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偏生无端之念想,随处而生,故多有其病。
或许,每人在无人之时,常有些许之思,或为自伤自怜,或为激昂,皆是随处闲想之病也。
我时常如此,一旦坐下,无事可做,脑中不由便生出一些想法,有好的,也有坏的,或是令人难忘的,也会有一些时断时续片段,渐渐所忘记。
我认为这是人身上,最为好笑之事。不知为何而想?而偏偏自喜自怜,真是很好笑!
试想昔日之光景,可有现在之规模?屡屡发自幽想,不知为何而想?也不知想起何事?
总在短短的时间之中,作出自我所欢悦之事,或是有些不高兴,亦随心情而浮动,此种样子,早已发现多时。
每天之中,徒经几段路程,相识几人,言不言之语,作不为之事,故为每日之事,亦为生活之事。故而所谓的想法,也就随着这些不断而来,又不断而去,极为有趣。
那么怎样的人,为何会有如此多的想法呢?
童趣之人,心中怀有亦喜亦悲之情,故遇事多生想法,一旦辛劳起来,所谓的想法也便抛之脑后,不受所重了。
人的想法有固化着的,也有灵活多变的。
那么如何能分辩呢?
事之所历,理之所明,故而想法也亦随之而变,便可视作如此,亦无不可。
而人之一生,总会生出一些或有或无之物,受其欢悦,受其悲戚,才有多少离别之感,受人之惜。
然而世人大多只重视自我之物,非有重视他人之心。故事多生荒缪之感,亦添增世人无尽之烦恼,此为交情之法。亦是为人不得不处事之法。
而观书中之所言,说尽天下之人物,也带几分人情悲观之色彩,颇受情感所伤。
书中之物,始终还是服务于人,就像这世上之事,背后应该有一种力量,在暗暗所掌控着。
我发现世人早已说过的话,书中已经早已言清,虚假之语亦有,良言美语亦有,皆待人之所观,所生念想,也不过如此。
也便是书中的意义了。
说起意义这二词,世人似乎将与人生所挂钩。甚至将每件事也不妨在其中加上一些意义,好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事实上,为何去做那些事?最开始也不过是稀里糊涂而过,亦步亦趋,使自己无法变为有法,从而获得世人所谓的成功。
成功多好的两个词,可世人总是失败的多,成功的少。那为何世人总是吹捧成功二词之意义,而少言成败的后果呢?
那是因为世人总是喜欢听到自己所想听的东西,而讨厌之物,明知而偏偏弃之一旁。
这是我,也不知还会有谁?
今日未觉好梦,偏生诸多不快。钱财之少,前景不明,屡屡所想,头痛不已。
人若是没有想法,也便成了流水线上的机器人罢了。只知眼前之物,未知世间之事,故多有奇怪!
但人的想法,过多了,也便成了一种负担。
所以要想,该想之事,不该有的想法,尽早革除,便是调节心情之法。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