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阮西的声音,四爷身子一顿,“家,家主……”
“滚!”阮西就连看他都不看一眼,握过阮清涟的手,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手掌。
手里的东西是一片白色的瓷片,被血变成了红色,她那原本如花一般娇嫩的手心,已经被割出了一道极其丑陋的疤。
阮西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给她放在嘴边吹了吹,“成这样了,姜天不得心疼死……怎么这么傻?”
阮清涟哭的不成样子,眼睛都肿了,不停地对着阮西说,“大哥,是他,是他啊!大哥……”
“笨蛋!”阮西紧紧的抱住阮清涟,在她耳边轻声说,“有什么事情大哥可以亲自查,你插什么手呢?”
“家主,你怎么来了?这次……没迷路吗?”
阮西听了出来,语气里的轻蔑。
阮西低笑一声,拉着阮清涟慢慢走过去,径直坐在了客厅沙发最中间的位置,“怎么,我看起来很蠢吗?”
“也不是,主要这不用看。”
阮西一边拿着手机慢条斯理的发着短信,一边嘴上应付着,“喔?原来四爷火眼金睛啊,那你看看,我今天有没有能力掰倒你呢?”
“家主,还真以为鸡毛当令箭啊?还不乖乖的把手环交出来?”
阮西抬眸,眼睛弯弯的煞是好看,只不过在那眼底深处有着一股让人发寒的冷意,她抬起纤细的手腕晃了晃,“这个啊?凭什么?我凭我本事得来的东西,凭什么就给你呢?四爷,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好吧?你算个什么东西?”
阮老四震了一下,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极为恐怖的阮西。
阮西低头看着亮起来的手机屏幕,现在清涟变成这样,绝对不能告诉姜天,因为他一旦发疯,没人拦得住,但是七叔又不在擅城,又不好意思找叶一心,所以只能拜托乐无忧了。
阮老四冷笑一声,“阮西,你真以为你这个家主的位置坐的长久吗?”
“我可是想要坐到天荒地老的啊!可舍不得现在下去呢。”阮西笑眯眯的点点手指,“无忧应该已经到了。”
“喔哦,猜的挺准的啊。”乐无忧笑眯眯的从外面进来,“四爷,你好啊。”
阮西看着他,“刚刚路过有看见你的车,离得并不远,你在干嘛啊?”
乐无忧耸耸肩,“没什么,处理一些事情……我已经打电话联系过医生,一会儿就到,而且阮家主,这种情况不应该请公证人吗?”
阮西抬头,手指动了动,突然想起那天叶一心说过的话,她问,“现在叶家,谁是公证人?”
“叶一心啊……虽然还没有成年,但是是各个家族默认的新一任公证人吧?”
想来也是,叶一心是叶家的骄傲,从小到大都备受瞩目,在万众期待中成长。
阮西回答,“不用麻烦公证人了,对于这些小事,自己就能解决,公证人可不是来管这些闲事的。”
叶一心曾经说过,他厌恶这些事情,他不想变成以前那些公证人的样子,他想活出自己的模样,那又何必……逼他来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呢?强人所难,的确是阮西做不出来的。
“四爷,现在来说说我们的事情吧?”阮西慢悠悠的翘着二郎腿,“你私自移走我名下的财产,使我名下虚空,想趁此打垮我对吗?”
阮老四也并不着急,“你这么说,有证据吗?”
阮西也没有回答他,又继续说,“还有我爷爷的事情,你已经算是故意杀人罪了吧?”
“阮老爷子是心脏病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家主,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目前是还没有证据啊。”阮西笑眯眯的站起来,手指划过沙发,走到阮老四跟前,“不过我看你这房子不错啊,我要了,以及……我有点看不惯你,所以我想你也该消失一段时间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