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方戟便带人离去,独留杜松一人坐在白府门口的地上,疼得额头冒着细汗,却始终叫不出声。他慢慢的爬上台阶,只三节台阶杜松却像是爬了整个世纪那么久。
他爬上台阶趴在地上,伸出手费力地敲着门,没那家丁听到敲门声,急忙跑来开门。却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杜松这幅惨样,下的跌坐在地上许久才站起身,跑去那内院,叫了人出来将杜松抬了进去。
医生被请来的时候杜松还很清醒,医生瞧了瞧伤口,皱着眉头道“杜老板这是去了哪里?怎么搞成这样?当真是不好处理啊!”
杜松只是神色微凉的瞧着医生,没有任何举动。旁边名叫月白的家丁去急切道“如何难处理了?医生您快想想办法!”
医生皱着眉头继续瞧着杜松的伤口道“你瞧瞧,这伤口上还有木头渣子,还有地缝里才有的小石子。若想替他医治伤口,必要先将这些东西清理了。你说说,这都模糊成这样了,叫我如何下手?”
月白皱着眉头急得跺脚道“许是杜管家敲门之时在地上爬过的,医生您一定要想想办法。我们杜管家是很好的人,求求您!”
杜松微微斜过头瞧着眼前这个少年,十三四岁的模样长相很是清秀,倒是很符合安逸的审美。
“这孩子穿白袍一定很好看。”
杜松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嘴角竟挂着笑。医生惊讶道“你怕不是疯了?都烧成这样了,还有心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