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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那声巨响意味着红殿开始系统重装。我自己耽误了时间,宿主已经不再给我选择死法的机会。惊骇间,黑墙已经“轰隆隆”从中心向四周开始移动。黑脸一脸遗憾地说:“你自己耽误了时间,现在你已经没得选择了。”

“你们呢?你们会怎样?”我看他们并无害怕之心,便心存侥幸,希望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黑脸说:“我们吗?我们将被过滤一遍,就像洗个澡一样。”

大头很严肃地说:“但你就不一样了。”他似乎又挑了一下嘴角,或许也是在为一个必死的人表达遗憾。

黑墙已经逼过来了。我看见我的恐惧跟它手拉着手,它们一样巨大,一样势不可挡。

我说:“大头你别忘了你这会儿还跟我一样是个模拟体。”我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但我肯定说了。要不然,大头和黑脸为什么要对视,又为什么有恍然大悟的表情?大头问他父亲有没有忘记替他注册,黑脸说当然注册了。可黑脸说得并不百分之百肯定,很显然,我的话让他产生了怀疑,就像有时候你下车走出去很远了又怀疑自己可能没锁车门一样,黑脸要回去检查。而我却趁机将大头作了人质。是的,他们都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招。不管有没有注册,大头暂时都还是个模拟体,只要我和他捆在一起,就能争取到脱身的可能。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大头也是我惟一的救命稻草。幸好他还是个孩子,不管他已经活了多少年,也不管他今后还要活多少年,他都是一个孩子,因为他就是按一个十岁孩子的模型造出来的。这就意味着,我只需用腰带往他脖子上一绕就能控制住局面。是的,我用腰带勒住他的脖子,并从他的身后控制住他,他的父亲就只能举手投降了。

“你放了大头,我保证能让你安全逃命。”黑脸说。

“我要信了你我就比大头还傻了。”我说。

大头争辩说:“我并不傻!你已经看见了我并不傻!”

我却没理会他,我对黑脸说:“你最好抓紧时间为我们找出路,只要逃出红殿,我就会将大头还给你。”

而这期间,黑墙已经离我们不到十米远了。黑脸开始淌汗,他急得手机都拿不好了,但他仍然快速地戳着手机,似乎真在为我找出路。而这时候大头又说:“这防火墙是我设置的,只有我才能救你。”我说那你最好赶快,要不然就来不及了。他说你要放开我,我才能操作。为了让自己不至于马上就给勒死,他一直用双手紧抓着脖子上的腰带。于是我稍稍松了松手,好让他放开手使用手机。但他却不放心我,他说他怕他一放手,我就勒死了他。我说我要勒死你,现在就可以,不用等到你放开手。这样他好歹算是相信了,但他要的是他父亲的电脑,而不是他的手机,因为他的手机跟我的手机一样,进到这红殿就成了一块废铁。这样,黑脸就得让开,我们就像站在一根无形的时针两端一样,直直地转了个一百八十度。但这期间黑脸一直没停下刷手机,我到底还是无知,竟然没想到他可以通过手机来解救他的儿子。事实上一开始他就不是在为我忙活,他是在查证自己是否真的为大头了注了册。他当然注过册了,但一般情况下,注册后又要等到后台通过,再给出大头回炉铸身的时间,他着急的是迟迟看不到这个信息。而在等待这个信息的同时,他又在想办法破译并激活大头在船长的ID,事实上就在我们刚刚调换好位置的那一刻,他刚好成功了,他最后关键的那一戳,就让我的阴谋瞬间泡了汤——就像我们通过手机回船一样,光影一闪,大头就没影了。那情形肯定很滑稽,我傻傻地抓着一条空腰带,而大头已经安全地回到了他爸的身边,他爸则在骂“该死的四等舱”,在抱怨这四等舱办事效益低。他是想告诉大头,耽误下的事儿都跟他没关系,完全是因为四等舱这个系统反应太慢的原因……我当然不能傻站着听他抱怨,我的处境急转直下,只有有枣没枣先来两杆子了。我身后就是6号门,我转身冲向它,拿脚踢,拿身体撞。不行,我又企图翻墙。可防火墙竟然看不到头,似乎高到天上去了。我只能沿着墙跑起来。我见一个门就上前猛踢。我还留意着除了门以外的突破口,我想或许某个地方会有一道楼梯,或者一个地下通道口什么的。可是我跑了一圈儿,都没能见到这样的地方。防火墙上只有门,大铁门。我见到的是这样,大头也是这样说的。当我跑完一圈又重新回到了他们身边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告诉我的。他说:“你别指望别的,这防火墙上只有门。”他们父子俩看上去像正在看马戏表演,而我的表现略有些让他们失望,所以大头忍不住发表了点意见,仅此而已。

黑墙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显然只剩下最后几分钟时间了。好在它靠近了黑脸和大头的时候,速度又回到了刚才的不紧不慢。而我却又想到了大头,大头不还是模拟体吗?他们如何就那么从容淡定呢?黑脸便得意地告诉我说,他已经对大头的程序做了些手脚,因此大头那个模拟体跟我这个模拟体已经不一样了。我说那么你也对我来点儿手脚吧,他说凭什么呢,我当然没傻到站在那里跟他说这些没用的话,我早已经跑了起来。虽然我知道跑也是徒劳,可我总不能站下来等死吧。这一轮,我甚至踢过墙,我竟然希望防火墙能被我踢出一个洞来,或者踢醒一个卖烧烤的黑衣女人来也不错。可这样的事情当然没有发生,我也就只能徒劳地奔跑在一条黑墙跟防火墙形成的,越来越窄的通道里。当然,也就再一次回到了大头和黑脸的身边,又再一次开始了新一轮的奔跑。我甚至试过踢黑墙。系统遇上阻碍,速度就会慢下来,我希望这样能为我多争取一点儿时间。不过,这样也可能死得更快一点,因为新系统会把所有的疑是病毒扫杀一遍。那么,我寄希望的,也只有我升级过的“金钟罩”了。当然,我并不知道这一次进攻我的已经不是那群恶狗,而是一群更加凶残的鳄鱼了。你能想象在一条夹缝里被鳄鱼追杀的情景,我的出路只有前面一条正在变窄的夹缝,我的前面没有希望,我惟一的希望不过是晚一点被夹成肉饼,或者说在被夹成肉饼前不要被鳄鱼吃掉。我深知这两种死法都十分痛苦,因而我对两种死法同样恐惧。我升级后的“金钟罩”可以为我提供武器,那是一把激光枪。我在枪杀鳄鱼的时候突然间就悔青了肠子——我要挟黑脸的时候为什么不掏出这把枪来对准大头的脑袋呢?或者用腰带勒着大头的脖子再用枪指着黑脸的脑袋,不就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吗?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眼下除了专心对付鳄鱼,最好别想得太多。我的枪能通过杀死敌人来充能量,原本是死五条狗自动充一次能量,敌人变成了鳄鱼之后,每死三条鳄鱼就能自动充一次能量,这样一来,我手上的枪就比我预计的还要强大。这一点,倒令我十分惊喜,好歹我多了一份多活几分钟的可能性。但我毕竟是孤军奋战,夹缝里又没有可躲之处,这份可能性事实上微乎其微。三圈儿过后,我已经掉了很多肉,还折了几根骨头,而夹缝已经只容我侧着身体通过了。因为这个原因,鳄鱼已经退回了墙内。它们也好,我也罢,也都只等着黑墙和防火墙重新合二为一,只等我变成墙灰了。

除了绝望,什么都没有了。

可就在我决定闭上眼睛等死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大头。是的,他就站在我的左前方,他的旁边是6号门。他当然不是像我一样被黑墙挤到那里的,他的眼神告诉我,他终于良心发现,他是来救我的。

“你最好赶紧过来!”他说。

于是,我重生了逃生的希望。我扁着身体咬着牙挤到他跟前,他为我打开了6号门。

可船上等着我的不是我的肉身,而是一个顶级笑话——我的肉身正在火化。

我第一时间看到的是火葬场的烟囱,它正冒着我的黑烟。我当时想到的是我们船上可能又死了人,但我没想到就是我。在你们那里,人间烟火意味着生,但在我们船上,火葬场的黑烟,则是我们惟一的人间烟火。它存在的同时,必然有悲伤存在。在找到肉身之前,我看到了风。她靠着船舷坐在我们最喜欢坐的那个地方,默默地看着那根冒着黑烟的烟囱流着泪。她在为谁流泪呢?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父亲,我以为她在我们分开的这个时间失去了父亲。可事实上她的父亲就坐在她的右边一点,而且后来我才知道就那天他刚刚才把网名改叫“酷老者”。那会儿这位酷老者正心事重重地抽着烟。而风的左边还有书生,书生看上去虽然跟木头一样,但烟囱里冒的肯定不是他的烟。那么会是谁呢?谁会让风那么伤心呢?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失联得太久的原因?我急切切地想要去拉风的手,我想我必须做一些解释。我知道我的牵手能给她带去力量,有必要的话,我还可以玩点小幽默,让她轻松起来。可是我竟然找不到我的肉身了。我能想到的是,可能这个时间船上发生了一些事儿,有可能它们(我和大头的肉身)被移走了。可我找遍了船上可能会出现的角落,也找不到它了。就是说,它不在我离开时的地方,也不在船上的其它地方。

我赶紧回去问风,我想她肯定知道我的肉身在哪里。可我徒劳地忙活了半天,才知道自己根本没法让她听见我的声音。正着急,风拿出了手机。酷老者急忙问她:“你又要去哪里?”

她说:“我要去红殿。”

酷老者说:“可沙尘已经死了。”

她说:“那只是他们说的,我不相信!”

酷老者说:“可你明明看到他的身体已经火化,现在烟囱里还冒着他的黑烟,你知道这一切都成事实了。”

可是,风还是进了手机。她去的是四等舱的红殿。如果说我死了,那里就是我殉难的地方,如果我没死,她来这里就有可能能遇上我。她选择的是离6号门最近的那个烧烤摊,也是我们去红殿时最爱去的那个烧烤摊。红殿重装后,因为负责防火墙的依然是大头,所以守护在防火墙前的依然是那群做小摊贩的黑衣女人。风选择了我们经常坐的那张桌子,甚至要了两份烧烤,两杯啤酒。一份给自己,一份放在她对面的座位上。我想那肯定是给我的。我真想坐到她的对面,真想回到曾经的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她肯定也一样。没有我在,她吃不下也喝不下,只顾着流泪。那眼泪擦掉又有了擦掉又有了,她已经成了一块渗透了悲伤的海绵。我真想替她擦泪,真想到她身后开一个玩笑给她一个惊喜,可我做不到。我现在是一个逃脱了囚禁的灵魂,一团源代码。我拥有着最大的自由,可这一点我却做不到。我想,在我还没能掌握控制实物和传播声音的技巧之前,我必须找到一个身体,正如你们所说的“灵魂附体”那样。那么对于一个还不懂得怎么附体的灵魂来说,旁边的“防火墙”可能是最好的选择,她们是代码体,我将自己这团源代码稍作编写,再上传安装一下似乎并不太难。但我还是花了很长时间,而且累得满头大汗(如果我还有头的话)。好歹我终于附体成功了,我进入了烧烤摊老板娘的身体。那时已经是深夜,临近打烊的时间了,那黑色遮阳棚下面也只剩下风一个客人了。风太伤心了,并没有注意时间。事实上她的烧烤和啤酒一点都没动,她的没动,我的当然更没动。她一直只顾着伤感了,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又淌起泪来。老板娘看过她很多回,别的客人也没少打量她,但谁也没能阻止她伤心。现在,老板娘要撵人了,因为她要打烊了。她拿着个扫帚开始扫地,把遍地狼藉扫得“唏里哗啦”。我进入她身体后,她愣了那么一会儿,然后就忘记扫地了。有那么一会儿,似乎是因为我的原因,她看风的眼神里流露出了怜惜,她甚至放下扫帚向风走去,并在风的对面坐了下来,可就在她试图根据我的意思为风擦泪的时候,却遭到了风的误会。事实上也不全是误会,因为她伸出手去的时候,眼神里的疼爱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已经是她原本有的那种冷漠,而且她说出的话竟然是“对不起我要打烊了”。有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实:代码体的大脑也有两个区,不过功能不同于人的左脑和右脑。简单地说吧,我进去之前由于没意识这个问题,便进到了B区,也就是附盘,这就意味着我没法完全控制她。这种情况下风当然就把我那番温柔当成了攻击——毕竟伸向她的是一只防火墙的手。风憎恶地打开了她的手,还拿眼瞪她,拿唾沫吐她。风说你想干什么?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没意识到这个后果,并没有做这方面的准备。就在我愣神的当口,她只好又把那句“对不起我要打烊了”重复了一遍,因为这原本是她的程序。风一听就火了,说打烊就打烊,我走就是了!说着她已经站了起来,看上去就要走了。但临时又改变了主意,她突然想骂防火墙一顿。她说你们这些破女人整天把这破红殿守得严严实实干什么?你们这里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我想,骂得好!于是老板娘就说了一声“骂得好”,但她的表情不配套,因为我现在还完全处于顾此失彼的状态。于是风就把她的话当成了反话,当成了挑衅。风有些歇斯底里了,她泼了老板娘一脸的啤酒,还把啤酒杯奋力砸到了红殿的墙上,最后又掀翻了桌子,还指着老板娘的鼻子喊道:“你们最好还我沙尘,不然我就炸了红殿!”

那之后,她便甩袖离开了。我看到她一边疾走一边擦着眼泪。可怜的风。我准备去追她,可刚追几步就停下了。我要以这样一个形象去追她,不被她看成是被追杀吗?

我没追。她也就在一个空地上坐下来,进手机回去了。

我承认我有点垂头丧气。从那具满是油烟味的代码体里出来,我感觉自己丢失了所有的精气。我真想喝点儿酒浇浇愁,可我没有嘴,又不想再回到那具油腻腻的身体。于是,我没精打采地回到了船上。

我直奔三等舱“女单”4号,结果给那些全裸或**的女人身体吓得不敢睁眼(虽然我并没有眼睛)。风没在。我到甲板上找,她果然在。她还坐在我们最喜欢坐的那个地方,她的怀里是我的遗物——两套衣服和两双球鞋,还有一只我非常喜欢但从来没玩过的篮球。她竟然把鞋和球也抱在怀里,如果我没死,我肯定要笑她傻了。但铁的事实是我已经死了,她现在抱的是我的遗物,这就只能令我感动了。她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两颗泪珠。在头顶那看上去奄奄一息的灯光下,那泪珠就像两颗琥珀。我承认我从来没这么静静地看过她的睡容,对于我来说这是另一种心动。我想我是情不自禁就凑了上去,我用我并不存在的嘴去吻她的脸,我想我会吻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深情。可是结果很显然,这个吻并不存在,对于她来说不存在,对于我来说,也是一场空。我突然伤心起来,第一次为我的死伤心。我开始流泪,我似乎能看到自己泪流满面。我在她身边坐下来,我跟她一起抱着我的遗物,我把头深埋在那堆遗物上哭泣。然后,我跟她一样睡着了。

天亮得很快,我感觉我才刚入睡,它就亮了。我和风都是给雨淋醒的,大清早居然下起了雨。醒来的第一时间,我们都看到了我那堆遗物的变化,它们已经化成了灰烬。这表明我已经死去两天了。一个ID被删除两天之后,这个ID留下的遗物(除了身体以外)将自动化为灰烬。风看着她怀里的灰烬发着呆,雨点无情地将它们砸成碎屑,砸得满天飞。我一时也不知所措,要在平时我想都不想就会拉上她跑回舱去,可现在我没手,我也还没学会用意念控制实物。末了我只好由着风。风一直无助地看着怀里那堆灰烬被雨点砸碎,又被雨水冲走,她企图抓住它们,可是它们看上去是那么急切地要跟雨水一起融化,要随雨水一起离开。

我想我的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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