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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总这样叫苦,“他的眼睛只要朝我一看,我一我就怕得要死,我怕对他下了逐客令后,他什么都会干得出来。他的名声实在太坏了。照你们看他会不会打我一或者一或者一唉,要是查尔斯在就好了!斯佳丽,你跟他说说一好好儿跟他说说,让他别再上这儿来了。对了!我看一定是你在背后怂恿他,如今弄得满城的人都在说闲话,这事要是让你母亲知道了,真不知要怎么说我呢?兰妮,你对他也千万不能再这么殷勤了。只要你对他冷淡、疏远,他就会明白了。哎,兰妮,要么我来给亨利写个条子,请他去跟巴特勒船长说说好不好?”

“我看不必了,”玫兰妮说,“我也不想对他不客气。我总觉得,在巴特勒船长这件事上,大家那样的做法简直是发疯。我看他决不会像米德大夫和梅里韦瑟太太说的那样混账。他是不会只顾囤积粮食,眼看着人们挨饿的。还有,他还给了我一百块钱去捐给孤儿呢。我相信他跟我们大家一样忠诚、爱国,只是他为人高傲,不屑为自己辩解罢了。你也知道,男人一发火是非常顽固的。”

发火也罢,不发火也罢,佩蒂姑妈根本就不了解男人,所以她只好摇摇肥厚的小手,表示没什么好办法。斯佳丽呢,她早就看透了:玫兰妮待人只看优点的老毛病已是不可救药了。玫兰妮是个傻瓜,可这事谁也没有办法。

斯佳丽心里明白瑞特实际上并不爱国,爱不爱国她其实也不是很在乎,尽管这话她是到死也不会承认的。在她的心中,最重要的还是他从拿骚给她带来的那些小礼物,作为上等社会的女人她尽可以接受这些无伤大雅的小玩意儿。现在市面上物价这么高,要是不许他上门,这些缝衣针、发夹、糖果之类的东西叫她上哪儿弄去?不过,最好还是把责任都推到佩蒂姑妈身上,她毕竟是一家之长,在旁人看来她应该负监护的责任,应该有判定是非的能力。斯佳丽知道满城的人都在背后议论瑞特到她们家的事,并且她一定也在被议论之列。不过她也知道在亚特兰大人的眼里玫兰妮·韦尔克斯是不会有错的,只要有玫兰妮在前面挡着,瑞特上门来也未必是什么有失体统的事。

不过,如果瑞特能放弃他那套异端邪说,日子可能会好过些吧。她跟他一起在桃树街上走,大家也不至于公然对他不理不睐,她也不至于跟着窘迫不堪了。

她责备他说院“即使你心里有这种想法,又何必说出来呢?你只管在心里想就是了,只要把嘴闭得紧紧的,也就没那么些麻烦事了。”

“你就是这样想办法的,是不是,你这个绿眼珠的伪君子?斯佳丽呀,斯佳丽!我本来以为你做事还是很勇敢的。我总以为爱尔兰人心直口快,说话都要抢着说。你跟我说实话,有时候你不是也憋得难受,心里的话直想冲口而出吗?”

“嗯一这倒是有的,”斯佳丽不好意思地承认道,“听到人家一天到晚谈我们所谓正义的事业,我有时候实在觉得腻味透了。可是,唉!瑞特·巴特勒呀,如果我真要直接说出来,那就再也没人跟我说话了,那些小伙子也就不会再来找我跳舞了!”

“啊,对,舞伴倒是千万不能少的。好吧,我佩服你沉得住气,我可没有你那样的能耐。我也不会搞假,给自己披上一件英雄加爱国的外衣,尽管要披一件其实也很容易。糊涂的爱国者还少吗,他们为干这偷越封锁线的营生把全部家当都拼上了,等仗打完了管保他们都变成叫化子。他们也不稀罕多我一个,为国报效的功劳簿上用不着我去添上一份光彩,叫化子的队伍也用不着再增加我一个。他们头上要戴个光环就让他们戴去吧。他们不配戴光环还有谁配呢一我这可是肺腑之言啊一再说,用不了一两年,他们除了头上的光环,恐怕也就只剩下光棍一条了。”

“我说你这人真是太刁蛮了,故意危言耸听,你明明知道英国和法国马上就要来帮我们打仗了,而且一”

“哈哈,斯佳丽!你一定是看了报纸吧!真没想到你还看报纸。我劝你今后别再看了。报纸只会搅乱女人的脑子。我可以告诉你,约一个月前我才到过英国,所以我要劝劝你英国是决不会帮着南部邦联打仗的。英国是决不会把赌注押在打输了的狗身上的。这就是英国为什么会是英国了。再说,英国现今在位的那个胖胖的德国女人对上帝非常虔诚,她不赞成奴隶制。她宁愿英国得不到我们的棉花而让纱厂工人挨饿,也万万不愿帮助奴隶制度。至于法国,那个一心想仿效拿破仑的庸才正在墨西哥忙着为法国人谋立足之地,根本顾不上我们。其实他心里巴不得我们跟北方佬打,因为我们只顾打仗,也就没力量把他在墨西哥的军队赶走了。……得了吧,斯佳丽,将有外援之说只是报纸为鼓舞南方士气而制造的幻想罢了。南部邦联的命运早已命中注定。它现在就像骆驼,在靠驼峰维持生命,可是再大的驼峰,也不会耗用不尽。我估计在封锁线上我还可以干六个月左右,以后我就不干了。再干就太危险了。到了那个时候我就找个英国人把船卖出去,自然有傻傻的英国人自认为有本事偷越封锁线的。不管卖得掉卖不掉,我都不在乎。反正我钱已经赚饱了,都在英国的银行里存着呢,而且都已经兑成了金币。我才不要这种不值钱的纸币呢。”

他说起话来,听上去总像颇有道理。要是换了别人,听他这样说也许会斥之为卖国言论,可是斯佳丽听了却总觉得很有见识,句句在理。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种错误的感觉,应该感到震惊、感到愤怒才对。她实际上既不感到震惊也不觉得愤怒,但是装装样子还是不难的。装成这副模样,自己也觉得似乎更尊严了些、更高尚了些。

“我觉得米德大夫信上说你的那些话还是讲得很对的,巴特勒船长。你改过自新的惟一办法,就是把船卖掉后去参军。你是西点军校出身的,而且一”

“你这话听起来就像牧师在作劝人人会的演讲。要是我不想改过自新呢?都把我‘摈弃’了,我又何必为维护这个制度而战斗呢?看它被砸得稀巴烂,我才高兴呢。”

“什么制度,我没听说过。”她气呼呼地说。

“没听说过?可你就是这个制度中的一员,你跟我原先一样,而且我敢担保,你也跟我一样反感这个制度。知道吗,我是怎么变成巴特勒家的不肖子的?原因就在这儿一就是因为我不适应查尔斯顿的那一套,你也适应不了。而查尔斯顿就是南方的一个缩影。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深有体会,要顺应那一套实在让人头痛?有好多事,就因为历来都是这样的,所以大家也得照着做。其实好多事情本身并没什么害处,就因为从来没这个规矩,因而被视为禁忌。我就受不了这种种荒唐事。我不娶那位年轻小姐的事一你大概也听说过了吧一不过是引起事情总爆发的导火索罢了。那天因为遇到了一点意外,没能在天黑以前送她回家,为什么就凭这一点我就非得娶那个傻乎乎的讨厌女人不可呢?我既然枪法高出一筹,为什么非要让她那个急红了眼的哥哥一枪把我打死?当然,要是我教养好,也就让他把我一枪打死了,这样我们巴特勒家的名声也就清白了。可是一我想活。所以我就活下来了,并且还快快活活地活着。……有时我也会想起我哥,他至今仍生活在查尔斯顿那帮碰不得的宝贝中间,把他们奉为神明,守着个庸俗不堪的妻子,还有那片永远是那张老面孔的稻田。每次要到圣塞西莉亚节才开个舞会一想起他我就深深体会到自己跟这个制度断绝关系,决非得不偿失。斯佳丽,我们南方人的生活方式也像中世纪的封建制度一样早已过时了。奇怪的是这种生活方式竟然能一直维持到现在。它的崩溃是不可避免的,所以现在终于崩溃了。可是你却还在劝我去听信米德大夫那样的演说家的话,让我相信我们的事业是正义而神圣的,让我在咚咚的战鼓声中热血沸腾,拿起枪冲到弗吉尼亚去为罗伯特老爷流血?你以为我是个傻瓜?被人打了左脸再伸过右脸去,我才不是那号人呢。现在南方和我谁也不欠谁的了。以前南方赶走了我,想要饿死我。然而我不仅没饿死,反而从垂死挣扎的南方赚了一大笔,这足以补偿我被剥夺了的那份继承权了。”

“我看你简直是利欲熏心、无耻之极。”斯佳丽说,不过这是有口无心的话。刚才瑞特说的那些,她多半不甚了了。除非是谈私事,否则别的话题她听起来总有点隔靴搔痒。不过她总觉得瑞特今天的话有一些倒也在理。上等人家的生活中,荒谬可笑的事太多了。她的心明明没有死,却非要装出心如止水的样子。那天义卖会上她跳舞的行为,引得大家那么大惊小怪的。一样的事、一样的话,别的年轻女子都可以做、可以说,而要是她做了、说了,大家就要横挑鼻子竖挑眼、怒不可遏。不过话说回来,哪怕是她最反感的一些传统,让他这样一抨击,听着还是觉得挺剌耳。她在客气礼貌、装模作样的人们中生活久了,如今听到有人一语道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总不免有些不安。

“利欲熏心?胡说八道,我只不过是略有远见罢了。不过,所谓有远见,其实恐怕也只是利欲熏心的一个同义词吧。至少,没有我这种远见的人就要说我这是利欲熏心了。任何一个对南部邦联忠心耿耿的英雄志士,只要在1861年那年手里有一千块现金,都可以干出我这番事业的,可惜像我这种利欲熏心的人太少了,现成的机会都抓不住!比方说吧,在苏姆特堡被攻下来以后,海上封锁线建立之前,我以极其便宜的价格买下了几千包棉花,运到了英国。这些棉花至今仍堆在利物浦的货栈里。我一直没把它们卖出去。我要把这批棉花留到英国纱厂停工待料的时候,到那时候卖什么价钱就都得听我的了。哪怕卖一块钱一磅,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块钱一磅?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我想肯定卖得到。现在棉花已经卖到七角二一磅了。等打完这场战争,我就是个大富翁了。斯佳丽,因为我有远见一对不起,应该说是利欲熏心吧。我以前曾对你说过,有两种情况可以发大财,一种是建国之时,一种是国家灭亡之时。国家兴起的时候发财慢,崩溃的时候发财快。好好记住我的话吧。将来不定哪一天,或许会对你有用。”

“万分感谢你的指点,”斯佳丽用极其挖苦的腔调说,“可是我用不着你的指点。你以为我爸爸是穷光蛋?我想向爸爸要多少他就能给我多少,何况我还有查尔斯的产业。”

“依我看,你这想法跟当初法国贵族在还没有被押上囚车送往断头台之前想的一样!”

瑞特常对斯佳丽讲既然她参加一切社交活动,那么再穿黑色的孝服就未免有点自相矛盾了。瑞特喜欢色泽鲜艳的衣服,看到斯佳丽一身丧服,黑纱从帽子直披到脚跟,心里既觉得好笑,又深感不快。但斯佳丽却说什么也不肯脱下那一身黯然无光的黑衣黑纱。因为她明白,如果自己不能再等上几年而马上换上花花绿绿的衣服,那么已经在窃窃私语的议论就要变成满城风雨了。再说,以后见了母亲又怎么向她交代呢?

瑞特还很不客气地对她说她披着黑纱像只乌鸦,穿一身丧服看上去足足要大十岁。一听他这句如此不恭敬的话,她就赶快跑到镜子跟前,看看自己的模样是否真的不像是十八岁,而像二十八岁。

“我想你总不至于那么没有志向,甘愿把自己打扮得跟梅里韦瑟太太一样吧,”瑞特挖苦她说,“也不至于那么庸俗,老戴着那个黑纱来炫耀你的悲伤吧。我知道你心里根本就没有一点悲伤。我敢跟你打赌。我可以在两个月之内让你摘下头上那顶帽子和面纱,换上一顶巴黎的时髦货!”

“好了,好了,我们不谈了,”斯佳丽听到他话里有话,还提到了查尔斯,心里很是不高兴。瑞特就要去威尔明顿准备再次出海了,所以也就咧了一下嘴,走了。

几个星期以后,在一个晴朗的夏日的早晨,他又来了。手里还托着一只装潢精美的帽盒。见屋里只有斯佳丽一个人,就把盒子打开来。拆开一层又一层衬纸,里面赫然是一顶式样崭新的帽子。斯佳丽一见,禁不住叫了一声院“哎呀,太漂亮了!”说着就忍不住扑了上去。好多日子都没有看到新装了,更不用说亲手摸一摸,今天看到这顶帽子,她觉得那个漂亮简直是这一辈子从没见过的。墨绿色的塔夫绸面料,浅翡翠色的波纹绸衬里。帽子上的缎带有她一手宽,也是淡淡的绿色。帽沿边上弯弯地插着一支美到极点的绿色鸵鸟毛。

“戴上吧。”瑞特笑眯眯地说。

她飞也似的跑到对面的镜子前,把帽子往头上一戴,往后掠了掠两鬓的头发,好让那一对耳环露出来,然后就在下巴下系好了带子。

“好看吗?”她一边嚷嚷着,一边踮起脚尖转过身子给他看。她把头向后一仰,羽毛都飞舞了起来。其实她心里早就知道自己戴这顶帽子好看,这一点在看见他赞许的目光之前就知道了。戴着这顶帽子她显得那么调皮可爱,翠绿的衬里映衬着她,眼睛有如两颗碧油油的绿宝石,闪闪发亮。

“瑞特,这是谁的帽子?能卖给我吗?我愿意拿出我所有的钱把这帽子买下来。”

“这帽子本来就是你的,”他说,“除了你还有谁配得上这样的绿色?我没记错你眼睛的颜色吧?”

“这真的是特地为我定做的?”

“可不,盒子上有‘和平路’的法文字样,你总不至于没看见吧?”

对此她确实是视而不见,她只顾对着镜子里自己的身影微笑。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顾了,只知道自己两年来头一次戴上了这么漂亮的帽子,真是美极了。戴上这样的帽子,谁还会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而她的笑容转眼就消失了。

“你不喜欢?”

“哎呀,我真是太喜欢了,可一唉,这么可爱的绿却得蒙上黑纱,羽毛也得染黑,实在是可惜啊。”

他急忙来到她身旁,灵巧的手指一下子就解开了她下巴下的大蝴蝶结。不一会儿帽子就又在盒子里装好了。

“你这是干吗?不是说是给我的吗?”

“但可不是给你当孝帽戴的!我再另找一个绿眼睛的美人,总会有人欣赏我的口味的。”

“哎呀,别去别去!不给我,你不是存心要我的命吗!哦,求求你,瑞特,别小气了!就给我吧。”

“拿去改得不堪入目,又像你前几顶帽子那样?那可不行。”

她抓住帽盒不放。多讨人喜欢的帽子,自己刚才戴着显得那么年轻俏丽,他竟要拿去给别人?说什么也不行!可是她又想起了佩蒂和玫兰妮这道难关,又想起了母亲。一想到母亲会怎么说她,她就不寒而栗。然而毕竟还是虚荣心占了上风。

“我不改就是了。我向你保证。你就给了我吧。”

他略带讥讽地微微一笑,把帽盒给了她。看她重又戴上了帽子,整了整帽子。

“要多少钱?”突然她脸一沉问道,“我只有五十块钱,可下个月还得一”

看她一下子变得愁容满面,他笑嘻嘻地说“按邦联的钞票计算的话,要值到两千块左右。”

“哎呀一那可不可以这么着:我现在先给你五十,等以后我有了一”

“我一个子儿也不要,”他说,“送给你了。”

斯佳丽不觉张大了嘴。接受男人的礼物,可得严格注意分寸,千万不可有一点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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