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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生就似奴命非命 破除诅咒有眉目

无自由,无自由,生就似奴无自由。命非命、一颗人头,如马羊、秒秒分分就摘取。

杯里酒,河岸柳,虽上等、亦分三六九。苦和累、暗相承受,休怨深恨极,红尘非紫宙。

(——调寄《拨棹子》)

正当柳丝儿准备让避在柳风后面且低着头的两个毛头小子上前对质之时,一个矮胖的上身穿着草叶衣服,下身围着野山羊皮的毛头小子昏昏沉沉地抹黑走了过来,他可不正是之前在山洞里被他的同伴夏娃子打晕在地的冬娃子。

“副首领,不好,是冬娃子,这种情况下,保不准冬娃子不明就里会乱讲些什么。”另一个上身裸露,下身穿着黑色旄牛皮的毛头小子对着柳风一阵低语。说话的是柳风的得力手下,他叫柳二娃,这柳二娃长得人高马大的,不过他为人并不愚笨,他没有直接参与绑架柳丝儿,所以他一直抬着头。由于长得高,看得远,他第一个发现了冬娃子,然后就上报给了柳风。

柳丝儿见冬娃子走了过来,立马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阻止了他去往柳风那边,并诈说道:“你们做的事,我阿祖已经知道了,你最好老实交代,兴许我阿祖还能宽大处理。”

“大首领饶命啊,小人只是听命行事,这都是副首领让小人做的啊,小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妮主怎样……”冬娃子不明就里,一下子跪倒在地,果真全盘说出。

“一派胡言!”柳风装作怒吼道,吼完后便对着跪在地上的冬娃子施展了一道“劲风折柳”的神通,只见一阵劲风带着一条柳枝朝着冬娃子的侧后颈袭去,然后冬娃子就倒地不起了,因为冬娃子没有准备,他既没有逃跑,也没有反抗,直接被柳枝抽断了颈子。

一旁的李青衣、僰嗤雪外霏娓等人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而柳江、柳丝儿等人却见怪不怪。

原来,这柳家村的柳家人虽说是人,但在几百年前他们的先祖却是一棵实实在在的大柳树。只是大柳树机缘巧合之下修得了人身,后来娶了当地的一个人类女子为妻,便长期居住在此,可三百多年前却不知所踪。

柳风之所以会这道神通,是因为他和柳江一样,他们的血脉相对比较纯正,所以多多少少地继承了他们先祖的一些神通。

“风叔叔,你做什么!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柳丝儿对着柳风大声地说道。

“我这是在替大首领执行部落法规。”柳风说道。

“柳风,你……”

“大首领,我这样做,是不想被人污蔑,这冬娃子自己做了坏事,却想让我来背锅,明显是想逃脱罪责,教人怎能忍受?”

柳江的话还没说完,柳风便抢先辩解道。

“风叔叔,那还有你身后的这两人呢?”柳丝儿忽然问道,她都有些觉得自己错怪了柳风,但也不想便宜了他身后的这两人。

“你两个给我滚过来,自己坦白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柳风转过头来对着身后两个依然低着头的毛头小子说道。

两人被柳风的话语吓得瑟瑟发抖,不过仍然慢慢地走了过来,并跪倒在了众人面前,颤抖地说道:“小人们一时鬼迷心窍,不该向妮主下手,小人们知道错了,求大首领、妮主、副首领原谅!小人们,小人们保证不会再……”

“你们好大的狗胆,竟然对丝儿妮主下手!”

没等两人把话说完,柳风又故伎重演,也同样地要了两人的命。此时,柳风的心里恨死了兰心鱼等人,若不是这几人的出现,他的计谋就能得逞,现在害得他白白牺牲了四个手下。

“柳风,既然此事已然处理,本首领也不想再追究了,你且先回去。”柳江对着柳风说道。

“是,大首领。属下告退!”柳风恭敬地说道。其实,他的心里一直在诅咒着柳江,他并不害怕柳江,他害怕的是柳浦,因为柳浦好比一把枪,谁握在手里,谁就有了真正的话语权。

之后,柳风带着柳二娃离开了。

“阿祖,你真的不追究此事了?丝儿觉得此事还是有些蹊跷。”待柳风走后,柳丝儿对着柳江说道。

“算了,丝儿你还小,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即便真的是他,本老祖现在也不能和他翻脸,倒是苦了丝儿你了。不过好在你没事,老祖我也放心了。”柳江说道。

“阿祖,丝儿已经不小了,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丝儿说啊,丝儿也会想办法一起面对,一起解决的。”柳丝儿说道。

“丝儿,其他的事你就不要操心。老祖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地长大,然后找个好伴侣,有了依靠,有了归属就好了。”柳江说道。

“阿祖,你说什么呀?”柳丝儿有些害羞地说道。

“没什么。”柳江嘴里这样说道,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自己的小孙女知道害羞了,说明她已经长大了。

“大首领,地上这人我们怎么处理啊?”柳浦指着兰心鱼,对着柳江突然问道。

“暂时还是先将他抬回去吧,待他醒来后,再说吧!”柳江说道。

“是,大首领!”柳浦应道。

然后,柳浦就安排他带来的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将兰心鱼抬了起来,而自己却牵马去了。

“你们准备将公子抬去哪儿?”僰嗤雪外霏娓忽然说道。

“放心,雪外霏娓姐姐,他们是将兰哥哥送去小妮子家中。雪外霏娓姐姐,还有青儿姐姐,你们也跟我们走吧!”柳丝儿说道。

僰嗤雪外霏娓正欲开口,一旁的胡氐抢先说道:“太好了,谢谢这位小姑娘!”

“脸皮真厚!”僰嗤雪外霏娓心里嘀咕道,不过胡氐也算帮她说出了口。

而李青衣由于背部被老猫妖抓伤了,现在已经出现了发炎的症状,头也有些晕乎乎的,不是很流利地说了句:谢谢!

“青儿姐姐,你怎么了?”柳丝儿似乎感觉到了李青衣有些不对劲,一旁问道。

“丝儿妹妹,我,我没事。只是,只是有些头晕……”李青衣吞吞吐吐地说道。她之前听僰嗤雪外霏娓称呼对方为丝儿妹妹,所以也跟着这样称呼。

“不好,青儿姐姐,你的背部已经出现了红肿,快随我们回去。我阿祖那儿有些草药,可以帮助青儿姐姐你治疗。”柳丝儿急忙说道。她借着火把,看到了李青衣后背的青绿色裙子已经破开了一条缝隙,缝隙下面雪白的肌肤上有一道红红的血痕,血痕已经开始肿胀了。

“可是我……”李青衣还是吞吞吐吐地说道。她当然感觉得到自己背部的情况,只是她的脚也不方便。突然,她想起了自己的透明玻璃花瓶,可是花瓶已经碎了,这可是她最珍爱的宝物之一,想着想着,竟不自觉地流出了两行泪来,心里暗暗唱道:

莹莹水晶潮又潮。爱意浓浓聊又聊。悠悠琴笛调又调。旧欢点点消又消。

(——调寄《字字双》)

原来,这透明玻璃花瓶是木锦霞送给李青衣的,它不仅寄托了木锦霞对李青衣的爱,还代表着过去那段美好的欢乐时光。

“公主,你没事吧?”僰嗤雪外霏娓在一旁看到了李青衣在脸上做了一个擦拭的动作,走近了些,然后轻声问道。

“霏娓妹妹,我没事。谢谢……”

“公主,别说了,快上来,他们都走远了!”

僰嗤雪外霏娓打断了李青衣的话,并蹲下了身,示意李青衣上来,因为柳江、柳浦等人已经走远了。

“谢谢!”李青衣低声说道。这次她没有再扭扭捏捏,而是直接趴在了僰嗤雪外霏娓的背上。

……

之后,几人终于到了柳丝儿家中。

柳丝儿的家是一个四合大院,只是大院内的房子不是青瓦白墙,而是茅草土墙,这些茅草房大大小小计十三间之多。整个大院,坐北朝南,北面有房屋三间,南面有房屋两间,东西方有房屋各四间。大院的入口在南面的两间房屋之间,而大院的中央则是一棵上百年的大柳树。据说这棵大柳树是他们的先祖未化形成人前的“连理”,他们的先祖觉得对不起她,便将房屋建在了这棵大柳树的四周,为的就是好好陪伴她。后来,这个大院便成了他们这里历代首领的居住之地。

“大首领,您们回来了,请问找到丝儿妮主了吗?”几个像仆人的中年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后,出了土墙院门,看清是柳江、柳浦等人后,连忙打着招呼。他们中有男有女,穿着都很简单。

“四爹、五爹、四嬷、五嬷,我回来啦!”柳丝儿从人群后面跑了出来,嬉笑着说道。

“丝儿妮主,你没事就好了,我们都急死了,尤其是你四爹、五爹,他们很想出来找你,但又要和我们守院子。”两个穿粗布衣服的妇人说道。说话的是柳丝儿的四嬷、五嬷,她们是柳丝儿的奶妈,而她们的丈夫却是柳江的奴仆。

“四嬷、五嬷,让你们担心了!”柳丝儿有些歉意地说道。由于柳丝儿是吃她们的奶长大的,而她们的丈夫又分别叫四条子、五顺子,所以柳丝儿才这样称呼道。

“大首领,他们是?”四条子、五顺子看到了被抬着的兰心鱼还有僰嗤雪外霏娓等人,一旁问道。

“大家先进去再说!”柳江说道。

进了院子,柳江大概说了下这些人的来历,只当他们是柳丝儿的朋友。之后,柳江安排柳浦等人先将兰心鱼送去了南面的客房,然后让柳丝儿带着僰嗤雪外霏娓和李青衣住进了东面的厢房,但并没有给胡氐安排住处,可能是柳江觉得胡氐还只是一只髭蟾,用不着太降低自己。

胡氐倒也识趣,自己跳了出去,在附近不远处找了一处洼地,便歇息去了。由于胡氐已经处于向半妖进阶的后期阶段,所以他的作息时间和半妖也差不了多少。

安排好了这一切后,柳江打发掉了柳浦等人,之后便回到了北面的一间自己的屋子之中,并取出了三株春莲秋柳干草和一株相对新鲜的春莲秋柳,交给了焦急等待的柳丝儿。

原来,在回来的路上,柳丝儿就央求柳江给她三株春莲秋柳干草和一株相对新鲜的春莲秋柳,她是想用它们救治李青衣。

柳丝儿得到春莲秋柳后,便将它们交给了她的四嬷、五嬷,并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之后四嬷、五嬷拿着春莲秋柳就煎药、捣药去了。

半个多小时后,四嬷便端来了一碗略带棕色的汤汁,五嬷也捧来了一小罐药膏状的草茸。

柳丝儿接过后让李青衣喝下了汤汁,并给李青衣敷上了草茸,之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完全亮开,兰心鱼首先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木床上,床上铺着一张蒲筵,蒲筵下塞满了厚厚的茅草。此时,兰心鱼起身看了看周围,周围除了桌、椅,也没有其他什么多余的东西,整个房间显得有些单调。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只见外面长着一棵巨大的柳树。该柳树:

三千丈,三千丈,碧绿长条垂地上。伞盖云头更美人,倚山临水清歌唱。

(——调寄《章台柳》)

“这是哪里?莫非是柳丝儿家中?”兰心鱼心里猜想道。

其次醒来的是柳丝儿,她醒来后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就直接出了屋子。她想去看看兰心鱼,没想到兰心鱼已经醒了过来,并且就站在院子中央的大柳树下。

“兰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苏醒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柳丝儿的话还没说完,兰心鱼就接了过来。

“没什么。对了,兰哥哥,你的伤好些了吗?另外,你知不知道伤你的那只老猫妖是谁呢?”柳丝儿问道。

“谢谢丝儿妹妹关心,我的伤已经好了。丝儿妹妹,我并不知道那只老猫妖是谁,不过我感觉那只老猫妖认识你,既然你不认知他,那以后你可要多加小心。”兰心鱼说道。

“嗯,丝儿记住了。谢谢兰哥哥!”柳丝儿微笑着说道。

之后,两人继续有说有笑。

然后醒来的是柳江,他推开了房门,发出了一阵“咳咳”声,意在提醒柳丝儿和兰心鱼两人注意形象。

“阿祖,您起来啦!”柳丝儿见到后,立马过去打了个招呼。

“晚辈兰心鱼,见过老前辈!多谢老前辈收留,让晚辈得以安歇!打扰之处,还望见谅!”兰心鱼也跟着打起了招呼。

“你这小子还算识礼!你是哪里人?做什么的?又是怎样和我的小孙女相识的?还有你那白马身上的马鞍又是从何而来?”柳江一上来就直接对着兰心鱼问了好几个问题。

兰心鱼倒也很耐心且有礼貌地将以上的问题一一作答了,并拜问了柳江一些问题。

见兰心鱼如此坦诚,而且还很有涵养,柳江很是满意,也一一回答了兰心鱼的问题,同时心里想道:自己这下算是捡到宝了!

再然后醒来的是僰嗤雪外霏娓,她醒来后也直接出了屋子,见到兰心鱼也在外面,立即跑了过来,并问道:“公子,你没事了?”

“我没事了,霏娓姑娘。快过来拜见这位柳太翁!”兰心鱼对着僰嗤雪外霏娓说道。

“小女子僰嗤雪外霏娓,拜见柳太翁!”僰嗤雪外霏娓这才反应过来,她转过身朝着柳江走近了一些,拱手弯腰道。拜完柳江后,她还问候了柳丝儿。

“僰嗤雪外霏娓姑娘,敢问姑娘芳龄几许?”柳江惊奇地问道。

“这?不知柳太翁为何突然会问这个?”僰嗤雪外霏娓一时难以作答,只得反问道。

“老朽别无他意,请姑娘不要介怀。只是适才老朽见姑娘身上飘溢出一股黑气,那黑气中含有极大的怨念。想必姑娘中了极为歹毒的诅咒之术,故而有此一问。”柳江答道。

“柳太翁,实不相瞒,小女子的确中了他人的诅咒之术,既然柳太翁能够看出,烦请柳太翁帮小女子破除此术,小女子永世不忘柳太翁的大恩大德。对了,小女子今年已满十四岁了。”僰嗤雪外霏娓说道。

“那姑娘中此术有多长时间了?”柳江继续问道。

“小女子中此术已经两年有余了。柳太翁,不知此术还可否破除?”僰嗤雪外霏娓紧张地说道。

“可是可以,不过……”

“柳太翁,只要能帮晚辈的朋友破除恶咒,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出,晚辈定当答应。”

兰心鱼见柳江犹犹豫豫,一旁说道。

“阿祖,您可不要太为难兰哥哥他们了,他们可是丝儿的好朋友。”柳丝儿一旁也说道。

“你们别误会,老朽也没有别的意思。破除此术,有三种方法,其一为找到施术之人,另其解除,不过此法一般不太可能;其二为找到得道之人,求其用仙法或者佛法解除,不过此法需要极大的缘分,且太费时间;其三为找到鬼物之类,与其交换‘重要物品’,另其将受咒之人身上的邪念、怨念等负面能量尽皆吸出。”柳江说道。

“听柳太翁之意,似乎只有第三种方法才可以一试。”僰嗤雪外霏娓说道。

“的确如此!”柳江说道。

“那柳太翁刚刚为何会犹豫不决呢?”兰心鱼一旁说道。

“主要是此法有些冒险,老朽不敢保证能否成功。”柳江说道。

“愿闻其详!”兰心鱼说道。

“不远处,西南面有一山,名瓦屋山,山中有一凼,名迷魂凼,凼中就生活着两只鬼物。每当月圆之夜,两只鬼物之中的一只,便会出来作恶一次,我们这里也深受其害。曾经我们也去瓦屋山围捕过它们,只是不能深入它们的老巢,因为那儿雾气氤氲,根本辨不清方向,后来也只能无功而返。另外,这两只鬼物惧怕火光,喜与人交换‘重要物品’,这就是它们的弱点,但它们的老巢那里雾气太重,火根本燃不起来,所以你们要去的话也别意气用事,还是提前准备好‘重要物品’吧!”柳江说道。

“‘重要物品’是什么?”兰心鱼、僰嗤雪外霏娓、柳丝儿几乎同时问道。

“老朽也不知道,反正自己觉得是重要物品就行了!”柳江继续说道。

“多谢柳太翁告知!”兰心鱼对着柳江谢道。

“多谢柳太翁告知!”僰嗤雪外霏娓对着柳江也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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