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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隐踪人王宫盗奇宝 好奇童民宅鉴贼窝

太小儿的办法,给军兵解了围。

众人散了,小头目来到了马车前,看了看太小儿,对老驭手说:“那乌国王真有神人。我带你们进城。但是要和你们说清楚,因为昨晚的事,现在城门只许进,不许出。你们是那乌国王的特使,再出城要有王爷的特许令。”宏正问:“昨晚的事,是不是因为那乌国的大国师?”军士解释道:“除了他,王府里昨天晚上还进了盗贼,盗走了王爷的金碟。巡夜的军兵,抓住了可疑人。正在刑案府审问,没有结果,禁城就不能解除。”

宏正道:“既然如此,我们直奔刑案府。”

“上那干什么?”

“这样的大案,王爷一定在刑案府。”

“说的有理。”小头目上了车,老驭手一声响鞭,马车进了城,转眼间来到了府院门口。

南乌王听报有那乌国王的特使,走出了公堂,听了宏正的来意,看了信,说道:“你们回去告诉你们国王,大国师当初依仗他的势力,挑唆我们手足之情自相残杀,所有的人他都没放在眼里,如此狂妄,现在把那乌城搅合的天昏地暗,又想来利用我,我不会受他指使。你们的大国师在我的南乌城里有内应,昨天他已经逃跑了。”

“既然如此,贫道的使命完成了。”又问道:“王爷在审案,听说是丢了金碟,很重要吗?”

“这金碟是当年父王留下的,除了你们国王,没有人知道这金碟。这不是一般的偷贼,一定有来历。你回去也把此事告诉你们国王。”

宏正问:“既然大国师在本地有内应,能不能是他。”

“本王也想到了,现在抓了人犯,在里面正审着呢,本王还要听,你们使命完成了,歇息了就回去复命吧。”

南乌王说完,转身进了公堂。宏正不想久留,起身要走,陶南道:“道长,既然是走,也要有王爷的旨令。”宏正一听,又坐下了,“二王爷进去了,怎么办?”太小儿道:“找他呗。”陶南道:“哎,这里可不能乱跑。”宏正看了一眼太小儿,把背囊立起,让太小儿靠稳了,用手一指头顶,说道:“这里有公堂,刚才的王爷就在里面,你想看热闹,可不能乱跑。”太小儿“嗯”了一声,看师父和陶南伯伯说话,东瞅瞅西看看,蹑手蹑脚地循着声音,跨过了一个高门槛儿。

太小儿进了公堂,不见南乌王,却见一个人跪在地上,案台上,刑审官指着案犯喊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小孩子的把戏来搪塞本官。”太小儿听了,吓了一跳,“他没看见我,怎么怎么说我?”太小儿心里害怕,要往回走,见刑审官冲旁边一招手,两个刑吏抬上来一块砧板,放在了案犯身旁。太小儿一看,知道不是说自己,便躲在庭柱后面。

“再不招供,先断下一只手。”刑审官话音未落,人犯的手被按在了砧板上。

“我招。”人犯喊道,“昨天晚上,我先跳进了大墙,到了那屋里,便拿到了那牌子,出来时,有了动静,便翻墙跳到了街上,结果还是被抓住了。”

“你这刁民,这不是和刚才说的一样吗,本官问你金牌现在何处?”

“那牌子太沉,拿着也坠手,我揣在怀里,翻墙时那牌子坠下了大墙,现在何处,我也不知。”

“胡说!得手的宝物,岂能弃之。真是刁蛮的滑头,给我行刑。”

“大人,我说,我说的都是实情。”大个子哭丧着脸喊道:“你们没找到,那就是还在大墙下。我得了牌子,上了大墙,可那牌子太沉,我的衣服也糟烂了,不经兜,便坠漏了衣襟,那东西砸了我腿,落回墙下,来人急至,我哪里还敢去捡来,我只知快跑,窜过一条街道,便碰到了军兵。这些都是实话,我不敢撒谎啊。”

刑审官左右看了一眼,喊道:“这是谁验的现场?”一个官吏急忙上前解释说:“现场检查了,但他们进出的路径果然没有察看,下官现在就派人去。”说完一摆手,带了两个军兵直奔侧门。

太小儿正堵在门口,刚才听了“小孩子的把戏”就惊了一跳,现在见有人急匆匆奔自己走来,急忙回身就跑。太小儿一心往外跑,慌不择路,跑到了府院大门。太小儿没有躲处,看侧有厢房不高,他避开守门人,腾身上了房,躲在房脊后,回头看公堂里出来的三个人,出了府院大门去了,太小儿这才收住了狂跳的心。他刚要跳下,忽然觉得三个人去的方向,有一缕黑气,悬绕在一片民宅上空,旋了两旋,忽然往这边飘来。

“妖怪。”太小儿惊魂又起,“哎哟”地一声,翻身滚下了小房。

太小儿回到了师父身边,把刚才公堂里的事和见到了“妖怪”,都和师父说了,“我怎么有和白狐打架的感觉啊。”宏正道:“妖魔鬼怪来的感觉,都是一样。”

陶南道:“太小儿说火明教的感觉,真有可能,火明教到哪都有教徒,他们同样也阴魂遍地,我看与二王爷的金碟一定与他们有关。”

陶南还要往下说,南乌王从公堂里走了出来。

南乌王走出了公堂,见特使还没走,一问才知道是没有给特使留下出城的特许令。又问道:“刚才没有来得及问,你们不是本国人,怎么充当了特使?”

陶南把宏正的身份和进那乌城斗跑了大国师的经过说了一遍,王爷道:“原来是大明国来此出家的高人,怪不得你们敢冒然而来,要是我信了大国师的话,你们这一来,就都没有归路了。”

宏正笑道:“贫道当然知道这是掉脑袋的事,岂能不想。但国王之命,不能违背。再说大国师的作为不得人心,谁也不会独崇这样的刁蛮险恶之人,现在看来,王爷果然深明大义。”宏正又把话题一转,问道:“二王爷亲自来审案,结果如何?”

“小偷小摸的小混混,竟敢闯进本王的宫府。”南乌王忽然看了看宏正,问道:“既然出家人是大明的高人,想必有些手段,我府中金碟被盗之事,高人能看出什么眉目来吗?”

“这么大的事,王爷没有线索,我们也无可奈何。我们想帮王爷,也无从下手。”

南乌王听宏正这么说,问道:“出家人是说,你们有办法,是本王没有给你们机会吗?既然如此,你都需要什么,尽管说话。”

宏正略一沉思,便提出看现场,王爷当即答应了。

现场是王爷书房的内室。宏正看过问王爷,最近有没有外人来过,王爷说没有。

“从来没有过吗?”宏正追问。王爷道:“以前有过,你说的大国师也来过,这也是几年前的事了。”

宏正道:“大国师来过,便是线索。”

宏正走出了书房,见三个查现场的刑吏从大墙下走来。他们见了南乌王,说没有找到金牌,所以要去搜查疑犯的家。

“那咱们也去。”

太小儿声音不大,却被国王听见了。小家伙好奇吗?

“好奇。”

“好奇童遇上了好奇的国王。本王不能去,就你代本王走一遭,童心所到必吉祥,去吧。”

南乌王吩咐刑案官带上大明的小特使。

出了王府,刑吏直奔一片民宅,太小儿一看,就是刚才黑烟起处。宏正被太小儿一提醒,笑道:“这回咱们又该见鬼了,你要小心了。”太小儿听了师父的话,知道师父是让自己提防暗鬼来魔。

刑吏已经进了街巷,按照地址,进了一户人家,陶南也跟了进去,没一会儿,陶南先出来了,看宏正站的老远在看自己,便冲着宏正喊道:“这家没有人。”宏正没应声,陶南又喊道:“道长,我说话你怎么没听见?你在那穷看什么呢,怎么不过来?”宏正看陶南满脸的恶气,用手一指,喊道:“你们走错了人家,从现在起,你别说话了。”

陶南一愣,扭头看刑吏也出了门,又往前走去,回过头来喊道:“道长,你装什么明白,他们带路,哪来的走错,快跟上。”前面的刑吏官也回头喊来:“你个出家人,带个孩子玩儿来啦,走不动就别来,回去吧。”

“哎,你说的什么话。”陶南迎住了刑吏喊道,“我们来帮你,你冲我们发的什么火儿。”刑吏怒道:“冲你们发火儿了,你们能如何?”说完,飞起一脚,冲陶南踢来一块石头,石头落在了陶南的脚下,只听“哎呀”的一声,陶南抬头一看,刑吏官抱着脚,坐在了墙根下,一个差役道:“头儿,你也不看着点儿,你把石头踢飞了,那下面的树根你踢得动吗?”

宏正追上来,看刑吏一瘸一拐地又往前走,喊道:“各位官人,你们上当了。走错了人家还不知道。”太小儿看师父说话了,也喊道:“你们鬼迷心窍啦。还往哪走啊?”

太小儿说鬼迷心窍,刑吏又瞪起了眼睛,陶南也问道:“道长,你今天怎么了?”宏正道:“你们都被魔鬼迷住了,所以刚才你们进了别人的家,你们还自以为是。”刑吏官道:“你这出家人胡言乱语。”他踮着脚转身刚要走,两个差吏叫住了他,“头儿,好像不对,你再看看。”头领拿出地址再看,果然错了。他脸上还是怒色,脚却一颠一颠地向另一条街巷走去。陶南口气缓和了,问宏正,“道长,怎么回事?”宏正没有应话,太小儿喊道:“你也被鬼魔了,看你刚才说的话。”

“我,我说什么了?”

“你刚才怎么说话啊。你说的话,用那么大的劲儿,你怎么不知道?”陶南拉住了宏正问,“道长,我这心里真好像有一股劲儿,真有魔鬼吗?“

宏正说:“人有怨气、怒气,就容易着魔,你看那个刑案官和谁憋气呢,你们都进了暗鬼布下的魔场。这鬼不能魔控咱们,就只能影响情绪和思维,他想让咱们误入别家,看来这魔鬼是与本案有关。”

“他是谁,如此说来,他不是自投罗网吗?”陶南问。

太小儿说:“我还没看见他的原形呢。”

“噢,原来又是你看见的。”陶南问宏正,“道长,那咱们还跟着他们吗?”

“当然,不过,你要想不受魔力,咱们就要离开前面的刑吏远一点儿。”

陶南道:“我就和你们在一起了。”

太小儿道:“行,跟我师父在一起就不怕了,你看我都没怕。”

三人与刑吏拉开了距离。太小儿回到了背囊里,不看街巷人家,只听四周风声。

三个刑吏走过了一个院落,宏正看他们对着院子视而不见,便停住了脚步,太小儿忽然喊了起来,“白火明神。”

宏正听了背后太小儿的喊声,心里也一惊,抬头看去,果然一道影迹在房檐儿后划过。

“他从哪起来的?”宏正问。

太小儿爬上了宏正的肩头说:“就从这个院子后面。”

“院子后面?”陶南把太小儿的话听了个半截,问道:“太小儿,你在说金碟吗?”

“何止是金碟。”宏正道,“这是火明教的神主,大国师也可能在这院子里。”陶南把宏正的话喊向了刑吏。

“喂!刑官大人,这个院子里,你们怎么视而不见,大摇大摆地走过了。”刑吏回道:“是有个大院,我们也看见了,可是哪有门啊?我们还奇怪呢。”

太小儿道:“有门儿,你看不见么?”

陶南按住太小儿说:“太小儿,他们说的对,哪有门儿?都是墙。”

“又鬼打墙了。”太小儿喊到,“你使劲儿看看。”陶南向大墙走去,显然是还没看见。宏正往一处院墙指去,对陶南说:“你顺着我的手往前走。”陶南伸手能摸着墙了,这才看见了大门的轮廓。

“有,有门,快来看。”陶南急忙向前面喊去。三个刑吏也看见了,嘴里喊着“奇怪”,人已经进了院子。

太小儿进了院子,向房顶看去。“白火明神!”太小儿喊了起来。白火明神被太小儿一喊,搂起袍袖,身形一抖,遁影而去。宏正想到了院子里一定有情况,便守在了门口,没一会儿,三个刑吏捧着金蝶从后屋走了出来。

“没有人吗?”宏正问。

“好像有人刚刚离开。”差役应到。宏正叹道:“这是盗金碟的主谋,是大国师,可惜又让他跑了。”陶南道:“道长肯定是大国师吗?”

“有白火明神,一定是大国师。我的判断不会错。”

大国师来到南乌城,挑唆二王爷不成,怀恨愈盛,也预感不妙。他想起了王爷有先王留下的一个金碟,心想:这宝贝要是弄到手,就是能保命的免死碟,还能凭它号令南乌国。他去找火明教友,正遇上大个子。他早就知道大个子是南乌神盗,因为神出鬼没,独来独往,便得了个绰号叫独尾蛇。

“给大国师办事,没有问题。”听了大国师的话,独尾蛇拍着胸脯说,“就是没有我的好处,在下也再所不辞,何时大国师能东山再起,别忘了我就行。”

大国师笑道:“这话说的厉害,等我东山再起,你再索不迟,你倒是很有远见。那时你来索要,我当然不能少给你,你这买卖果然是好算计。”

独尾蛇一拍胸脯,“我独尾蛇舍命给你拿下,你不用再找别人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一言为定。”大国师当即拍定。

当天夜里,独尾蛇攀树吊索,翻墙入院。便按照大国师的描述,找到了金碟。在逃跑中,惊动了王宫的侍卫,他慌中出错,攀上大墙时,失落了金碟,跑出了大街,还是被巡夜的军兵抓住了。

大国师在独尾蛇家里等金碟,等到天快亮了,也不见独尾蛇归来,他预感到不对,便离开了独尾蛇家。

大国师走到城门下,看见一家早起的买卖人炊烟升起,正做早餐,也觉得腹中空空,看看街道上还没有行人,便坐下来要了一份。他坐下来刚要吃,却见炊烟升腾处,旋出一个人形来,大国师只当天光不亮,众鬼未归。没有在意,却见那鬼影从烟色里跳出来,在大国师对面轻轻落座。大国师这才看清,原来是白火明神。

“神主怎么来了?王宫一战,你怎么就没有了消息?”大国师压低声音问,。

白火明神也压低声音说:“我现在也是野鬼游魂了,和你一样,没有归处。”

“你现在找我,要干什么?”

“我知道你落荒而逃,不过昨晚看你做的好事,便赶早儿来看结果。”

“可惜还没有得手。”大国师叹口气说。

“没有得手?”白火明神一边说一边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得手了。”

“哪里得手,这个独尾蛇话说的挺大,到现在还没回来,一定是被抓了。”

“这倒是。”白火明神语气也低了些。

“知道如此,我也不用他了,我还有个快手神偷都没用上,”

“你早就该用。”

“这家伙手黑心也黑,拿了金碟,他砸碎了也得要去一半儿。我就是因为这,才没有找他,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金碟没到手,害得我还要潜逃。”

“你必须潜逃,但那金碟也要拿走。”

大国师看出了白火明神的得意。忽然领悟道:“你有办法么?”

“我没有办法,可是那金碟也没在王府里。”

“你拿到啦?”

白火明神一笑,“独尾蛇翻墙时,那金碟遗落了,掉在大墙下,王府的人只顾抓人,金碟却没有发现。你赶紧想办法去取。”

“啊,原来你一直在跟着我,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去找人。”

快手神偷的家,与独尾蛇的家只有一条街之隔。神偷被大国师叫出了家门,按照大国师说的,到王府走了一遭,大墙下,将金碟从众多军兵的眼皮底下取了回来,大国师已经探得城门戒严,知道不能出城,只好将金碟藏在了快手家的粮囤下,自己也不敢露面。大国师正想着该如何脱身,忽然白火明神破门而入,劈头就说:“那个独尾蛇没本事,一会儿刑案府来人搜查他家。”大国师道:“这我不怕,他家离我这隔着一条街呢。”

白火明神道:“你还不知道,你的对手明医也来了。”大国师听白火明神说明医也跟来破案,也紧张了起来,“这出家人也有些修行,他能烟里雾里和你大战,可见他的本事非凡。但他们能找到这来,有那个法力吗?”

白火明神道:“我给他们来个鬼打门,叫他们在别处有门就进,到了你这,叫他们看着都是大墙没门儿。”

“好,门儿都没有,他们就找不到这了。”大国师知道白火明神有这本事。

白火明神去做法术设迷魂场,大国师悠然想着自己的脱身梦。没一会儿,门外有了动静,快手跑进来说,刑府的差役在门口都过去了,忽然又回头奔大门来了。

大国师来不及多想,跟着快手神偷,与刑吏官脚前脚后,从后院逃走了。

“大国师又跑了。”宏正说,“是不是大国师已经不重要了。倘若把他抓住了,又能如何,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陶南道:“道长说的对,有了金碟就好。”

一行人急匆匆回到刑案府见二王爷,刑吏官复命。宏正向南乌王辞行,南乌王高兴,当即应允,“你们回去见了你们大王,就说请他放心,南乌城不会让大国师钻空子。”

宏正道:“大国师去向不明,我们起获了金蝶,他可能就在暗处,王爷不可掉以轻心。我们离开,就不能再帮王爷了。”

南乌王说道:“既然大国师还在暗处,一定知道你们的行踪,你们出了城,便有危险了。那大国师原来就在这一代起家的,他要是和你们过不去,你们就会过不去。”

宏正说,“大国师在那乌就知道我们去南邦,而且这次,又有了一次交手,他有神通,我们当然难逃他的视线。”

“大国师起家的时候,这地面上的混混都与他有瓜葛,你们去了就知道了。本王只是提醒你们,你们就是不被他杀了,也过不了几天就得回来。”

宏正谢过了南乌王提醒,执意要走,拿了出城令,上了马车,一声响鞭,马车出了城门。

老驭手知道陶南王的庄园不远,执意要送,马车向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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