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沈家那边也很期待和您见面。”顾清绥此次来老宅的目的已经达成,无意再与这群“亲人”虚与委蛇
“爷爷,各位,集团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清绥先走一步。”找个借口,先行离开了。
驱车离开的路上,顾清绥想起刚刚顾清恒那令人作呕的目光,一双桃花眼如同九重地狱的恶鬼,拨通了枭爷的电话:“喂,在哪?”
“呦,这是哪阵风把顾四少的电话吹来了?”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腻如蜜糖,听见她那撩人的腔调,眼前就好像浮现出一个身材袅娜,软若无骨,媚眼如丝的尤物。
“出来喝一杯,老地方见。”顾清绥也不理她故意阴阳怪气的说话,言简意赅。
“是是是,清绥召见,奴家其敢不从?”枭爷笑意盎然,爽朗娇媚。
顾清绥驱车来到“星空”夜总会,自从海天一色查封之后,首都的娱乐场所基本呈现出“星空”一家独大的场面,而背后老板却是众说纷纭,无人知晓。
不同于海天一色的富丽堂皇,这里在一众七星级夜总会的衬托下,甚至可以说得上的朴素。如苍穹一般的蓝紫色壁砖上在冷白色灯光的映射下如同极地的星河一般悠远神秘,整个建筑呈现出一个规则的梯形,远远看似好似一块从天而落的陨石,仍旧带着星空的瑰丽。
整个建筑的正面、上面和背面均被神秘的蓝紫色铺满,丝毫看不出其中是何构造,又是经营着何种营生。
而侧边则是大块大块的透明玻璃墙,一层妖魔乱舞,人声鼎沸的盛况向外界展示的一清二楚。
正面的密不透光和侧面的毫不遮掩,带给人奇异的刺激感。好似,在这里可以窥探、释放那些见不得人的,唯有在一望无际的夜空中,才能示人的隐秘欲望和那些被压在内心深处的丑陋。
侧面立体的玻璃窗利用一了些科技手段,只向外展示一楼公共舞池和散座的境况。
二楼以上,一层比一层权限高,到了五层,就只接待有黑卡以上级别的客人,而八、九、十三层则纯粹是“星空”老板的私人领地,偶尔和友人玩乐的地方。
外界相传,至今无人透露过八层以上的内容。
而那个神秘的老板,此时正一身风流公子的模样,嘴角含着慵懒的笑意,衬衣扣子解开两颗,精致白皙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引得一票小姑娘兴奋尖叫,恨不得扑上去将他松松垮垮的衬衫撕烂,好一探里边的究竟。
顾清绥从舞池中央穿花拂柳一般躲过各种颜色、各种贴片的美甲,一晃就到了二层,动作犹如行云流水,颇有一种,我已不做大哥好多年,而江湖仍旧是哥的传说的盛景。
虽然以他的姿色行走在二楼仍旧打眼,不过一堆唱嗨喝醉的疯子恐怕也分辨不清是五分美和九分美的区别,因此,他一转眼就已经踏上了专为顶楼设计的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