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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古树下也先问惊雷 军帐中宏正说天道

道人看着被救的婴儿,想起了代县救下的孙家宝儿。

原来,站在孩子面前的道人,正是在代县救了孙总兵小孙子的两位道人之一,稻田的师兄,宏正道长。

宏正让稻田把孙家小儿护送回孙家庄,自己便西去出关北上了。

宏正要去瓦剌的大本营,这是因为他有一个更重要的使命。他回到大明,亲身感受到了战争给百姓带来的灾难。大明建立了新朝,几十年的太平天下,百姓刚刚有了安定,又有瓦剌来袭,还把皇上掠了去。举国朝野皆哀怨,竟然不能扭转颓势,宏正有了想法。他要像王阳明、丘处机一样,北上草原,阻止瓦剌的狂暴,拯救大明的百姓。

宏正走进大草原,与瓦剌大军遭遇了。三天的马上行程,他被带到了草原深处,一座小山下。瓦剌的军营,三面环山,一面是宽广的大草原,草原向大明的方向延伸着。山脚下,参差地排列着几个毡包。军营里刀剑林立,戒备森严。宏正知道自己深入虎狼之穴,最艰难的时刻到了。他仰头看了看天空,乌云密布,遮住了山头,远处的雷声,不时地传来。

通报的传令兵,将他引进了军营深处,山坡下,一颗高大的古树,几个军兵把守着,两个瓦剌的头领正将刀指向一个汉人。

有人上前通报,“太师,西域来的大明道人带到。”

宏正听到了“太师”,知道那瓦剌头领就是也先。

也先举起的刀,慢慢地放下了,他脸色煞白,衬显着额头上的汗珠,两只无神的眼睛,且狠狠地瞪了报事的军兵一眼,嗔道:“你再说一遍,不是大明的道人吗,怎么又出来个西域,到底是那里的道人?”通报的军士刚要再报,突然一个亮闪从天而降,闪光未过,一个炸雷落地,震得山上山下一片惊呼之声。山坡上那棵古树,被闪电击中,一只高挑的树枝折落下来,从树下跑来一军兵,对也先附耳低语。

“什么?我的坐骑?”也先往树下看去,草丛中,躺倒了一匹马。也先向天上看去,黑云低沉,已经有稀稀的雨滴落下了。他缓慢地转回身来,一脸的苦涩和疑惑,看向了宏正。

宏正看也先走来,双手合十,道了一声“无量天尊。贫道宏正,见过太师。”。

“有人来我大营,便出了这等怪事。你不是真道人。”

“贫道疑问了,太师如何见得?”

“我见过道人,看你却是个僧人的举止,你却称是道人。”

“贫道来自西域,习惯于佛礼,况且佛家的大明的存在,其礼仪更适合被人们接受,贫道也借来一用。再说,贫道用非大明本教的礼节,也免得太师对大明生厌,对贫道反感。”

“道长来了,便有怪事,这如何解说?”

“有何怪事?”

“那树下的马,是我的坐骑,被雷电击倒,既然道长来的巧,赶上了,就请道长给本太师一个解释,这是何意?”

“这还用解释?”也先身后的胖子道,“这道人分明是来者不善,想必是来给朱祁镇做说客的。”

也先止住了胖子道:“阿噶多,我要的是这道人说话,你不要插嘴。”

宏正听了也先的话,知道了这胖子的身份,他看了看阿嘎多,微微一笑,回也先的话,“既然太师问到了,贫道当然要说明。刚才的雷电,只是巧合,被我赶上了,也被太师和可汗赶上了。风雨雷电乃是天地之道然,云电自聚自散,聚则升天,散必择捷径而落。坡上古树凸高,便是接引雷电落地的路径,近此路径者,当亦受之,与人祸相比,此为天灾也。”

也先听了这番说教,笑道:“我以为道长有什么高论呢,原来不过如此。我倒是有点儿感悟,我们蒙古人,敬天敬地,难道这不是老天对我也先要杀朱祁镇的警示吗?道长不挑明,也一定想说此意,我就替道长直说了。”

“怎么,太师要杀朱祁镇么?”宏正看了看面山而站的人,略一停顿,又说道,“有此巧遇,仅仅也是缘分而已。英宗落于邦地,乃是人祸,与天意无关。所谓天意者,信者有,不信者无,全在太师心里,难道太师自悟己过,做错了什么事,善心感悟,也有忏悔了么?”

阿噶多道:“太师,看看吧,这话才是这妖道想要说的。咱们还是先把朱祁镇宰了,然后与这道人说话,看他如何说?”

“不行,先把他带回去。”也先向军兵一挥手,朱祁镇被带了下去,也先转向宏正道,“道长是不是有了算计,知道我今天要杀朱祁镇?”

“太师,我不是神人,一路被你们马队挟持而来,我自己的命运都在你的手里,如何知道你有杀机,更不能如此巧遇来左右你们的意愿。”

阿噶多道:“道长,那你来干什么?”

“贫道只为万千生灵而来,为你们瓦剌和你们整个蒙古族的未来而来。”

也先道:“道长这话,也如同我们萨满教大法师所言。既然如此,请到毡包中说话。”宏正随也先进了毡包。

也先问道:“道长是西域来的,又是大明人,我不信道长会凭空而来。”

宏正道:“贫道在西域有道观,回到大明,便是道家的一个小人物,贫道来此,不论劝太师退兵,还是游说英宗,都没有资格。只因当初你们蒙古人的英雄铁木真,与我们道家的王重阳和丘处机,有过悟本通源的经历,贫道才来此与太师见面,目的也是同我的先辈和你们的先辈一样,再续天道。”

也先笑道:“道长这话,果然厉害,让我无话可说。既然如此,本太师愿闻道长指教。”

宏正道:“太师知道萨满教和道教,也该知道大明的儒教和西域广传而来的佛教。”

也先应道:“本太师当然知道。”

“如此最好。”宏正说,“当年的王重阳,其修行思想中,本守道教,又有儒教和佛教的学论。其实三教有互相交融之处,正所谓:儒门释户道相通,三教从来一祖风。悟彻便令知出入,晓明应许觉宽洪。这说的是天下之道,知其别异,便可求得共同。道教是与你们蒙古族的萨满教一样,道通一理。道理,亦即萨满教之要旨。太师识心见性,便会有全真之觉,所谓道行理通,意明心静,慧灯放出腾霄外,昭断繁云见彩霞,便是修行为人应有的境界,这不分大明人还是蒙古人。”

阿噶多道:“道长说这些何意,对我们夺取大明,有何意义么?”

宏正笑道:“尊敬的可汗大人,你们的萨满教对你们夺取大明也有意义么?”

也先道:“既然都没有意义,道长恐怕这一趟是空跑了。”

“如果太师连你们的萨满教也不放在眼里,贫道便是空跑一趟了。”

阿噶多又插言道:“萨满教与你道教何干?”

“萨满教的意义在于,人性和生命。不管是佛教还是道教,不管是儒教还是萨满教,都必须尊重一个本源,这就是人的生命,爱惜善本之缘,人不是这一生过去了,就什么都完了,你的灵魂还要面对你所做的一切。有了善行,你的形象自然会灵光亮丽,相反,魂魄沉暗坠身于地狱,就会永无翻身之日。

也先道:“这些我当然知道,我的萨满巫师,也有这番说教。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只有你们这些庸人才信这个。”

“太师一定知道,萨满教历经千百年,和佛教、道教一样,经久不衰,如果不是真的,没有人信它,为什么持续到了今天,还没有衰亡。难道天下信教的人都是痴傻之人吗?而且这些强力的信仰,前代人信,后代人还信,贫民百姓信,高官乃至皇族也信。如果看看中原的朝代,看看你们蒙古部落的统治,有那个朝代像宗教这样永恒?历代君王流水过,你们的萨满教,却是永恒地存在着,保你们的人民,生息繁衍,这难道还不说明问题吗?”

阿噶多道:“道长果然伶牙俐齿,我们要的是打天下,不管怎么说,天下必须有人统治才是。”

宏正道:“贫道听说,元朝退到大漠,势力一分为二,你们瓦剌与鞑靼,也曾互相征伐,到了现在,你们瓦剌强大了起来。尽管你们强大了,但你们要征伐中原,中原可不是你们想象的边邦部落。即使你们把皇上劫来了,但这不意味着就征服了大明。你们得了一个皇上并不能走遍天下,有理才能畅行天下。如果用屠害无辜的手段,征服万千百姓,不仅毫无道理,而且还会把自己置于被推翻的柴草之上,只要有一把火,有一丝风,你们的强大便会飞灰湮灭。”

阿噶多道:“放肆,不看在你是王重阳的道家后人,我们岂能听你这般胡言。”

也先道:“当初,我们经常派人也向明朝廷进贡,甚至派出的使臣加到3000多人,这是何等地重视,可是你们英宗如何对我?派了50万大军,浩浩荡荡来征伐我,这是谁无理?天意佑我,让明军全军覆没,英宗被我俘获,要不是我弟弟伯颜帖木儿,英宗当时就没命了。什么是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大明人不配与我说天下。”

“太师没有明白贫道的话,贫道所言,不是如何得天下,而是说,得天下的根本和保住天下必备的德行。如果你能用心征服大明,我不会拦着你,那是顺应天道,可是用武力残害手无寸铁的百姓,屠城屠村,做不得人心的事,你没想过吗,就是你征服了大明,也不能站稳大明。现在你抓了英宗,即使你把整个皇族都抓来,其最后的结果,你们比英宗还要悲惨,因为你只想坐上北京的金銮殿,没想或者根本不想如何坐稳金銮殿,你们的元朝难道不比你们的现在强大吗?结果又如何,不是仅仅只做了九十九年的江山吗?”

也先道:“听说道长常驻西域,难道就是为了本太师的事,走这一遭吗?”

“贫道已经说明了,只为百姓而来,为拯救众生而来,不是为了太师一人而来,也不是真对你们瓦剌大军而来。”

“道长说的不无道理,如果我手中有了朱祁镇还不能征服大明,说明道长的话是对的,我放回你们的朱祁镇。”

“太师又差矣,贫道说了,我是为拯救众生而来,不是为了一个朱祁镇。”

“既然如此,待我先攻打北京,做了皇上,回来再与你理论。”

“太师还是错了,贫道不求言出有应,不求言出必胜于人,道理讲在当面,贫道此行足矣。不管太师听不听,我依然要踏上西归的路程。”

“道长来此,只说天地,不说皇上,你也不见一见皇上么?本太师刚才要杀朱祁镇,道长看见了,为何无动于衷?”

宏正笑道:“见一面不必了,如果太师有善心,那么朱祁镇也一样幸免于难,不在于贫道是不是无动于衷。贫道所以和太师讲了这些道理,只是为了进善言,如果太师是善者,不用善言,亦可自悟;如果太师是恶者,即使千言,仍难蒙醒。太师能放下屠刀,先来接见贫道,实为心中有善念也。若非如此,贫道在太师掌握之中,英宗也在太师的掌握之中,既然不放过英宗,想必也不会放过贫道了。”

“道长此言差矣,我岂能为难道长?”

“既然不为难于我,太师此意,也该是放过英宗么?”

“岂有此理。”阿嘎多怒道,“你这道人,果然巧辩,你那英宗,岂能与你相比?”

“看来可汗还是没把朱祁镇当平民,而是当做皇上来对待了。这倒是大明的幸事,也是你们草原人的幸事,”

也先道:“道长此话讲来,是教我还承认朱祁镇为帝么?”

“也先,你也是明朝的太师,你的军队也是明朝的北邦民族的地方军,你只是地方军打败了皇族军而已。你们还能得到什么?皇上被你们抓来了,可是大明还是大明,大明的百姓还是大明的百姓。”

“哈哈哈。”阿嘎多笑道,“道长说的好听,大明还是大明,可大明是亡君之国。”

“可汗此言差矣,大明本就没有亡国,更没有亡君。有二位仁主刚才的善念,英宗不是还在么。即使你们杀了一个君王,后继还会有第二个出来的。”

也先到:“既然是未亡之国,朱祁镇还是本朝的国君,现在北京又有了国君,一国岂有二君,道长如此说,请问此君与彼君,谁为真君?”

宏正笑道:“刚才贫道已经说了,谁得民心,谁就是真君。无所谓彼此。天下是有民的天下,不是空无一人的江山。成吉思汗英伟,有他的英明,但还要靠他的千军万马,靠强悍的子民拥戴他。假如太师得了大明,能让大明的子民拥戴你么?如果大明奋起反抗,变成又一个朱元璋来推翻你们的千军万马,你的强悍就不是成吉思汗的强悍了。”

阿嘎多道:“那好,本太师拥立朱祁镇,再回北京该如何?”

“对。”也先道,“这样既有君主,也有民心。”

“有民心不在于是不是有了君主,你们还是滥杀无辜,那就只有对抗。”

阿嘎多道:“对抗又如何,我们有英宗,不用说北京,就是南京,也能拿下,我们舍了北都,立足南都,如此便除去了大明的根本。”

宏正笑道:“可汗果然大有心计。南京是大明故都,依然很重要。若克之,就以皇帝为傀儡,可号令天下的半壁江山。到了那时候,你们就不会把英宗当英宗了。但是你们弃了英宗,或者杀了英宗,不仅对大明毫无影响,还是要遭天下人的指责和耻笑。”

“道长是说本太师过河拆桥么,我把自己的亲妹子嫁给英宗。与他朱家联姻,如此结好,也表我一片真心。”

宏正道:“太师,刚才太师不是想杀了英宗么?”

“让道长见笑了,朱祁镇不从,全不把我妹妹放在眼里。”

宏正道:“这当然不能听你的了,太师如此做法,是陷英宗于不义也。流亡之君,还行取乐之事,便失去了君王之名,声誉将不复存在。没有了民心和威严,何谈明君,如此是害了英宗,更是断了你们自己的后路。因此,英宗不会就范,换了谁都会拒绝太师。平定天下不能靠一两个人的巧取,也不能用虎狼之师的豪夺,要看的是民意。”

也先道:“道长不必说了,朱祁镇也曾劝本太师待民仁慈,现在道长如此说,也无非是在说你们的道教和儒教,这仅仅是道理而已。”

“当年朱元璋身份卑微,他靠的就是民众之力,推翻了你们元朝的统治,平定了天下。现在,如果朱祁镇不是明君,民起反之,太师顺应民意,便可称霸天下。可是太师之旅,所到之处,屠城屠村,你得了宝座,能得天下吗?得了天下,能得民心吗?如此结果,还不及朱祁镇的今天。朱祁镇今虽败军之君,但大明依旧在,民心依旧在,他依然还被百姓颂为君。而你还是个太师而已。你们利用英宗,也只能是虚度时日而已。道家讲凡事必有因果,你们萨满教也是一样,做事要于人利,于己利。再看看你们的铁木真,当年一统天下,颁布文字,公行文法。重人才,容宗教,这才是让部落昌盛的根本。你们也是成吉思汗的后人,可是你们只有武力,与铁木真相比,你们也应该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差距。当年王重阳就曾经劝化铁木真要善待百姓,结果使得大宋的许多百姓免于被涂炭。贫道此行来见太师和可汗,不是阻止你们行兵,而是要告诉你们爱惜良民百姓。莫乱杀生。你们滥杀无辜,只能说明你们不可能有民心,也没有打下江山又稳坐江山的任何优势和可能。而且你们瓦剌内部也矛盾重重。你们蒙古分则二十余部落,不能号令天下,怎么能与铁木真相比?现在的大明的新政强,可不是宋朝的末代弱,如此看来,你们的结果,还用言明吗?”

宏正的话,果然让也先和可汗没了应对。静静地毡包里,一时出现了寂静。毡包外忽然有了一阵风声,卷帘门被一阵风卷起,突然,又一个电闪,白飒飒的门口,衬出一个人影,他一步跨进毡包,抬手指向也先和阿噶多,“轰”的一声,毡包里尘如烟起,灰若雾生。宏正也被震得毛骨悚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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