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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县衙门草拍命案 靳老头家遇疑凶

什么?驴儿竟然死了?死人竟是驴儿?真的假的?……呜呼,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就凉了?哈哈……怎么会凉了呢?

阿坑想笑却笑不出来,感觉头昏上脑,脚下打了个趔趄,顿时面如土色,心中芳魂悠悠,眼前天旋地转,半天才站稳脚跟,靠墙边冥思苦想一番,仍百思不得其解。驴儿怎么死了?

没道理呀?让俺看看……他小心走上前去,绕着水缸左三圈右三圈转,回到远处站定,目光盯着尸首屁股,心中百感交集,又喜又悲,擦了眼再看,没错,背影正是驴儿。

千真万确,丝毫不差,驴儿真的死了,天杀的,有人半夜行凶!阿坑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想上前动手捞尸,掌柜突然叫他莫动,等衙门的人看过再说。他只好退到一边观望。

见人都到齐了,掌柜酝酿情绪,开始大哭,坐地嚎啕曰:“驴儿,你死的好惨呐,年纪小小的就没了!呜呼!”哽咽又道:“好娃儿啊,竟遭人毒手。是谁这么缺德,这么无法无天!丧尽天良!给老子出来!”众人听了纷纷落泪。

掌柜扯了个气短,声音越发高亢道:“他爹的!你走了谁来招待客人?谁来给我老脸增光啊?”说完四脚乱抓,在地上打滚。丧财一旁不忍,上前劝他节哀,掌柜却甩开他手,冷冰冰骂道:“你还有脸,昨天老子刚睡,就让客人胡来!”

丧财冤枉地说:“老板,我也劝过可他们,可他们不听我的……”“闭嘴,这都劝不住,要你何用?!”丧财无语。掌柜又哭道:“驴儿啊,你爹娘把你托付与我,让我好好照看你,如今怎和他们交待?”哭到这里,黯然失声。大家忍不住抹眼角。

过了一会儿,掌柜向上鲤鱼打挺,突然两眼翻白,晕了过去。这下糟了,众人赶紧将他抬进屋里休息,掩上房门出来商量对策,三言两语之后,决定速速报官。事不宜迟,二厨子飞马出镇,扬起一路烟尘。其余人在店里待命,顺便相互作保,考虑甚是周全。

大家心里还不踏实,为了以防不测,又把大门锁上,燃香计时,眼睁睁的看它慢慢烧着。转眼间四炷香都烧完了,日头临近正午,官差还没来,大家饿的要死,午饭却没心思做,直接拿炊饼啃吃,饿着肚子等候。

过了午时三刻,太阳热得烧头,县里捕快才到,只见两队人马,气势轩昂,脚步声齐,隳突鱼贯,招摇过市。捕快们个个身穿缁衣,头戴弁帽,手持水火棍棒,高举威武衙牌,跑至酒楼门外列队。

一马当先,厨子翻然下来引路,带公人们小跑前进,直至大堂门前。掏出钥匙竟然打不开门,低头一看原来门上加锁了,便喊人从楼上把钥匙扔下来,接住了再开门,遂引官兵入内。

官兵们呼拥而进,一路披门踹板,直奔后院,团团围住水缸,尸体立刻被捞了起来,仰面翻在地上,啪嗒一声,沉甸甸如千斤坠似的,简直不是人了。

酒店众人围了上来,见它鼻青脸肿死相难看,纷纷掩面而散,唏嘘不已。只道一个惨字!惨不忍睹!不一会儿,又见它五官吐出许多水来,好似螃蟹濡沫似的,把周围地面打湿一片,看样子真是淹死的。

衙役二话不说,列开阵势,就地查案,寻找蛛丝马迹。十几只屁股同时撅了起来,场面蔚为壮观,让人看了心里不是滋味。仵作在一旁翻弄尸首,动作和拣菜似的。店里人看不懂,只好站在旁边闲着,抓耳挠腮。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名衙役仿佛寻着线索,突然大叫道:“好哇!就是你了!证据休走!……呔!休走!”

“别走!站住!说你呢!有种别走!再走一步试试?!”衙役自言自语,把大家吓了一跳,觉得不寒而栗。只见那人爬在地上,顺藤摸瓜追入茅厕,捂着鼻子观察,又招同僚进去,几人在茅坑里指指点点,商量一番过后,似有些许把握。便出来叫齐众人拍案。

查出线索了?众人赶紧聚了过来,心都提到嗓子眼,田铿见丧财脸色发黑,不知害怕什么。此时仵作验尸毕,过来禀称死者确系溺死,无有他故。捕头问他要不要验肺?仵作说事实清楚,不须验肺,捕头和公人们稍稍碰头,便打官腔吭哧道:

“今查明!死者,啊,史大吕,系溺水身亡。啊,疑似半夜上茅房时,啊,被人揪出来,啊,牵到院子里,摁在水缸里淹死的。啊,说法在此,你们可有疑问?”

众人哗然,叹他死得离奇,都说没有疑问,相信官府明断。捕头哼了一下,接着又道:“凶手尚未查明,啊,因此人人有嫌,还需继续追查,啊,听明白了吗?!谁都别耍滑头!老实呆着莫动!”众人一下慌了,面面相觑,围上来问长问短,个个撇清干系,生怕自己遭嫌疑了。文书搬来桌椅,磨墨,打开本子准备做笔录。

丧财犹豫半天,自告奋勇禀告文书说:死驴儿脖子上的玉佩不见了。文书告知捕头。捕头没多说话,让手下拿棍棒催促,东拎西揪,将店里伙计排成一行清点人头,逐一询问姓名登记在册,然后挨个盘问。

事情不问不知,问了倒也清楚。大家众口一词,都说死驴儿昨晚曾与田铿深夜长聊,就中底细还得问他去。田铿无奈,遂将情形如实禀报,又道屋顶曾经飞贼之事。

官爷即刻派人上房验瓦,又问他们夜里可曾听见什么动静?阿坑说他睡得沉,没听见动静。其他人亦说没有动静,亦无人起来如厕,只有丧财说他四更天时曾小解一回,不见异常。

人人嘴硬,看样子问不出话来,得让东西说话。于是官爷们开始抄家,进各个厢房一阵乱翻搜出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丧财屋里搜出一个红肚兜儿,在阿坑房中搜出衣服银子,死驴儿屋里搜出《兵法》等物。

官府验过物证又拿他们二度问话,官爷问阿坑这蓝锦衣是谁的?是不是你的?不是你的是谁的?阿坑说是客人的。问他客人是谁?谁是客人?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皆如实回禀。

提到赵公子时,丧财恍然大悟,一旁插话道:这赵公子昨日曾和死驴争吵,想必难逃干系。阿坑却为他开脱道:死驴平时得罪的人多,不止和他曾有过节,人未必就是他杀的。捕头便把丧财叫去房中单独问话。

文书也不闲着,铺开一张大纸,让众人过来指点,当场给赵公子绘像,大家都围了上去。过了一会儿,两个公人从大堂房顶上下来,说上面确有足迹,脚印大约中等身材,看不出多少名堂。众人无语,心情凝重。随后捕头和丧财从屋里出来,各自理了理衣裳,举止略显严肃,到桌旁看过画像,不禁拍手叹妙。

笔落惊风雨,图成泣鬼神。丧财拿起画像惊道,疑犯就是这个长相,是他没错。捕头叫大家挨个确认。阿坑过来一看,画得真是栩栩如生,还添了彩儿,只见画中人绿衣红裤,头戴方帽,脸上俊朗,眼中略含杀气,裆下还鼓出一坨,正是赵公子的模样。

接着大家纷纷看过,都说正是疑犯,一点儿不差,画的好极了。官差们满意地点了点头,文书得意洋洋收拾四宝,捕头说既然疑犯已定,便可张榜拿人了,于是催众人押下文书并在供状上签字。

掌柜早就醒了,一直在屋里听着。见官爷拍案了,便从房中蹒跚出来照会他们,捕头与他熟识,二人接应寒暄一番,互说了不少好话,煽起落落和气,掌柜的识趣,立刻叫人封了二十两白银相赠,保管此案与酒楼无关。

捕头纳了银子,一身轻松,也不为难大家,轻言软语点了手下几名捕快,装模作样上镇里挨家挨户搜人,掌柜的也跟着去了。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就回来了,原来昨日镇上人少,乡亲们都在县里吃酒,不少人今日才回镇里,大家亲帮亲邻帮邻,互相担保逐个撇清嫌疑,问着十分轻省。

更巧又在赌坊门前遇到一个老头,供述称昨天傍晚在酒楼门前见过画上此人,还见他与赶马车的店小二争吵。如此一来分毫不爽。原来赵公子和死驴儿在外面又起了争执,赵公子怀恨在心便有了这桩命案。实在合情合理。

如此轻省就破了案子,官差们满面春风,大笔一挥马上签发告示全县缉拿疑犯,又在镇口处张贴了画像,然后收队打道回府了。顺便把田铿的银子给没收了。惹得田铿心中闷煞。

见酒楼众人平安,掌柜终于松了口气,叫人买了口棺材把死者收殓,抬到镇北墓地待葬。大伙儿跟过去胡乱哭了一阵,又急忙回酒楼操办晚饭。这时午后又过了两个时辰,众人下厨给自己炒了几样好菜,再开了七八个坛子,每人吃了几碗酒,各自醉醺醺地进屋休息。

田铿平时不爱喝酒,今天趁着心情大起大落,也吃了几碗,醉倒下来却睡不着。心想:乖乖!老子来秃县几年,可算见了世面,死人倒不奇怪,早就看过几例,熟人被杀却是头一回,真是吓人呐!

往事浮上心头,田铿百感交集,难免有些大恸,流下一行清泪。可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案子虽然结了,但凶手果是赵公子吗?田铿不肯相信,他感觉公子不是那样的人。那么凶手到底是谁呢?

田铿驴眼一瞪,忽然想起丧财屋里搜出来的红肚兜儿,感觉十分蹊跷。

知人知面不知心!阿坑心想,好你个小兔崽子,平日老实本分,居然偷藏女人的东西。真是无耻!到底是谁的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千奇百问在头上打转,睁眼半天没困着。

到了晚上,大家都懒在屋里不肯出来,直到夜深了,才陆续步入庭中洗漱,相见默然。阿坑一边擦澡,一边盯着丧财,丧财被他瞧的浑身好不自在,目光游移,索性回屋里去了。阿坑觉得他心里一定有鬼,便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随后众人回房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酒楼没有开张,早晨阳光明媚,掌柜身子却有些不适,卧床动弹不得。便差阿坑寻郎中来探病。田铿正想出去透风,便满口答应,出门上街欣然散步一回,排了不少闷气,胸中舒畅许多,慢悠悠走到郎中家里,给他几两定银,交待病状让他赶紧过去。

出门之后他却没回酒楼,而往镇口走去,一路遇见许多熟人,又见不少生面孔,都是江湖过客,其中不乏上吴家看热闹的。田铿心想: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富翁过个生日,便搅起一潭浑水,可见世态炎凉。

想罢叹了口气,来到镇子口,道旁左右尽是茂林。早晨空气凉爽,鸟鸣幽幽,风物十分宜人。阿坑在此歇过一回,心情渐渐畅快。行至农田畔,景色更加宽广,野风吹得身上舒服。走着走着,正要见到秃山时,忽然想道:听说昨天是靳老头儿告的官,看见赵公子和死驴儿争执。此话当真?……倒也可能。可仅凭他一面之词便把案拍死了,岂不葫芦?

田铿停下脚步,心想:今日既然清闲,我何不去找靳老头打听端详。于是转头又往镇上行去,沿大巷一路走到尾,边走边思:这靳老头我原来也曾认得,名叫靳有粮,六十多岁,是商家的老仆,在秃山住了大半辈子,几十年来一直给商爷作工,不曾换过别的东家,想必人品不错,可以与他交心。

走了一会儿,田铿猛抬头见前面一座牌坊,上书“天下酒乡”四个大字,原来巷尾已到。他记得坊门外西树林边第一间院子就是靳老头家。便朝那边走了过去。

田铿到院前一看,围墙低矮斑驳,木门破旧漏风,上面贴着门神,面目烂不可辨,两张脸儿只剩眼角,狡黠地朝外窥看。墙边还堆着许多空酒坛子,他顺手搬来一个垫在脚下,踩上去逾墙而望,院子尽收眼底。只见半亩菜地半亩杂草,一间土屋,黄不拉几的,样子非常寒酸。檐下有水缸、胡床、交椅、炉子及一堆杂物。

田铿心想:老头一人孤苦伶仃,无妻儿子女,住在这儿怪可怜的。听说他本有个儿子,几年前闯荡江湖死了,不知怎么回事。到头来大把年纪还得到县里做事,真是苦也。好在商老爷待他不错,常委车夫接送,省了老头不少脚力。月俸也有几两银子,供他一人吃喝不愁,唉。

屋子门窗紧闭,好像无人在家。阿坑下来敲了敲门,问:“靳老伯在家吗?”里头没人回话。候了一会儿他耐不住,便转身离去。心想:老头起的早,想必已去县里了,只怕一天不回来呢,不如择日再来吧。

于是他漫步回酒楼去,正撞见郎中气冲冲的出门,便问他掌柜情形如何?郎中说掌柜身子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气郁冲顶,昏了狗头晕了狗眼,无须用药卧床两天即可自愈。又说他已开了方子你可着人拿药。

阿坑便去后院看掌柜,老远就听见掌柜骂这郎中是庸医瘸腿狗阎王派来催命的,言语十分难听。上前一问,原来是嫌他开药太贵,三付汤药就要九两银子。阿坑拿起方子一看,只认得一味甘草和当归,其余药材都没听过。

掌柜让他去县里抓药,给了他十两银子。阿坑接过银子,正好遇见二厨进屋,说要去隗州城里接驴儿双亲回来治丧,田铿便将钱物交他一并措置,自己则回后厨帮忙去了。

因酒楼今日未开张,里外没多少活儿,大家抬手就干完了,又得半日清闲,相聚一处嬉笑打骂好不高兴,将死驴之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中午厨子做了一桌好菜,众人喝得酩酊大醉,舒舒服服去睡午觉。

向晚时后厨又早开饭,大家继续吃了个痛快。掌柜整天躺在屋里管不着他们。晚饭后趁天色还亮,阿坑又告假出门去了。上街一路走到靳老头家院外,此时日落西沉,天色有些昏暗,屋里尚未掌灯,但能听见有人动静。田铿敲门说:“靳老伯在家吗?”片刻之后老头从屋里出来,在院中问道:“哪个?”

“酒楼阿坑。”田铿唱道。过了一会儿,老头开了门引他进来,在胡床上坐下。却没问他来意,不吭声用炉子生火做饭,还叫阿坑帮他淘米择菜。阿坑都帮他办了,再看老头正跪在炉边煽火,头发似比从前更白,脖上新添许多皱纹。感慨半天,不知该说什么。

饭煮好时天已黑了,四面暗影合拢。开锅一团白气香喷喷的。老头脸上被火光照得明灭不定,火光帮他下饭,老头吃的很香。阿坑看他吃的是糙米咸菜,心中又生怜悯。老头突然问道:“小伙计,你找我作甚?”

阿坑迟疑片刻说:“俺找您打听个事。”老头让他直说,田铿问道:“听说您前日见着驴儿了?”老头吃了几口饭,点头道:“是底,天黑时见他赶车回来。”“您见着他和别人吵架了么?”田铿又问。

靳老伯抬头道:“是底,怎了?”田铿问:“您可知他和谁吵架,争个甚么?”老头看着他说:“俺晓不得,离得百十步远,未听得清。”“您老可看仔细了?死驴儿和谁吵架?”阿坑连珠似的又问。“看仔细了,就是他们,错不了。”老头叹了口气,又努力嚼饭。

阿坑不知说什么了,只好低头玩手。老头吃完饭起身洗碗,嘴上挂锁。田铿心想:话不投机,俺还是回去吧。无奈施了个礼,道了声告辞,便转身出门去,老头却把他叫住,上屋角寻根蜡烛点燃给他,阿坑接过万谢去了。

天色已晚,脚步匆匆。赌坊门前灯火明亮,漫天白蛾在灯下翻飞,仿佛有话要说。田铿停了下来,走近一看,大门紧闭,上面有副对联。上联:“有钱别走”,四个大字,刚劲有力。下联:“没钱快滚”,如高山坠石,力透纸背。横批“钱钱钱”,笔快如电,一气呵成,墨迹未干,闪闪发亮。

他看得发愣,心想:赌坊又换门联了么?写得真好!一语惊人!……不错,世道人心,都在这钱眼里,赌坊透彻明白,世人皆醉它独醒。他想完抽身离去,消失在巷弄夜色里。

送走阿坑之后,靳老头从缸里舀了水喝,打了几个饱嗝,蹲下洗了碗筷,点燃一只灯笼,推开房门进屋,把门关了。

屋里被黄光照亮,果然家徒四壁,如荒郊野居一般。只有草铺、桌椅、衣橱、米缸及油盐瓶罐。地上还有一个熄着的火坑,上面吊着水壶。老头把灯笼放在桌上,叹气坐下默然垂首。

此时米缸盖子向上顶开,微微启了条缝,下面露出一双猥琐的眼睛左顾右盼。老头没有反应。接着缸里缓缓站出个人来,头顶木盖垂手而立,影子被火光投在墙上,冉冉而动。老头还是没反应。且看那人绿衣红裤,腰间佩剑,裆部丰满,不是别人,正是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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