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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西梁剑雨急

孙坡子是茶楼的老板,烟云之地,州立之南,繁华之所而茶楼却异常的偏僻,楼后有几处糟粕的房屋,来往的客商行过此处免不了议论纷纷,一是客栈,二是他的腿,偶尔会有善心之士小饮两杯浊茶打赏几个铜板,但这同情的眼光比那嘲弄的眼神更令人厌恶。

清苦与富贵在污浊不堪的双眼中似乎没什么不同,长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在污浊的双眼中似乎别有一番曼妙,或叫花,或带刀侠,孙坡子近乎麻木的空洞双眼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长街上的一切。

孙坡子明白,这些都与自己无关,守着这个茶楼,不争,不抢,不怨,不悲,不喜。

今年的秋,比起往年冷了许多,前些日子这间茶楼来了一位与众不同的客人,穿着华贵的衣服,那是寻常人家眼中最好的布料,客人很富贵,但他只点了一盘豆干,一碗豆腐,三坛老酒在角落坐下,长夜与酒为伴,清晨便回满是萧索的房间歇息,第二夜又是三坛老酒,一盘豆干,一碗豆腐,这一住便是半月有余。

似在等人。

奇怪的客人孙坡子见过不少,但像之这么与众不同的孙坡子也是头一次看到,这种高贵的主顾能够见着已是极好,孙坡子也不是那种多舌之人。

一个喜欢看人,一个喜好喝酒,但喝酒的这个人孙坡子怎么也看不明白,一坛酒下肚,客人的脸涨的通红,大声咳嗽起来,这位主顾也并非海量之人。

“你这样喝会不长命的?”

“我若不这样喝,怕是将来无酒可喝。”

孙坡子的双眼看过太多,双耳也听了太多,为了不在寻找,学会了一觅即中,或人或物只需一眼便能够判别好坏,但这个高贵的主顾让孙坡子迷了眼,竟不能琢磨其心中所想。这个主顾真是奇怪的主,但孙坡子不会多说什么,因为这个男人出手极为阔绰,这半月来所挣到的银子足够盘下一座更好的酒楼。

这一夜男子又坐在了角落,那已成了他的标志,点上了相同的菜,相同的酒,但这次却没有饮酒,目光看向茶楼外,似在等人,直至一位身着锦衣狐裘的俊美男人坐直他的对面,男子很俊美,是孙坡子平生所遇之最,四周还有空位,但两人谁都没有换位置的意思。

这一夜之后,孙坡子便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与众不同的客人,这茶楼再也没有迎来什么高贵的主顾。

漠上荒北,是江湖侠客心心所想的一桩去处,饮最烈的酒,论最好的剑。古道之中,两男一女骑着三匹大马缓缓入了关,酒肆内,女子取下面罩,娇美的面容令酒肆中不少儿郎纷纷侧目,江湖儿女本不应拘束俗礼。

但却无一人敢上前交谈,女子身边的一名黑衫男子轻扣剑柄,眉眼如刀,与之对视之人皆一阵恶寒,没有人想要与他论剑,更没有人想要与他动手,那一柄剑所带来的压迫感令在场吃酒之人的热闹之声也轻了三分。

纵使有不少人转头侧看,却依旧有那么四人闻所未闻,在角落不言不语吃着面前的酒水,他们的右手却从未从腰间佩剑之上脱离。四人执剑之手枯烂不堪,厚茧遍布。看起来像是赶时间才会一杯接着一杯饮,但却又不像,四人面前的肉未动半分。

八臂猿姜文清,汝南王姜凌恒长子,善使一柄黑铁玄剑,据闻出剑速度很快,就如同有八只手一同出剑一般,一剑封喉不知杀死过多少敌人,与小霸王姜毗在江湖中是极与极的评价。八王之中就属汝南王势小,但为人刚正不阿深受武帝重任,亦深得民心,如若说东海王以武力称雄,汝南王则以仁心见长,也为极与极。

端坐着忧郁的女子,她看起来不但忧郁,而且脆弱,仿佛再也经受不起一点打击,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但眸子中却丝毫找不到少女该有的灵动,似冬日最后一朵梅花,任天地一片肃杀。

腰间斜挎两柄短刀,一柄为“惊龙”一柄为“落凤”,一袭素衣也当真随了她的名,叶素。

姜毗并未看她出过刀,但据姜文清言,四年前北山曾闹麻匪,专劫那貌美的女子,往笼子里一放,随弟兄们折腾,折腾完了转手卖给酒楼,这女子们不愿为娼也得为娼,这事传到姜文清耳朵里,夜袭北山却看到一个女子持着双刀追的那几百名麻匪满山的跑,更一把火烧了那青楼,这份气概顿时惊到了姜清文,至那以后女子身旁总会跟着一名男子。

若当真论起来这姜文清也算是小王爷的堂兄,虽说上一辈在朝堂互相不待见,但那也是上一辈的事,打心眼里小王爷也是佩服堂兄得紧。

“哪里来的酒鬼扔出去。”

二楼酒肆的叫骂令客栈中人侧目,一个壮汉拖着醉醺醺蓬头垢面的男子至了门口,男子面颊泛红,一身白色麻衣以被灰尘染成黑色,依稀可以分辨为白,男子的酒气漫天不知饮了多少,扔在路途不知死活。

街中行人无不掩面而过。

酣睡于长街的男子口中依旧呢喃:“好酒,好酒啊。”

姜毗饶有兴趣把玩着酒杯道:“人世浮沉,唯有这酒不会变了味,如他一般嗜酒之人除了文清兄你我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姜文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有人嗜酒,有人好色,酒用钱可以喝个痛快,而色却不是钱能够买到,做个酒鬼也比做个色鬼强。”

姜毗道:“也对,像文清兄这样的酒鬼武痴怎么会懂得美人的曼妙?在贤弟看来美人在怀胜得过百万雄师。”

姜文清冷眼瞧了一番目光看向客栈沉默许久道:“趟西梁山府这浑水的人超出我得想象,叫的上名号的,叫不上名号的都聚了头,有趣。”

姜毗掏掏耳朵无奈道:“我提前说好,如果出了什么变故我可就溜了,你们两个的死活我可不管,如若不是那小美人,我如今锦衣玉食供不应求,怎么来到此处,跟你们做卖命的勾当。”

叶素侧眼看了一眼移开目光道:“如若你此刻深处东海而非西梁,怕是东海王在朝堂也不会如此顺风顺水。”

姜毗摊开手耸肩道:“随便你怎么讥讽,小王不跟你计较,有酒的时候就赶快喝,能逃的时候就赶快逃,有美人的时候就赶快看,这是我的准则。”

江湖?

这江湖只不过是被控制在权利之下的一座牢笼,剑士!不过是权利手下的一柄柄利剑,每一柄都是凶剑,所染之血赤地八百里也不为过,江湖中人拼命想逃离,未知之人挤破脑袋也想要进入。

“侠”字困扰了很多儿郎,这坟场之中矗立了很多无名碑,没有人知道这坟场葬的都是什么人,也没有人知道自己下一时还能否痛快饮酒。

这个坟场从不缺有雄心者,但正是因为有雄心的失败者太多,让这处坟场充满了神话。

痴儿怨女太多,让这处坟场变得并不是那么恐怖。

“壮士,这番言语,甚得我心啊,来这杯酒我敬你。”

那醉卧长街之上的土脸叫花,脸颊还泛着红,酒气还未消散却不知何时将手一把搭在了小王爷肩头,自顾自的端起了桌上酒坛狂饮不止,姜毗感之肩头不自在微微使力想要打下叫花手臂,却不想这力道竟如石沉了大海一般激不起半分波澜。

叫花打了一个酒嗝,一把抱住了姜毗带着喜色道:“壮士,我们两个还真是心有灵犀,我所想皆为你所想,此等缘分你我何不结为异姓兄弟?”

姜毗的眼中微微作疼,这紫青狐裘袍乃是自永安纺庄花了五百两银子运回,此刻竟被一个叫花所打脏,连连摆手伸手招呼小二取来一坛浊酒:“我这人不喜欢交朋友,但相识即是缘,这坛酒我便送你了,日后有缘再会。”

叫花看到美酒眼睛都直了,一把抱到酒坛脚步虚浮道:“小哥,你真是个好人,你这个兄弟我认了。”

姜毗无奈看了两人一眼率先走出了客栈,双手在狐裘上不断轻拍,叫花的声音还在后面响起:“兄弟,这饭菜你们不觉得浪费吗?”

小王爷带着恼怒道:“赏你了。”

长安城西九千里,剑鸣霜语马蹄疾。

这一年,小王爷弃美酒玉食赠与一个叫花。

长街的尽头,有一座巨大的宅院,如枝头的黄叶一般,似也到了枯落的时候。两扇红漆大门早已斑驳,门口的石狮下亦有杂草丛生,铜环也生了锈,但不可否认,这座宅院也有辉煌的时候,在这里曾诞生过一位统帅三军的将军,一位名震江湖,惊艳绝伦的江湖大侠。

曾经,这也是灯火辉煌,前来拜访之人泷泽不绝,门若闹市,如今唯有良夏高墙之内才会有些许生气,虫鸣鸟叫之声。

这破旧的宅院今年却是热闹了起来。

第一批走进这个宅院的是一位满头白发,牵着一个孙女,水汪汪的大眼睛,两条大辫子,老人一言不发眸中却全是肃穆。老人行过很多路,却无人知道他的来历,更无人明白他去往何处,而他的名却与件件江湖大事划上了关系,江湖人都称他为天行老人,似苍生派来的使者,记录着人世所有悲欢离合。

第二批是四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男人背上扛着一杆银枪,气宇轩昂。一个身着绿衣,带着金首饰的大姑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谁又知道这女人的年纪足够做大姑娘的妈了。一个胖的流油,油腻的身躯却不停口的往嘴里面塞着东西,一个瘦的出奇,皮包骨,腰间盘着一柄软刃。

第三批是一行奇怪的僧侣,并不像中原僧侣,面颊黝黑,口里面念叨着的是不知名的梵音,七人皆斜挎着巨大铜环。这七人很奇怪,是闭着眼睛走路的。

也当真不怕摔倒沟里面。

第四批是一顶轿子,透过薄纱可以看到轿子中是一个女人,一个极美的女人,青葱的年纪三千丝却白的如雪,女人手边的一杆长剑令美艳多了几分危险,抬着轿子的是五个侏儒,打扮的很奇怪,像跳大戏的小丑。

第五个是一和尚,手中的念珠转的飞快,枯树一般的脸望向西梁山府的门匾暗自神伤,他很忧虑,亦有一种解脱的快感。

第六批是两男一女,狐裘男子生的俊美但却一副弱不禁风的病态模样,黑衫男子背一柄铁剑,眉目间皆是煞气,素衣女子腰间挎着两柄短刀。

院中来客也不喧哗,更无叫骂,矗立在原地,似乎在等人,不正经的语调响起仅是侧眼一瞟也很快低下了头。

姜毗伸了个懒腰抖抖狐裘道:“这打打杀杀的我就不掺和了,美人如娇,我看那轿子里的就是个天大的美人。君子爱美人,这美人一样爱慕君子,姜某不才愿以身躯博所有江湖美人一笑。”

姜文清侧看一眼轿子冷哼道:“若你死在白发魔手里我可不愿多管闲事。

五个侏儒毒蛇般的眸直盯着姜毗的步步而来的动作,灵蛇洞擅使毒,五灵童更为其中妙手,自小便习五毒经终日与蛇虫为伴,论起施毒的手段教之唐门也不为过,所到之处,生人莫敢近身。

但在灵蛇洞中,不过是看门的五条狗。

姜毗半依栏杆挑眉看向轿中:“这五个丑东西前进一分我便会死在这里,我这个身子是万万躲不开的,为何不杀了我?”

轿中女子出了声:“我觉得你很可爱,所以不忍心杀你。”

姜毗大笑两声道:“你这美人当真奇怪的很,应当能够勾引不少男人。生的如此精美却喜爱毒物,虽说美人你本就是毒物。”

白发魔道:“即知是毒物小王爷你为何偏偏进了死路。”

姜毗扶额叹口气道:“风流如我越是难采的花越是想试上一试。”

白发魔道:“世人皆言小长沙王姜翰为人中龙凤,梅花亮银枪当世无双,而在我看来八王之子却唯有东海王之子当的起这个名号。”

姜毗眉头皱了皱道:“美人这是在夸我?”

白发魔反问道:“如若不然我是在骂你?”

姜毗摇头道:“我听惯了骂名,美人这话可令小王有些糊涂了。”

白发魔道:“十八年前,东海王曾在朝中失志,引来仇杀,一夜之间折了上百女眷,数十子嗣,却唯独年仅三岁的一个小孩生存,是否执垮的样貌扮的太久连小王爷你都信以为真?”

姜毗皱眉道:“我讨厌聪明人。”

白发魔笑道:“小王爷也不愚昧,与聪明人交流比起些庸才岂不是好的太多?”

姜毗摇头道:“比起聪明人我更喜欢些蠢材,美人不合我的胃口,我是否可以离开?”

白发魔摇头:“小王爷可不能走。”

姜毗饶有兴趣道:“强抢民女是我的一贯作风,却不知美人也好这一口?”

白发魔道:“小王爷明知此路不可走却依旧踏了过来,是否心中已有被抢之意?”

姜毗不语良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有些后悔了。”

白发魔嘴角微微上扬娇嗔道:“那可不行。瞧,热闹起来了。”

荒凉的宅院杂草丛生,一大三眼,大鼻头,斜嘴巴面部可憎的老人缓缓从门口走了进来。

身后个黑衫男子手中持着一柄怪异的剑,黑衫男子的步伐十分奇怪,与老人所行的步伐,踏的位置皆一模一样,甚至连跨动的幅度也一模一样。

姜毗见过不少人的眸,却从未见过如此的一般死水,旁人的眸再怎么萧瑟却终究有三两悸动,而黑衫男子的眸却无任何悸动,一片黑暗,似提线的木偶一般毫无生命的跳跃。

老人停在了院中,黑衫男子落与老人身后不偏不倚正好三步,院中的人哪一个不是江湖中数得上名号的侠客,但这位老人却见若未闻,视若草芥。

上官阳逸,西梁山府最后一位家主,年近过百以入迟暮,但就是这样的一个老人令江湖人士无不恐惧。百年前,剑圣李青山曾赞誉道:“青山有凋零时,阳逸却无落日!”

百年前的江湖姓李,而如今的江湖却复姓上官。

西梁山府最后的辉煌刻在这老人每一皱纹之上,老人仍在,西梁山府却彻底至江湖陨落,鼎盛一时的西梁山府一夜之间倾覆一直为江湖的迷案之一,但谁都不能否认,上官阳逸未死西梁山府就不会消亡的事实。

“都来了?”

上官阳逸的声音响起,苍老中却透露着无尽的威压,此等气吞山河之势,几十年前又该是怎样一副面孔?

“江湖事老朽不在过问,但七星术只有一本,谁人取?”

院中人无人应答。寂寥的宅子沉默半响,一道倩影跃然与场中,腰间斜挎两柄短刀,叶素微微躬身,一阵刀花翻起“惊龙”“落凤”跃然与手开口道:“前辈,如何取?”

上官阳逸转头缓缓向着一侧走去:“胜了我的仆人就能取。”

黑衫男子呆站原地,似一颗巨树,死水一般的眸子垂下,不拔剑,不应允,一人一身令院中所有人心头不解。

甚至有些许笑声。

阴沉的天空飘飘洒的雪花缓缓落下,落在每个人的心头,姜毗穆然看向天际,一片片洁白在空中跳动飞舞。

初雪。

惊龙过处,飘洒的雪花亦无法承受凌厉的刀气戛然破碎,断金,裂石,刀花与雪花相互交融。

落凤出,雪花在无洒落之意,素衣周遭无任何雪落之像,周遭却平躺一地雪白。

白发魔出声:“这女人的刀很快,但不够快,如若你不制止她会死的。”姜毗掏掏耳朵道:“我若制止我也会死,那疯女人想死就让她死,那个煞星我才不愿多管闲事。”

白发魔疑惑道:“你们不是朋友吗?”

姜毗笑道:“朋友求死作为朋友就更不应该拦着了。”

白发魔没了话语。

叶素道:“请赐教!”

仆人看都不看面前的剑舞,甚至连抬起眸子这细微的举动都不愿多做,素衣与黑衣在这洁白中遥遥相对,素衣的张扬,黑衣的平淡肃杀在这雪地上奏出异样的篇章。

似乎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生命一般,这般怪异的仆人免不得引来嗤笑,叶素眸一冷,持着双刀快攻了过去,飘洒的雪花亦被冲散。

这时,一侧忽然传出一声巨喝:“退!”

这“退”字说出口,仆人的剑刺了出去。

剑本来在男人的右手,每个人都瞧到的这柄剑,忽然间这柄剑以插入了叶素的肩头,每个人也都瞧见了,但却没有人瞧到是如何刺穿了肩头。

没有血流下,因为血还来不及流下,如若不是那声呵斥叶素的微微侧身,这一剑贯穿的将是她的咽喉。

这一剑,激得落地的雪花纷纷在起。

这一剑,院子也安静了下来。

双刀已经扬起,却不敢落下,叶素抿嘴牙床颤抖不止,饶是如此却未发出半点痛苦之声,仆人收回了剑。

那未完全落下的白雪在次激扬。

姜文清一跃而上抱起叶素的身体翻墙而出,唯有潺潺落下的血液在这白色中格外醒目。

好快的剑,好孤傲的人!

上官阳逸似早已料想到了结局淡漠道:“下一个是谁。”

从始至终未看黑衫男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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