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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阿尔奇悄悄把刀插进靴筒,解开了他插在皮带上的手枪,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门口,砰的一声打开了门。佩蒂看到门外挤着一个北军上尉和一队士兵,便轻轻地发出一声尖叫,就像一只老鼠感到捕鼠笼的门啪地关上了一样。不过,其他的人什么也没说。斯佳丽发现她认识那个军官,便稍微松了一口气。那人是汤姆·贾弗里上尉,是瑞特的一个朋友。她曾卖过木料给他盖房子。她知道他是个有教养的人。既然是个有教养的人,他也许不会拉她们去坐牢的。他一眼就认出了她,便脱掉帽子,鞠了一个躬,有点儿窘迫。

“晚上好,肯尼迪太太。你们中哪位是韦尔克斯太太·”

“我是,”玫兰妮一边回答着一边站起身来,尽管个子小,却浑身透着庄严。“你们凭什么这样闯进来找我?”

那个上尉的眼睛在很快地眨着,观察着房间里的情况,他的眼光在每个人的脸上都停留了一下,接着便很快从她们脸上转到了桌子和帽架上,好像在找男人待过的迹象似的。

“对不起,我想跟韦尔克斯先生和肯尼迪先生谈谈话。”

“他们不在。”玫兰妮说着,柔和的声音里带着冷漠。

“你敢肯定吗?”

“你不是在怀疑韦尔克斯太太的话吧。”阿尔奇说着,火气上来了。

“请你原谅,韦尔克斯太太。我绝对没有一点儿不敬的意思。您要是向我保证的话,那我就不搜了。”

“我向你保证。不过,要是你高兴的话,尽管搜。他们正在肯尼迪先生的店铺里集会。”

“他们不在那个店铺里。他们今夜也没有集会,”那个上尉严厉地回答道。“我们就在外面等着,直到他们回来。”

他微微鞠了个躬,走出了屋子,随手关上了门。待在房间里的人透过风声听到了一道严厉的命令:野包围房子。每个窗口和门口都站一个。”然后是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斯佳丽模模糊糊地看到每个窗户外都有长着胡子的脸在盯着她们看。她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吓得跳起来。玫兰妮坐了下来,用并不颤抖的手从桌上拿起一本书。那是一本破旧的叶悲惨世界》,这部小说受到了南军士兵的喜爱。他们就着营火阅读,还苦中作乐地把它叫“李的悲惨的部下”。她把书翻到当中,开始用清晰、单调的声音念起来。

“做针线活,”阿尔奇用沙哑的声音轻轻地说,三个女人由于受到玫兰妮平静的声音的鼓舞,拿起针线活儿,埋下头去。

玫兰妮在那圈人的监视下到底念了多久,斯佳丽永远都不知道,但是似乎有好几个钟头。玫兰妮所念的,她甚至一个字也没有听清楚。这会儿,她不但在想阿希礼,而且也在想弗兰克了。原来这就是今天晚上他表面上显得平静的原因!他答应过她,不会跟三K党有丝毫牵连的。啊,这正是她曾担心他们会遇上的麻烦!去年的一切心血都白费了。她在雨中和寒冷中所做的一切挣扎、所担心的一切和所受的苦,都将化为泡影。谁想得到没精打采的弗兰克会参加三K党那不顾死活的行动呢?说不定这时候,他已经死了。即使没有死,让北方佬逮住,也会被绞死的。还有阿希礼!

她的手指甲掐进了手掌心,直到出现了四道鲜红的月牙印。阿希礼正处在要被绞死的危险中,玫兰妮怎么能这么平静地念啊念的,念个没完?在他可能死去的时候!但,在玫兰妮念着的让·瓦尔让的种种不幸的平静而柔和的声音中,有一股力量在支持着她,让她不至于跳起来尖叫。

她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那天夜晚,汤尼·方丹被人追捕,精疲力竭、身无分文地来到他们家。他要不是来到他们家,得到了钱和一匹精神饱满的马,说不定早就被绞死了。要是弗兰克和阿希礼这会儿还没死,那他们正处于汤尼的境地,而且只会更糟。房子已经被士兵包围,他们没法回家来取钱和衣服,否则就会被逮住。这条街上所有的房子前可能都有一队士兵,这样他们也没法去求朋友们帮忙了。或许现在他们正骑着马在黑夜中拼命向得克萨斯州奔去。

但瑞特一也许瑞特及时赶上了他们。瑞特身上总是带着大量的现钱。也许他会借给他们足够的钱,并帮他们渡过难关的。但是真奇怪,瑞特干吗要不厌其烦地关心阿希礼的安全呢?不用说,他不喜欢他曰不用说,他总是蔑视他。那,干吗一可是这个谜被一阵新涌起的、担心阿希礼和弗兰克的安全的心情淹没了。

“啊,这全是我的过错!”她暗自悲叹道,“印第亚和阿尔奇说得对。这都是我的过错。可我从来都没想到他们俩会这么蠢,竟然参加了三运党!我也从来没想到我真的会出乱子。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兰妮说的是实话。人们不得不做他们不得不做的事。我不得不去维持锯木厂开工啊!我也不得不有钱啊!可我可能会失去所有的钱的。无论如何,这全是我的过错!”

过了很久,玫兰妮的声音哆哆嗉嗉地变低了,静了下来。她向窗口转过头去,盯着看,就好像没有北军士兵隔着玻璃在盯着她看似的。其他人看到她注意倾听的姿势,也都听了起来。

传来了马蹄声和唱歌声,因为门窗都是关着的,所以声音显得很闷,还被风吹往了相反的方向,但是仍然能听得出来。那是所有歌中最可恨、最可恶的歌,那是首关于谢尔曼的士兵的歌一叶进军佐治亚》,唱歌的是瑞特·巴特勒。

他第一段还没唱完,另外两个醉汉的声音就开始数落他的歌唱得实在不行,还有愤怒的、傻呵呵的声音,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字句模模糊糊,无从分辨。贾弗里上尉在前门厅上很快地下达了命令,接着便是迅速跑动的脚步声。但是在这些声音响起之前,那几位太太小姐对望着,愣住了。因为那两个说瑞特唱得不行的原来是阿希礼和休·艾尔辛。

前面小路上的声音越来越响:贾弗里上尉简短的讯问声、休夹着傻呵呵的笑声的尖叫声、瑞特深沉而满不在乎的声音以及阿希礼那古怪、不真实的喊叫声: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可能是阿希礼!”斯佳丽急切地想着,“他从来不喝醉!还有瑞特一咦,瑞特喝醉后,话是越来越少的——从来不这么大叫大嚷的!”

玫兰妮站起身来,阿尔奇也随她站了起来。他们听到了那个上尉尖利的声音:“你们俩被捕了。”阿尔奇的手紧紧按在手枪柄上。

“别动,”玫兰妮神态坚决地低声说道,“别动,让我来对付。”

这时她脸上的神情,跟那天斯佳丽在塔拉庄园看到她站在最顶一级台阶上看着那个北方佬的尸体时显出的神情一模一样,当时她手里拿着的那把沉重的马刀压得她那瘦削的手腕都抬不起来了一一个温和而腼腆的女人为环境所迫,鼓起了勇气,现出母老虎一般谨慎和愤怒的神态。她猛地打开门。

“请把他带进来,巴特勒船长,”她用清晰的、咬牙切齿的、恶毒的声调喊道,“我想你又把他灌醉了吧。把他带进来吧。”

那个北军上尉在黑暗、有风的小路上说:野对不起,韦尔克斯太太,你的丈夫和艾尔辛先生被捕了。”

“被捕?为什么?喝醉了酒吗?要是亚特兰大人喝醉了酒就要被捕的话,那整个北方驻军都会陆续被关进监狱了。好吧,带他进来,巴特勒船长一我是说,你自己要是能走的话。”

斯佳丽的脑子转得不快,有那么短短一会儿,她什么也没弄懂。她知道,不管是瑞特,还是阿希礼,他们都没喝醉。她也知道,玫兰妮也知道他们没喝醉。但是,往常那么温文尔雅的玫兰妮却在这儿,还当着北方佬的面,像泼妇似的尖叫着说他们醉得连路都走不动了。

传来了一阵短短的、含糊不清的争论,其中还夹杂着咒骂,接着,踉跄的脚步声从台阶上传了上来。阿希礼出现在门口,脸色煞白,脑袋耷拉着,一头乱蓬蓬的金发,他高高的身子从脖子到膝盖都裹在瑞特的黑斗篷里。休·艾尔辛和瑞特,站都站不大稳,在他的左右扶着他。显而易见,要不是有他们帮忙,他会倒在地板上的。他们身后,站着那个北军上尉,脸上现出怀疑但又觉得有趣的神情,这种混合的表情真是有意思。他站在开着门的门边,他的部下在他后面好奇地张望着,寒风对着这所房子猛吹着。

斯佳丽感到害怕、困惑,她瞟了玫兰妮一眼,眼光又落在衰弱的阿希礼身上,这时她有点儿明白了,她差一点没叫出声来:野可他是不可能喝醉的!”她硬是把这话憋了回去。她察觉到自己在看戏,一场人命关天的危险戏。她知道,她不是,佩蒂姑妈也不是戏中的人物,可其他人是,他们互相提示着,像演员们在彩排一出戏那样。她只明白了一部分,可是明白这些已经足够让她默不作声了。

“把他放到椅子上,”玫兰妮愤怒地嚷着,“你,巴特勒船长,马上离开这里!你怎么敢把他灌成了这副样子后,还在这儿露面!”

那两个男人小心地把阿希礼安置在一张摇椅里,接着瑞特摇摇晃晃地抓住椅子靠背,让自己站稳,然后与那个上尉说着话,声音里满是痛苦。

“这就是我所得到的呱呱叫的感谢,不是吗?帮他避免了被警察抓走,把他带回了家,他却嚷啊叫的,还硬要抓我!”

“你,休·艾尔辛,我都替你感到害臊!你那可怜的妈会怎么说?喝得烂醉,跟一巴特勒船长那样的、北方佬喜欢的叛贼一起出去!哦,韦尔克斯先生,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兰妮,我没怎么喝醉。”阿希礼咕哝着,说罢,身子往前一倾,脸贴在了桌子上,双手还捧着脑袋。

“阿尔奇,把他扶进卧房去,放到床上一跟往常一样,”玫兰妮吩咐道,“佩蒂姑妈,请去整理一下床铺,哇,”她突然哭了起来,“啊,他怎么能这样呢?他答应过的呀!”

阿尔奇把胳膊伸到阿希礼的胳膊下,佩蒂站在那儿,既害怕又心里没数。这时候,那个上尉来干涉了。

“你别碰他。他已经被捕了。中士!”

那个中士提着步枪,走进了房间,显然瑞特是为了要稳住自己的身子,把一只手放在了那个中尉的胳膊上,好不容易才集中了目光。

“汤姆,干吗要逮捕他?他醉得不算厉害呀。我看到过比他醉得更厉害的。”

“喝醉酒,去他妈的吧,那算得了什么,”那个上尉嚷着,“他就是躺在沟里,我也不管。我不是警察。他和艾尔辛先生被捕是因为他们今夜参加了三K党对贫民区的袭击。一个黑人和一个白人被杀死了。韦尔克斯先生是领头的。”

“今夜?”瑞特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那么厉害,笑得终于坐在了沙发上,双手捧着脑袋。“不可能是在今夜,汤姆,”他缓过气来后说,“这两个人一直跟我在一起一从八点起,大家都认为他们在开会。”

“跟你在一起,瑞特。可一”那个上尉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拿不太准地看着打呼噜的阿希礼和他哭哭啼啼的妻子。“可一你刚才在哪儿·”

“我不想说。”瑞特那双机灵的醉眼飞快地向玫兰妮望了一眼。

“我看你还是说的好!”

“我们到门厅去,我会告诉你我们刚才在哪儿的。”

“现在就告诉我。”

“当着太太小姐们的面,怎么好意思呢。这些太太小姐要是离开房间的话一”

“我不走,”玫兰妮嚷着,并气呼呼地用手绢擦着眼睛,“我有权知道我丈夫刚才在哪儿?”

“在贝尔·沃特林的妓院里,”瑞特说着,露出害臊的神情,“他刚才在那儿,还有休、弗兰克·肯尼迪和米德大夫,还一还有好多人。刚才有一个酒会。一个盛大的酒会。香槟酒。姑娘们一”

“哦一在贝尔·沃特林那儿?”

玫兰妮的声音响了起来,直到强烈的痛苦让她的声音变得沙哑,人人都害怕地扭过头去看着她。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胸脯,还没等阿尔奇拉住她,她就已经昏了过去。接着是吵吵嚷嚷,一片混乱,阿尔奇扶起她来,印第亚赶紧跑到厨房去拿水,佩蒂和斯佳丽在给她打扇,敲她的手腕子,而休·艾尔辛呢,则一遍遍地在喊:野看看,这下你称心了!看看,这下你称心了!”

“嘿,这下全城的人都会知道的,”瑞特恶狠狠地说道,“我想你觉得满意了,汤姆。明天,亚特兰大没有一个妻子会和她丈夫说话了。”

“瑞特,我没想到一”尽管寒风穿过开着的门吹到了那个上尉的背上,他却汗都淌出来了。“喂!你发誓他们刚才是在一嗯一在贝尔那儿·”

“见鬼,可不是嘛!”瑞特吼叫道,“要是你不相信的话,去问问贝尔自己就是了。得了,让我把韦尔克斯太太抱到她的房间里去吧。把她交给我,阿尔奇。可不是嘛,我能抱得动她。佩蒂小姐,掌着灯,在前面走。”

他从容地从阿尔奇的胳膊上接过玫兰妮软弱的身躯。

“你扶韦尔克斯先生到床上去,阿尔奇。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愿见到他,或碰到他的身子了。”

佩蒂的手哆嗉着,这盏灯对房子的安全是个威胁,但她总算把它拿稳了,快步走在了前面,向黑沉沉的卧室走去。阿尔奇哼了一声,把一条胳膊伸到了阿希礼胸前,将他扶了起来。

“可一我得逮捕这些人啊!”

瑞特在幽暗的过道里转过身来。

“那明天早晨再逮捕吧。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是不可能逃掉的一再说,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在妓院里喝醉酒是犯法的。上帝啊,汤姆,有五十个证人能证明他们刚才是在贝尔那儿。”

“总是有五十个证人能证明一个南方佬在一个他压根儿没待过的地方,”那个上尉憋着一肚子气说,“跟我走,艾尔辛先生。只要有人起誓作保,我就假释韦尔克斯先生一”

“我是韦尔克斯先生的妹妹。我保证他到案,”印第亚冷冷地说道,“好了,请你走吧,行不行?你这一夜惹的麻烦够多了。”

“万分抱歉。”那个上尉尴尬地鞠躬道,“我只希望他们能证明他们是在一嗯一沃特林小姐一沃特林太太那儿。请告诉你哥哥,明天早晨他一定要到宪兵司令那里去报到,接受讯问,行吗?”

印第亚冷冷地一鞠躬,把一只手放在门的把手上,不出声地示意他走得越快越好。那个中尉和中士退了出去。休·艾尔辛跟他们一起离开了。她随即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她甚至都没朝斯佳丽看一眼,便迅速走到各个窗口拉下了窗帘。斯佳丽的膝盖直哆嗉,她抓住刚才阿希礼坐过的那把椅子,稳住自己的身子。她向下一看,见椅背垫上有一个黑乎乎的潮湿的印渍,比她的手还大。她感到迷惑,用手摸了一下,马上被吓坏了,因为她手掌上是一抹湿乎乎的红色粘液。

“印第亚,”她低声说道,“印第亚,阿希礼一他受伤了。”

“你这蠢货!你真以为他喝醉了?”

印第亚啪地拉下最后一道窗帘,一溜烟向卧室跑去。斯佳丽紧紧跟在她后面,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瑞特高大的身子挡在了门口,但斯佳丽从他肩膀上方看到阿希礼正躺在床上,脸色煞白,一动也不动。玫兰妮刚才还昏过去了,这会儿却麻利得异乎寻常,正用绣花剪剪开他那件沾满了血的衬衫。阿尔奇把灯光低低地照在了床上,这样好亮一点儿,他那只全是骨节的手指头按在阿希礼的手腕上。

“他死了?”两个姑娘一起嚷着问。

“没有,只是晕过去了,他失血过多。子弹射穿了他的肩膀。”瑞特说。

“你干吗把他带回这儿来,你这蠢货?”印第亚喊道,“让我到他那儿去。让我过去。你干吗带他回这儿来好被逮捕?”

“他刚才太虚弱了,不可能到别的地方去。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让他去,韦尔克斯小姐。再说一难道你想让他像汤尼·方丹那样当逃犯吗?难道你想让你的十几个邻居住在得克萨斯州,用假名度过余生吗?有个办法可以让他们都逃脱罪名,如果贝尔一”

“让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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