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可以打我,但是我是真心喜欢妹妹!”易知返脱下上衣,倔强盯着易浅。
易浅从抽屉里拿出皮鞭,抽在易知返后背上。
“爸,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打哥哥!”阮明月推开书房的门,跑到易知返身边,跪下,伸出手臂抱住易知返的脖颈。
“哥哥犯了错,要接受惩罚。”易知返唇色惨白,一张一合,有气无力道。
“爸,不要再打哥哥了好不好?”阮明月落泪恳求。
“带他走吧。”
易知返的房间,阮明月小心翼翼为易知返上药。
边擦药边落泪,易知返听到阮明月的啜泣,翻了个身,和阮明月四目相对。
易知返的脸,缓缓向阮明月的靠近。
二人的唇之间,仅剩下不到一公分的距离。
阮明月惊得闭上了眼睛。
易知返停住动作,轻叹了一口气,“如果是亲兄妹就好了。”
易知返的鼻息尽数喷洒在阮明月脸上,阮明月心神荡漾。
然后睁开眼睛,在易知返唇上轻啄了一下,“哥哥,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哥哥的。”
“如果有一天,要我在你和然旭之间选择一个的话,我肯定会选择你。”
“你知道。”易知返说,肯定的回答。
阮明月点点头,眼中含泪,“我知道哥哥喜欢我,我也喜欢哥哥,我们的喜欢应该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亲情,我最不想失去的就是你了。”
“我明白了。”易知返勾唇,笑的放肆张扬,苍白的唇色平添一抹悲凉。
“妹妹,哥哥会用生命守护你。”易知返考入军校,后又进入沈阳军区,被选拔为特种部队。
多年后,易知返已经成为顶天立地的热血男儿,阮明月依旧是那个婷婷少女。
……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你以后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易浅蹲下身体,将阮明月搂在怀里,轻声道。
阮明月瞪大眼睛,在懵然之中点头。
易浅和阮梦竹被叫到学校,办公室里,阮明月垂着头不说话,班主任坐在椅子上,生气道,“她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不管我问什么都低着头,不管是课上还是课下。如果她心理问题,我联系她休学去治疗。”
易浅一身戾气,幽深如同古井般的黑眸,一瞬不瞬将班主任订在厌恶的十字架上。
“老师的作用是教书育人,学生不听课,难道不是老师的责任吗,身为老师,学生出现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找找出问题解决问题,而是对学生父母说自己的学生有心理疾病,这是老师所为?”易浅噼里啪啦,如冰刃一般的言语砸向班主任。
“既然如此,以后你不必再做教师了。”易浅绝对有那个能力决定a市任一所学校任一老师的去留。
“浅,不要这样。”阮梦竹握紧易浅的手,示意他别动怒,转而对班主任笑了笑,“我们送孩子上学只是希望她和同龄人多接触,至于成绩如何,我们不在乎。”
班主任瞪大眼睛,现在哪个父母不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对自己的孩子寄予厚望。
班主任沉吟,“好吧,我明白了。我不会再强求阮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