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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古里女进言助香客 三日婴凭因拒善道

离开了大头家,快腿儿老憨纵开了缰绳,马车离开了藤镇,趁着夜色飞一般地向北跑去。

“这趟算是白来了。”老憨说。

“不白来。”太小儿接住他的话说,“你也做了这么大这么大的善事。”

“我是说,你师傅的事,没有结果。我回去了,怎么和我家公子交代呀?”

“交代什么,不是让你出家么?”

“这你怎么记住了。”老憨笑到。

傻妹说:“你也可以不用交代。你给我们送到古里,就别回来了。我跟着夫人就不能回来了。”

“走到哪我也要回来伺候我家少爷。”

宏正道:“你家梅勒公子有话,不回去也行。你就把我们送到古里,在古里安个家,也不用再回来了。”

马车跑了一夜,几个人也议论了一夜。天亮了,两个女人看看太阳升起的方向,忽然感到了不对。

“我们怎么会向北走?”傻妹开口问车夫,老憨笑道:“我赶车不会错的,这是最安全的方向。”

宏正笑道:“前面是我们的天竺山,你们必须在此暂避一时,才能躲开大头南追的危险。如果在藤镇咱们就往南走,一定会被大头他们追上。况且他们与官府勾结。我们就更难逃脱了。现在我们北来,这是大头想不到的。一切都安全了,你们再往南去也不迟。”

天竺山已经在眼前了,马车上山,既有颠簸,又很缓慢,太小儿心里想着两个师兄,便跳下马车,自己往山上跑去。

“师兄!师兄!”太小儿进了山门就喊了起来。知学和知成听见太小儿的声音,也放下手里的活儿,迎下山来。见了太小儿,早乐的没有了面相。“这回太小儿一定有故事了吧,有时间给我们讲讲。”

“行。”太小儿应了一声,再看马车也进了山门,众人忙活了一阵,一行人妥善安置了。

太小儿吃完了晚饭,眼睛困的一条缝也没有了。太小儿这一觉,睡了一夜又一天。到了第三天才完全清醒。古里女胳膊的伤需要养,有了山上的安宁,忽然觉得这也疼那也疼。宏正又重新诊察了,却眉头一皱,让太小儿前后照应,给古里女下了药方。太小儿和古里妈妈在一起,又能带小哥哥玩儿,整日里高兴。太小儿称傻妹叫古里姨,没事就听古里妈妈和古里姨讲故事。太小儿无意中把古里妈妈的情况说了出来,被傻妹听见了。

“怎么,还要将养多少时日?”傻妹问。

“古里姨,你说话轻点儿,把我吓一跳。”

古里女也听了个话音儿,问道:“你们说我呢,怎么回事?”

“古里妈妈,你觉得好了,可是你从山上摔下了,摔的可不轻可不轻了。所以你必须好好地修养呢。”

“我也觉得胳膊好了,全身却疼起来了。”

古里女果然需要调养,一个月过去了又一个月过去了。转眼就到了夏末秋初。古里妈妈的胳膊能持重,全身也能放开活动了。

古里女张罗着回古里,这天早晨来找宏正。“现在天气尚暖,再不走就是冷季了,再说大头也算躲过了。师傅也要去古里,咱们应该一起南行。”

宏正刚要回应古里女,知成从外面跑进来,说来了一个香客,像个和尚,一定要请师傅。

宏正问:“他说什么事?”

知学说:“是他的妻子有病,说的古怪,我们也不能判断。这施主说有人告诉他,这病只有出家人能给解决,他就来到了咱们山上。”

“和尚哪来的妻子?”宏正也好奇,起身出迎求医客,见来人果然是个秃头,身上的衣服也像僧衣。

秃头通报了姓名,也称自己的大和尚:“我年轻时的头就秃了,所以就有了大和尚的绰号,现在说大名倒没有人知道。”

宏正一笑,问了大和尚的来意。

原来,两个月前,大和尚的夫人,忽然妄言癔语,最近还时常地满街跑,常拿了一把菜刀,有人靠近她就乱砍。外人吓唬不住,家人也拦不住她。

大和尚说:“过后清醒的时候,她也感觉自己不正常。现在家里带尖儿的、带刃儿的,都藏了起来,那她也能找出来,如此天长日久,早晚得出大事。”

宏正略一沉思,与大和尚约定次日前去。

大和尚走了,知学问宏正道:“师傅,他说的病是什么病?能治吗?”

“这种病,来无因,去无果。哭闹嬉笑,喜怒无常,胡言乱语,你说这是什么病?”宏正反问知学,知学略一迟疑,答道:“怎么是虚幻飘渺的感觉,像是癔病的症候。”

宏正点点头说:“这病,治无定式,必须根据情况,才能妥善处置。遇上麻烦的,反会招惹到自己身上来。想摆脱了也难。”

“这么厉害,那咱们去不去?”

“我们有求必应,哪能不去,我都告诉他了,明天去。”

太小儿说:“那去古里么?”

“哎,太小儿说的是。”宏正道,“咱们要是启程南去古里,正好先去给大和尚的问题解决了,只是时间仓促了,去古里还要过几日。”

宏正提到了去古里,古里女早就想走了,她接住了宏正的话喊道:“师傅,别管我的伤好没好,差也不在乎这两天,就便启程了也无妨,人家远来的香客,也是急事,我们一起上路了,大家都方便。要我说现在就走又何妨。”

快腿儿老憨也喊道:“夫人说的是。如果再不走,我真要在此出家了。你们两位女客没有马车,去古里是甭想。如果现在走,我去套马车。”快腿儿说完,人已经本马车去了。

我这一趟,真要走一遭古里了。好在我们少爷也有话,我不回去都行,就直接把你们送到古里。”

古里女道:“这便好,我们没有牵挂,就上车等了。”

宏正看古里女真奔马车去了,傻妹也抱着孩子跟着,笑道:“既然如此,急大和尚之难,你们古里二女也算有公德了,现在就走,到那也是大半天。”

知学道:“大和尚那村子叫镇山口,也有四十里地,再做法事,师父也只能在那村子住了。”

知学又把太小儿叫到一边,“太小儿,你回来这么长的时间,一个故事也没给我们讲。”

“我没闲着。”太小儿说,“我听故事了,古里妈妈和古里姨给我讲了好多故事呢。”

知成道:“太小儿,你没闲着,我们可闲的没着没落的,这次你再走,可真的远了。”

“远了你就惦着呗。”太小儿小手一扬,又说道,“那我走了,你祝我什么?”

知成一笑:“你不要我也祝你,但是师哥哥祝你的话你能听么?”

“能。你说吧。”

“我祝你这一路都是故事。”

“什么故事?”

“你能多经历艰难险阻,多遇上妖魔鬼怪,跟着师父降妖除魔。”

“太好了。你说的和道明爷爷说的一样一样的。”

“你哪来的爷爷。”

“这就是一个故事。”

“好啦。”知学拦住了二人的话,“太小儿要走,就要抓紧时间了。”

知成转向宏正道:“师父,这一路上的事肯定少不了。还有一件怪事,也是前些日子来的一个香客说的。我听了也觉得太邪乎,解不开到底是怎么回事。往南去有个叫猴山的地方,说那里闹猴儿灾。师父南去也正好能路过。”

知学道:“这是个案子,可不一般。若是这等事都去管,南去古里的行程,想快也难了。”

快腿儿收拾好了马车,正向这边走来,听了笑道:“你们放心,我赶车,快了一个月就能到古里。这一路的麻烦再多,我也能把耽误的时日给你们跑回来。”

宏正笑道:“我和太小儿这两个月的行程,只跑了一圈儿,这不又回到原点了么。到古里可不是说的这么轻松。”

知学道:“师父说的对,真要是有事,停下来看一眼也是故事。云游天下,不说遇上故事,就是制造故事,留下故事,也是美谈。”

宏正看古里二女上了马车,抱起太小儿也上了车。知学喊道:“太小儿,你可要听师傅的话,好好去好好回来。”太小儿说:“二师哥哥刚才祝我的话都说完了,大师哥哥,我祝你好好放心,好好等我,等我回来讲故事。”

老憨一个响鞭,马车下了天竺山。

马车出了山界。坐在车上,宏正想着秃头的事,默不作声。太小儿话不多,老憨话却不少,天南地北地说。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过了当头,前方才现出了一个村子。

这村子很大,它南面有一片山,山下的十字路口通达东西南北。因此,这村子得名叫镇山口。

“镇山口到了。”老憨说着,马车已经缓缓进了中街。

下午的天气温暖,微微的风叫人感觉神爽,街两边闲人不少。前面街边聚着十几个人,似乎在议论着什么,旁边有几个正在玩儿的小孩子,突然被大人叫住,各自散去了。不远处有声音喊来:“大菜刀又来了,都离远点儿。”

马车靠道边停下了。众人往前面看去,一个女人手拿菜刀,面相扭曲,怒目僵直,有人靠近,抡刀就砍。这情景与那个秃头香客说的一样。

“这秃子媳妇又拿着刀出来了,这谁敢惹她。”

几个村民的议论,证实了宏正的判断。

宏正把太小儿放在车上,又放下背囊。对太小儿说:“你和大家别离开,我去去就来。”太小儿点点头,忽然说:“等等,等等。师父你看,来了一个盲人。”宏正扭头一看,果然见一个盲人从人群外走来,前面引路的人,正是那个到山上求医的秃头。

盲人在秃头和两个家人陪同下,来到了菜刀女对面。宏正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但他知道这盲人是一个算命的,这种场合无非是劝说这魔女人放下菜刀,和家人回家。面对盲人,菜刀女拿刀一指,“你来干什么,想和我抢奶吃可不行,想白吃的都是白痴。你们玩儿,别离我这么近。”持刀女又把菜刀挥了两下。

盲人低着头说:“我知道你是谁,还让我当面讲一讲你的来历吗?”

秃头插话说:“我请过几个大师了,都说她身上有鬼,是前世带来的,所以管不了,这是为什么?”

“这是她们之间的事,是前世带来的,外人也无法干涉,我来了也只能是劝说。你们要想再试试,别找婆罗门教的大师,可以找佛家的高僧,让僧人给念念经,佛家讲普度众生,能求得地藏王菩萨的保佑。我也就能做到这些了。”

太小儿说:“这人好像背着个小孩子。”

宏正对太小儿说:“你还看见什么了?”

“她身上是一个比我还小的鬼婴。”

现场毫无结果的僵持,让围观的人们也淡薄了兴趣。太小儿也烦躁起来。路边几个小孩儿退到了街边,又嬉戏打闹起来,吸引了太小儿的注意力。宏正说:“太小儿,你看那几个小孩子玩耍,也挺有意思的。你和他们玩儿一会儿。”

“行。”太小儿跳下马车,奔那几个孩子去了。

宏正不想让鬼婴对太小儿有影响,把太小儿支开了。

宏正向菜刀女走去,双手合十,口诵道号:“无量天尊。贫道有所打扰了,难得与小童相见,可否静心一叙?”

菜刀女抬头看了一眼宏正,张狂的神态略有了松弛,显然,她没有见过道人,刚刚凶燥的表情,忽然变得呆板了。菜刀女的脑后,隐隐晃晃地显出了魂影,宏正看清了婴儿现出的原形。婴儿骑在菜刀女的脖子上,耷拉着脑袋,目无定向,面有哭容,两只肉嘟嘟的小手紧紧地抱着菜刀女的脑袋,两只蒙蒙的眼睛里纵出了意念:“你为什么抛弃我。”

“小童子,你能下来说话,我也好静心地听一听你的遭遇啊。”宏正叫住了菜刀女,止住了鬼婴。鬼婴看一个奇怪人看见了自己,还要和自己对话,便靠在街边的矮墙上。他满脸的冤屈,道出了原委。

那是十几年前,这婴儿的母亲,因家境贫寒,丈夫又外出谋生,一去不归。时值天下大乱,母亲又囊中无钱,自己衣食也难保,更无力抚养一个孩子,便抛弃了刚刚出生的新生儿。

“我不知道被妈妈扔到了什么地方,哭了三天,最后忽然什么都能看见了,身子还飘了起来,成了现在这样,后来才知道这是死了。”

宏正听了三日婴的哭诉,只有叹息。面对婴魔,无言以对。他转过头来,与大和尚打了招呼,说:“你请过的几个高人说的没有错,之所以不能解决她的问题,是因为她本身没有病,也不是病,而是孽,是孽缘。”

大和尚送走了盲人,回头见了宏正,招呼过了,问道:“师傅,既然她这不是病,求医不妥,但这不正是师傅擅长化解的么?”

宏正道:“这是你夫人自己的事,你们是他的家人也不好插手,更不用说外人了。解决你的问题,就是老天爷来了也无可奈何。人的一生,主观在起主导作用,客观只能起从属作用,所谓命中注定,其实就是某些必然和某些偶然的集合。现在贫道与他说话也只是试试。”秃头听了,隐步退后了。

现场只剩下宏正一个人单独面对柴刀女。他说出话来,满是同情。

“三日婴,莫冲动。弃婴也是天下的一大不幸。昔日的被弃婴,你值得可怜,可是今天,你若以魔还报,同样是不该发生的故事。当初的你可怜,现在的她也可怜。”

“我死了,她活着,谁可怜?”三日婴反问。

宏正看三日婴怨气不减,冷静了一下说:“母亲可怜,孩儿更可怜。在我看来,千不该万不该,是你母亲的不该,至你成了弃婴。”

宏正的话让三日婴表情有所缓和。三日婴重新看了看宏正,“你真替我说了一句公道话了。”

宏正也缓和了口气说:“孩子啊,你也不能抱怨你妈妈,她怀上一个孩子,该多不容易呀。”

“我知道我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就是付出我的一切也报答不完对她的养育之恩。可是她怎么狠心不听我叫她一声妈妈,甚至我的哭声她都没有听全,就把我抛弃了。

宏正安慰道:“刚才贫道不是说了嘛,你来到这个世上,这是必然,但是命运难测,只因现实残酷,社会风尚也沦落,天下为善的理念没有树立,便人无爱心,再加上生活所迫,她没有钱养活你,连她自己的活命也没有保障,所以,这一切都是偶然,不是必然,这不能完全怪你妈妈。”

三日婴说:“我能来到这世上,自有报母之心,我能帮她摆脱乱世,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是天下少见的弃婴。我现在来就是要索回我的命,让她到阴间来,我要问她,让她还我一命。我来到世上是必然,可是她把我的必然给这么了,世上多少母亲,一辈子都没有钱,就是自己死了也要保住孩子。没有钱是理由吗?这么说,她把钱看的比自己的孩子都重要,把自己的幸福看的比我都重要,还要我原谅她吗?”三日婴几句话说过,又激愤起来。

宏正没想到这三日婴说的还真对,又劝道:“你这一世来找到了她,理所当然,但是她有不善之举,这是偶然,你是人之初,天性在,可是你却也用不善之举,以恶报恶,贫道不相信你是这个必然。人有宽容之心,心胸广大可包容日月。你能善待妈妈,恶将善报,便能悟得天道,灵可及天,不至沦落也。”

“我知道,天上有佛灵,地下有鬼魅。可是我是弃婴,只有你这个奇怪人待我有耐心,给我讲这些。你说的这么好,那也没有用啊。”宏正看魔婴还算懂些天理,进一步说:“怎么会没有用,正像你说的,天上有佛灵,地下有鬼魅,你不在天不在地,那么你在何处?”

“我?我找妈妈讲理,一直就在这儿啊。”

宏正笑道:“所谓退一步海阔天宽,你若有善行,该一步登天。”

“你说的那是神仙,与我无干。”三日婴满脸的稚气,小手抓挠着耳朵说:“但是,但是奇怪人,你说对了,我也想好。我恨妈妈,不就是想好却不能好么。”

三日婴的话,让宏正有了对策,他刚要再劝三日婴,忽听身后秃头喊来:“道长,我妻子安稳了。她怎么回事,是不是好了?”

“我与她说话,她当然要安静了。”

“刚才那盲人说,求地藏王菩萨保佑,她病就能好,你说行吗?”

“可以试试,如果地藏王帮你解决,当然最好。但是菩萨是最正直的,如果他要说句公道话,恐怕他要同情你妻子身上的鬼魂,这对你妻子不利。菩萨不会因为任何情况改变自己的公正。这件事,是你妻子的错,对你的仁慈,就是对他人的不公平。我已经和那边说了,现在就取决于对方的态度了。”

秃头和几个家人,听了宏正的话,还是觉得没着没落。众家人看菜刀女平静了,纷纷围拢了过去,秃头从她手中拿下了菜刀,

宏正看一切都很顺利,转身出了人群。

太小儿和嬉戏打闹的孩子们玩儿了,心里还想着师傅。刚才师傅的提醒,让太小儿心里有了惊奇,他脑子里还反复着刚才看见的小婴儿的景象。老憨看太小儿面对几个玩童,傻愣愣地站着不动了,便将他抱上了车,嗔道:“看你,困了就别寻思玩儿了,到车上随便睡。”老憨看太小儿不应话,便让他靠在身边睡了。

太小儿这一睡,与三日婴有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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