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年龄,住址,”一名刑警正给许星辰做着笔录。
“小黄,这人你从哪带回来的?”赵本杉问着。这位本杉大叔是局里的老同志,黄浩瀚撇了他一眼说“犯罪现场”说完扭头走向审讯室。
“你先出去下吧,我来问。”黄浩瀚拍一下那位同事的肩膀。
待同事走出屋子后黄浩瀚拿起审讯记录看了一眼,阴阳怪气的说着“许星辰,毕业于英国南安普顿大学。可以啊去英国躲了我十年,你哥还骗我说你在澳洲!哈哈我真是也信了你哥的鬼话!”说罢眼睛死死盯着面前这个人。
许星辰努力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他是有多久没见过他了,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姿面容依旧英俊潇洒只是多了一些沧桑。
“黄警官这个案件我已经多少有了解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尽管问。”许星辰企图岔开话题,一脸公式化的笑容可是依然亲和力十足。
“这十年你去哪了?你就没想过有人担心嘛,当初说好了一起考警校一起抓坏人,在高考那年你为什么一句话都没有留就像人间蒸发了。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你继母去世后你就消失了,为什么走后连一个消息也没有?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去了哪?”黄浩瀚越说越激动啪的一声拍下桌子。整个人附下身去脸贴近许星辰直直的逼视着他。
“黄警官你这些问题与案件无关吧。”许星辰看着他淡淡的说着,依旧是那样的云淡风轻,依旧是那样斯文有礼。
当~当~审讯室门被敲开了“队长,调查结果出来了,出入境管理局发来消息证实许星辰坐的是13号中午12点匈牙利飞往北京的航班!也就是说案发时他有不在场证明,还有他家属来了要求见你。”李军进来在他耳边小声的低语了几句。
黄浩瀚准备从审讯室出来时扭头对着于星辰说了一句“这回你别想跑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星辰望向他消失的门口再也按耐不住波涛汹涌的内心,长高了还是那么的潇洒不羁说话依旧是痞气横流,哎,我是有多么的想念你啊。狭长的眉眼间流露出了淡淡的忧伤,见到你那又如何毕竟也只能是自己一人痛苦罢了。
“听说你想见我。”黄浩瀚走上前去跟来人握了下手,心里在琢磨这人好眼熟啊,这面容生的那是极好的,白皙的皮肤欧美人高挺的鼻梁,还带了一幅金丝边眼睛更显儒雅的气质眉眼中像极了许星辰。
“您好,我是许星辰的哥哥,许星亮。咱们应该有十年没有见过了吧,现在都成为刑警队队长了。”
“啊,原来是哥啊,我说怎么那么眼熟,”黄浩瀚一瞬间换了一张和蔼可亲的脸,跟刚才的阎王相简直判若两人啊!他一直觉得许星辰和他这个哥哥两人长的挺像的,但不同的却是许星辰永远给人一种亲切平和的感觉,而许星亮却给一种阴郁的气质让人接近了永远想打个寒噤。
“咱们既然都是熟人我也就不跟你拐弯了,我想带我弟弟走。”“这个嘛那肯定是没有问题了,现在已经证明他没有作案时间了。”黄浩瀚笑着对着旁边的同事说“放人吧”
可怜的实习小刑警连话都没敢说,他可不想得罪这个变脸比翻书都快的领导!
黄浩瀚掏出手机看了看,得,凌晨4点了就在办公室委屈一宿吧,反正也是经常这样的。这一宿无比的漫长,睡梦中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爆炸的现场,因公殉职的父亲。一脸血的某个人。
“队长,队长,起来吧,老刑叫你过去呢。”李军拍着黄浩瀚把他从睡梦中喊醒。
“几点了,”王浩瀚做起来伸了个懒腰无精打采地问。
“已经快12点了,老刑说解刨结果已经出来了想让你去一趟。”李军转达完转身要走又被黄浩瀚叫住了“帮我买点饭回来。”肚子里的五脏庙已经翻江倒海了,想了想也是,上次吃饭是昨天早上了吧。
“老刑,结果怎么样?”黄浩瀚推开门语气不善。
“死者的致命伤是胸前的刀伤一刀毙命,刀口长3公分,我做了下伤口比对像是的水果刀,但是伤口切割的很平滑刀像是处理过了很锋利。凶手刺穿了的肺动脉引起了机械性窒息,由于回流不畅瞬间引发的高压缺氧状态,人体的骨骼包围着所有器官外……
“说人话”黄浩瀚不耐烦的打断了刑法医的话。
“简单来说,凶手挑了块软的地方避开了骨骼一刀毙命,刺进去以后引起压力死者无法叫喊,但又不会很快死去最后活活被憋死了。”
“那这个凶手肯定具有一定的医学常识了。”黄浩瀚低头嘀咕了一句。
“可以这么说”
“还有什么发现吗?”
“有,死者胃里残留我化验过了是牛肉,通过消化程度看应该也就是进食3个小时左右。通过尸斑看死者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家里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
黄浩瀚听完后没有说话他在思索,在现场发现了刚刚洗干净的盘子,那可能是在家用的晚餐,门被刻意划花是为了掩饰那凶手和死者肯定又认识。“我去查下监控,你有什么发现咱们再联系。”说完风风火火的就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