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王元靖问。
王雪将烟在烟灰缸中掐灭，说：“然后，我就每天打两份工，白天在饭店放服务员，晚上到夜店卖酒。”
“然后，你就认识了李正言？”
王雪点头，“夜店里的莉娜姐对我也是照顾有加，她知道我缺钱，所以当李正言几人来了以后，她就把那个包间的酒水交给了我。”
因回想起往事，王雪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微笑。
“我进到包间以后，与李正言同来的人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还给我灌酒。”
王元靖皱眉问：“李正言呢？他当时在干什么？”
“他就在一旁看着，看着那帮人将钱一把一把的塞到我面前，然后拼命的灌我酒。”王雪抱紧自己的身子说：“很快我就因不胜酒力，不省人事了，当我再次醒来是在李正言的床上。”
王雪醒过来，看到全身赤露的自己，吓了一跳。
身后，李正言倚着床头，慵懒的问：“第一次是谁的？”
王雪恼羞成怒的扇了他一巴掌，拿着自己的衣服跑了出去。
被打懵了的李正言，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慢慢的握紧了拳头。
王雪也不记得自己搓洗多少遍身子，才勉强觉得身上没有了那个纨绔子的味道，她给饭店里的领班请了假，说自己不舒服。
然后她躺在床上，紧紧的抱住自己，很快就陷入了沉眠。
虽然感到屈辱，但晚上王雪还是照常去上班，毕竟她缺钱。
莉娜将单子递给王雪说：“乔一，402号客人点的国窖1573‘叁60’你送过去吧。”
王雪看着手里的单子说：“莉娜姐……”
莉娜摆摆手说：“快去吧，趁我还没反悔。”
王雪激动的说：“谢谢莉娜姐。”
推开包厢门，看到坐在里面的李正言，王雪下意识的转身就要走，但又想到这么贵的酒，能拿到不少提成，而且还是莉娜姐忍痛割爱给自己的。
王雪回过身，稳了稳心神，反正就他一个人，怕什么？
如此想着，王雪缓步向李正言走去，将酒放到他面前说：“客人，这是你要的酒。”
王雪刚要起身，就被李正言拽到怀里，王雪挣扎，“客人请您自重。”
“自重？”李正言仿佛听到笑话一样哈哈的笑着说：“睡都睡过了，还要什么自重？”
王雪停止了挣扎，看着他说：“客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李正言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弄食指抚摸着她的嘴唇，邪气的说：“你说呢？”
“你……”王雪挣扎着起身，无奈李正言的身体就像一座磐石，怎么推都推不动。
李正言抚摸着她柔软的身子说：“方正都睡过了，睡一次也是睡，睡两次也是睡，你有什么好介意的。”
王雪抓住他乱动的手说：“这不一样，我是被你强迫的，我可以告你的。”
李正言看了她一会儿，笑着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嘴角说：“那你要怎样才肯给我？”
王雪咬着下嘴唇半晌才说：“你跟我在一起以后，不需再跟那些女人来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