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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复仇

顾行空被葬在了渔女峰后的那座大山顶上,他和曲松,还有渔村里其他被紫灵杀死的那些人葬在了一起。

一十八座墓碑一字排开,遥望西北,而顾行空的墓在正中央。

崇吾说,这是顾行空特意要求为他预留的位子,这些人与他同生共死十多年,从遥远的西域一路来到这东海之滨,他希望死后能亲自带着这些兄弟们回家。

回到大西北千里之外的大漠草原上去。

已近黄昏。

崇吾在喝酒。

酒是画眉从镇子上老方那里带回来的窑子酒,味道极烈。在渔村十多年,崇吾从来没有喝过酒。如今他在不停的喝酒,一坛接着一坛,他的脚下已经堆满了数十个酒坛,可他仍然在不停的喝着。

丁逸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望着山下无际的大海,望着那一波波席卷而来的波浪。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已经坐了将近一整天。

画眉擦了擦红肿的眼角,站起来,走到丁逸的身边,轻轻的说道,“丁逸哥哥,我们回家吧。”

丁逸回过头来,茫然的看着画眉,“我们已经没有家了,画眉。”

画眉眼圈一红,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一声砰然作响,崇吾手中的那坛酒被捏了个粉碎,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站起来大步走到丁逸的跟前,“我们离开这里。”

“别碰我。”丁逸低着头。

崇吾伸手想要将丁逸拉起来,丁逸猛的推开崇吾,大吼一声,“我让你别碰我,崇吾,你是个聋子吗?”

“你在怪我。”崇吾望着他,声音似乎在微微颤抖。

“难道不该怪你吗?她们杀死了老丁,而你却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离开。”丁逸瞪着崇吾。

“我不能死,因为我还要保护你们。”崇吾说道。

“老丁的话难道你没听懂吗?”丁逸说道,“如果你那时候动手,紫灵和那个女人跑不了的。”

“我听懂了,但我还是不能去,因为就算这样,我依旧不是她的对手,我去了,就会死。可你们还活着,所以我不能死。”崇吾说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为何不杀掉我们,她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杀光这里所有人么,她为什么不杀掉我们?”丁逸咬着牙说道。

崇吾看着丁逸,突然笑了笑,他没有回答。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这个懦夫,你放走了杀害老丁的凶手,你就是个懦夫。”丁逸冲到崇吾的面前,嘶吼着。

“她不杀我们,是因为她不愿意。”画眉低声说道。

“为什么?”丁逸扭头看着画眉,“她为什么不愿意,难道是她杀人杀腻了么?”

“因为你。”画眉抬头看着他,“因为她不忍心对你下手。”

“放屁。”丁逸大吼一声。

“如果不是因为你,就算她不杀我们,也一定会将我们带回西域的。别忘了,她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找到那只水晶渡鸦。顾伯伯身上有着那只渡鸦的秘密,而我们是顾伯伯身边最为亲近的人,她没有理由放过我们。”画眉说道。

丁逸冷笑了一声,“她杀掉这里一十八口人,而且还当着我的面杀掉老丁,而她明明知道,老丁是我的爹,难道这就是她对我动情的方式么?”

画眉垂首不语。

“我要去找她,”丁逸望着顾行空的墓碑,神情坚决,“我要找到她,然后杀掉她,为这里的十八条冤魂报仇,为老丁报仇。”

“你不是她的对手。”崇吾说道。

“那我也要去,我不可能就这样任由这些人躺在这冰冷的渔女峰上而无动于衷,我也不可能跟着你逃到另外一个小渔村去苟且一辈子。”丁逸瞪着崇吾,“我一定要去,我去找她。”

“你去了,只能送死。”崇吾缓缓说道。

“那我就去送死好了。”丁逸咬牙说道。

“就算你能找到她,就算你是她的对手,但是,你真能下得了手么?要知道,她原本可以杀掉你。”画眉抬头看着丁逸。

“为什么下不了手?”丁逸冷冷的看着画眉,“她是我的仇人,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为什么下不了手。”

独木舟泊在海边,里边塞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有鱼干,鱼子酱,花生米,菠萝,清水,烈酒,丁逸最喜欢吃的烧饼,一小包干净的布衣鞋子,以及一个精致的绣花荷包。那里边是一些碎银子,这是画眉半年来晾晒鱼干所积攒下来的全部收入了。

这些都是画眉花了一天一夜替丁逸准备好的。

“画眉,我是去报仇,是要去杀人的,不是去度假的。你应该给我准备好一把上好的刀或者剑才对。”丁逸摇摇头,看着船里的东西。

“报仇也要吃饱肚子,穿好衣服,养好精神,否则哪来的力气报仇,再说给你刀和剑,你也不会用。”画眉提着鸟笼,里边的那只画眉鸟此时格外的温顺。画眉低着头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画眉鸟的翅膀。

“等我报了仇,就回来找你们。”丁逸解开绳索,跳上了船,“崇吾,画眉就拜托你了。”

崇吾点点头。

“丁逸,你能不能不要去。”画眉突然抬起头,她的眼里已满是泪水,“你去了,只能白白送死。”

“我必须去。”丁逸沉默了片刻,“我别无选择。”

“你有,你可以选择留下来,和我在一起,和崇吾在一起。”画眉说道。

“我不能那么做,我做不到。”

“那我们一起去,我和崇吾跟着你,崇吾的武功你也看到了……”

“不行。”丁逸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不能去,我不能让你陪着我去送死。”

“你也知道,你去了只能白白送死,为什么还一定要去呢?”画眉的眼泪流了下来。

丁逸垂首不语。

“那好,”画眉长长的吐了口气,擦了擦眼泪,神情坚决,“你去吧,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的。”

丁逸摇起了橹,用力一摇,独木舟轻飘飘的随着海浪荡开了去。

他就这样狠狠的划着桨,不停的划着桨,他不敢回头,不敢面对画眉的眼神,因为他怕一回头,就不忍心再离开。

可他必须要离开,他必须要找紫灵,他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要去干男人该干的事情。

画眉望着丁逸,一直到他消失在海天之际。

“我们也该走了,画眉,这里已经不再安全,我们得离开渔村。”崇吾说道。

画眉摇摇头,“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丁逸回来。”

“好,我陪你。”崇吾沉默了片刻说道。

关外七百里地,青灵教圣地,扶木山。

上官凌姬临崖而坐,垂首敛目,吐息纳气,冰若寒霜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浓浓的紫气,一头白发无风自动。

紫灵和柳芊芊远远的站在一边,等待着。

上官凌姬脸上的紫气突的大盛,她睁开双目,一声轻叱,右掌划出一道弧线,轻轻挥出。崖边一块巨石晃了晃,顷刻之后,巨石宛如被利刃切开一般,一分为二,缓缓滑向深渊。

上官凌姬脸上的紫气褪去,她站起来,转身看着紫灵。

“恭喜教主,雪云掌又精进了一层。”柳芊芊大喜道。

上官凌姬缓缓走到紫灵的跟前,冷冷的看着她。

“你没有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是。”

“你也没有杀光所有人。”

“是。”

“你也没有将那些个你没有杀掉的活口带回来。”

“是。”

“为什么?”

“我已经杀掉了顾行空,杀掉了曲松,杀掉了跟随他们的十六名战士。我已经杀掉了足够多的人了。”紫灵迎着上官凌姬的目光,平静的说道。

“但是你并没有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上官凌姬面色一寒。

紫灵不语。

上官凌姬笑了笑,“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渔村里那傻小子?”

紫灵看了看柳芊芊,柳芊芊有些畏惧的避开了她的目光,低下头去。

“我让你接近那小子,原本是希望能打听出渡鸦的藏身之地,可你倒好,竟然和那小子真的好上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是无辜的。”紫灵说道。

“顾行空背叛我青灵教,而那小子是顾行空唯一的血脉,你说他是无辜的?我看你在渔村呆了几个月,不仅没有完成任务,而且人怕是也变蠢了。”上官凌姬冷笑着。

“顾行空真的背叛了青灵教吗?”紫灵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

上官凌姬盯着紫灵,脸上紫气一闪而过,淡淡的说道,“你累了,该回去歇息了。”

紫灵转身离去。

上官凌姬目送着紫灵远去,然后回头看着柳芊芊。

“顾行空是不是真的死了?”

“是的,教主。属下查验过他的坟墓,确实已经死了。”

“我的话他是不是已经听到?”

“是的,教主。他亲耳听到,而且只有他一个人听到。”

上官凌姬满意的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残酷的笑意。

“很好。那小子呢,是不是还活着?”

“是的,教主。”

“将他带回来,我要活口。”

“是,教主。”柳芊芊的眼中掠过一丝炽热的媚笑,躬身离去。

丁逸到达十方镇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

此时的十方镇正是一天之中最为热闹的时刻,食客们掮客们嫖客们还有各样的流萤暗娼们纷纷出动,出没在勾栏瓦舍酒楼茶馆深街巷道里忘乎所以着,享受着肉体肉体,肉体与灵魂,以及灵魂与灵魂之间的激情碰撞。

丁逸站在十方镇的街头,背着大包小包,看起来就像一个难民,神情憔悴而茫然。

他要找紫灵报仇,紫灵在西域。

可西域在哪?

西域应该是在西方,或者北方,或者西北方,可西方很大,北方很大,西北方更大,他到底应该怎么走呢?

丁逸紧了紧身上的包裹,决定先去找老方的酒铺,也许老方能知道。

他穿过熙攘喧闹的人群,在走到十方镇最大最贵同时也是最难吃的那家名为“好顶赞”的酒楼下时,突然看到酒楼里冲出一个青衣男子,大概是跑的太快的缘故,他连鞋子都没穿。男子的身后跟着七八个手持棍棒的伙计,紧追不舍。

青衣男子衣衫褴褛,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他没跑几步,脚下一滑栽倒在地,身后的伙计一拥而上,操起棍棒照着男子搂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揍。男子刚开始挣扎着反抗了几下,后来便索性放弃了抵抗,抱着头蜷着身子任凭他们打。

围观看热闹的人群迅速围了过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他们开始喝彩,呐喊,助威,他们拍着手,跳着脚,挥舞着胳膊,神情激荡,唾沫横飞,就像是在欣赏着一出精彩的戏剧演出。

操着棍棒的伙计们似乎受到了鼓舞,便更加卖力的打了起来,其中有一个瘦猴一样的伙计更是以跳起来凌空劈斩的打击形式来吸引周围人的注意,他的表演成功的激起了看热闹的人们的热情,大家不约而同的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叫好声。

“再来一次。”一个秃瓢胖子吼了一句。

“来一次,来一次,来一次。”周围的人跟着叫嚷了起来。

守候收到了鼓舞,脸色涨的通红,他撸了撸袖子,往手心脱了口唾沫,后退了几步,打算通过助跑,表演一个更激烈的劈空斩。

丁逸看不下去了,在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他拨开人群,走了进去,抓住那个正要助跑起步进行凌空斩的瘦猴,然后随手一扔,瘦猴干柴棍一样的身躯顿时在地上滚出老远,惨叫不断。

其他的伙计一愣,停了手,朝着丁逸围了过来,他们显然没有料到在自己的地盘上居然还有人敢多管闲事,而且这个多管闲事的人看起来还像是个逃难的。

“你是打算要找死么?”一个胡须拉渣的矮大紧走到丁逸面前,凶巴巴的问道,看样子他是这里的小头目。

“你们会把他打死的。”丁逸说道。

“吃饭不给钱,打死难道不是活该吗?”矮大紧说道。

“他欠你们多少钱?”丁逸说道。

矮大紧怔了怔,他抬头打量着丁逸,“怎么,你要当好人么?”

“他欠你们多少?”丁逸没有理会矮大紧的讥讽。

“不多,五十两纹银。”矮大紧裂开嘴一笑,伸出五根手指。

“怎么这么多?”丁逸倒吸了一口凉气,画眉卖半年的鱼干都赚不到五十两的银子。

“你问他。”矮大紧指了指地上的青衣男子

此时青衣男子从地上缓缓的爬了起来,正在大口喘息着,他抬起头冲着丁逸微微一笑,苍白的脸上充满了放荡不羁的神情,流着血迹的嘴角勾着一种坏坏的笑意。但不知道为什么,丁逸并不讨厌他这种痞子模样,反而莫名的觉得有几分亲切。

这个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丁逸楞了一下,仔细打量着青衣男子。想起来了,这个人上次他来十方镇找画眉的时候见过,只不过那一次他是被人从赌坊里扔出来的。

丁逸走过去问道,“你真的吃了五十两银子的东西么?”

“差不多吧。”青衣男子从地上坐起来,摸了摸脸上的血迹,耸耸肩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你都吃了些什么?怎么会这么贵?”丁逸皱皱眉头。

“都是些一般菜品啦,像玉带虾仁、西湖醋鱼、水晶肴蹄、凤尾虾、三套鸭、东坡肉一类的东西。”青衣男子懒懒的说道。

“这可不是一般的菜品,”一旁的矮大紧冷笑道,“这可是我们酒楼里的招牌,兄弟。”

“其实主要是我吃的时间比较久,所以呢,所花费的银子方面,看上去也就多了那么一点。”青衣男子说道。

“你吃了有多久?”丁逸问道。

“也就一个月吧。”青衣男子说道。

“你在这家酒楼里白吃了一个月的时间,而且顿顿都吃最贵的。”丁逸明白了过来。

“回答正确,兄弟。”青衣男子朝着丁逸赞许的点点头。

“听见了没有,没有银子还要白吃,而且还要吃好的,这种人不活该挨揍么?”矮大紧说道。

“没办法,谁让我是一个天生富贵命的穷小子呢?”青衣男子叹息道。

“你听听这小子的话,是不是欠揍?”矮大紧操起木棍又想要揍,丁逸拦住他,掏出怀里的荷包,将银子倒出来,递给矮大紧。

“这些够不够?”

“还差点。”矮大紧掂了掂手里的碎银,看着丁逸背上的包,凑过来使劲闻了闻,咽了口唾沫,“这鱼干腌制的不错,你把这包鱼干送给我,这笔账两清。”

“不行。”丁逸摇摇头,那是画眉亲手替丁逸腌制的鱼干,他舍不得。

“那你把手里的荷包送给我也行。”矮大紧看着丁逸手中的荷包。

“不行。”丁逸摇摇头。那是画眉亲手缝制的,他更舍不得。

“那我们就不能放走这小子,还得继续揍才行。”矮大紧狞笑了一声。

“好,就打吧,看看你们是不是能打得过我。”丁逸摆好了打架的姿势。

矮大紧没想到丁逸居然会来真的,围观的人们开始激动的呐喊起来,大家都在期待着一场更为精彩的搏击。

矮大紧扫了几眼丁逸黝黑结实的身材,又扭头看了看此时还躺在远处爬不起来的瘦猴,犹豫了片刻,点点头,“成,那这次就放这小子一马,但是下次你要是还敢白吃,老子一定生劈了你。”

矮大紧恶狠狠的瞪了青衣男子一眼,一挥手,几个伙计抬起了地上的瘦猴离开。

围观人群发出了失望的叹息声,不尽兴不情愿的散去。

青衣男子勉强从地上站起来,他看起来脸青鼻肿,有几分虚弱。

“这位兄台,你没事吧?”丁逸问。

“有事。”青衣男子晃了晃身子。

“什么事?”丁逸一愣。

“你能不能再帮我个忙,带我去吃点东西,我快饿晕了。”青衣人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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