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你到底想做什么?”
封小鱼彻底冷静下来,冷着脸的看着小丑。
小丑滋着一张涂满口红的嘴,看着十分吓人。
他用着病态的口吻道:
“史密斯警员,我只不过是想和你玩一把游戏罢了。”
没有等封小鱼出声询问,小丑接着道:“当然单单是游戏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们就以凯特琳的性命为筹码,你觉得怎么样?”
封小鱼道:“你信上说只是让我来我简单谈谈,不会伤害凯特琳的。”
小丑不可否置的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满着讥讽:
“抱歉,我改主意了!”
封小鱼也跟着笑了笑:
“你就不怕我不顾凯特琳的性命,先把你杀了吗?”
“如果你是这样一个冷酷的人倒也省的我麻烦!”
小丑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便不再言语。
而小丑脸上病态的笑容就一直没有停下。
看着面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封小鱼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冷:
“好啊,我们一起玩游戏,可是我们该怎么玩呢?”
“你跟我来!”
小丑直接转身道,看样子丝毫不怕封小鱼从背后偷袭,封小鱼估量了一番,放弃了偷袭的计划。
他转身对着悬浮空中的凯特琳道:“别怕,等我回来就你!”
听见封小鱼的承诺,凯特琳渐渐平静下去,身体颤抖的频率也减少了些许。
听见封小鱼的承诺,已经走了几步的小丑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
……
封小鱼和小丑依次走进电梯。
“没想到人见人骂的小丑并不如传闻中的嗜血。”
封小鱼看着几乎紧挨着自己的小丑道。
封小鱼吸了吸鼻子,小丑的身上除了烟味外,似乎还有种薄荷糖的香气?
不对?这是!
封小鱼感觉到身体有些麻痹的感觉,他赶忙屏住呼吸。
小丑从身上掏出一个小丑面具戴在脸上,在封小鱼的注视中带了上去。
如果封小鱼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他此时早已经昏迷过去,可是此时身体强度几乎是寻常人两倍的封小鱼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并且屏息。
在小丑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封小鱼一拳击中小丑的肚子,小丑因痛瘫坐在地。
封小鱼直接摘下小丑脸上的面具戴在自己脸上。
“呼呼呼呼!”封小鱼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不对!”
等封小鱼回过神来已经晚了,他眼神迷离,站也站不稳,他缓缓靠坐在电梯口。
此时,被肚子打了一圈的小丑挣扎着爬了起来,他啐了一口:“我又没说这面具可以过滤毒气,其实它恰恰相反。”
小丑得意的笑缓缓定格在封小鱼的视线中,封小鱼开始失去意识,直到昏迷倒地。
事实上,如果什么也不做的话,电梯里的毒气根本不会起太大作用,但是小丑偏偏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面具。
这顿让封小鱼来不及思考的操作就导致封小鱼此时躺倒在地。
电梯门缓缓打开,毒气向四周逸散开来。
期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过来接应小丑,整栋楼道寂静无比,就像是所有人都消失一般。
小丑的身体渐渐恢复直觉,他尝试着站起身来,半晌,他终于恢复直觉,他缓慢走到封小鱼的身边,他抚摸了一下封小鱼的脸庞。
如果这幅场景被人看见的话,免不得让人想入非非。
咳咳!有伤风化。
言归正传,小丑摸了摸史密斯那双紧闭着的眼镜,一股熟悉感从他的心底传来。
而威廉,也就是此时的小丑对这股感觉并不陌生,他同都杰克一直都有些相同的感受,这种感觉就像是替身一般,那种感觉让人很不爽。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渴望着回归……
“呵呵!虽然不知道史密斯你突然为什么会让我们产生这种反应,但是为了我们伟大的事业,还是让你也变成我们吧。”
这才是小丑的最终目的,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同化封小鱼而已。
疯狂就像是地心引力,有时候你只要轻轻一推,就能让人陷入万劫不复。
而小丑此时只是要做那一双推手而已。
……
摩根市支离破碎,一副末日景象。
一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提着一把刀默默站在废墟前,他的眼中只有无尽的杀意,在他的脚下是无边的尸体。
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怯懦小女孩犹豫片刻,她上前摇了摇这个大哥哥的身体,接着她就看见大哥哥的头颅慢慢掉落下来,在这一刻,他看清了男人的面孔。
伴随着一阵尖叫与哭泣声,安妮从床上醒来,她满脸泪痕。
睡在一边的母亲艾拉被惊醒,她伸手把台灯带来,看着满脸是全是泪水的女儿,艾拉心疼的抱住安妮:
“乖孩子!又做噩梦了?”
从小开始,安妮就从来没有做过噩梦,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安妮开始做一些奇怪的噩梦。
而安妮所梦到的,有些已经不能算是梦了!
安妮依旧止不住眼中的眼泪,她紧紧抱着怀中的妈妈,她上一次梦到了自己父亲的死亡。
不久后,她的父亲就因病去世,她所见到的场景就像她梦中一样。
“没事的!谁都会做噩梦的,之前的事只是巧合而已。”
艾拉拍着安妮的肩膀安慰道,即使她心中也对安妮这诡异的能力感到害怕。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安妮这种能力似乎算是预知梦(即预知未来的梦境。)
艾拉身为母亲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的去安慰怀中的孩子,心中的害怕此时显得微不足道。
有时候,母爱真是一种伟大的东西它能克服世间所有困难。
终于,安妮渐渐停止了哭泣,就在艾拉以为安妮睡着想要动动身子之时,安妮突的慢慢道:“我梦到整座城市满目疮痍,尸横遍野。”
顿了顿,安妮吸了一下挂着鼻涕泡的鼻子,艾拉伸手那纸把它擦了干净。
“而且,我梦到老师他死了,死之前他手里似乎拿着一把刀,他杀了很多人。”
“你说的老师是指史密斯先生吗?”
安妮点了点头,泪水又向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哇呜!我梦到老师他被人砍掉了头颅……”
艾拉把安妮又冒出的鼻涕泡擦了擦,孩子梦到这种血腥的场景,艾拉也没有什么办法继续安慰安妮,她试图转移话题。
艾拉笑着对安妮问到:“那么妈妈是不是也死了呢?”
安妮使劲摇头,缩进艾拉的怀里,贪婪的呼吸着母亲身上的气味,过了许久。
安妮慢慢道:
“我没有梦到妈妈!”