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己是午后,战鼓震震,军旗烈烈,校军场被突然出现的十几个方阵士兵团团围住,虽着不同盔甲,可每个士兵面容刻板,眼眸无情,可以想见,上峰一个命令,这些如狼似虎士兵就会冲入人群,血肉横飞的,校场原有的兵卒己亮出闪亮腰刀,围住了所有平民与官员,在里外两个刀光之圈下,不少人吓得瑟瑟发抖,甚至有人尿了裤子,可以看出,这是一出让人精心编演的武剧,只是在这武剧中,是要真掉成百上千颗人头的。
二皇子杜熊气势与刚才己皆然不同,带上了种上位者不怒自威,天下尽在掌握的大气霸道。他一挥手,后面忽然押上一人,竟是五皇子杜太,他面如纸色,双股己不能站立,嚎啕大哭:“二哥救我!二哥饶命!”杜熊冷声喝道:“顺喜王杜太,数年犯命案数十起,罪恶滔天,民怨鼎沸,为京城百姓视为大害,刚才又辱没祖先,不顾伦理,丢索兰颜面,本宫着先皇尚方剑,立斩!”话未毕,一道血光冲天,还在喊饶命的五皇子杜太己身首异处。
血腥一幕震惊了所有人,未登皇位先诛兄弟,此大忌,可二皇子杜熊毫不犹豫地干了。一是他这兄弟恶名太大了,如果不处理它,只怕要拖类到杜熊。二是杀鸡吓猴,给他那帮不服气的兄弟看,什么叫人头滚滚,血流成河!其实五皇子命运早己注定,可怜他事先还在练歌动颂德的词语呢!
杜熊这时如刀锋般冰冷的目光盯住旁边面色苍白的三皇子杜风,冷声道:“三弟,你对父皇遗旨怎么看!”“这,,这,,!”哆嗦中的二皇子己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杜熊脸上狰狞的笑,小声道:“你以为我不知,下面五百投票人中有一百八十七人是你的,我的七十三人又被你收买了,你以为稳操胜卷了吗!雕虫小计而己,在我绝对的实力下,任何阴谋都没用!”三皇子杜风俊目扭曲,发出野兽般的凶光,杜熊没在理杜风,转头冷冷喝道:“吾平生最恨背叛之人,来人,拿下,斩!”虎狼般士兵仿佛早己得到命令,冲入人群,拎鸡般拎出七十多惨叫人,就在校场边,手起刀落,七十多人就瞬命赴黄泉了。
二皇子用人血立威显然起作用了,剩下的人惊恐站立,惶惑不安,杜熊冷眸喝道:“新皇在此,索兰臣民还不跪拜本皇!”“罢了!罢了!”这时国师弟佬站起身:“我与索兰尘缘己尽!永泰帝,本来照约定,我还要护佑你子侄十年,奈何你子杀业太重,天理循环,自有定数,吾无须遵守约定了,吾去也!”
言毕,身遭有淡淡云气,不知怎地,他人形已融入云气,一会消失不见了!台上的杜熊仰天大笑:“老匹夫,我早看你不顺眼了,走了也好!”
国师弟佬的走,并没有多少人关心,每个人都在想自己的命运,现在是站队的时候了,稍有不慎,万劫不复,校军场内,连市井百姓都看出来了,这选皇本身就是杜熊代表的军方弄出的血淋淋的陷井,甚至现在连太皇太后他们早己秘密控制了,集皇子于一处,一役攻之,好谋略,好计策,谁说这些武将脑瓜简单。看来,这次索兰军方要大获全胜了,可等过十年,再回头看,这次索兰损失最大的竟是弟佬国师的出走,因为,他这定海神石一走,无数的妖魔鬼怪就要轮番登场了。
在黄昏中,夕阳将一道余晖打到全身紧束盔甲的杜熊身上,一时间,金光大作,耀人双目,众人终于明白此子为什么要穿盔甲上选皇台,接下来肯定是场屠杀了,尤其这次是公然假传圣旨,那些极认死理的大臣这就是耻辱,不会低头的。
杜熊仰天大笑,状若颠狂,他太兴奋了,今天距离他日思夜想的位置如此之近,能不兴奋吗!有人中了进士还乐疯了,这可是皇位呀!忽地,他转头,目光血红,盯着旁边的三皇子杜风,这个他最大的竞争对手,咬牙一字一字的崩出:“三弟,你对为兄受父命,登大宝之位怎么看?”话语不多,字字杀气腾腾。
俊逸的三皇子早己没有了儒雅之态,他面色苍白,喃喃道:“你赢了吗?””好像大获全胜!”杜熊狞笑中:“现在索兰全国戒严,非常时期,违先帝遗命者杀无赦!”
杜风这时忽然挺直身量,目光对视杜熊,也一字一句问出:“我的好二哥,你以为我没有留后手!”杜熊象看傻子般看着杜风,扬手做请状,大笑道:“欢迎之至!为兄也好奇的狠哩!”
“荐我自身皇血,纳十万人魂,弟子杜风恭迎六体魔君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