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浩浩荡荡从电梯里走出一群人。
领头的是医院院长,后面是一男一女,和相同服装的两人。
“小爱!”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小名,阮明月回头,喜出望外,“梦竹妈妈!”
“易浅爸爸!你们怎么来了!”
易浅伸出手揉揉阮明月的头顶,“傻姑娘,易浅爸爸是你最坚强的后盾,要不是你哥告诉我,你还想瞒我们多久。”
语气中毫无责怪之意,阮明月娇憨地笑笑,“谢谢易浅爸爸。”
阮明月的母亲站起身,“你,你们就是领养小月的人?”
阮梦竹弯唇,“是呀,您是小爱的母亲吧……”
正说着,有医生走过来,“要给35床捐血的那个家属在哪里?”
阮明月走上前,“我是。”
“跟我走吧。”
易浅拦住医生,“直系亲属可以输血吗?”
医生推开易浅的手臂,“谁说他们有血缘关系?”
在场的人皆是一怔。
由不得阮明月细想,她跟着医生进入采血室。
易浅和院长说着话。
阮梦竹和阮明月的母亲,讨论着阮明月的事,许清风坐在两位母亲身边听着。
“小月是我从太平间抱回家的女儿。我妈在B市住院,我第一次坐电梯,不小心坐到负一层,听到有小孩的哭声,我就把她抱回家。”
“我丈夫说小月是个野种,小月不讨他高兴,从小被我丈夫打骂,不得已我才把小月送到福利院。”阮明月母亲说着,抹了抹眼泪。
阮梦竹早已哭的泣不成声,易浅见状,急急结束了和院长的对话,“既然这样,麻烦你了。”
院长点头离开,走向医生办公室。
易浅揽住阮梦竹的肩膀,“等会我们向医生要一份小爱的DNA报告,如果她真的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我一定会好好补偿她。”
一小时后。
DNA鉴定结果一出,阮梦竹忍不住落泪,连易浅也是目中泛着泪花。
“天,竟然,真的,小爱真的是我们的女儿。”
“我们欠她,太多了。”
阮明月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知所措。
瘫坐在许清风身旁的椅子上,“清风,我在做梦吗?”
许清风摇摇头。
“妈,爸爸妈妈,我不是在做梦吧?”
三位大人摇摇头。
阮明月毫无征兆地落泪,在这一刻,命运所给予他全部的不公都得到了弥补。
易浅从国外引进了治疗烧伤的药物和国际顶尖的手术团队为阮明月的父亲手术。
这样一来,阮明月的母亲每日的只需要支付住院费和日常花销,负担减轻了很多。
阮明月的父亲手术成功之后,易浅和阮梦竹有事要离开,许清风和阮明月送他们到机场。
“清风,照顾好明月。”易浅拍拍许清风的肩膀,阮梦竹则是对他眨了眨眼。
“叔叔阿姨,我会的。”
飞机上。
“浅,和小爱在一起的那个男孩子不是叫然旭吗,为什么然旭没有来,出现的反而是清风。”
易浅:“所以我才会说,然旭不适合小爱。”
“老婆你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