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做样子,小丫头不必如此苦大仇深。”
林堇御开解云肆。
“没错,只是做做样子!”云肆握手,“一道小小的圣旨可约束不了老娘。”
林堇御眯起眼睛。
小丫头有些不乖啊。
云肆放宽心,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抬头询问:“那个……能不能先不回府?”
林堇御挑起云肆的下巴,邪魅一笑:“当然可以,我的王妃。”
怎么也得把小丫头的魂儿给勾过来,不然他都把一生都搭进去了,小丫头却整日想着找外面的野男人,实在忍无可忍。
“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你不用演得如此认真。”云肆拿开下巴,拍了拍莫名加速跳动的心脏,她是不是生了什么怪病?
云肆挑起帘子探出头:“林翌,去昨天那位王大夫的医馆。”
答应了要给人治病,可不能耽误了。
“是,王妃。”林翌木着脸拐了方向。
“我想你应该好好教一教手下了,”云肆回过头,脸上洋溢着笑容,却怎么看都颇为不善,“即便老娘以后会嫁给你,但是现在还没有,称我为王妃实属不妥。”
林堇御抬眼:“林翌。”
“是,王爷,”林翌矫正道,“抱歉准王妃,是属下考虑不周。”
“……我!”云肆握拳,指关节噼里啪啦响声一片,“不愧是主从,简直是一个德行。”
算了算了,何必计较太多,只是被这么称呼着,传到她耳朵里又不会掉几块肉。
不过,为什么马轿后面会跟着那么多人?
云肆手上一个哆嗦,挑起的帘子掉了下来。
“……他们的表情为何如此激动?”
“似乎是因为早上传出来的谣言?”
林堇御丝毫不避讳云肆的痛处,挑起狭长的凤眼,深邃的眸子里流露着丝丝暧昧。
云肆痛心疾首:“他们很闲吗?”
老娘的清白就是因为这些人一传十十传百百而千千万才会毁之一旦,最后不但没有洗清冤屈,还被迫和旁边这人绑定了,无奈还不能申冤,因为将他们绑定在一起的是整个夜彻国的老大!
蓝瘦,香菇。
云肆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行了,瞧把你委屈的,”林堇御弹了弹云肆的额头,“本王可是和你一样含着冤屈。”
“这不一样!”云肆恨恨道,“别以为老娘没说就代表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是冤屈还是窃喜,老娘门儿清着呢。”
“咳,”林堇御揉了揉鼻子,“本王为你含着冤如何?”
“得了吧,”云肆翻白眼,“你为我含冤有何用?”
林翌停了马轿,面无表情道:“王爷,准王妃,王氏医馆到了。”
跟着的一众八卦人士纷纷停住了脚,若无其事地挑选着身边小摊上贩卖的物件,眼角却纷纷瞥向带着堇王府标志的马轿,恨不得马上看到能把潇洒不羁的堇王爷治住的长聿公主到底是何许人也。
然后,他们看到了一个五官精致得不似凡人的小女孩??
闹我玩呢?难道这个小女孩是长聿公主的孩子?其实长聿公主是位半老徐娘?堇王爷喜欢成熟有韵味的老女人?
某些少妇面上浮起了红晕,动起了不可言说的小心思,那些默默恋慕的小姐千金却咬着牙撕碎了花纹精巧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