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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夜访精玉阁

破晓。

厚重的积雪被一辆马车碾碎。

马车内隐约可见潺潺升起的薄雾迎着初生的朝阳。四匹骏马已奔驰了一夜,劳累不堪,持鞭的手一下又一下打着马屁股之上。

骏马唯有前行。

姜毗摆弄着眼前的斟具,美酒的香甜随着沸腾伴随着盈盈而上的雾气充斥着整个马车。

脸色依旧惨白,但酒却未少饮半分,如此饮法免不得大声咳嗽起来,姜毗却毫不在意自言自语道:“我那兄长好酒,夜斟千杯亦虎虎生风,我没他那般海量,但却也差不多少,可惜却无他一般有美人共饮。”

白发魔道:“小王爷这般男子还怕无美人共饮?”

姜毗摇头道:“若我撒上千金自有美人相陪,可惜,那种庸粉我实在失了性致。我那兄长说的倒也不错,这美人千金难买。”

白发魔冷笑道:“这女子若小王爷你想得,又岂会安然无恙?”

姜毗摇头道:“像你这般女子如若小王想得你会如何?”

白发魔侧眼瞧了尘离剑一眼无话,姜毗轻笑道:“所以啊,这美人千金难换,如今我倒是想做一个酒徒而非色徒。”

白发魔微微笑道:“看来小王爷亦有无法得到的美人。”

口舌伶俐的姜毗头一遭住了嘴,纤长的手指轻扣酒杯良久一饮而尽幽幽道:“若不如此,我又怎会与酒为伴?”

白发魔心生好奇却也未言,姜毗亦未有在说之意侧眼看向了车窗外楠楠道:“在行三百里灵蛇洞就到了。”

白发魔点头,眸中却皆是忧愁。

灵蛇洞本是她家,但这忧愁却无法熨平。

姜毗悠然道:“两年前寒冬我曾与唐清文路过灵蛇洞,却不知灵蛇洞是那般面貌。”

白发魔问道:“小王爷眼中灵蛇洞该是何貌?”

姜毗回应道:“灵蛇洞以毒闻名天下,我本以为寸草不生,柴虫遍地,却谁知四季如春,生机盎然。不如昆仑山天寒地冻,不如青城山巍峨险拔,不如蓬莱岛绝地无门。论是仙境也不为过。”

白发魔沉默,忧愁更甚几分幽幽道:“小王爷这次怕是要失望了。”

姜毗反问道:“何来失望?”

白发魔开口,带着几分落寞道:“还有三百里就要到了,为何失望亲眼见到便知。”

姜毗微微一笑,看向窗外,白发魔未在言语,唯有驱使骏马的鞭声愈演愈烈。

马车外的怪石耸立渐渐被花红柳绿所取代,本是严冬,而此处却生机盎然,孤零零的小岛如同巨大的乌龟背,矗立在平静波光粼粼的海面之上,它不是名楼古城,没有古色古香的韵味;它不是世外桃源,不能让人大吃一惊;但它是天地的鬼斧神工,不得不令人叹为观止。

马车堪堪而止,姜毗抚帘走了下去,不同于冬日的萧杀空气,此处倒是春风拂面,如此良辰美景暮暮朝朝,令姜毗一瞬心猿意马。

四匹骏马累到了三匹,唯有黄趾趾高气扬的来回踱步,看着瘫倒在地的其他三匹骏马眼中满是漠视。

人分三六九,这马也为三六九,黄趾本就为马中之王,瞧不上其余骏马倒也说的过去,但在瘫倒的三匹马儿面前耀武扬威是如何?

姜毗侧看一眼黄趾也不敢言语,这黄趾通人性,若是得罪了它,不管姜毗是不是小王爷,多么高高在上,一样踹!

回想这些年一路上哄着黄趾的场景姜毗就气的牙痒痒,但除了哄着别无它法。

白发魔负剑而站,姜毗一身白衣,手持天阙,若瞧去还当真像极了名震江湖的大侠。

旁人不会知晓,这位大侠竟是连手中的宝剑也拔不出来。

五道童站与白发魔身后,似在等她的命令,这般忠心的五条狗竟令姜毗有些羡慕,白发魔稍加使使眼色,五人一跃而出。

踏水而行。

五道童虽善使毒,但论起武艺,五人合力也能够称之为高手。

微风起,吹动白衣,花红柳绿之地却有丝丝凉意,更有丝丝忧愁。

姜毗轻笑道:“你有心事?”

白发魔轻轻点头承认的倒也痛快,姜毗继续问道:“可是忧虑灵蛇夫人?”

白发魔微微侧目很快移开目光道:“江湖传言家师习五毒真经至走火入魔,筋脉尽断而死,我又有何忧虑?”

姜毗笑道:“确实如此,但这江湖传言却不会告诉世人这灵蛇夫人出自唐门,为上任唐门宗主唐玄机爱妻,也不会告诉世人两年前唐清文曾前来拜访,更不会告诉世人灵蛇夫人其实未死。”

白发魔眉头微皱眉目间皆是怒气,尘离剑亦感受到主人心中所想,剑鸣不止,姜毗惘若未见叹了一口气道:“两年前唐清文一行确实疑点重重,且不论真假,单单如此巧合便不得不令人生疑。”

白发魔闭目幽幽道:“你与他是手足,我自不过多言语,但他的名字若入了岛依旧挂在口中,引我师兄震怒我也保不了你。”

姜毗眉头微皱望向岛屿竟一时无话,身侧白发魔沉默许久开口道:“唐清文也称得上光明磊落,如此卑鄙行径我也不信,但当时唯有他一人在场。”

姜毗微微一笑道:“我认得他的剑,如若是他动的手我自不偏袒,但如若是莫须有的名头,我自也不放过!我此行本就是为了他的死因,孰是孰非还是见到了灵蛇夫人在做定夺。”

波光粼粼的海面,道道水纹打破了平静。

渔公撑杆,划将一艘小船缓缓至了岸边,蓑衣盖其身,斗笠压其颜,花甲的年纪,背早已佝偻,瞳孔也无丝毫生气。

枯皱的脸有着一条长长的伤疤,模样可怖,左手撑开船,驶向那海中孤岛。

那黑点愈来愈近,姜毗的眉头随之紧锁,白发魔移步于侧笑容中带着些许萧瑟道:“如何,可还是当初你看过的景色?”

满眼望去,尽是看不到边的断木,枯树,虫鸣鸟叫之声也未有半分,甚至没有一点绿色生机。岛上散发着些许恶臭,是那埋葬于泥土中的森森腐肉,绕是这泥土也漆黑一片。

姜毗的眉头未舒展,曾经这里说不上繁华,但也人声鼎沸,而如今一朝物变人亦非,四面荒凉人住稀。

萧索,孤寂。

于记忆中的景色截然不同,姜毗转头问道:“何以这般荒凉景象?”

白发魔摇头道:“自从家师死后,此地便逐步落为死岛。”

姜毗不搭,而此时小船也靠了岸。

白发魔率先下了船,转头看向未动的姜毗道:“悔意?”

姜毗低头轻笑一声手抚过衣衫道:“倒也不是,只是……唉!”

五道童早已恭候多时,见白发魔下船迅速围了上去,像等着主人奖赏的恶犬。白发魔却未看五人一眼,缓步向着岛中而去。

姜毗打量四周,心中的诧异仍未消减半分,如此荒凉之地距那日不过三年,这三年岛中发生了什么?

岛中矗立的是精玉楼阁,三五冷香小筑,却再也看不到昔日熙攘的情景,唯有萧萧三五人,见之白发魔进入楼阁无一不低头维诺。

五道童开口道:“主人,洞主此刻正在闭关,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通秉他一声?”

白发魔微微皱眉冷眼如刀,五毒童同时半跪于地周身颤抖不止,直至白发魔远去仍不敢起身。

姜毗摇头轻笑道:“好大的官威。”

白发魔道:“不过是五条狗罢了”

姜毗也明白发魔是极其高傲的人,因此也未多说什么。

冷香小筑内倒是有些许绿色,不过却都是杂草,纵使有人清理,这杂草仍不甘寂寞的冒了头,直至房门之外。

房内灰尘漫天,白发魔推门而入也是不满的皱眉转身道:“我去找人给你清理一下。”

姜毗伸手拦住了白发魔的去路幽幽道:“急什么。”

白发魔轻按剑柄满是戒备,姜毗瞧出白发魔心中意,上下打量起白发魔姣好的身躯道:“我可是你的挂名夫君,眼下夫君去无可去,何不与你共处一室?”

白发魔不语,但周遭寒意愈演愈烈,姜毗眼皮颤了颤见白发魔有怒意连忙收手道:“倒也不是非共处一室不可,只是看美人生的精美,想要挑逗几分。”

白发魔侧眼如刀,狠狠瞧了一眼道:“你若在敢无礼半分,东海王也护不了你。”

姜毗收起嬉笑,目光看向小筑后方的精玉良阁幽幽道:“如此,带我去瞧瞧灵蛇夫人。”

白发魔听闻此言转身皱眉道:“你是何意?”

姜毗环剑看向了那精玉楼阁道:“你那师兄是非不分,若是他出了关,我又怎能见到灵蛇夫人?又如何还唐清文一个青白?”

白发魔咬牙道:“你倒是对唐清文有着异常的信心莫不怕满盘皆输?”

姜毗转身幽幽道:“杀了唐清文的唯有一剑,但在这一剑之前早已遍布剑痕若是依时间来推断,那些剑痕应当是逃离灵蛇洞时所留下,是不是如此?”

白发魔眉头紧锁直视姜毗,姜毗缓步道:“为何那个人急着杀他?再来灵蛇洞之前我怀疑是他得到了墨甬的线索,而如今我却觉得是他在此地发现了什么,才会导致死亡。”

白发魔嘴紧闭着良久道:“这小小的孤岛能有什么秘密。”

姜毗摇头道:“什么秘密我也不清楚,但此刻我唯一明白的是唐清文并非死在夜不语手中。”

白发魔一滞看向姜毗胸前眸中皆是震惊道:“你还真是个疯子,竟以身试剑!”

姜毗嘴角抽动两下苦笑道:“也不能说是疯子,他那一剑我确实躲不过,而我在赌你不会让我死。”

白发魔连连摇头,她很少失态,也从未在旁人面前失常过,但这一次却瞧不透了姜毗。

不,从来没有瞧透过。

她的眸中都是打量,在打量这个似乎一直以来都是胸有成竹的男人。

听起来荒诞无稽的话却处处透漏着斟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不是疯子。

白发魔幽幽道:“那座楼有一位高人把守,整个灵蛇洞也唯有家师能够进入,莫说我,就连我师兄也闯不进去,你如何进?”

姜毗道:“自然少不了你的帮助。”

白发魔反问:“我如何帮?”

姜毗轻笑望向了落了阳的山头淡淡道:“瞧,夜幕降临了。”

船翁,老叟的房间油灯还在亮着,曾经这冷香小筑灯火通旦,而如今那番热闹情景再也瞧不到的。

曾经那精玉楼阁夜夜有琴萧合奏之声,令人肝肠寸断,而如今这断肠曲在无奏起。

白发魔痴痴的战在小筑的石阶之上,呆滞的望着通绿的池塘,那楼阁抬眼便可看到,很近。

但这距离很远。

因为她不愿动。

灵蛇夫人就在这楼阁之中,而这楼阁她也只进入过一次,便是将灵蛇夫人放在了冰棺之内。

灵蛇夫人的确未死,但一个离了冰棺身体便会腐朽的人与死了又有何区别?

白发魔微微转头,看向了一侧灯火通明的房,她知道房中的主人也在看着自己。

月之辉撒向孤岛,那枯树的枝木与月辉相互映照,处处都是张牙舞爪,如同身处鬼窟。

白发魔动了,身形之快,无可形容,仅仅一瞬便已到了楼阁之前,手中多出五枚飞针,只看过银光闪闪,那楼阁禁闭的门以多出五个小小的针孔。

禁闭的掉了漆的赤红大门缓缓打开,像极了生锈的宝剑,声响之大沙哑而刺耳。

一佝偻身躯提着一支油灯走了出来,随即转身如同照看一个孩子一般温柔的掩上了生锈的大门。

生怕惊醒楼中人一般。

老叟转身,闪着精光的眸子与佝偻的身躯截然不同,那目光如一条狠辣的毒蛇:“小丫头,何事?”

白发魔黑纱掩面压低嗓音道:“与你无关。”

又是三道精光闪过,却也不是攻击老叟。

这三枚精光可比百面鬼的暗器凶狠许多,谁知老叟手一辉,三枚花针以落其手,老叟却连步子也未移动半分,白发魔一滞。

这楼阁住着一位高人早已不是秘密,但却不知此人竟有如此武艺。

老叟摇头道:“你即是她的弟子却又为何做出这般离经叛道之事?”

白发魔大惊,这老叟眼光着实毒辣非常。

老叟继而又道:“如此,我便替她管教管教。”

手中花针随手而出,云淡风轻却杀心毕露。

白发魔不敢硬接,调转身形奔向那茫茫夜色,老叟欺身追了过去。

不过数步又停下了步伐,自言自语道:“这小辈……”

回身看向身后的楼阁,眸中的毒蛇愈演愈烈。

白发魔眼见老叟回楼,心中焦急不堪,但垂下颤抖不止的左臂令她无法前行。

那一针!

避无可避!

老叟吹灭了油灯,再一次温柔的掩上了木门,楼内很暗,但老叟的眸却清明可见。

老叟转身,面前男子令他不解开口问道:“为何不逃?”

姜毗轻笑道:“我逃不了,但既然能够进这个楼,我相信我也不会死。”

老叟走的不急不徐开口道:“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姜毗轻笑道:“相信你也不愿让鲜血打扰她的休息。”

老叟虽杀意不减,但确实未有动手之意,虽然只要动动手就能杀了面前的男子。

但,厌恶生杀的她不惜以命来构造岛中一个美好的大同,自己又如何忍心让她看到鲜血。

姜毗笑道:“看来我猜对了。”

老叟越过姜毗继续向着前方走去开口道:“你若不怕死,尽管跟着。”

姜毗轻叹一口气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被威胁。”

老叟淡漠道:“现在的年轻人把忠言当做威胁?如此,便当做威胁吧。”

姜毗打了一个寒颤,他感觉到有一条毒蛇已经盘在了脖颈,漏出了獠牙只待封喉那一刻。

身后老叟的步伐再起,那要人命的毒蛇才逐渐离开了脖颈。

姜毗沉默许久道:“我忽然很同情你,守着别人的妻子哀载一世。”

老叟也不怒,但却未言语,姜毗转身,此刻距离老叟已有十步,望着佝偻的身躯姜毗又道:“可惜,红颜以逝,英雄儿郎也已到迟暮之年。”

老叟停下了步伐。

下一瞬姜毗的脖颈上以多出一只枯瘦的手,毫无血肉之色,但却无法挣脱!这双手若在前进半分,这座楼便会染上红彩。

老叟冷冷道:“她还未死。”

姜毗不惧直视老叟毒蛇的双眸悠然道:“你打算自欺欺人多久?人屠!萧勇。”

老叟吃了一惊,握着脖颈的手有着轻微的颤抖,脚步也微微一退,那恶毒的眸也失去了狠毒的风采,不可思议道:“你是何人!”

姜毗轻轻打下萧勇的手开口道:“我与你也算作同僚,你入朝谋事时家父还在边疆。于情于理我应当喊你一声伯父才是。”

萧勇皱眉细细打量面前男子许久,姜毗轻笑道:“家父!东海王姜辰业!”

一滞,萧勇打量许久咋舌道:“倒也有几分姜辰业的风采。”

姜毗嘴角微微上扬道:“可你却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她当真能够令你背叛朝廷?”

干瘪的脸漏出一抹苦笑,但却比哭还难看:“他们让你来捉我回去的?”

姜毗摇头:“我没有那个功夫,也没那个能力,我只为一个故人死因而来,带我去见灵蛇夫人,你的消息我分毫不会告知朝廷。而我只需看她一面便可。”姜毗说着眸中带着些许嘲弄:“这个交易,不会太为难万骨候吧?”

萧勇眸子忽然暗淡自嘲声音传来:“万骨候?呵……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叫我了,你如何知晓我在此处。”

姜毗道:“我不知道你在此处,也不认得你。我只是曾听家父对你赞不绝口,借之他口中故事,此地之所已,推测出你为萧勇,我是个赌徒,看起来,这次我又赌对了。”姜毗啧舌道:“家父的话也不能全信,如今的万骨候哪里有半分故事中的风采。”

萧勇沉默许久转身向着楼阁绵延而上的楼梯而去,幽幽道:“万骨候萧勇早都已经死了,此刻我只是个守着爱人苏醒的迟暮老人。”

萧勇未在言语,姜毗也迅速跟了上去。楼阁共为六层,年久失修的红木楼梯早已腐朽,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遍布角落的灰尘,蛛网!在第六层消失的无影无踪,每一犄角,每一房梁都宛若新建。

这第六层!

处处都为费尽心思!耗尽温柔。

距离冰棺越近,萧勇的步子越轻,直至听不到丝毫声响。

生怕惊醒梦中人一般。

姜毗也看到了。

那一口冰棺!

亦看到了冰棺内睡着的灵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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