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轻忧骑马一路疾驰,期间不曾停歇。如果她这次受伤是一个阴谋,那么王府也必定不安宁。她得尽快赶回去。
经过一天一夜的赶路,帝轻忧才风尘仆仆地赶回了王府。
“王爷。”王府门口的侍卫向帝轻忧行礼道。帝轻忧点了点头下马,把缰绳递给侍卫,走进了王府。
她既然用了原身的身体,那么她便会为她守住她最在乎的东西。若是那些人下手再快点,在她来之前便毁了王府,让她在乱葬岗中醒来。她不会管一分一毫,因为,那是在原身在时就定下了结局。但现在……她会守住安平王府。
帝轻忧刚回到王府,才走进书房,就看见一只大粉蝴蝶向他扑来,帝轻忧往旁边一闪。让来人扑了个空。
“王爷……”声音幽怨,尾音颤了颤,仿佛帝轻忧是个负心汉一般。
“出去。”帝轻忧目光清冷,眼中不见一丝波动。她一大早才进的王府,这个人这么快就知道了……
“王爷,奴家……”粉衣少年还想再说什么,还没说完,就被帝轻忧打断了。
“出去!”帝轻忧像没看到一样,从他身边掠过。
粉衣少年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不甘,看向帝轻忧,却发现她坐在桌案前,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清冷中带着矜贵,犹如盛开在雪山之巅的雪莲一般,不可高攀。
粉衣少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发现帝轻忧仿佛隔了一个世界一样不理他,又不敢随意打扰,只好缓缓退了出去。
帝轻忧在书房中察看卷宗,卷宗没什么特别的。怕就怕是原身的父母之死没有那么简单。帝轻忧手持卷宗,端坐在书桌旁,手指轻击这桌面,在思考着什么。
帝轻忧目光移向账本,这些也大多是假账,这几年来,底下的人阳奉阴违,本事是不小,吞没了不少钱,假账也做的不错,若不是特意去观察,她怕是也会略过。这些年来,王府也差不多要被掏空了吧,不过。。。
帝轻忧手指轻移,打开了暗门。帝轻忧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仕女图,那是原身的母亲,原身的父母一定很相爱吧。帝轻忧翻开了桌上的账本,越看越是心惊,这还不是全部。帝轻忧扫过桌上的账本,心下轻叹。
安平王中的帝家军的开支每年都只有由国库拨款三十万银两。但对于一支精锐的军队,兵器铠甲伙食以及每年的士兵军饷,这是远远不够的。除那三十万银两外,一切都是由王府自费养着军队,而这是一笔多大的支出,难怪在位者会心有不安。区区一个王爷,手中掌握的钱财比国库还要丰盈,怎能不让人眼热。
当年追随先祖的人,如今不是死了,就是没有实权的官职,再者便是投靠女皇谋求出路了。现下只剩下安平王手中掌握30万重兵。女皇的心中怕是早就想除掉安平王,好以此收回兵权。
原身两耳不闻窗外事在家中。军队虽然还是帝家军,但确实没有将安平王放在眼里,此事急不得。眼下,要让那些拿了不该拿的东西的人翻倍吐出来,帝轻忧的眼中划过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