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不要看电脑。”
沈夏喝着红豆汤,一边还继续用电脑查着资料。
岳泽臣穿着和她同款的灰色真丝睡衣走过来,伸手将电脑合上,拿到自己这边,说道。
“唉,死亡24小时,还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沈夏咬着汤匙,另一只胳膊支着头嘟囔,秀气的五官都快挤在一起。
“要不然,我就不参加了。反正只是提交了一个参赛申请而已,又没有规定必须参加。”
“不行。”岳泽臣马上否定,手指在沈夏带着粉色兔子发箍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快点吃,吃完了我帮你一起想。”
他一向不过多询问沈夏课业上的事情。前几天沈夏加班加点的对着电脑,他还以为没什么问题,只是最近作业繁多。没想到却是拖延症晚期,什么也没做。
“疼。”在手指刚碰上的一瞬间,沈夏就撅起嘴唇抱怨。
其实岳泽臣肯定不会用力,只是沈夏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偶尔的撒娇和呛声。
“隔行如隔山,我就是因为刚接触这个专业,所以一时发蒙,不知道从哪儿下手。你个体育生更不会懂,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沈夏刚说完,手里的红豆汤就被夺走了。
“干嘛?”她抬头不解地问道。
岳泽臣这辈子都想不到有人竟然会把这八个字冠在他身上,还是他最爱的女人。表情立刻变得很难看,还带着一股子幽怨。
“好了,好了,我就是表示那么个意思罢了。”察觉到情况,沈夏马上改口,手在岳泽臣头上,揉乱了本来有型的头发,声音轻柔。
“来,摸摸毛,我们就不想了嗷。”
这哄小狗的语气,他怎么就这么不爽:“看来有必要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实力。”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我知道,我真的知道,刚才就是一个夸张,别当真。”
但是毕竟是自己挑起的话,沈夏只能继续说道,希望赶紧结束这一趴。
可是男人的自尊心有时候很奇妙,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会迅速变大导致更加幼稚像一个小孩子。
“不行,你说我是哪儿毕业的。”
“斯坦福某个附属的学院?不对是澳洲。”岳泽臣不依不饶,沈夏只能接着话茬。
不过她的确记不清岳泽臣到底是在哪里上学的,好像是先在斯坦福读了一段时间的体育,然后又转到澳洲。
反正像他们这种富N代,在国外读书的差不多都是那么几个私立学校或是那几个名牌大学附属的不出名学院。
当时岳泽臣说的时候,沈夏也没过脑子。
现在就只记得岳泽臣好像大学毕业后,就在澳洲和朋友一起合开了一个俱乐部。
听着沈夏的回答,岳泽臣就知道她全忘了:“现在我再说一遍,记好了。”
然后便开始了人生第一次一本正经又颇为自豪的像读简历一般的介绍。
“我在美国高中毕业后作为体育特招生被斯坦福的管理系录取,正儿八经的斯坦福大学,不是什么附属学院。”
“不过这个专业是我爸给我选的,所以半年后我自己偷偷申请转到了澳大利亚国立读计算机。同时选修了体育管理,一直读到研究生毕业。”
“当时那个导师还非要为我推荐读博,不过我不想再读就放弃了。”
“你交了赞助费吧。”沈夏听着这一连串的话,不由得脱口而出。不怪她如此想,毕竟现在他们那个圈子的大趋势就是如此。
“正了八经,正式申请考试的。修够学分才毕业的!”岳泽臣快气疯了,第一个不断质疑他学历的人,竟然是他的女人。
沈夏这才反应过来,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岳泽臣:“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