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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章 君自清

苏拂知道萧锦祁得不到消息,不会死心。

这一次,她透漏给他了一些消息。

“触摸这个立方体,我的确看到了一些画面,兴许是另一个世界的。”苏拂简单说了一下关于穿越而来的那个世界的事,不过并不详细。

但仅仅是这些,就足够萧锦祁惊讶了。

苏拂留他在这里慢慢消化,今日随他来,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这里有些闷,我去外面走走。”

苏拂说完,便一个人往外去了。

刚到殿外,青歌便要跟上,苏拂也没有阻止。

萧锦祁见有青歌跟着,倒也没再多派人盯着,只吩咐一旁侍者:“去请华二爷过来、”

苏拂方才所说的事,他恐怕也要好好想想,才能理解得了了。

这厢。

苏拂从神庙出来后,找到了之前隔着山崖能望到华寒水地牢的小路,顺着小路慢慢走了下去。

天色已晚,虽然天上有月光,但被乌云遮蔽,山崖间树影摇晃,草丛还沾着露水有些湿漉漉的,抬脚走过,打湿脚踝,还是令人十分不适。

青歌迟疑的看着仿佛闲庭信步随便走的苏拂,道:“苏小姐,这么晚了,您还是留在神庙附近转转吧,这里山崖陡峭,万一不小心失足跌下去……”

“这岂不是很刺激?”苏拂说。

青歌:“……”刺激是刺激,但你不要命了吗?

青歌整理好心情,继续说:“这里草木茂盛,最易藏蛇虫,万一被咬……”

“啊,那更刺激了。”苏拂回头朝她眨眨眼:“我就喜欢这样,你不喜欢吗?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回去等我,我就随便转转,一会儿就回去了。”

青歌心里已经在打退堂鼓,但又不能不跟着苏拂,苏拂一点儿功夫都不会,万一真出了事,公子定不会轻饶了她。

青歌心底越发不喜苏拂。

但苏拂仿佛看不出她的不悦一般,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忽然惊呼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

青歌想到什么,脸都白了,飞快往后退,还因为不小心绊到了树枝直接摔在了地上。

但即便摔着,她还是不断狼狈的往后爬着,生怕前头是有毒蛇要窜上来咬她一口一般。

但青歌爬着爬着,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一回头,果然,苏拂正诧异的看着她。

“你怎么了?”苏拂问青歌。

青歌脸都青了,她还有脸问!

“苏小姐方才,不是遇到蛇了吗?”青歌咬着牙问。

“哦,那个啊。”苏拂浅笑:“是我看错了,这天儿这么黑,难免的嘛。”

说完,苏拂又问她:“你很怕蛇?以前被蛇咬过吗?”

青歌以前的确被蛇咬过,那还是她小时候的事了,这么多年一直是她的噩梦,所以方才苏拂惊吓时,她才会大脑一片空白想也没想的往后跑。

苏拂看她如此,便知道是了。

“前边草丛更深呢,说不定还真有蛇窝什么的,这么热的天,蛇也要出来纳凉嘛。”苏拂悠悠的说:“不过我打算再往前走一段,你要不要继续跟着?”

青歌很想说‘要’,但话到了喉咙,竟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心梗般的看着苏拂:“那奴婢就在这儿等着苏小姐,若是半个时辰后是,苏小姐还没回来,奴婢只能去请公子来接小姐了。”

苏拂微笑:“好,你就在这儿等我吧。”

半个时辰,够她去看看那处地牢里,是不是关着她想见的人了。

苏拂转身离开。

风吹过,草木窸窣作响,青歌越发害怕,赶忙寻了块突出的大石头上站着,也顾不上盯着苏拂,只提防着四周会不会有蛇窜出来了。

离开青歌的视线后,苏拂脚步飞快的往前。

不过小半刻,苏拂就到了之前与华寒水那处地牢一线之隔的地方。

这一次,地牢里亮着一盏烛火,一个男人倒在地上,身上满是被鞭子抽打过的血痕,伤口深处,竟可见白骨。

但血迹已经凝干,可见这伤已经有些时日了,但他的伤口却很新,只怕是新伤叠了旧伤,审问他的人,也没打算让他活下去了。

苏拂认出他来,细细看了看,地牢外的看守应该下去歇息了,这才上前小声唤他:“君祭司?”

君自清听到声音,眼睛瞬间睁开,抬头,就看到了月光下被灌木遮掩的苏拂。

君自清认得她,自然也知道她就是萧裴的太子妃。

“是你。”

“是良妃娘娘让我来见君祭司的,岛上的事她都跟我说过了。”苏拂说:“这次来,我是想问您有些问题。”

君自清听到燕莨的名字,目光闪动柔光,勉强往前爬了爬,想凑近些,却发现烤住手脚的镣铐发出了声响。

这一点点声响,很快引来了看守。

看守一进来,便不问缘由几鞭子抽打在君自清的背上,咒骂:“大半夜的在这儿发癫呢?老子要不是看你以前当过祭司,早打死你了。”

君自清合着眼没说话。

男人又骂骂咧咧的骂了几句,这才重新锁了牢门离开。

苏拂目光微寒,神庙不是跟三大家族互相制衡么,即便君自清是前任祭司,也不至于被如此对待。

难道华金阳真的要翻了这蓬莱的天不成?

地牢安静了一会儿,才听君自清细微的声音:“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苏拂来不及多想,连忙问他:“关于第四把钥匙的传闻,是真是假?”

君自清嘴角浮起笑意:“你跟萧裴不愧是夫妻两,听到第四把钥匙,第一反应都是问真假。”

苏拂皱眉,萧裴也知道第四把钥匙?

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才来的蓬莱?

“第四把钥匙是真,但并非所有人都能拿到。”君自清目光温和的看了看苏拂,落到她的手腕上:“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腕上的珍珠手链,是哪里来的?”

这是君自清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苏拂想了想,说:“来自一个叫燕琰的孩子。”

“燕琰……”君自清惊愕:“孩子?”

“嗯,只有六七岁。” 苏拂说。

君自清想了想,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会才六七岁,算算时间,不应该……”

“君祭司可是认识燕清?”苏拂问他。

“清儿。”君自清声音黯然,显然是认识的。

苏拂也无意瞒他,将燕清已经过世,身边带着女儿和孙子琰儿的事说了,连着燕清的遭遇也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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