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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刺杀

赫莉总为夜读伤眼而困扰,直到塔姑莉来了。日光天火可是个好东西,豌豆大小,六颗可以照亮军事处的大礼堂,十八颗可以照亮整个赫莉寝宫,想要照亮三层帐篷,一颗足矣。考虑到影子,塔姑莉选择把每一颗调都的暗淡一些,然后用三颗围着赫莉慢慢转。

如果再加上一盆热水,简直是享受!世上哪有尽善尽美的事情?有顶不漏风的帐篷已经她就已经很知足了。再说了,如此近的距离控制三颗日光天火根本不需要浪费塔姑莉多少精力,她还又余力继续扮演赫莉的全功能理疗仪,这姑娘的手法越来越专业了,呃,无所谓专业不专业,天下独一份。

塔姑莉并不是无偿劳动的,一套走下来,她俩腿往后一稍,就地一趴:“该你了。”

赫莉提起笔来:“你再坚持坚持,我还要写信啊。”

“你玩赖!刚才你不写!”

“全身猫挠一样我怎么写?”兵刃气带着火在身体里游走的感觉确实很独特,怎么形容呢?难受同时很享受,上瘾一般欲罢不能,这时候确实不能写信,因为写出来的内容会不自觉地带上一种软弱和靡废,早前不甚在意,事后赫莉总会对着自己写出来陌生的字眼发呆,感慨自己是不是灵魂里隐藏的另一面要被激发出来了,赶紧改了这手不释卷的习惯。当然,现在说出来倒不是要强调些什么,她只是单纯的想偷懒,捶背很累的!

“我不管,你用脚刨!”塔姑莉倒不是多需要赫莉锤那么几下,原本还能看见她清晨起来练武,连番大病之后就跟废了一样,一点运动量也没有,让她捶背是锻炼。诶,这么说起来怎么自己跟沙袋划等号了?不行,以后还得找由头欺负她!

赫莉当然不能用脚刨,因为人类的腰并不支持这个同步动作。最后塔姑莉爬到了她的左手边,舒舒服服的趴下,让她左手敲后背,右手写信,两不耽误。

“到底该如何界定胜利呢?鸡犬不留?还是扭转他们的思想?其实妹妹更倾向于后者,因为值得我们这么劳心费力的去做,本身就证明了他们的价值。相应的,毁灭他们就需要付出高昂的代价,就算真如王兄设想,他们最终内耗致死,这样的结果也无异于焚琴煮鹤。妹妹很敬佩大哥,可没见过他,相反,妹妹见证了眼前人的挣扎。如果王兄一意孤行,妹妹将挑起战火。”

夜幕之中,锻铁盘腿而坐,膝上搭着那把名震天下的锻铁黑刀。不远处灯火辉煌的帐篷里,两个小姑娘无拘无束该有多么春色旖旎他不知道,赫莉笔下正在写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今天一白天赫莉太显眼了。

将军只是年老,并未体衰,反在需要时会多出些老年人的沉稳,年轻人举着火把瞧不见的东西,他独坐夜幕里可以听见。

沙沙沙,铁鞋踏过沙土的声音,来的人不少。

赫莉,你终归是太年轻了,叛徒的可恶不是你能理解的,被洗了脑的人不止有泄密一种办法来改变战局。你以为一个武者在身边就可以有恃无恐?十人敌,能打二十人,能打三十人,可是如果来的是一百个人呢?先前轻视了你,老夫欠你的,这一劫,老夫来帮你渡吧!

老将军左手抓起黑刀,一跃而起,对准某个方向抡圆了招呼过去!咔,刀断了,敌人的脊椎骨也断了。锻铁并不是什么好铁,黑刀也并非故意铸成这样耍帅,生铁刀就是黑的,跟中军帐里的桌子一样,都是消耗品。

隐蔽失败,领头人当机立断,随着一声“起火!”,几百跟火折子被举了起来。

耶与哈齐的声音!以一敌多,锻铁本该急速隐入黑暗寻找下一次机会的,但是听了这一声起火,他反倒站在原地不动了。因为瞳孔的原因,视野骤亮会导致短时间的失明,这只是针对常人而言,耶与哈齐该晓得自己不会受到类似的困扰,他下令举火,说明他从那一刀中辨别出了自己的身份,然后用这种方式表示不想继续再打?

“耶与哈齐!老夫如此信你!”

“天地良心,将军,我在为白塔除害!”此情此景,耶与哈齐竟然没有搞到丝毫尴尬,反而敢站出来说出这么一句。

“兵刃相见,如何信你?”

“这个人,来到东疆,挑起战火,肆意坑害忠良,直指立贺少主,简直居心叵测!”耶与哈齐大义凛然。

“少放屁,老子忠的本来就是皇家!他们要杀谁,老子就杀!杀错了,老子认!”

“好好好!多说无益!三刀杀神,你七十岁了,是否还能一夫当关?弟兄们,一起卸了将军武装!”

要动手了吗?锻铁闻言迎着一排刀剑,顶着肩膀冲了上去!他不是疯子,不回去送死,据他所知天底下还没有第二个敢这么干的!兵刃将要刺破躯体的瞬间,他壮硕的身体扭出一个极不合理的姿态,在兵刃的空隙间直撞上一个士兵的胸膛,夺刀,挥砍,隐入黑暗!

锻铁并没有恋战,他粗犷的外表下隐藏着的其实是一个非常细腻和智慧的内心,只是怒火经常会掩盖掉一切而已。好在每当面对危局,理智就会如期而至,他空着手,落到数百人的包围之中,想要谋求生机,那就必须行险,而想要反打,那就必须隐忍,没入黑暗,去找事先埋好的兵器。

还有一个细节,他是用刀背砍的,只为开路,并未下死手,因为从耶与哈齐刚才下达的指令中,他听出了值得欣慰的内容。卸去武装,不是杀死?公主都敢行刺,何况自己?面对自己这种强敌,卸去武装可比直接乱箭射死复杂了无数倍!这家伙果然没有谋反的意思吗?

耶与哈齐稳住了阵脚,开始组织大家四处寻找,他对锻铁的战斗风格十分熟悉,跳进来把刀打折,这很符合他的风格,可是他的那三把门板巨剑呢?他怎么一反常态的躲起来了?

终于,火光里出现了那道壮硕的身影!锻铁背对着他们蹲在地上,扭过头来,露出半张血盆大口,两只手却好像埋在沙子里。

“小心!”耶与哈齐肝胆欲裂。

老将军卯足了力气,一把漆黑的门板大剑被硬生生的从黄沙里拔了出来。拔,这是个蓄力的过程,埋得越深,破土而出的瞬间冲击力越大!老将军一个后仰,门板大剑直接射了出来!

这已经是凡人的力量可以达到的极致了,无人能挡,只有躲!一定有人会躲不开,死在这一剑下,但是更多人会跑出去,包括耶与哈齐。

他并没有时间去松一口气,熟悉的绝杀三剑出来了,这只是第一剑,冲阵之剑!

呼呼呼,沉重的破空声从左边响起,就像是催命的恶鬼,耶与哈齐没时间去组织手下人了,那柄剑就是朝他来的,大约在自己的左后方,眼下能躲开的方式只有向前翻滚,可是他不能!

耶与哈齐就地一趴,一把大剑打着转,从他头上险之又险的压过去。

第二剑,破军之剑!

咣,几乎是风扇一样的破军剑过去的同时,一口大剑砸在了耶与哈齐的前方,牢牢地插在了沙土里。

第三剑,斩将之剑!

如果耶与哈齐按照正常的思路向前翻滚,那现在的他就已经化成一摊血水渗进黄沙里了。

呼!在冲阵把剑隐没的方向,风声响起,士兵们只觉得自己头上一凉,所有高过头顶的火折子应声而灭。再低两尺,割头如草!

呲!黄沙撞得脸生疼,加力三分,尽皆为箭!这一招黄沙洗脸浇去了士兵们心头最后一丝反抗的想法。要做什么他们很清楚,为什么这么做他们也很清楚,这么做之后他们难逃一死,并且将永远背上叛国的骂名。依然来了,说明他们的意志无比坚定,能够让他们动摇甚至放弃的,只有锻铁了。

因为他们就是为锻铁来的。

飘飞若仙,单脚轻踩剑柄,这注定不是锻铁的画风,他如同千斤铁锤,狠狠地砸在斩将剑上,把剑都硬夯进了半截。所以他站得并不高,一手一把门板大剑,剑尖都拖着地,嘴里叼着一根火把,映照的整个人威武霸气。

劫后余生的士兵诚惶诚恐的跪下,耶与哈齐已经泪流满面。

锻铁咬着火把,从牙根里挤出话来:“举着!”

正在耶与哈齐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接过火把时,赫莉连体帐篷处爆发出了辉煌的火光,冲霄的烈焰化作女人愤怒的脸庞,冲着夜空无声咆哮!而就在帐篷的四周,七八个身着夜行衣

的刺客被无形的大手捏着,动惮不得,他们的嘴里就含着毒药,但是兵刃气已经充斥了他们身体的每个角落,将之咬破来个死无对证已经成为一种奢望,他们甚至不能叫喊,不能颤抖。

“公主殿下!”锻铁一把吐了火把,扔掉大剑,直奔连体帐篷而去!

时间拨回到几分钟前,锻铁仍然坐在黄沙之中静待刺客上钩,他对赫莉的评价毫无道理,因为就在他听到铁鞋声之前,赫莉的泪水已经打湿了信纸。

“赫莉姐,你怎么了?”塔姑莉万分不解,在她看来给自己捶捶后背完全不至于累哭。

“立贺要灭族了。”赫莉失去了往日的镇定与神采。

腐草之下安有完卵?那立贺严塘不也完了?塔姑莉刺棱一下弹起来,瞪着赫莉:“到底怎么了?”

“耶与哈齐正带着人来刺杀我。”赫莉真的是慌了,她说话根本落不到重点上!

塔姑莉立马将兵刃气放出去,随即大惊,说还真是,五百多人,不过还有一个锻铁堵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黄沙里埋着三把剑,像是一种恐怖的杀阵。可是这跟立贺有什么关系?

“锻铁脱离了立贺的控制,于是他们又在东疆扶植起来一个耶与哈齐,他是为立贺杀的我!”赫莉语气急切。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塔姑莉一脑子糨糊,随即她就感受到了帐篷外那一场一对五百的暴打。不过她显然更关心立贺严塘,没时间去感叹锻铁老爷子太能打了。

“世家扶植边将倒是不犯忌讳,可是洗脑到一个边将敢于为世家来刺杀皇室,那就是不臣了。耶与哈齐会被锻铁拦住,一番开导,之后对自己的错误供认不讳,父皇会原谅他的愚忠,但是立贺辩无可辩。”

“我还是不明白,咱们怎么惹到立贺了,他会为了立贺来刺杀我们?”

“他将我一系列的行为理解成是替塔洛扫平立贺开路,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

“就因为你在早会上针对了立贺严塘?”塔姑莉十分清楚赫莉为什么那么做,再说两个人已经算是冰释前嫌了,这怎么又跳出来这么个家伙?

“这就是立贺必死的理由,做过了,以至于在某些人眼中立贺高于皇室。”赫莉颓然的坐在了地上:“没得救了。”

塔姑莉急得是脸色煞白,抿着嘴唇,狠下心来:“还有一个办法,杀人灭口!”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的手还是干净的,没有沾上过任何一个人的鲜血,五百兵丁,还有那个耶与哈齐都是无辜的,他们只是没蒙蔽了而已。还有一个锻铁,为了东疆的荣誉,他会对父皇全盘托出,难道你连他都想杀?”

“赫莉姐,决断吧!我准备好了!”女人的爱是疯狂的,就算隔着一个赫莉这辈子她都不可能跟立贺严塘走到一起,但是为了保住立贺严塘,塔姑莉愿意化身为魔!

“决断什么?!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嘭!一股无形的力量迸发开来,噼里啪啦的爆燃声传来,好像帐篷外依然化身火海!

赫莉状若疯癫,跳起来指着塔姑莉:“你都做了什么?你不是说叫我决断吗?”可以明显看出塔姑莉的治疗初见成效,放在以往,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下,她早就该昏过去了。

塔姑莉闭紧双眼,大口深呼吸,尽力控制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我的手依然干净。”跟赫莉不一样,不管什么时候她都能保持冷静,都不会语无伦次。她确实动手了,赫莉误会成她已经灭口了,最有效的解释就是,我的手依然干净!说完这话,她瘫坐到了地上。

“到底怎么了?”心有灵犀的两个人总是这样,当一个人垮了,另一个就会尽力坚强起来,赫莉心不痛吗?赫莉不担心立贺严塘受到牵连吗?但是一惯坚强的塔姑莉倒了,她就必须坚强!终于有一次能换成赫莉去抱着塔姑莉了,她抱这塔姑莉,一边安抚她一边急切的问。堪称灵异的直觉和记忆浮现只会在重要的时刻发生,赫莉显然不能发现几个已经被塔姑莉提前控制住的刺客。

不止是锻铁,还有一伙真正的刺客已经埋伏在了连体帐篷周围,见到锻铁与耶与哈齐开打之后,他们还捏了一把冷汗,心想着多亏有人趟雷。就凭这伙人能在重重守卫和锻铁的耳根子下面摸到如此危险的位置,我们就能知道这是一伙专业的刺客!他们知道帐篷里面有个十人敌,只是他们认为凭自己的身手,再一个凡人范畴的武者手下弄死一个病秧子公主并不难。眼前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容错过,首领一声令下,他们趁乱出手了!

该着他们倒霉,里面的是“十人敌”不假,但是是个名不副实的“十人敌”,还是个心乱如麻只想着找个家伙暴打一顿的“十人敌”!就在他们抽搐匕首要划开帐篷冲进来的瞬间,塔姑莉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毫无保留,甚至说是超常发挥地动手了。

“公主殿下怎么样了?”几百米的距离对于锻铁来说太简单了。

“属下该死!竟然没有觉察到又刺客潜入!”卫兵跪倒在地,披甲人不能跪拜,住下如此大错显然还是跪下认错好。

“我问你公主殿下!”锻铁发现了那几个诡异凝滞半空的刺客,他们呈现了一种起跳后将要冲破帐篷的动作,而不是得手后要跑,这么说来公主殿下应该没事,可是为什么武者阁下会化成冲霄烈焰疯狂发泄呢?

“不知道,火墙把属下给推开了!”

“废物!要你们何用!跟本将军冲进去!烧不死你老子打死你们!”说着锻铁就要忘里冲。

卫兵们赶紧拉住他,都快哭出来了:“进不去!铜墙铁壁一般,矛都扎不透!”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锻铁站在外面无可奈何的高声大喊。

“将军,本宫没事!”赫莉听到了这两声在,知道是锻铁杀到了,急忙高喊两声,再低下头去安慰着塔姑莉:“你振作一点,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立贺严塘是干净的,我们就把他控制在樊城,我有办法保住他!”

“他不会快乐的,他已经够苦了。”

“他还能活着!时间会改变一切,我们给他快乐!”

“啊!”塔姑莉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漫天火海烟消云散。

遵照陈麟的说法,赫莉的三层帐篷并不能随便让别人进入,至于另外那顶双层的则更不能做接待用,赫莉,塔姑莉,锻铁还有耶与哈齐,四个人挤到了御辇里。

“我确实发现立贺在刻意控制一批边将,这正是我故意与立贺疏远的原因,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们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说说我的意见吧,立贺涉嫌拥兵自重,该灭,耶与哈齐刺杀皇室,该死,我本人治军不严,该撤换。因此事干系重大,具体事宜该郊游皇帝陛下圣裁,到时若是说本将同样该死,觉悟半句怨言,只是希望不要累及东疆的名声。”锻铁神情严肃。

“本宫的意思,锻铁将军在连体帐篷百米开外即拦住耶与哈将军,失察在前补救及时,功过相抵,不予追究。京城的世家有为官发迹的,有经商发迹的,还有立贺一类是从行伍里崛起的,本宫尤其佩服,这样的家族虽铸成大错,但是本宫依然愿意全活一二。至于你,耶与哈将军,在你的意识里,立贺依然是我白塔的一员,所以无论是立贺在前还是皇室在前,你忠的是白塔,大战在即,你照样披挂上阵冲锋在前。只要你知错能改,能够像锻铁将军一样在发觉立贺异常之后悬崖勒马,只要你想活,本宫就让你活。”

耶与哈齐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刚刚赫莉跟锻铁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自己办了一件很蠢的事情,自己没有被当场格杀,甚至还被邀请到至高无上的御辇里,这已经让他羞愧难当了。他长跪(直起上半身跪着,表庄重),行了一个军礼:“末将自知罪孽深重,远以死谢罪!”

“收回你那愚蠢的想法。”赫莉打断他:“白塔提倡尽忠,不是愚忠。自古随主家而去的人有很多,可歌可泣,但是不适合你。立贺是顶着不臣的名义被灭门的,你还要再给他们加上一条罪证吗?”

“加一条又如何?”耶与哈齐苦笑道。

“你个木头!怎么立贺家的都是这种木头!”赫莉忍不住骂出来:“本宫说了要全活一二!全活一二!你要给他们赶尽杀绝吗?滚回去做你的扶风都统,父皇不动你你就该干嘛干嘛去!”

婕妤道上,立贺严塘马蹄轻快,东疆的规矩都是围绕着战士们转的,各色用具被扬得满天乱飞,马匹、马具、铠甲、兵器之类的不能动,拉重物的车现在都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就连陈甘茨也要被甩开了。

“喂,你能不能等等我,又不是什么好地方!”相比于扶风这座军城,樊城绝对是个好地方,渡江过来的十二郡姑娘,天池山雪水酿的酒,一天三顿大口吃肉,最主要凭他俩的身份,到那里就是爷啊!所谓不是好地方,是因为那里没仗打,堪称青年才俊的墓地。

“又不急!”没仗打不要紧,反正直到赫莉平定完东疆自己才会娶她,要平定东疆樊城早晚打起来!染红了披风抱得美人归,女将军你敢信?女王爷你敢信?女帝你敢信?

“不急?那你慢些!好歹是去边关吃苦,摆点样子不是?”陈甘茨可是清楚的记得簪台景石之类的半夜里出发那张臭脸,换谁能高兴呢?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此去樊城要照扎根十年打算,讨个十二郡的老婆也好,那里小家碧玉的大家闺秀可是相当出名的,连赫莉忽悠士兵都拿这个当由头。

“我说咱好歹歇歇成吗?兄弟我骨头都要散了啊!”

“才出发,早着呢!”立贺严塘完全不知道,他的家族已经万劫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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