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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炎帝庙前先人指路 潭汐洞外巨兽当关

马车出了热闹的街区,王举和一方见识了太小儿的本事,少不得又是一番议论。

太小儿把小手向着王举一飘,谦虚地说:“我不厉害,还是大老爷厉害,我都没听你说什么话,那两个坏蛋就吓跑了。”王举一听,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我这可不是本事,你也学不去,也不能学。倒是你那隔着匣子能看见里面的东西,这是我想学也学不来,练也练不来的真功夫。”

一方知道大哥的心思,说道:“这功夫可不是学来的,需要修行,这辈子你我都修不来了,就是你那个全能大师,也没有这等功力。”

稻田道:“全能大师也有点儿仙道,他的修为是几世的积累,当然比你们都强的太多了。只是他没有把心思用在正地方,这一世做了孽,所以他本来就有的功力,也都白瞎了。将来真要回归天地,他孽障太甚,还不如大人呢。”

“他也要下地狱么?”王县令问到。

“不仅要下地狱,下一世本应该有的功力也全都没了。”

“这可有点儿惨了。他自己还不知道呢,等我这次回去,我得告诉他。”

一方道:“大哥,你还这么好心,他能听你的吗?况且人家是大师,你在人家眼里算什么。”

“我把他办了,追究他的恶行,然后再告诉他这些,让他悔也悔死了。”

马车有些颠簸,渐渐慢了下来。太小儿刚刚救了场,心里的兴奋迟迟不能散去,他无心听大人们的议论,飞旋的思绪,又回到了自己的心思里。

“炎帝庙还有多远啊?”太小儿问到。

“前面就是了。”

一个应声从马车旁传来,太小儿扭头一看,答话的就是刚才那个看杂耍给钱的公子。原来,王公子也与马车同向而行,他对王县令也有了注意,更对太小儿的表演感到意外,他一边走一边看着马车上的太小儿,正好把太小儿的问话给接住了。

“小小孩儿,你去炎帝庙干什么,是去给炎帝也表演表演吗?”

太小儿看公子问来,还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便显出了怕见生人的样子,扭回身,靠在了宏正身上。

一方迎住了公子的话,说道:“公子刚才所为,也是义士之举。”

“老哥过奖了,我是个闲人,闲着没事儿干,心里孤独,出来走走,不过是寻些宽慰罢了。倒是这小童子,实在叫人不可思议。”

“公子谦虚了,也不必解释,我也姓王,咱们原本都是一家子。此路同行,你这也是去炎帝庙,就上车一起走吧。”

“不了,我只是路过,你们有事先走吧。”王公子说完,仍然跟在马车后面,慢步而行。

马车出了城门,走在乡间坎坷的路上。把太小儿颠簸的无暇看风景。

“那就是。”

一方的喊声,太小儿往前面看去,果然,树丛的间隙里,他看见了庙的房脊。

炎帝庙前,马车还没停稳,太小儿先跳了下去,撇开众人,一口气跑进了蒿草围拢的炎帝庙。他站在了冷冷清清的院落里,仰头看了看香亭,又放眼向庙堂里看去。

两边云绕龙攀的石柱,屏住了大殿两扇退了色的破门,门里面的昏暗,显得有些阴森森的,太小儿轻声喊道:“喂,有人吗?”静静的庙堂里只有太小儿颤抖的回声。太小儿回头看师父和师叔跟上来了,这才探着猫步,走进了庙堂,心里还在想着见了炎帝老祖宗如何问妈妈。

昏暗的庙堂里,略有亮色的庙堂中央,一尊塑雕像迎住了进了门的太小儿。太小儿仰头看去,塑像身上,供台上满是尘垢。他的目光又转向了光线昏暗里的东墙上,那是一副众先人拥圣的仙山图,只是壁画掉了本色,水迹弥漫,苔痕点点,更有多处的残破,显得老旧不堪。几道水痕,是从透亮的庙顶处延伸下来的。壁画虽然退了颜色,但依然可以看得出画上的人形兽影和远山近水。神态各异的众多神人,有的虎皮戎装,有的树叶披肩;有的张着大嘴,有的呲着獠牙;山上有炸须老叟捧谷穗,两眼看着远方;水中是裸背小童骑红鱼,双手捋着鱼须。古树后的崖壁上,凹岩里的穹洞前,两个壮汉站立,目光如刀光,持杖的面有善意,伸掌的眼露柔情。洞口一人,慈眉善目,口含仙草,手持禾穗,肩披腰缠着草木的枝叶,头上还露出了两只牛角。太小儿扭头一看,画中的巨人,与身边的塑像就是一个人。

“这就是炎帝么?”

太小儿自言自语,脱口而出,随后。一种瘆人的感觉,应声而来。太小儿知道这画中不仅有神灵,神灵的法力还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是炎帝庙,要不是急于和炎帝对话,这穿心透骨的紧皱感觉,早把他吓得逃之夭夭了。

太小儿定住了心神,想从中感觉是不是炎帝神灵的降临。他闪开道眼,目不转睛地看着画中人。忽然,一只大手,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扭头一看,原来是炎帝身边的一个裸肩老汉。

老汉用大手,把太小儿和炎帝隔开。“你来见祖先,没有我不行。”

“太小儿拜见爷爷了,你是哪位祖先爷爷?”太小儿问到。

“我是这云断山守山的裸肩大仙,凡是要见炎帝的神仙,都要从我这云断山过。”

“那你能带我去拜见炎帝么,我有话要说。”

“炎帝在上,你有缘来见祖先,脚下要走过一个独木桥。”大仙把大手收了回去,示意太小儿可以过桥了。太小儿这才看清自己已经站在了云雾缭绕的山上了,他顺着大仙指引的方向看去,哪里有什么独木桥,山崖边,只是一棵古藤老树,一根老树藤,曲曲弯弯地盘在石崖里,延伸出来的另一端伸向了远方的云雾中,云雾里似有风声,独藤微微地摆动着。

“这一定是独木桥。”太小儿心里想,脚下动,腿高抬,身飘起,两脚轻轻地落在了老树藤上。太小儿练过平衡术,他没把独木藤放在眼里。

“哎!这孩子怎么来真的?快回来。”

老汉没有叫住太小儿,急忙来抓太小儿,没想到太小儿已经上了独藤,走进了云雾中。太小儿在西域常玩树藤,没有把独藤放在眼里。走出不远,忽然看脚下雾蒙蒙,似无底的深渊,他突然想到了自己是一个人来的,师父和师叔还在后面没有跟上来,他回头一看,远远的,只有那裸肩老汉的身影,站在桥头的崖石上,还在向他摆着手。

“别回头!”

太小儿听到了看山老汉的声音。他明白,这是怕他坠藤。太小儿看脚下,忽然发现脚下走过的藤索,已经虚化在了云雾中,没有了任何痕迹。面对刚才的大山,他仿佛是悬停在了空中,“哎呀!不能退回去了。”太小儿心里一惊,急忙顺着古藤向前方跑去。一边跑一边想:我就是来见祖先的,不见炎帝,我也不能回头。

太小儿心里想着炎帝,想着妈妈,他没有畏惧,一直向前跑,转眼间,古藤有了着落,太小儿跳上了盘住古藤的山石上。

太小儿过了独木桥,一棵悬着的心放下了。他顺着山路往前走,忽然迎面一把木剑,挡住了去路,太小儿抬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壁画里那个穿着戎装的仗剑人,他面带微笑,用剑指着太小儿,说道:“你这小儿,人小如豆,胆大如斗,竟然走过了天路,再往前走更难,你有多大的修为?不行就别强过,你知道吗,那边就是炎帝的洞府了。你过不去可别逞能。”

“你怎么知道我的骋能?我不用骋能也要见炎帝老祖宗。”

“你这小儿,说此大话,你在那边可以逞能,这边可就不行了,不信你就试试。”

说完,收回了木剑。太小儿没有回头之意,一声“谢谢”,毫不犹豫,看准了山口,一念向前,抬腿迈进了无边的虚空。太小儿虚步无着,旋腿托身,展开两臂,飘起身形,扑动两袖,飘离平地。太小儿奋力向前,只觉得两耳生风,身边的繁星点点,疾速地向身后略过,忽然,脚下似乎有了着落。太小儿跺了跺脚,确认脚踏实地了,抬头看,云雾散去,虹光罩顶,前面是几棵参天古树,遮掩着一壁垂岩,凹进岩壁的穹隆古洞,略显昏暗。深处的岩壁上,光影莹莹,人形隐隐,一个高大的身躯,凸显出来,太小儿一看,正是庙里炎帝的形象。他一阵兴奋,向古洞走去。

太小儿来到垂岩下,迎面三丈高的石台挡住了去路,石台两侧各有六阶这石梯,太小儿踮起小碎步,轻轻跳起,六阶石梯只六跳,石台已经在他脚下了。他站在古洞口,伏地便拜:“炎帝祖先老爷爷,我是太小儿,太小儿前来拜见……”

太小儿话未说完,耳中忽然有了异样的动静,这声音让他毛骨悚然。他循声看去,炎帝座下,昏暗中,冒出来一只黑乎乎的家伙,停在了他面前,渐渐地站了起来,原来是一只巨兽。太小儿急忙站了起来,仰头看这巨兽,头似黑熊,身形比大象还要大一圈儿:落地前肢,犹如庭柱;腮宽耳小,眼碧珠黄;气出鼻孔,雾色翻腾。

巨兽走到太小儿面前,伸开门扇单掌,拦住了太小儿,用短短的爪指搬动了几下,眼里放出了两束金光,太小儿看这巨兽亮闪闪的爪钩,退了两步,稳了稳心神,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谁?我拜炎帝,你别吓唬我。”

巨兽没有接近太小儿,还是冲着太小儿搬弄着毛茸茸的爪指。太小儿不明白何意,问了几遍,那怪兽仍无答话,太小儿解释了自己的来意,巨兽只是摆动着黑乎乎的毛掌,太小儿看它的掌形,突然明白了,巨兽是在用道家的手势说话。

太小儿明白道语,看手势知话意,原来,这巨兽是在说:“你是哪儿来的小道崽,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炎帝的覃昔洞,天上的上仙进来,也没有像你这么随便的进出,快到别处玩儿去。”说完,鼻孔里哼出了瘆人的雾气。太小儿本来就胆小,再看炎帝,不知何时,又已经又成了壁画中的幻影,一动也不动了。炎帝真神不在,太小儿撅起了小嘴儿,他看看巨兽逼住了自己,知道想见炎帝是没有可能了,只好冲着古洞里的炎帝壁像行礼告退。

太小儿回意在心,便觉得身不由己,只觉得星空倒转,身如空坠,他心里一惊,昏暗中,极力将半醒眼睁开,见自己已经靠在了师父的臂弯里了。

原来,太小儿进了庙,在壁画前感知灵气,定住了身形,宏正就知道太小儿出灵了,他急忙上前,护住了太小儿。太小儿穿云雾,走悬藤,飞天路,见炎帝,宏正透过壁画都看在眼里。他没想到太小儿如此顺利就见到了炎帝,正高兴,忽然看见太小儿面前站起来一只巨兽,眼射金光,那两扇石墙般的黑掌重重地挡在太小儿面前,顿时,平地掀起了飒飒的风声。宏正再看黑兽,摇头摆掌,竟然哑语传情,把要说的话给比划了出来,他把黑兽的话记在了心里,直到太小儿回到了身边。

宏正看太小儿回归复灵了,才舒了一口气,用肯定的口气问道:“又有故事了吧。”

太小儿缓了缓神儿,见师父已经等着了,兴奋地说:“奇怪。我看见炎帝了,刚要说话,突然跑过来一只黑乎乎的大熊兽,把我拦住了,我再看炎帝老祖爷爷也不在了,我眼前一黑就回来了。”

太小儿还想往下说,宏正拦住了他:“不必说了。为师只怪你太冒失了,也就是你太小儿,别人谁敢如此走天路。”

稻田道:“太小儿还不知道,你去的地方是炎帝的潭汐洞,没有功德的人还上不去呢。你说的独木桥,天路,都是验证神灵品格德行的路。就是天上的神仙,没有功德,没有一定的灵性品级,没有一身正气,就走不过验证德行的藤索桥,就会灵沉身坠,不仅见不到炎帝,而且还要坠入深渊。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是两道考核神仙品格的关卡,现在太小儿都过去了,这真是我没想到的,只是没有和炎帝说上话。”

宏正一笑:“太小儿能上去,不光是你我没想到,我估计炎帝可能也没想到。一个道童能走到他身边,那神兽匆忙出来,拦住太小儿,我看似有措手不及之意。如此惊扰了潭汐洞,没说上话也属自然。”

太小儿说:“要不叫那个大熊兽,我就和炎帝老祖爷爷说话了。那个怪兽黑黑的,大大的,像个大黑熊,眼睛还金亮金亮的闪光呢。”

“那怪兽是守护炎帝的金睛兽,只有炎帝才能与它互通灵犀。你知道吗,这金睛兽还是咱道家的灵兽,它掌形的变化,都是道语,所以能与道家人互通意念,要不然,你怎么能明白它的意思。它的掌形还有一段话,你就没明白,它说你竟敢烦扰炎帝,不看你是道家的童子,它就对你不客气了。”

“师父,这话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入画,我看画,你来去有踪,我也能看见,也能听到,这不就知道了吗?”

稻田道:“太小儿,你没用佛家的通心术么?那可以一下就能明白金睛兽的意思。”

“啊,我忘了。但是我回来的时候,好像有一个意念让我回,所以我也不知怎么,一下就回来了。”

“这就是了,你能感觉到这个,也就是你已经与金睛兽意念相通了。”

“我过藤索,一点儿也没害怕。那下面有多深,掉下去怎么上来,我想都没想。那深涧下面还有水浪哗哗的声音,好像还有人的喊声,听着好像又深又远的感觉。”

“那可不是寻常声。”稻田说,“那是历史的长河,狂涛巨浪之声,是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征战厮杀的呐喊和整个部落昂扬崛起的声响。你要是循声而去,就是穿越了。”

“对,对,好像就是那声音。”

县令在一旁听了半天,终于说话了:“你们说了这么多,我怎么也觉得有一种感觉。身上毛悚悚的。”

一方道:“怎么,你也有感觉?我还以为就我这样呢,我这身上也是紧皱皱的。”

一方还要往下说,见稻田向他打了个别说话的手势,一方一缩脖,似乎有所领悟,东看看西瞧瞧,忽然,身上好像有风掠过,他向门外看去,外面一点风丝也没有。他想到了这一定是庙里的神灵来了。

“大熊兽!”太小儿突然惊呼了一声,眼睛向着壁画看去。

一方余光里也觉得壁画掠过一道幽影,扭头一看壁画依旧。

潭汐洞,太小儿离开了炎帝,金睛兽鼻孔里喷出了烦闷的气息,回到了炎帝座下。炎帝道:刚才的道婴,能一步登天,直接来到潭汐洞府,不是一般的童子,也该有不一般的缘分,应该把这缘分留下来,只是他有缘来见我,我不能亲自应对他。”

金睛兽听了炎帝的话,心有领悟,灵犀一动,有了意念:“刚才我若与他留下善言,缘分就有了。现在也不晚,他现在还在庙里,我去。”

炎帝又闭上了眼睛,金睛兽知道自己刚才的意念已经被炎帝默许了,这才落下云头,来到了庙里,落位画中。

太小儿一声喊,金睛兽正停住了脚步,落在了壁画里。昏暗中,它俯卧下来,摇晃着比太小儿还高的熊头,用两只大爪比划着,一双金光眼,视无旁顾,直射太小儿。嘴里“呵呵”的喘气声,好像呼啸的夜风扫过庙上檐脊发出的声音。

太小儿用出灵犀感悟,通心有知,金睛兽掌语说:“你这么小巧的一个小婴童,能一步登天,我一眼没看住,竟然叫你钻了空子,跑到了我主人的脚下了。我主人说了,你能走到他座下,就该是有缘,还说他的子孙中,你是难得的一个道婴。我才知道,你走遍了西域、南洋,是联系天下华人的使者,功劳比天还要高,这是我主人最欣赏的。我主人还说,只要是华夏子孙,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心中的牵挂。只要大家能齐心协力,万众一心,遍天下的华夏族人便能排除万难,在未来会有更多的如愿。”

稻田脱口喊道:“说的好。有了这话,还取什么真经,求什么法宝,这就是法宝。对西域、南洋,对海外所有的华人来说,这就是不求自有的真经。”

宏正也接住了金睛兽的意思,回道:“先祖能关照我们,实在荣幸,我们的王县令这次来,有意把这庙修缮一新,也好让更多的人们前来朝拜,我们还要去西域,先祖有此言,果然胜过神灵的保佑,我们先感谢炎帝了。”

金睛兽摆掌应道:“你们不修庙,不朝拜,祖先也会保佑你们,保你们是因为你们做了有益于华夏子孙的功德。你们不忘祖国,同甘苦共患难,把海外的华人都联系了起来,这让先祖认可。”巨兽摆了摆黑掌,又转向了太小儿,“小道童,我主人还说他知道你来干什么。”

太小儿猛地睁大了眼睛,急切地问:“我见炎帝老祖爷爷,就是想知道我妈妈在哪,这他知道吗?他说没说我妈妈在哪?”

“你见了我主人不问,谁给你说?”

“要不是你拦住了,我就问了。刚才你说炎帝爷爷知道我来干什么,你是不是来传话的,你快告诉我,我妈妈在哪?”

“不是,我是来看看炎帝说的缘分何在。”

太小儿道:“我是炎帝的小子孙,这不就是有缘分吗?能帮我找妈妈,这就更是缘分了。”

“你把缘分说的如此简单容易,这就好办了。你不忘自己的老祖宗,不忘自己的妈妈,我主人也会说你做得对。所以你放心,老祖宗惦记着你,你妈妈也会惦记着你,所以,只要你心中有妈妈,你妈妈就会随时与你同在。”

“你这话说的,我好像听了好多遍了,其实我明白,你说的妈妈,不是我自己的妈妈,你说的缘分也不是我和妈妈的缘分;要是我们真有缘,怎么怎么,你也该帮我,帮我找妈妈。你不让我和炎帝老祖爷爷说话,你给我问一问也行啊。”

“看你说的一大堆,把我都给说懵了。我说的都说了,就是告诉你,现在你能来拜谒祖先,不白来,将来你不会失望的。”

“那现在我不是要失望了么?”太小儿眨巴几下半醒眼,仍然执拗地问。

“我不能帮你是因为我主人有话。”

太小儿一听这话,心里吓了一跳,“怎么怎么,老祖爷爷也不帮我吗?”

金睛兽一晃脑袋一摆掌:“不是不帮你,而是时候没到。将来你有了可能,我会助你一爪之力。”

金睛兽表情达意,太小儿却觉得越说越远,没了耐心。“你说的我都明白了,你年帮我找到妈妈就行。”

“一言为定。”金睛兽觉得太小儿的话,有了约定,说道:“就是再过五百年,我也忘不了帮你找妈妈。既然缘分约定了,就此告辞,我走了。”

不等太小儿回应,金睛兽已经没影儿了。他留下的话,让太小儿琢磨了起来。

“再过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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