒。骑上马后,叶惊泓稍稍安心,但此刻他又有些犹豫要不要问一问棺材铺的事。不过从萧翎的眼神来看,他没有问的必要了,因为萧翎不会告诉他的。

萧翎叹气,“相逢的时间总是特别短。”她顿了一下,递给叶惊泓一份请帖,“今年七月,过来喝酒吧。”

叶惊泓接过,“我会带乔禹一起,或许还会有其他朋友。”

萧翎的眉眼又充满的期待和笑意,“没事就回家里来坐坐。”

叶惊泓心中忽然有些不忍,“就算他不来,我绑也会把他绑来。”

萧翎道:“算了,他若实在不想来,就算了。”

叶惊泓突然有一种想留下来的冲动,但是他不能留下。

萧翎展颜一笑:“走吧,路上小心。”

叶惊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不知该说什么,不知该如何安慰萧翎。叶惊泓心中叹了口气,扬鞭,出发。

蹄间三寻,一路向东。叶惊泓很快就看见了扬州的界碑。

三月的扬州,草长鹰飞、花香沁脾,宛如人间仙境。叶惊泓对美景本来就毫无抵抗力,现在更是沉醉其中。看着满山摇曳的青翠,听着微风拂叶的摩挲,嗅着似有若无的花香,他已痴了。他忍不住去想,如果这世间处处都是此等景致,那么是不是就不会有杀戮?不会有仇恨?不会有阴谋和算计?他忽然觉得有些累,也有些倦,现在的他只想远离江湖,远离纷争。

可是他真的能远离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不能,任何人都不能。做一天江湖人就永远是江湖人,你不惹江湖,江湖却会惹你。

忽然,一个淡蓝色的身影闪过眼角,叶惊泓陡然惊觉。等他想要去找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至少他发现自己走错了路。他要去的不是扬州城,而是城南三十里的凤萧集。他要找的人就住在凤萧集的丹华楼,不过在找人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办。

凤萧集外,叶惊泓远远的就看见了丹华楼的棱角,它的瓦片在阳光下闪着光。叶惊泓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或许他的朋友已经备好酒菜,正等他来访。叶惊泓扬起马鞭,然后忽然窜入了旁边的草地。

因为他又看见了那个淡蓝色的身影,而且看的很清楚,他清楚的看见那个人从他面前飞过,也清楚的看见了他的衣饰和面具。他的衣领的袖子,都绣着唐门独有的标志,他的面具上也刻着唐门的标志。蓝衣人的面具很少见,叶惊泓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面具。面具只有半张,就好像有人用剑将面具劈成了两半,然后将其中的一半戴在了脸上,严丝合缝的盖住了左脸。

没过多久,叶惊泓就停了下来,他跟丢了。蓝衣人的轻功太快,他从未见过这么快的轻功,几个起落之间他就已经失去了蓝衣人的踪迹,他拼了命的施展轻功也不过跟了十里。天下间能在十里就甩开他的人,本来不超过三个,但现在看起来应该是四个。轻功好的人,武功通常也不会差,所以叶惊泓忍不住去想,如果与他交手,他能有几分胜算?

叶惊泓转身,想要回到凤萧集,但是他并没有迈步,因为下雨了。他抬头看了看,太阳依旧,天也没有阴,但是确实是在下雨。他喜欢雨,更喜欢雨的声音。他喜欢从雨声中感受生命的律动,他热爱生命,也珍惜生命。

他伸了个懒腰,舒舒服服的躺在树下。听着节奏而规律的雨声,不知不觉竟有些困了。不过就在他闭眼的一瞬,那个淡蓝色的身影再一次从他头顶飘过,随后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了唇边,有点腥,是血。叶惊泓一下子清醒过来,听到蓝衣人隐没在树上的声音,他没有动,他打算看看蓝衣人要做什么。

不一会,两个人操着上乘轻功,一前一后的飘到了叶惊泓附近。前面的人高高瘦瘦、白白净净,手里握着一口刀。后面的人是个虬髯大汉,手里拎着一跟铁棒。他们还没注意到叶惊泓,但叶惊泓已经认出了他们。高瘦的人名叫鹤中天,手中一口刀重六十三斤,但是却极快无比,所以有重刀无影之称。而那个虬髯大汉名叫孙魁,比鹤中天还要厉害三分,败在他棒下的高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二人是结义兄弟,鹤中天行二,孙魁行三,此外还有一个大哥,是已经退隐江湖的,号称“天下第一捕”的姚飞。

鹤中天附身查看了一下血迹,又用指尖沾了一点,闻了闻,道:“血是新的。”

叶惊泓这才注意到,地面上不知何时留下了一串血滴,看起来这二人是依着血迹追到了这里,蓝衣人莫非是他们所伤?

“按着一路行来所见,十尺内应该还有血迹才是。”孙魁说着看向叶惊泓。

鹤中天也盯着叶惊泓,“但现在十尺内只有一个人。”

孙魁道:“你看这个人是不是他?”

鹤中天道:“很有可能,听说他很擅长易容。”

孙魁走到叶惊泓面前,冷冷的道:“你是什么人?”

叶惊泓道:“睡觉的人。”

孙魁有些恼怒,“我是问你的名字!”

叶惊泓冷哼一声,道:“别人问你名字的时候,是这样说话的?”

孙魁却笑了,“你认不认识这跟铁棒?”

叶惊泓道:“认识,我也认识你,不仅如此,我还认识你大哥。”

孙魁道:“毛都没长齐,也敢诓人?你说你认得我大哥,我问你我大哥姓甚名谁?”

叶惊泓道:“你大哥叫什么名字你不知道?”

眼看孙魁就要发作,鹤中天赶忙拉住了他,开口道:“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叶惊泓索性闭上了眼,懒洋洋的开口道:“我既不姓高也不叫大,我姓叶,我叫叶惊泓。”

鹤中天和孙魁同时动容,“金锋匣鸣叶惊泓?”

鹤中天道:“听说阁下的剑很快。”

叶惊泓没有回应,像是已经睡着。

鹤中天接着问道:“林飞可是你的朋友?”

叶惊泓猛然睁开眼,冷冷的盯着鹤中天,“你要说什么?”

鹤中天道:“林飞是不是有一件东西交给了你?”

孙魁忽然道:“二哥,何必跟他废话!且看我一棒先教训了他再去领赏。”孙魁说着就要舞棒进攻,鹤中天没有阻拦,他的手已经悄悄握紧了刀。

叶惊泓抬了一下手,欢愉的剑鸣瞬间响起。然后孙魁就倒了下去,他的铁棒没来得及舞出,就已经被剑柄击碎了咽喉。叶惊泓的手握着剑鞘,剑出鞘半尺,只用剑柄一戳就击杀了孙魁。

剑缓缓入鞘,鹤中天从没听到过如此清晰的入鞘之声,就仿佛是剑在对着他欢笑。

鹤中天呆住了,他的手开始发抖,现在的他已经无法杀人,更没有勇气杀人。他的心里只剩下恐惧,对死亡的恐惧,然后他就死了,他死的时候咽喉里插着一根漆黑的弩箭,箭是从树冠射出来的。

叶惊泓站起身,轻轻握住剑柄,眼睛扫过树冠,开口道:“唐门杀手对时机的把控都这么好?”

他的话音一落,树冠上再次射出一根漆黑的弩箭,不过这支箭并没有射向叶惊泓,而是射穿了孙魁的咽喉。

叶惊泓道:“你怀疑我的能力?”

藏在树冠中的蓝衣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填装了一支弩箭,冷冷的注视着叶惊泓。

叶惊泓道:“我想知道雇你杀人要多少银子?”

依旧没有回应。

叶惊泓叹了口气,“莫非是个哑巴?”说完这句话,叶惊泓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树冠,然后转身离去。无论林飞是不是蓝衣人杀的,现在都已没有意义。唐门杀手一向是拿钱办事,现在唯有找到幕后主使,才能为林飞报仇。只有幕后主使,才是真正杀死林飞的凶手。

叶惊泓的身影消失之后,树冠里的人气空力竭,终于无法支撑,从树上摔了下来。这一摔使他左臂的伤口又崩裂了寸许,鲜血如汩,转瞬就染红了草地。他紧紧抿着发白的嘴唇,看着不远处的池塘,艰难的爬起又跌倒。他索性翻身,平躺在地面上,豆大的汗珠奔腾而下。他紧紧咬着牙,甚至已经快要将它咬碎。他颤抖着抬起右手撕下整个浸红的左袖,接着又取出腰带里藏着的匕首,一下一下的剜掉所有烂肉,然后又从下摆上撕下一块布条,将伤处紧紧勒上,系好,紧到左臂仿佛要断掉一样。整个过程他未发一言,做完这些,他大口喘着粗气,然后又跌跌撞撞地往前挪了几步。眼看就要够到河水,然而,就在这最接近成功的时刻,他却耗空了最后一点力气,昏死过去。

一个明黄的身影,悄悄的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叶惊泓并没有真的离开,但是他也没有上去帮忙,他只是在看。其实他绕回来,本来是打算跟踪的,因为现在的蓝衣人绝对无法再甩掉他,但是他却没想到,蓝衣人根本就没有走,也走不了。

雨渐渐小了,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马蹄声由远及近追随血迹而来,嘶嘶马鸣惊醒了昏睡的人。甫睁眼,人就已经清醒。然后他右手奋力撑着地面,一跃落水,遁去踪迹。追踪的人在河边稍作停留,就顺着河水追了下去。叶惊泓没有追,他在等,他觉得蓝衣人不会顺着河水走。果然,追兵离去之后,蓝衣人爬上了岸,走向凤萧集。叶惊泓迈步跟上。

不过很快,叶惊泓就又跟丢了。蓝衣人进入凤萧集,转了几个弯就不见了。他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被跟踪了?

叶惊泓叹了口气,凤萧集并不大,只要蓝衣人还在这里,叶惊泓就有把握找到他。不过他还有一件事要办,再去找柳清欢之前,他还需要一辆车,和一个不多嘴的车夫。因为他知道,只要斩风还在他身上,他的日子就绝不会好过。不多嘴的车夫,通常不会惹麻烦,这也就从某方面保证了他的安全。舒适的马车可以让他在接下来赶往麒麟寺的路上舒服一些,放松一些,这样也能更好的应对突然出现的危险。一个人若是时刻紧绷着,那么在危险到来之前可能就先崩溃了。

叶惊泓很快就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他的运气实在很好。车夫的肌肉很结实,赶车一定很稳,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是个哑巴。车也很舒适,很豪华,不比他用过的任何一辆车差,他根本没想到凤萧集竟然有这么好的车。

一切就绪,夜已深,风停雨住。

月亮挂在凤萧集上空,周围层叠的乌云随时都能将它吞噬。微弱的月光照亮了一个偏远的宅子。宅子后院的石桌旁坐着三个人。

为首的是一位健硕汉子,穿着一身上好的绸缎袍子,腰带上镶着七颗熠熠生辉的宝石,手边立着一杆银色的长戟。这个人正是此间主人,银戟金刚谢天鹏。

谢天鹏的左手边坐着一位魁梧的中年人,背着一口拴着铜铃的大刀,看穿着应是来自关外。他的手指粗而有力,他的目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刚毅。他就是霍刚霍铁胆。

而谢天鹏的右手边则是坐着一个干瘪枯瘦的驼背老人,他的鼻似钩、眼如鹰,右边的耳朵上罩着个奇怪的盒子,腰间盘着一根银色的丝线。这个老人正是有“天下第一捕”之称的姚飞。他的目力、嗅觉和听觉无人可以超越。

三个人动也不动,仿佛是三尊雕像,好像是在等着什么。

先开口的是霍刚,他一向没什么耐心,此刻更是有些不耐烦,“他到底还来不来?”

姚飞笑了,他是这三个人中,最沉的住气的。姚飞笑道:“贤弟莫急,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刻钟,他会来的。”

霍刚道:“我这一生最烦的就是等待。”他不让别人说话,接着说道:“你一定要等到他来才肯给我们看那件东西?”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在看着谢天鹏。

谢天鹏道:“我也相信他会来!”

话音一落,一个红衣少年风一般的刮到石桌旁,对着三个人行礼道:“袁啸天来不了,但是他的儿子来了,各位叔叔久等了。”

谢天鹏看着眼前锋芒毕露的红衣少年,道:“你是袁长风?”

少年道:“正是,想必这位叔叔就是银戟金刚谢叔叔,小侄来迟,望叔叔赎罪。”

霍刚有些不满,“看你不过二十出头,真的能代表你的父亲?”

袁长风道:“能。”

姚飞道:“贤弟久居关外,恐怕还不知道你眼前这位后辈可是当今江湖上声名大噪的剑客,他的潇湘剑已经连败四大剑派的七位顶尖高手了。”

袁长风微笑看着姚飞,“这位老前辈莫非就是天下第一名捕姚飞叔叔?”

姚飞脸上充满了笑意,没人会拒绝赞美,“不敢当,不敢当。”

袁长风道:“那这位就是霍铁胆霍叔叔了。”言罢便再次恭敬行礼,仿佛霍刚的质疑他从未听到过一样。

霍刚没有理会袁长风,开口道:“现在人已经齐了,说说那件东西吧。”

谢天鹏站起身,对着三人要行大礼,袁长风赶忙上前扶起,道:“叔叔万万使不得,有什么事你直说便可,小侄定不推辞。”

姚飞应和道:“贤弟不必如此,我们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谢天鹏道:“各位都是我最为信任的人,这件事关乎谢某性命,但谢某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希望三位能在我死后帮我揪出凶手。”谢天鹏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淡蓝色短笺,姚飞看到之后倒吸一口凉气,而上面工整的金色字迹更是证实了姚飞的猜测。

上面写着:“三月十二,亥时三刻,魂归九幽。”

谢天鹏接着道:“一个月来,至少已有三人死在了这张短笺之下,而且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谢某不为自己,只希望三位能在我的尸体上找出线索,让凶手不能在残害更多武林同道。”

袁长风看着谢天鹏,心里有些发笑,怕死就说怕死,为何非要扯上什么大义、正义,虚伪而且无聊。袁长风心中讥笑,但脸上却是一副担忧和不忿的表情,道:“叔叔不必担心,有姚叔叔和霍叔叔在此,我看那凶手未必敢来。”

霍刚脸色微怒,道:“谢兄,你叫我们来此就是因为这一句话?你什么时候也听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传言了?”

姚飞叹了口气,“贤弟此言差矣,这张短笺并非是子虚乌有,否则圣上也不会召我出山缉拿凶手。各位可能不知,已经有三位朝廷大员命丧在此短笺之下了,可惜老朽无能并未查出什么特别有用的线索。”

当他说道“圣上”的时候,袁长风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霍刚道:“如此说来,已有六人丧命。有江湖上的人有朝廷里的人,看来凶手胃口不小。”

姚飞沉吟了一下,“目前我掌握的线索只有两条。第一,杀人凶器是孔雀翎。第二凶手可能是近五年来出道的唐门弟子。”

听到“孔雀翎”三个字,谢天鹏和霍刚同时抽了一口凉气,他们也同时想到了一个名字:“唐啸。”二人异口同声。

姚飞摇了摇头:“未必是他,因为唐啸并不是近五年才出道的唐门弟子,但是……”姚飞没有说下去,因为他掌握的线索还是太少,无法下定论。

霍刚一拍桌子,长身而起,双目精光爆射,“不管他是谁,今天都让他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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