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雄狮抖了抖身上的发毛,走到了郭亚的面前,似乎他并没有冲上前去,扑咬苏铁偷人的打算。
喇叭噬血探问道:“怎么样?苏铁兄。对面那名姑娘的玉女之身你拿到手了吗?”
苏铁偷人叹了口气,“哎”了一声,连连摇头道:“此事说来甚是惭愧,就在刚才,眼见兄弟我已经抱住了那姓郭的小娘们儿,正准备开始亲吻解衣时,不曾想,那小娘们儿的手甚是不规矩,硬是将双手抵住我的下颚,谨避我的接吻,我当时心中一来气,一个耳光就把那姓郭的女子,打倒在地,而后骑在她身上又开始去撕她的衣裳,不过那小娘们儿不停的用双手进行挣扎与反抗,口中还不时的叫嚷,还祈求我不要这么做,并且还求我放过她,要知道,我苏铁偷人生来最大的喜好,就是陪同女人上床睡觉,他叫我放过她,这分明是歧视我不够男人,因此后来我就更加激动,打起劲来,心中暗示,一定要将这小娘们睡到手。”
喇叭噬血往苏铁偷人打望了一眼道:“看苏铁兄现在的狼狈样,估计这次的偷人行动,失败了吧!”
苏铁偷人叹了口气,道:“眼看兄弟我马上就要将那小娘们儿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可是我却万万没想到,那小娘们儿手指上的狮戒,也不知是何方神物,竟冲着我不停的吼叫,我心中一惊,刚要抢手将那枚狮戒摘下,可就在这时,那狮戒上的两个小孔不断向我闪着红光,起初那道红光还略显清淡,可到后来,那道红光却越闪越亮,越闪越亮,我忽觉情况不对,赶忙从那小娘们的身上站了起来,可就在我起身的那刹那间,突然一头膘肥体壮的雄狮从狮戒中猛地冲了出来,一下向我扑了过去,还好兄弟我遇事有先见之明,即使从那小娘们的身上站了起来,避免了一场血灾的发生。”
石竹夺魂道:“苏铁兄,你大概还不知道吧,眼前这名女子可是田智的女人,而田智还有另外一层身份,那就是笑面狮,就是在半路截击我们,并将我们所乘坐的发光圆盘击毁,让我们的押解计划告负的那一名狮头方面的战士。”
苏铁偷人眼前一亮,惊讶道:“是他。”
石竹夺魂道:“没错,就是他,如果我没有猜错,眼前这名姑娘手上所戴的狮戒,就是笑面狮的人间体田智送给她的礼物。”
苏铁偷人道:“难怪,我一直觉得纳闷,一名普普通通的地球女孩,手中怎会有如此厉害的狮戒,原来那枚狮戒竟是田智送给她的信物,那这么说来,她在菩提树中转悠,就是为了在等待田智。”
石竹夺魂道:“没错,不过苏铁兄大可不必挂虑,因为田智已经被六线子蜂屏给囚禁了起来,估计一时半会儿,他也休想从里面逃得出来,只要我们解决掉了眼前的雄狮,那么田智的女人,还是苏铁老兄你的,不过我跟喇叭兄商量了一下,在我们打倒红日雄狮后,先要找田智的女人出一下晦气,以消我们被田智戏谑之恨,不过在我们修理完田智的女人后,她的女人还是你的,你看怎么样。”
苏铁偷人道:“田智让我们三个人一起蒙羞,害得我们放跑了主子亲自点名索取的犯人,此等大仇,此时不报更待何时,好,我接受你们的建议,先戏弄一下田智的女人,然后在让她成为我苏铁偷人的枕边之物。”
喇叭噬血道:“苏铁偷人有一点你得明白,我们戏弄田智的女人,最主要的是要让她生气,要让她动怒,还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切记一点,无论我们怎样戏玩她,就是不能让她轻易的死。”
苏铁偷人急道:“那是当然,我苏铁偷人一向只睡活人,而死人我却是不屑一顾,待会儿还得请两位仁兄嘴上留情,切勿让通知的女人死在这里,兄弟我在此谢过了。”
石竹夺魂道:“苏铁兄,你放心,此次我们拿田智的女人来寻开心,目的只是为了排解一下心中积攒下来的怨气,以此达到报复田智的目的,并不是真要杀死田智的爱人,待会儿等田智的女人神经松懈,精神疲倦之际,你老兄在将田智的女人抱在一处没有人的地方,洗刷玩乐,这样岂不是手到擒来,措手可得吗?”拍了拍苏铁偷人的胸部。
苏铁偷人道:“石竹兄,你这一席话听着兄弟我心里直发痒痒,那我们此时不斩倒雄狮,更待何时,喇叭兄,石竹兄,我们这就动手吧!”
石竹夺魂向喇叭噬血瞄了一眼笑道:“好,既然苏铁兄早已按捺不住性子,那我们就赶快动手,先干掉红日雄狮,然后再促成苏铁兄今宵美梦,怀抱美人,动手吧!”另外两名怪人齐声道:“好。”话音刚落,只见喇叭噬血、石竹夺魂和苏铁偷人以大浪拍岸之势快速奔到了红日雄狮的身旁,以三角阵型将红日雄狮与郭亚围在了当心,不停的移动着。
郭亚本来紧张的神经,此时在见到三怪的丑陋面孔后,绷得更加紧了,她紧紧的依靠在岩石的身旁,抱着身子,止不住在那里颤栗,心想:“田智,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快点回来,我怕,我好害怕呀!”不知不觉间,郭亚的双眼一片潮润,眼中也布满了好几根红色的血丝。
而红日雄狮正牢牢的盯着三怪的走位,恍惚间,已见三怪各自亮出了兵器,其中喇叭噬血使用的是一口双刃开刀,而石竹夺魂生来双手就自成武器,作战时,他只需将银勾往胸前一放,利用银钩放出的寒光震慑对手,另外苏铁偷人使用的是一根狼牙棒,那根狼牙棒本不特别,只是那不足六尺的粗棒上,却长满了数百根极尖极锐的铁钉,如若对手稍有不慎,一旦被铁钉钉伤,立马鲜血飞溅,血肉模糊。
然而红日雄狮在面对三怪手中的利刃时,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张开前爪,朝着来犯的敌人猛扑带咬,气势浑然不减,而红日雄狮每次进扑,那三怪均以兵器挡格,不过红日雄狮膂力盛强,就算那三怪手持兵器,联功齐上,也顶多在红日雄狮的脊背上,添上几道不深的伤口,这一来二去,双方竟是斗得难解难分,一时之间也难以分出输赢。
就在红日雄狮专心应对喇叭噬血手中的双刃开刀和苏铁偷人的狼牙棒时,石竹夺魂见红日雄狮的身后露出了一片空隙,马上当机立断,将连接右臂的茎鞭像红日雄狮的脑后一掷,登时那条尖细的鞭子伴随着嗡嗡的“哧啦”之声,盘旋舞成一条金光闪闪的银蛇,而那条银蛇不断扭摆晃动,蛇身也在赤裸裸的向前延伸,突然那蛇身在狮颈上一圈,石竹夺魂臂鞭一拉,使上一招借力上架,瞬间便骑在了红日雄狮的脊背上,随后连舞臂钩,硬是狂削红日雄狮的肌肤。
眼见大敌欺上,红日雄狮怎敢大意,他连续抖动身体,一边力竭声嘶的吼叫,一边用他那一根健壮硬朗的尾巴,不断狂扫石竹夺魂的全身,石竹夺魂由于臂鞭环颈,无法凝力抵挡,而他的臂钩,本欲削敌,此时眼见狮尾扫至,却又不得不侧后抗尾,只是那雄狮的狮尾来势汹涌,左舞右挥,不等苏铁偷人调头,便已被红日雄狮的长尾连扫十下,只杀得石竹夺魂昏头转向,眼冒金星,无奈,只好撤鞭回击,刚一掉头,却见那狮尾一个扎步,狠狠挑来,石竹夺魂猝不及防,顿时全身一空,射向空中,栽倒在地。
而就在此时,红日雄狮却在仓促间传来一声哀号,原来喇叭噬血和苏铁偷人趁着红日雄狮精力分散之际,各自抡起手中的兵器,对准红日雄狮的左右前脚,劈砍而去,红日雄狮早就提防着对手有此一招,是以在两怪欺身脚跟之时,红的雄狮立刻向左一避,试图躲过两怪的攻击,然而红日雄狮却万万没有想到,喇叭噬血的双刃开刀速度之快,自己还没跳出险境,就已被喇叭噬血用双刃开刀砍中了脚踝。
郭亚见红日雄狮受伤,顿时伤心欲绝,她用双手紧捂着嘴巴,而眼角的泪水却是止不住哗哗坠落,此时她的心中既伤感又失落,同时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如果此时站在她面前与那三怪搏斗的人不是红日雄狮,而是他心中惦念已久的田智,兴许她现在也不会如此的心惊胆战,忐忑不安了。然而郭亚却不知道他的爱人,此时已被人囚禁在了六线子蜂屏中,至今生死未卜。
面对着空中数千根银针,齐向红日雄狮唰唰射去的一霎那,耳闻红日雄狮在针雨的围困下,发出的阵阵嘶吼,郭亚不禁哇哇大哭起来,很快,鲜血顺着红日雄狮的,肉身上汩汩涔出,此时的红日雄狮硬是挺着勇猛的身躯,向一旁的苏铁偷人果敢地扑了上去,因为它知道,空中的银刺都是从苏铁偷人的身上发出,只要自己干掉了苏铁偷人,那空中的银刺便会破空而灭。
可是苏铁偷人也不是等闲之辈,眼见红日雄狮朝自己的面前猛地奔来,当即从身上射出数枚银针,这些银针带着风声,直往红日雄狮的脚底插入,然而这些银针触地便爆,顷刻间,红日雄狮的周围便冒出了大量耀眼的火花,这些火花委实将红日雄狮惊得不轻,只逼得它猖狂逃窜。
苏铁偷人阴煞,道:“红狮子,此时此刻你也许应该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当着我这个采花大盗的面,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文戏,是万万行不通的,不过你的胆识倒让人值得钦佩,只不过你要为你的愚蠢,付出生命的代价。”苏铁偷人一边从身上发射银刺攻击红日雄狮同时,一边大笑不止。
郭亚心中一急,叫道:“快住手,快点住手。”也不知郭亚从何处死来的勇气,竟想冲到苏铁偷人的跟前,阻止他发射银针,可是她前脚刚一迈出,还没跑到几步,登觉腹部吃紧,郭亚赶忙低头下望,只见自己的腰腹被一条长鞭缠绕,一时动弹不得,而这条长鞭的主人正是石竹夺魂。
此时他正用他那一张丑陋的嘴脸,望着郭亚,嗤笑道:“姑娘,不要如此的冲动嘛,我们的屠狮大会才刚刚开始,而你是我们今天邀请来的唯一观众,我希望你能够睁大眼睛仔细的欣赏一下,接下来的演出。”
郭亚性急道:“你是疯子,你们全都是疯子。”银光一闪,但见郭亚的面前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银钩,那银钩吐着寒气,咄咄逼人,使人一见,不由心僵齿寒。
然而,郭亚却是无视眼前的一切,只是冷冷道:“你杀了我吧,你快点杀了我吧!”说着,用双眼凄楚的瞪着石竹夺魂,石竹夺魂放下手中的银钩,笑道:“姑娘你很勇敢,不愧是田智的女人,有种。不过像你这般花容月貌的女人,我石竹夺魂怎会舍得杀了你。”把脸往郭亚的面前一触,郭亚惊慌道:“你想做什么。”
石竹夺魂阴笑道:“我看姑娘体内的阴柔淑魂甚是水嫩,而我的壁钩专门是为勾魂而生。”眼望银钩,续道:“而我却想用手中的银钩将姑娘你体力的魂魄给勾出来,而此时此刻,我在浮想,像姑娘的灵魂比起其他普通乡农女子的灵魂而言,谁的味道更胜一筹。”银钩向郭亚的眼前晃去。
当郭亚望着眼前的银钩,神情一下便慌乱了起来,心想:“石竹夺魂说,他要夺走我的魂魄,可是活人身上怎么会有魂魄,而魂魄一般都是出现在那些将死之人的身上,难不成他要杀了我。”转念一想,又自忖道:“可是刚才他又说不杀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之这些怪人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不能相信的,如果他当真要杀了我,田智一定会替我杀了他,从而为我报仇。”一想到田智,郭亚的眼角便止不住泪泣。
石竹夺魂望着郭亚眼角的泪水,笑道:“姑娘,你哭起来真美,你知道我最享乐的事情,就是看着你哭。”郭亚把头一偏,满脸愤怒的盯着石竹夺魂,石竹夺魂道:“姑娘,你这双充满着愤怒的眼睛也深深的让我着迷,如果我石竹夺魂的银钩不是用来勾魂,那我今天倒要勾出你那一双美丽的眼珠。”郭亚没有在说什么,可是她脸颊的泪水仍在流淌。
此时红日雄狮仍在搏斗,他在竭尽平生所有力量,打算跟眼前的两名敌人死磕到底,可是它身上的大小伤口已明显延缓了红日雄狮的进攻速度,但是它依旧没有放弃,始终翘起双脚,前去进扑喇叭噬血,可是喇叭噬血的身手,岂是现在红日雄狮所能及之,几招过后红日雄狮又被喇叭噬血的双刃开刀连割几下,顿时瘫倒在地。
郭亚见状,瞬间捂住了口鼻,脸上已是涟洏涕流,心中却是伤心万分,心想:“眼前这头红狮子是为了救我而身陷重围,我岂能眼睁睁的望着它被喇叭噬血杀死。”于是激动道:“你们不能杀了他,你们要杀就先杀了我好了。”
已不知,喇叭噬血何时闪到了郭亚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笑道:“姑娘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杀了这头雄狮,我就没有办法饮血,而我一旦停止饮血,我的身体就会变成一句无血的皮囊,最终散臼而亡,我想像你这样一位善良的姑娘,应该不希望见到我死才对。”伸手抬起了郭亚的下巴。
郭亚哭泣道:“你快放开我,你快放开我,不许你碰我,不许你碰我。”郭亚一声紧接着一声,声如破竹,音量渐洪。
喇叭噬血讪笑道:“我不仅要触碰你的脸蛋,还要啜饮你的鲜血,我要用你的鲜血来填饱我的空腹,姑娘,就让我来吮吸一口你体内的鲜血吧!”说完,将耳旁的两朵牵牛花往郭亚的颈上一巴,那牵牛花从花蕊之中露出了一枚细针,而那枚细针将要插进郭亚的耳洞时,苏铁偷人一把将那两朵牵牛花抓到了手上,他的手速之快,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而这一幕,只吓得郭亚差点昏迷过去。
喇叭噬血道:“苏铁兄,你这是做什么。”
苏铁偷人笑道:“喇叭兄,你之前不是说过,在我们除掉红狮后,面前这名女子就得让我苏铁偷人来享受,而你刚才却想趁我不备,想偷饮这名姑娘身上的鲜血,要知道,这名姑娘的血比黄金还要珍贵,我可不想在我偷人的时候,怀里抱着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入睡。”
喇叭噬血笑道:“苏铁兄,怪魔界谁都说,你自私而又冷傲,今日一见果真不假,你想独占眼前这名姑娘,而我此刻也想吮吸这名姑娘身上的鲜血,你看怎么办吧!”
苏铁偷人道:“看来这一次,我们得通过武力的较量来争取名媛了。”
喇叭噬血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今天就通过武力的方式来较量较量,且看到最后究竟是谁获得田智的女人。”牵牛花一转,花边就像一把锋利的快刀一般,逼得苏铁偷人慌忙撒手。
苏铁偷人吃了眼前的大亏,自然是愦恨不平,亮出狼牙棒,便向喇叭噬血的头顶砸落,喇叭噬血见齿钉落至,当即向左避让,同时亮出双刃开刀,反手一刀,直削苏铁偷人的小腹,苏铁偷人受此凌辱,岂肯罢休,倒转狼牙棒,从侧面向喇叭噬血砸去,喇叭噬血挥刀一挡,笑道:“苏铁偷人,如果你有胆量就跟我来,我要在一处没人的地方将你身上的肉给割下来。”苏铁偷人道:“是吗?那我今天倒要来领教领教。”说完两怪各自收起了手中的兵器,化作一团烟雾,向南奔去。
石竹夺魂心中纳闷,自忖道:“喇叭噬血之前不是说过,如若要让田智帮助我们去消灭主子派来的杀手,那么我们就得抓住田智的女人,然后以他的女人来要挟田智,让他乖乖的服从我们的指令,即使田智动起怒来,他也会将所有的怒气,全都施加在苏铁偷人的身上,因为他的女人是被苏铁偷人猥亵的,可是照目前的情形来看,苏铁偷人并没有威胁到他的女人,反倒是自己,对他的女人构成了威胁,而喇叭噬血天生一副神耳,他对周遭的一切自然是了如指掌,他既然在仓促间突然改变计划,公然与苏铁偷人为敌,这一点实在是让人有一点捉摸不透。”石竹夺魂眼珠飞速一转,抱起郭亚也化作一段黑烟,朝着两怪留下的气息,紧追而去。
没过一盏茶的功夫,石竹夺魂便带着郭亚,来到了一处长满青草的菩提树后,屈身停了下来,借着菩提树与周围长草的掩护,探头向低洼处看去,只见喇叭噬血手持双刃开刀,正与苏铁偷人的狼牙棒交战,双方你来我去,竟是没有看出哪一方先占到便宜。
十几招过后,两怪的兵器紧紧交织在了一起,苏铁偷人道:“喇叭噬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瞒着主子独吞牡丹花后。”
喇叭噬血道:“何以见得。”
苏铁偷人冷哼一声,笑道:“如果你没有暗打牡丹花后的主意,你又为何会在笑面狮进攻发光圆时,独自跑到囚禁牡丹花后的牢房之中,用你的双刃开刀将她的右腿割伤,又为何会在她的小腿上,注入麻痹药粉,还帮他打开了通往监狱外的电门。”
喇叭噬血道:“原来在电门外窥视我的黑影是你,不过你不要误会,当时我之所以打开电门,放着牡丹花后,只是不想让牡丹花后落入到田智的手上,以此破坏了主子的全盘计划。”
苏铁偷人疑虑道:“真是这样吗?我看没那么简单吧!”
喇叭噬血“噢”了一声,脸色瞬间森然道:“是吗?你还知道些什么。”
苏铁偷人收起手中的兵器,来回在喇叭失去的周围走动道:“听说你每次吸一次人血,脸上的雀斑就会减少一些,而且整个人看上去都会比之前更加年轻,更显活力,另外我还听说你每吸一个人的鲜血,身上的法力也会变得越来越高,如果你要是背着主子,吸干了牡丹花后身上的血液,情况又将是怎样的呢?”
喇叭噬血的眼中露出了一道寒光,而这道寒光中明赤溢意出了三分杀意,道:“然后呢?”
苏铁偷人道:“既然你想吮吸牡丹花后的鲜血,而又不让主子得知,最为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杀人灭口,当然凭你的实力要想同时战胜我跟石竹夺魂,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你就想借一个人,同时将我们都除去,而这个人就是田智。”
喇叭噬血道:“田智堪称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男人,而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会替我这个毫不起眼的人物前去杀人。”
苏铁偷人道:“没错,可是你不要忘了,此次同他一起来白鹿湾的还有他的爱人郭亚,如果他心爱的女人要是被人奸杀,又或是被人勾住了魂魄,你想想看,他最终会将怨气全都撒在谁的头上,当然是我跟石竹夺魂的头上,而这样一来,你的阴谋不就可以实现了吗?”
喇叭噬血道:“可是如果我要是杀了你们,又吸干了牡丹花后身上的鲜血,我又该如何向主子派来的使者,作出一个合理的交代。”
苏铁偷人道:“你大可将牡丹花后的尸体同我们的尸体一起交给来接应我们的人,你就说田智为了搭救牡丹花后,击沉了我们所乘的发光圆盘,而牡丹花后因想趁隙逃走,被你撞见后放血身亡,这样你就可以趁着田智与来使交战之际,偷偷溜走,等到你的法术提升之后,你就再也不用担心,组织派
遣来杀你的追兵。”
喇叭噬血冷笑道:“苏铁偷人,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一个能陪女人睡觉的孬种,今日一见,倒让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聪明才智,只不过一个人要知道的太多,总不免引来一场杀身之祸,而你也不例外。”
苏铁偷人“噢”了一声,道:“是吗?那我今日倒要来领教领教阁下的高招,却要看看你喇叭噬血究竟是嘴皮子硬,还是你真有能耐。”话音刚落,只见苏铁偷人眼前一亮,瞬间银刺离身,带着风啸浪吼之势,直捣喇叭噬血的心窝。
喇叭噬血早有防备,他见银刺来袭,转眼化作一团黑烟,绕着身后的菩提树一圈,登时树叶绕枝纷飞,聚在空中,变成一条长龙,而那条长龙顶着银刺,径往苏铁偷人的身上飞去,苏铁偷人收刺亮器,挥动狼牙棒,跃向空中,从长龙的间心猛地砸去,只听长龙传来一声哀呼,溃成散叶,掉落在地。
石竹夺魂暗蹲在菩提树后,在看到两怪惊心动魄的格斗场面后,无不为两怪身手倒赞,心中却在自忖:“如果刚才我要是不跟过来查看,兴许我到现在还被喇叭噬血的谎话,蒙在鼓里,却始终不知,喇叭噬血之所以笼络自己的真实目的,一来是要掌控郭亚,通过她与田智是恋人的关系,逼迫田智去跟主子派来的杀手开战,之后他在找个适当的机会除去我跟苏铁偷人,这样一来,他喇叭噬血就可独享牡丹花后,吸食鲜血,彻底强化自己的战斗能力,这二来嘛,他是担心苏铁偷人将他的秘密暗中告诉了我,从而形成两虎一豹的场面,就算他这些年来实力大增,不过他要想同时迎战我跟苏铁偷人,那他难免孤立寡援,败下阵来,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一幕,可是他却不知,我跟苏铁偷人从认识到现在,始终都是一对冤家,因为苏铁偷人,每次所偷之人都是从我手上悄悄盗去的人,他到现在还以为我没有注意到他,其实我跟他相处的这几个月里,我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不过我并没有在他的面前动过肝火,因为我要在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偷偷的在他背后给他一刀,然而现在我的仇恨已经用不着我亲自前去赎回,因为再过不久,喇叭噬血就会用他手中的双刃开刀,彻底割下苏铁偷人的头颅,而那时,喇叭噬血连做梦也想不到,苏铁偷人的忌日,也就是他喇叭噬血的死期,到最后牡丹花后也最终避免不了成为我的盘中餐,而田智,我就更加不必去挂虑,因为只要他的女人还在我的手上,那他田智就算有天大的神威,他也不敢贸然与我叫嚣,就算组织派遣来的杀手,想在一时半会儿,夺走我的性命,那也是极大的妄想,不要忘记了,我的手中还有一张厉害的王牌,那就是田智的女人。”侧过脸,用他那一双绿得发亮的眼睛,自上而下,将郭亚的全身细验了一遍,生怕她一时想不开,从而选择轻生。
可是郭亚在遭受长鞭的裹绕与银钩锁喉的面前,硬是没有发出半句声响,不过照郭亚此时郭亚心跳加速的频率,与她苍白憔悴的面容来看,不是她不想出声,只是她已在过度的紧张之下,完全忘记了该如何发声,现在她脑海中浮现的,竟是一些与死神互搏的画面。
然而在她面对如此激烈的搏斗场面,与架在她咽喉处的银钩时,她却一脸无视,茫然而又无神,仿是新的希望对她而言,早已是一个遥远的幻想了,此时的她正在木然的盯着远方,祈祷着死神快点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