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的周一手术,神奇的是,痛了一个多月的阑尾忽然间不痛了,于是我陷入了沉思,割还是不割呢?割,有点心疼你这善解人意的小阑尾,不割,又怕你在我忙时又作妖,这样吧!小阑尾,咱俩商量一下,今夜你入我梦,对我唱首情歌,我若感动的流泪了,我定留你,否则,就挥泪断阑尾,爱恨两别离。)
看到倒落尘埃翻滚中的三皇子杜成,妖物却不看一眼,仿佛从不认识般,其实刚才剑光霎那间,以妖物的本领,救他易如反掌,可就是那么任性,妖物视而不见,看见喷溅而出的热血,妖物甚至舔了舔舌头,一副可惜的表情!
“你们伤了未来索兰的皇帝!这是大罪,是要被诛九族的!”章鱼怪很人性化地叹口气,用怜悯的眼光望向五皇子杜成,仿佛真的杜成就要被腰斩了。
善用舌中养剑功法,语言上的功力又怎么落人身后,形如球,神似瓜的五皇子脸上又挂上招牌似的微笑,这是要放坏水的节奏,淡淡地望了一眼三皇子,杜成道:“这算他当了皇帝,他自己也是我九族之内,难道道他下令要自已杀自己吗?”
“对呀!”明显有点话唠的章鱼怪对人类的亲属关系有点发懵:“但他可以特赦自己呀!”妖物显然是个一根筋的货。
“就算能诛,毕竟我们也有九族可以诛,我好奇你,活了数千载,恐怕还是独夫吧!”身着金蝗甲的大皇子在旁边轻轻补了一刀,因为谁都知,妖物修形不易,又想繁衍子孙,又想功法大乘,基本上对妖族不可能!
“老夫千载来,孑然一身,落的清静,老夫不忘初心,光棍至今,我骄傲了吗!我自豪了吗!”章鱼怪甚至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二位皇子:“你们能做到吗?年青人,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催人老,看老夫不挨这刀,多年轻!”
“你倒想!”五皇子杜成接口,他脸转历色:“其实你不结婚生子,己犯了大罪!”
章鱼怪独目闪砾,显然不明白其中缘由。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你族各各学你,百年后海中还有章鱼可见,我索兰渔民捕不着章鱼,少了一笔收入,你可知罪!”杜成的话让大头章鱼精脑瓜明显拧劲了,这不生章鱼和渔民收入少二者之间有联系吗?是自己的错吗!
“还有,”杜成望向章鱼精,痛心疾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都学你,你们公章鱼全去修形,母章鱼咋办,它们的寂寞怎么排解,可以想见,它们肯定去找海胆,蟹蟹,海蛇等等,百年后,你面对那么多四不像后代,你不知罪吗!”
一番义正词严的指责,甚至把章鱼头的脸说红了,它甚了也在自责,公章鱼被集体戴了绿帽,真跟自己有关吗!台上下的所有人此刻全瞠目结舌了,你们三个在台上是在说群口相声吗?说好的生死相博,宝器大战怎么不见了!其实这真冤枉了这台上三个,它们在语言上互毁道心,其中凶险不较生死相博差,甚至更险三分。
“呵呵!你们在逗老夫,老夫就算再练三千载,海中我族依旧繁茂!”
“你有爱过的对象和被你爱的对象吗!”大皇子不轻不重又在补小刀。
章鱼怪瞪大独目,舌上打结,有吗?它在思考,自已的章鱼人生是不是挺失败的。忽然,它的一只触角猛一拍另一只触角,就家人猛一拍大腿,叫道:“还真有,不过对象是人类,那是在2002年前的第一场雪后,由于大功初成,我在虚伪期,被一老头打捞上来,大概由于我个大样白,我被老渔民的闺女爱不释手,养在大盆中,那俊丫头不停地抚摸我,并与她父亲激烈地争吵!”章鱼怪独目陷入思考,有迷离之色,杜成白剑微动,而大皇子轻轻摇头。
“老夫认为那丫头想放生我,那一刻,我流下了千年来的第一滴泪,虽然事后老夫才知,那丫头与她父亲是因为红烧还是清蒸我而激烈对吵的,但至少老夫爱过了,人世间的眼泪真很伤心,不过老夫喜欢!”
“受虐狂!”大皇子作肯定句。“是有点变态,建议看医生。”五皇子一副我可怜但不同情你的目光。
“后来,我终于在眼泪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妖物眼有迷醉,心有迷茫。看来,妖物功力深厚,情商属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