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翳关上门靠在门上顺势蹲了下来,烦躁的挠着头,眼眶有些发红呼吸更显急促。随即站起来走向书桌拉开抽屉。最底层扣着的是安逸着长袍的照片。像是有了年岁,照片已经有些泛黄。林翳摸了摸道“如若当真是你……我定会亲手杀了你。”
天未亮安逸便走出房门对着正在院子里扫地的忠叔道“早,忠叔。”忠叔点点头笑着道“先生早。现在要先用点早膳么?”安逸摇摇头道“还是等大家一起吧,我想再练练功。”忠叔作揖行礼后拿着扫把离开不在打扰安逸。
清晨,天才刚亮。安府的下人陆续起床各司其职。安逸也回房内换了身袍子去用早膳。此时的街道上,卖包子的小贩开始出摊,来往招呼着行色匆匆的路人。外面的吆喝声越来越大,安逸走出门向北面的梨园走去。
起初安逸总想着将梨园和安府放在一处,可忠叔却破天荒的同他站在了对立面。忠叔说“安家世代忠良,全是宫里人人巴望的对象,百年来不曾变过。即便当真有罪,也不能将这些个下三流的东西摆在安家之前。”
至此安逸才将梨园与安府分开,梨园在北,安府在南。即便分开甚远,安逸也日日步行,乐此不疲。
到了梨园安逸同往常一样收拾自己上了妆,出了后台开始唱戏。今日这一曲唱的是贵妃醉酒,安逸一上台就瞧见正对着的雅座上坐了个熟人正翘着二郎腿,笑着瞧着他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