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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寒山寺“枫桥夜泊”诅咒

既然有了线索,我们决定赶紧去寒山寺调查。

孙少也面临一个问题,他需要在极其严密的监视下,安全离开。老管家很快带过来一个年轻人,发型、服饰、身材、相貌,几乎和孙少一模一样。

那个人走过来,鞠了个躬,叫了声:“孙少!”

孙少指了指床,他就躺在了上面,闭上眼,和孙少之前一模一样。

我大吃一惊:“这是双胞胎啊?”

他笑了:“什么双胞胎啊,好多大族都是这样啦,提前找几个模样差不多的孩子,从小跟着后人一起模仿他的一举一动、行为习惯了,外人很难看出来的。”

我忍不住感慨:“你们这种大族子弟啊,真是太可怕了!”

他笑着说:“不对,应该是咱们这种世家子弟!你们陈郡谢氏,可是中国几大门阀家族啊!”

我摇摇头:“不行不行,我们陨落了,不及某家,不及某家!”

“世家大族不能光看表面的。你们家还是很厉害的。”

“是啊,厉害到投资都拉不到!”

他拍拍我的肩膀:“不怕的,回头我们做一家公司,你做董事长,我给你打工。”

“那我们如何出去呢?你们家有什么秘道之类的吧?”

“有倒是有,但是肯定被人监控了。”他说,“不过不怕的,我们有办法!”然后他让我等等他,他一下子扎到了里面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进来个五大三粗的姑娘,笑嘻嘻地看着我。

“你这男扮女装,也有点儿太丑了吧?”

“啊!是吗?我一直以为我挺有化妆天分的!本来想给你个惊喜呢!算了,算了!”

他叫进来老管家,老管家找了一个专门负责化妆的,给他打扮了半天,看着才总算像个正常女人了。

孙少指挥我,让我把他的替身架在轮椅上,然后推到院子里晒太阳。

我还有些紧张,问他:“会不会有些突兀?”

管家在旁边说:“不会的。我们每天都要推少爷出去晒几次太阳,他们应该习惯了。”

我把假孙少推到院子里,又陪他坐了一会儿,管家就把他接了回去,和我挥手作别了。

我有些紧张,想着我这就走了,那孙少怎么跟我走呢?但管家已经安排车子让司机送我走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坐上车子往前走。结果刚上车,就发现了孙少穿着工作服坐在车里。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倒是挺快!”

没想到车里却是个真姑娘,不好意思地说:“鱼先生,我不是少爷。”

我羞红了脸,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孙少呢?”

她说:“少爷马上就来了。”

果然,孙少穿着一身工作服,抱着一个袋子追过来,像是我忘拿了什么东西。我赶紧给他打开车门,他一个跨步跳到我身上,几乎在同时,原本在车里的妹子退了出去,瞬间就完成了调包。

孙少喊着:“快开车!快开车!”然后抱着我说,“鱼宝大人,快让我们呼吸下自由的空气吧!”我一把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

孙少在车里换了女装,自己对着小镜子鼓捣了半天,还美滋滋地涂口红,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说这次别说其他家族的人认不出来,如果他走在大街上,估计爹妈都认不出来。

我看了他一眼,一阵恶寒:“你爹妈如果看到你这样,估计会直接把你灭口了。”

孙少笑眯眯地说:“我可以理解成,你这是嫉妒吗?”

我懒得理他,便转移话题问:“接下来去哪里?”

“先去你家,然后等天黑。天黑后我们就可一起——”我瞪了他一眼,他继续说,“就可一起夜探寒山寺了!”

我们不敢住酒店,就去了铺子等天黑。

不过我们那个铺子,现在已经成了一片废墟,毕竟被挖掘机摧毁过。我们去的时候,府大师正坐在废墟上喝酒,他坐在一个小土堆边,边喝边往土堆上倒酒。

我进去时,他像遇见鬼一样跳了起来。原来,他以为我死了。当时,这里被摧毁,我又失踪了,他以为我肯定被砸死在里面了,恳求救援队搜救,也没人理他,而且这里还被管制了。

前两天这里刚解禁,他就赶过来给我立了个衣冠冢,然后陪我喝酒祭奠。

他看到孙少,赶紧问我这位女士是谁。

孙少立刻抱住我的胳膊,说:“我是他女朋友!”

我赶紧澄清:“不是,这就是一个朋友,普通朋友!”然后对府大师低声说,“这是个富婆,回头我好好忽悠忽悠她,让她多买几块玉!”

府大师立刻紧紧握住我的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说我忍辱负重,实在是太辛苦了!啥也不说了,他现在就去街上买只鸡,回头炖了给我补补!

说完,他推门就走,拦都拦不住,走之前还哐当一声把那个破门给关上了,还给上了锁。

孙少点点头:“这个府大师有水平,他以后肯定能成为顶级大师!”

我问:“为啥?”

“善解人意嘛!”

折腾了半天,我也累了,虽然这里千疮百孔的,好在这边也没人,我从千疮百孔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些被子,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弄了一个地铺,想着先休息休息。

以防万一,我把两个地铺分开搭,一个在最东头,一个在最西头。

我勉强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天已经黑了,看到孙少在收拾院子,已经腾出了一小块地方。我吃惊道:“大哥啊,你这是在忆苦思甜吗?体验我们劳动人民的快乐!”

他满脸是泥,擦了擦说:“我打算挖一个菜窖。”

“做菜窖干吗?”

“你不是在北京待了好多年嘛!我刚查了查,说老北京人都喜欢在家里弄个菜窖,然后囤好多大白菜,等冬天的时候就可在家慢慢吃。我想啊,咱们也在这里弄个菜窖,多囤些白菜,冬天的时候咱们就可在院子里吃火锅、晒太阳,还要多养几只猫!”

“去去去,跟谁俩呢?谁跟你在这晒太阳吃火锅?我可跟你不熟!你赶紧出来吧,我还怕你给我埋炸弹呢!”然后,我把他挖上来的土堆都给推了回去!

他恋恋不舍地走出来说:“可惜了!可惜了!”

我给府大师打电话,让他给我们买两顶鸭舌帽、两个手电,送过来。府大师过来后把头灯递给我,然后紧紧握住我的手,给我眨了眨眼,明显是把什么东西塞给了我。我展开手掌看了看,是一瓶六味地黄丸。

我惊讶地看着府大师。他露出了坚毅的表情,朝我悲壮地点了点头,就像《大话西游》里周星驰裤裆着火后,吴孟达对周星驰使的那个眼神一样。

好容易挨到天黑,我和孙少偷偷溜到了寒山寺。

我从未晚上来过寒山寺,看着寺院大门紧闭,还是有些紧张的。

寒山寺始建于南朝萧梁代天监年间,初名“妙利普明塔院”。唐贞观年间,名僧寒山、希迁创建寒山寺,后成为中国古代十大名寺之一。

寺院围墙不高,我们找了个避人的地方,垫了几块砖,就翻了过去。夜晚的寺院很荒凉、空旷,巨大的佛塔,一尊尊佛像、假山,影影绰绰的,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总觉得他们在盯着我。

我问孙少:“怎么找?”

“你想想我们之前的线索是什么?”

“《枫桥夜泊》呀!”

“那我们就找《枫桥夜泊》!”

我搞不懂了,这古诗怎么寻找,莫非还要去扒诗人张继的墓不成?

孙少说:“《枫桥夜泊》这首诗实在太有名气了,它成就了寒山寺,让它天下闻名,所以寒山寺收藏了一座《枫桥夜泊》诗碑。这座诗碑比较神秘,被誉为‘诅咒诗碑’,就和埃及金字塔一样,据说很危险,谁碰谁死。”

我吓了一跳:“还真有诅咒啊?”

“据说是有的,还是来自唐朝的诅咒。据说唐武宗酷爱《枫桥夜泊》,让京城第一石匠吕天方刻制了诗碑。唐武宗死后,不仅将这块诗碑陪葬,更下了诅咒,说后人谁要敢擅刻诗碑,便是乱臣贼子,必遭天谴!”

“这个皇帝也太小家子气,自己把诗碑带到棺材里就算了,还不准后人雕刻,这首诗又不是他写的。”

“鱼宝说得太有道理了。但是呢,这个诅咒还真生效了。”

我吃惊道:“不会吧?”

“根据史料记载,后面第一个刻碑的人,是北宋时期翰林院大学士郇国公王珪。他刻碑后,家中连遭变故,后来本人更是暴毙。第二个做诗碑的,是明朝书画家文徵明,也是民间传说的‘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结果碑成后不久,他就重病去世。第三块诗碑,是清代大学者俞樾手书的,结果手书后几十天就去世了,而雕刻这块诗碑的匠人,也很快去世了。最可怕的是最后一块碑文。当年日本人占领苏州后,日本天皇裕仁很喜欢《枫桥夜泊》诗碑,就想把它盗回日本。后来寒山寺住持静如法师为了保护这块诗碑,特请苏州刻石高手钱荣初仿制了一块。”

结果钱荣初先生雕刻完诗碑后,没几天就暴死在寒山寺,而且死后在身上留下了血书:“刻碑、亵碑者死!勿忘祖训,合遭横事!”

后来消息传到日本,日本天皇也很怕这个诅咒,后来便没敢再动这块诗碑。

我说:“看来诅咒也有好处啊,起码保住了国宝!”

孙少说:“其实事情哪有这么邪乎,这些所谓的诅咒,都是设计好的,就是为了保住国宝。”

“怎么讲?”

“当年日本人想盗走我们的诗碑国宝,住持静如法师请苏州刻石高手钱荣初仿制了一块,想替换掉国宝,结果却被汉奸告发了。实在不行,他们就想到了诅咒这种说法,当年暴死的那个人并不是钱荣初,而是他的好朋友钱达飞。”

“钱达飞是一个爱国志士,而且相貌和钱荣初很像。他听说日本人想要夺宝,气愤不已,毅然舍生取义,留下血书,冒充钱荣初自杀在寒山寺后山,‘制造’了‘枫桥夜泊诅咒’,才保住了国宝。”

我也朝寒山寺后山拜了拜,感谢钱先生大义,人民不会忘记他!

孙少说:“所以我怀疑,线索就在这个诗碑那里。”

我问他:“那诗碑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

“……那怎么找?”

“看缘分吧……”

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一块碑,下面是一个水潭,晚上看起来黑漆漆的,有点儿恐怖。

孙少在大碑后面仔细找了找,很快找到一口古井,上面用青石板压着。

孙少说:“搬开它!”

我费尽力气把青石板搬开,用手电照了照,里面黑黢黢的,不知道有没有水。

孙少说:“线索就在井里!”然后他说找找有没有绳子之类的,要下去看看。

我吓了一跳,赶紧拉住他,让他不要作死,搞不好底下还有水,要是他再淹死了,那可真是自杀了。

孙少懒洋洋地点点头:“还是鱼宝关心我。”然后猛然一指我身后,“谁?”

我一惊,赶紧回头,就听见“扑通”一声,孙少已经跳进了井里。我吓了一跳,赶紧趴在井口喊他,结果从井下突然伸出一只手,猛然把我拉了下去。

我被他猛然拽到井下,两只脚乱蹬,蹬下了不少井壁上的泥灰,扬了我一头一脸,让我呸呸直吐。

孙少一脸嫌弃:“大家熟归熟,不过你老对着我吐口水,我还是会生气的!”

我使劲儿揉了揉眼,才发现井下是个挺大的空间,原来这口井是葫芦形,开口不大,肚子不小。不过,所谓的大,也是相对的,两个大男人挨在一起,也有些尴尬,加上井下闷热潮湿,说话都带回音,别提多别扭了。

孙少用手电照着井下的石壁,还用手掌按在井壁上,一寸寸抚摸着。

我问他:“你在找什么?”

“在找阿里巴巴的宝库入口。”

“不就是寺院的地宫嘛,没想到这底下还有一座地宫!”

“立大碑的地方,原先应该有座佛塔,佛塔下面一般都有地宫。你看这口井,位置很古怪,哪有井建在高处的?”

他摸了好一会儿,终于摸到了一个机关,扭动了一下,发现石壁开了一个口子,里面像是一个通道。

我忍不住赞叹:“不错啊,看来你也不完全是纨绔子弟!”

孙少一抱拳:“过奖啦!”又合十说,“远方的客人啊,欢迎进入阿里巴巴的宝库。”

说完他率先钻了进去,我也跟他进去了。里面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地下通道,通道很窄,也就刚好过一个人,我们拿着手电,弯着腰,小心翼翼地顺着通道往前走。

走了大约十几米,终于开阔起来,形成了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地宫。我也很兴奋,以前老听孙伯伯说,好多寺院下藏着地宫,好多地宫规模宏大,甚至和地面上的差不多,就是影子寺院了。而且地宫里都藏着宝贝,像佛骨舍利、血经,以及一些佛教至宝,不知道这里有什么。

四处看看,地宫下全是汉白玉砌成,周围的墙壁都被凿空了,放着一尊尊佛像,中间还有一尊一两米高的佛塔。

最中间的石洞里,有一个石头雕刻的莲花宝座,上面放置着一个宝塔,里面是一个金色的宝函。

孙少看了一圈,把宝函拿了出来:“应该就是这个了!”

我也掂了一下宝函,很沉,应该是黄金的。孙少从外面的塔顶里掏出来几把钥匙,他比较了一下,拿出来最大的一把,小心翼翼打开了这个宝函,却发现里面是小一号的宝函。这个宝函外面镶嵌着各色珠宝,看着珠光宝气的。

我赞叹着:“怎么和俄罗斯套娃一样,还一层套一层!”

孙少说:“好多宝函都是多重的,这叫多重宝函。”他连续打开七层宝函,到第八层出现了一个银质的棺材。

我吃惊道:“怎么开宝箱开出来一个棺材?我要不要去东南角点根蜡烛?”

孙少说:“好多地宫宝函的最后一层都是棺材,法门寺那个八重宝函最里面是个水晶棺材,放着释迦牟尼的佛骨舍利。”

我说:“看来我们这个和法门寺那个是一个级别的,也是‘八重宝函’。”

孙少说:“我们这个应该是九层,最外面那个宝塔也算一层。”他小心翼翼地把银质棺材打开,里面却没有佛骨舍利,而是一幅卷起来的画。

这幅画是布质的,保存得很好,我们展开后,发现是一幅花鸟图。上面画满了梅花,而且只有花瓣,没有梅花枝叶,看起来非常怪异。

我说:“这是一幅月下赏梅图?”

孙少摇摇头:“不是梅花,这是梅花篆。”

“梅花篆?”我猛然想起郭老师的段子,“想当初,你有一位二曾祖,从小就有神童之美誉!双手能写梅花篆字,太后老佛爷十分宠爱,封了御儿干殿下九千岁之职!”

孙少解释说:“梅花篆并不是画,这其实是一组密码,源自宋朝的一种皇家秘文,在小篆里嵌进去精心绘制的梅花,远看像梅花怒放,近看像字迹飞扬,其实是一种画中藏字的秘术。这种梅花篆最早专用于皇家内部秘密传递信息的,后来有些近臣也学会了,像当时著名的宰相寇准,就能双手写梅花篆。”

我说:“宋朝时期的皇家秘文,这个怎么看?”

孙少说:“我认识的一个赵家人,还是可以看懂的。”

“他在哪里?”

“就在苏州。”

我们回铺子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就去找那个赵家人。

没想到,这个赵家人就隐居在树山。

这里我太熟了,我和孙少坐着电车,一路叮叮当当来到了这里。

从市区到树山的路很美,外面是青山绿水,温泉梨花,没想到苏州还有这么漂亮的一段路,电车上有不少年轻情侣,手牵着手去树山。

孙少轻轻咳嗽了一声,坐在我身边说:“为了更逼真一些,我们要不要也像情侣一样牵着手?”

看着他那张化得仿佛如花一样的丑脸,以及故意装成迷离的眼神,我吓得一脚把他踹走了。

那个赵家人,是一个姑娘,孙少说她正在山上画画,我们得去山上找她。

树山村沿山修建了一座很漂亮的木栈道,东起白墡坞,西至大石坞,贯穿栗坞、戈家坞、云泉寺,木栈道两旁都是杨梅树、竹林,以及层层叠叠的石碑。

我们站在木栈道往下看,一丛丛白墙黑瓦的苏式建筑隐藏在层层叠叠的茶树下,好多茶农在山下采茶,一只白鹤悠悠飞起,远处苍山云海,山上还隐约露出几点古寺,真乃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我忍不住赞叹:“在这边住了几个月,还真不知道这里那么漂亮啊!”

孙少说:“我们苏州好吧?以后我们在这边买个老院子,好好装修装修,喝酒品茶,著书立学,像当年你先祖谢安和王羲之一样,做一对‘神仙眷侣’,岂不美哉?”

我听他越说越乱:“你放屁!我先祖和王羲之可是清清白白的!”

孙少说:“是啊,是啊,清白得就像黄河一样。”

我说:“怎么讲?”

孙少说:“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我们很快找到了那个姑娘,她穿着汉服,看着很有古典气质。她看到孙少的女装打扮,笑得差点儿背过气去:“你再怕我缠着你,也不用装扮成女人吧?”

孙少说:“你不懂,这是最新的潮流!”然后简单跟她介绍了我,“这是我男朋友鱼宝。”

我冷冷地纠正:“对不起,是男性朋友。”

孙少说:“哎呀!还有外人在呢,不要这么直接嘛!”

“……敢问这位姑娘姓名?”

“哦,她就是赵家女。”

“那她叫赵什么?”

“都说了是赵家女嘛,你还问东问西的!”

“我知道她是赵家的女儿,我问她名字叫什么?”

姑娘托着腮一会儿看看孙少,一会儿看看我,最后说:“我的名字就叫赵家女。”

我:“……好任性的名字!”

孙少说:“任性什么啊!还是赶紧谈正事吧!我们那幅画应该是用梅花篆的秘字写成的,只有你们赵家人才懂,你快给我们看看吧!”

赵家女说:“凭什么?”

孙少说:“想不想知道你哥哥为啥失踪的?”

赵家女:“哦,我哥哥失踪了吗?”

孙少说:“唉!大家族实在是太无情了!鱼宝,看到了吧,皇家无亲情啊!你要是娶了她,估计早晚会红杏出墙,被她伙同奸夫把你乱刀杀死在乱坟岗。”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家女问:“你们弄这个干什么?”

孙少一脸严肃地说:“拯救世界!”

赵家女说:“……我可以破解这幅画,但有一个要求。”

孙少说:“什么要求?”

姑娘说:“你们要带上我。”

孙少说:“凭什么?”

姑娘挺起胸脯:“就凭全天下只有7个人能看懂这个,而我就是你能搞定的唯一一个!”

孙少打了个响指:“成交!”我有些担心,孙少小声跟我说,“我现在没法用家里的力量,正好可以用她的。他们赵家,可是有钱的主!”

我们在山上找了一个图书馆,一个很小的、隐藏在竹林松涛里的图书馆,赵家女坐在那里,仔细研读着那幅画,她把画卷慢慢展开,优美得仿佛一幅画。

我掏出手机想拍了一张照片,被孙少一把打掉了,说私自拍别人不礼貌,不过我可以拍他,横着拍、竖着拍,全光、半光,都行。

赵家女专心看着那幅画,看了很久,也慢慢皱紧了眉头。她说:“这幅画上的确隐藏了一行字,但这行字很难翻译,我解释不了。”

孙少说:“你不用解释,直接翻译出来就行。”

赵家女皱着眉头说了一句话:“它要出来了。”

我一愣:“要出来了?什么东西要出来?从哪里出来?”

姑娘皱着眉头说:“这幅画上隐藏的意思就是‘它要出来了’,但到底‘它’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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