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就是“他”,这个保家卫国的将士。
鼓声响起,“轰轰轰”突然响起的鼓声一下子将人带进那个战火纷飞的时代,马蹄声,脚步声,恍如大军压境,兵器交接,人声嘶吼。
“杀!”
一声嘶吼,在战火声中显得是那么微弱,但又带着不死不休的决心。
邙山麓,穿林战旗声飒飒,危城无处安身家,五百骑转乾坤于刹那。放银盔,倚天箭雨锋锐拔,四野皆为之喧哗,叹词穷难以说尽风华。戎装相拥,长风披挂,塞上万里北来胡笳,轻裘麾节猛士统辖,乱世解促狭。击盾成拍,按鞘弹铗,高歌入阵曲到嘶哑,响彻惊云霞,扬鞭明日往天涯。
制一副,青色假面獠牙,从此深掩眉目如画,换十分肃杀。鼓角急,催促铁蹄踏,身挟地狱中焰火,燃烧人间将仇敌倾轧。
尝言道,此心护国即卫家,暗流激流竞卷落,滔滔权势中令人孤寡,意气冷,愿退一步让繁华,怎比少时狂莽惯,无知炼得无惧亦无怕。烽火歇后,玉泉煎茶,谓兰陵似尊显爵大,倾囊热忱反陷谋划,门外落青鸦。佯醉红尘,恋栈飞花,作几番昏聩敛叱咤,刀枪未胆寒,可笑怯人心狡诈。
摩挲我,青色假面獠牙,指尖触及斑驳坑洼,见证了挣扎。昔驰骋,以吾之名斩杀,是骁勇雷霆便可,谁在乎性曾爱风雅?名将又勋略,招忌怕,帝王畏两心,赐酒他,准饮不准洒。若史书到此,忽变卦,揭竿应云集,太平乏,扼腕惜良才,因真实而无暇!
再覆我,青色假面獠牙,抚我出生入死战马,着我黄金甲。残酒痕,还在唇边牵挂,剑当折刃葬黄沙,装作去向下一处征伐!再覆我,青色假面獠牙,抚我出生入死战马,着我黄金甲。残酒痕,了断愁肠牵挂,我血我剑无黄沙,不如当初争一回天下。
兰陵王高肃,字长恭。他短暂的一生,忠以事上,和以待下,屡建战功,为时人称之。因英勇善战,战功卓著,被封为徐州兰陵郡王。因貌俊美,为阵前震慑敌人,做凶恶面具戴之,战无不胜。因战功显赫,声威日显,其堂弟高纬继皇位后,忌恨其功高威武,恐皇位被夺,于公元573年,帝赐鸩而死。
着实令人唏嘘不已,为他悲伤,为他不平。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白起死大秦二年亡,高长恭死北齐二年亡。赐死高长恭,无疑是舍弃了自己最后的屏障,最后的武器。
自古君王多疑,唯恐将军功高盖主。
兰陵王一生戎马,却没想到最后不是战死沙场,而是被一杯毒酒要了性命,当真令人唏嘘不已,也让人为皇帝的自私感到恶心。
一杯“毒酒”下肚,今生的战友同僚们,我们……来世再做兄弟!
三七倒地,耳边又响起了表演刚开始时的战火声,往事往景,如走马灯一般再次重演,当年的兰陵王,当年的高长恭,应当是这般心死吧?
音乐结束,三七站起来谢礼,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