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笑笑赶紧拿出手机，感觉整个眼睛都在放光。
方程实扫完二维码，说：“我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陈琦将手机里的照片，递给她看，“这个人见过吗？”
笑笑拿着照片看了看，然后摇头。
看到方程实和陈琦脸上流露出失望，笑笑赶紧说：“我可以帮你们去打听。”
说完就起身向外走，临走之前还叮嘱道：“不要走啊，我一会儿就回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笑笑从外面回来，脸上带着兴奋说：“你们要找的这个人叫张毅，三天前来的这里，就再也没出去过，好像是在躲什么人。”
“叮”很快，笑笑的手机上就有一笔钱进入，她笑着说：“谢谢二位爷。”
“可以告诉我们他在哪儿吗？”方程实抬头问。
“这个……”
方程实笑着又给她发了一笔钱。
“我这就带你们去。”笑笑开心的说道。
看着她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陈琦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
张毅瑟瑟发抖的看着方程实等人，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方程实上前安抚他，“你放心，我们是警察，是来保护你的。”
张毅略带质疑的看着他们，努力的想要在他们的神情中找到说谎的痕迹。
方程实将自己的证件递给他看，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张毅反复确认了证件，才放松了警惕。
方程实看着他问：“张毅，甄相思死的那天，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张毅犹豫了一会儿，随后摇头说：“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对，我什么都没看到。”
方程实看着他，皱着眉严肃的说：“张毅，张毅你看着我的眼睛，甄相思死了，你最爱的甄相思死了，你难道不想为她报仇吗？你难道就不想为她主持公道吗？”
张毅的眼角的泪水滑落，他看着方程实说：“我做不到，我害怕，他们会杀了我的。”
“他们？他们是谁？”方程实抓着他的肩膀问。
张毅只是哭着摇头，在不肯多说一句话。
从房间走出来，笑笑回头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因恐惧而剧烈发抖的男人说：“其实，这几天胡同里经常会有陌生人出现，仿佛也是在找什么人。”
方程实眉头越皱越紧，连一向脑子不好用的陈琦，都感觉到事情的非同寻常。
这个张毅到底看到了什么？杀人甄相思的凶手到底是谁？
这一切仿佛一团迷雾，萦绕在方程实和陈琦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王元靖看着身旁已经熟睡的可人儿，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
昨天，林墨给他发信息，让他陪自己旅游，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两个人一路从F市坐车转到Y城，又从Y城一路南下，最后到达来到了美丽的香格里拉，中间还换了好几趟车。
一路上，两个人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林墨说想要好好的享受路程，不被打扰，王元靖也没多想，就随了她。
林墨倚着王元靖的肩膀，说：“你就不好奇吗？我为什么要中间转那么多辆车，而不是直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