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笑眯眯的瞧着安逸吃面道“好吃先生就多吃点,锅里还有您慢点吃,我去再给您摊个鸡蛋饼。”安逸点头。
李妈妈在一旁忙活着,安逸吃着面若有所思。杜松同白桑的感情向来很好,也算是白桑陪着他长大的。
他记得杜松初见他与白桑时说的话,那时的他看着安逸道“你真好看。”却指着白桑道“可是我我喜欢他。”安逸没有当真,只是调笑白桑也有了仰慕者。
那时的白桑还很年轻,喜欢穿着他十八岁生日时安逸送他的黑袍,在雪地里与安逸对戏。
白桑是个很风雅有趣的人,少时的他弹着古琴迎合着安逸唱着小曲儿。那时的安逸不是戏子,不是安先生还是安少爷,是全北平都引以为傲的安家之子。
那时的他们,风雅的可爱。时常去鸢鸣阁找方戟闲谈江河山川,亦会带着还小的林翳和风流的方戟去安府后院的亭子上,探讨诗词歌赋。
那是安逸此生最快乐的时光,是他无数岁月都换不回的思念。那不仅是他与白桑和方戟的好时光,亦是他与林翳的好时光。
他记得七年前的那天夜里的醉酒当歌,一夜缠绵。也记得那日之后他的林家小子挠着脑袋,一脸懵懂瞧着他的样子。
他还记得五年前他的林家小子带着媒婆来提亲时他有多高兴。可他更记得他来,是替他妹妹提亲,那个小他七岁的女孩儿。
可他不能娶他妹妹,他只想同他一处罢了。他却告诉安逸“兄长若是答应,我林家定助兄长早日为安家洗清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