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尊与邪尊不和,神界人尽皆知,邪尊殒落之时,众神皆拍手称快,圣殿却紧闭大门,从此不理世事
“师父,圣尊为何与邪尊不和?说书先生说是因为权利。师父觉得呢?”小姑娘趴在男子腿边,眨着大眼睛间。
原本闭眼打坐的男子睁开了冷清的双眸,复杂地看着小姑娘,许久才开了口“圣尊和邪尊不曾不和,只是用情太深罢了。””是圣尊和邪尊都相互爱慕么?”
“不,只是邪尊的单相思。“男子不愿再说此事,摸了摸小姑娘的柔恼的黑发,“韵儿怎对此事这般上心?”
月浅韵嘟了嘟小嘴,带着些疑惑“韵儿也不知晓,只是觉得对圣尊和邪尊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男子眼中中闪过了一丝奇怪的情绪,说了有“快了”没头没脑的二字让月浅韵有些奇怪“什么?”男子摇了摇头,“韵儿今年十三岁了吧?”月浅韵点了点头.男子不再说话,起身整理好衣裳,趁月浅韵不备,打晕了她。男子悠悠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抱着月浅韵离开了竹林.
嘈杂声惊醒了月浅的。月浅韵环顾四周,却异诧地发现不是自己熟悉的竹林,而是一间有些破旧的小屋。自己正盖着一床打着补丁的被子,身上的衣服也不再是华贵的素纱自裙而是麻布旧衣。正想着,思绪被一阵敲门声打乱“谁?”听到月浅韵的声音,门立即被推开,跑进了个慌张的小婢女。“郡主,大少爷和大小姐来了”活音刚落,就有几人闯进房闻“月浅韵,你好大胆子,竟敢打碎了母亲最喜爱的瓷瓶。今日不子好好教训你,你怕是不知道谁才是当家的主子了吧!”尖锐的女声让月浅韵皱起眉头,“尚夕,这种事交给我就好了。”华华修走到月浅韵面前,恶很恨地说:“小贱人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惩罚?”月浅韵被吓到了,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我……我没有,我没有打碎磁瓶,我也不认识你们。“李尚夕冷笑一声“呵,竟敢装不知道,看来你真的是欠打!”说罢,就抽出了腰间的鞭子,跟狠地打向了月浅韵。月浅韵从未被人打过,鞭子打到身上时,月浅韵大叫一声,差点晕死过去。“大小姐,郡主身体不好,不能被这待打的。”小婢女挡在李尚夕面前,死死地护着月浅韵。“蠢货,混一边去!”李华修一脚踹开小婢女,让自己的侍卫拉着她。自己则重重地挥舞长鞭打向月浅韵。月浅韵抱着头,身体蜷成一团。“师父师父,救救韵儿,韵儿好疼……”“现在没人能救你!”说着李尚夕也一起抽打月浅韵。不一会儿,月浅韵身上便全是伤口,衣服也被渗出的鲜血浸湿。李尚夕和李华修这才住手,领着手下离开了。小婢女哭着扑倒月浅韵身旁,却不敢动月浅韵,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使月浅韵伤的更重。“郡主,郡主,您怎么样了啊?奴婢可以做什么呀?您不要不说话呀。”月浅韵此时的神情已经走着恍惚了,可嘴里还是一直在念叨“师父为何不救韵儿……师父为何不救韵儿……”眼前一黑,月浅韵晕倒了。小婢女吓得呆住了,手足无措,只是哭着却不知该做什么。“云仙姐姐。”一个小男孩从门外探出一个小脑袋。“瑾安少爷,求您救救郡主吧,郡主伤的好重啊!”云仙跪着不断朝着李瑾安磕头,求他救月浅韵。李瑾安看了眼月浅韵。“云仙姐姐可会处理伤口?”云仙点了点头。“我这就回去取药。云仙姐姐你便在此处照顾好月姐姐。”说要李瑾安就跑回了自己的院子。云仙则一边焦急地等待,一边为月浅韵拉开衣服,擦干她身上的血迹,不一会就有一个婢女跑来。“瑾安少爷让奴婢来帮着一起为郡主上药。”云仙关上门,让到一旁。“奴婢名莺歌,若是郡主的伤恶化了,云仙姑姑可以到瑾安少爷的古瑾园来找奴婢。”云仙是月浅韵的贴身婢女,月浅韵虽然现在处境不好,甚至是困难,但仍是乐宁长公主唯一的嫡出女儿,是名正言顺的郡主,是皇室中人,身份比莺歌她们高很多,所以即使莺歌的年纪比云仙大,但仍要唤云仙一声“姑姑”“多谢莺歌姑娘了。”云仙朝莺歌欠身,莺歌让到了一旁。“奴婢以为郡主上好了药,便先告退了。”“莺歌姑娘慢走。”莺歌离开之前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郡主不管怎样都是乐宁长公主的女儿,大可以到宫中走一趟,怎么也比在此处好。”“多谢莺歌姑娘,云仙会将此话说与郡主的。”云仙很感动,心里暗暗想,一定要报答莺歌为自家主子上药又给自家主子出了个主意的恩情。莺歌离开后,云仙就一直守在月浅韵身旁,看着月浅韵无比的心疼。“郡主,若是方面长公主没有抛下您还有驸马自己离开了,驸马爷也不会将您丢在李家,年年出征在外,对您不管不顾,让您收到了这般欺辱。说到底,是郡主命不好,投身到了皇家却从没有享受过皇家的生活。但是郡主您放心,奴婢会一直跟着您的,永远都不会背叛您……”云仙拉着月浅韵的手一直絮絮叨叨了好久,直到月浅韵醒来都没有注意到停下念叨。悠悠转醒的月浅韵从云仙的话里大致清楚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天雅国乐宁长公主与镇国大将军唯一的女儿,天雅国唯一的一品郡主——无音郡主。只不过因为乐宁长公主的离家出走,被父亲无视,丢到了舅舅李丞相家,被堂哥堂姐们一直欺负,却无人在意。至于自己为何会从竹林来到李府月浅韵真的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但也只能认下了无音郡主的身份“你叫什么名字?”月浅韵的声音让云仙愣了一下。“太好了,郡主您终于醒了。”“你一直说个不停,我就算不想醒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