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尾巴如影随形。
顾倾绝走到僻静之地，停下了脚步。
转身，对躲在电线杆后的人影说：“出来吧。”
莫荣平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磨磨唧唧从电线杆后面冒出头来。
“其实我只是路过。”他说。
顾倾绝：“……”我会信？
“有事吗？”她本以为跟踪自己的是鬼怪，有事求她而来，平时也不是没遇到过这些事。
所以当一个人类，还是一个上了年纪但净胜矍铄的老头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很吃惊的，只是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分毫没泄露内心的情绪。
“小妹妹，我其实就是想认识你一下。”莫荣平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还没想好要怎么搭讪，磕磕巴巴说出来的话让人误会。
“上一个这样调戏我的老头坟头草已经比我高了。”顾倾绝面无表情说。
莫荣平：“……不是，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那种龌蹉的思想，你还记得昨天救了一只猫吗？英短猫，它叫咖啡，是我养的，我是来谢谢你的。”
“谢谢就免了，您是席墨寒的……？”
“外公。”
“哦。”
莫老：？？？？怎么这么冷淡？
难道对他外孙没意思？
怎么会？
这世上既然还有人能抵挡他外孙的魅力？
“您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道谢就不必了，救它，我也只是顺手而已。”
她能看出来，这老头并非是专程来道谢的，但是她不喜欢拐弯抹角，说这话也相当于说让对方有事说事，没事滚。
“有，有的。”
莫老擦了擦额头，他活了这一把年纪，除了在他外孙面前，会感到压力之外，这女孩是第一个光是眼神就能让他感觉到与众不同压力的人。
“昨天你给咖啡受伤的脚擦了药，我想问问，那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莫老问的小心翼翼，他其实心里更倾向于，这女孩认识哪个世外高人，从高人手中，得到了这灵药。
不然这女孩看起来，不过十几岁，还是读初中的年纪，怎么想都不可能是能制造出灵药的人吧。
“五百万。”顾倾绝张开五指。
“什么？”
莫老一脸懵逼，老脸皱成一团，努力想自己是不是刚才失忆了，还是突然失聪了，话题怎么就突然跳到价钱来了？
“你想让我治好你外孙的腿，可以，但是一口价五百万，一年时间，一年后，我可以让他重新站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想请你为墨儿治腿的？不，不对，那些灵药是你的？你有灵药？你，你……”难道是传说中的童颜老怪？
“我虚岁十六，下个月过十五足岁生日。”顾倾绝说。
莫老被戳穿心中想法，老脸一红，咧嘴笑了笑，“好，成交，五百万就五百万，只要你把我孙儿的腿治好，别说五百万，五千万都没问题。”
五千万，她倒是想。
但是算命有算命的规矩，是为天道。
过于贪心，是会得罪天道的。
“订金百分之二十，一共一百万，这是我的银行卡账号，还有这个，我的微信号，加我方便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